第二百九十章 蘇周潛行尋真相(十二)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嫡長雍主、鳳鳴九霄:師叔、伴君記、噓,愛讓我先說、宰相千金太難寵、攝政王的金牌寵妃、拐個道士做老公、榮光法典、偏執(zhí)反派總在發(fā)狂[快穿]、這片土地被我承包了[種田]
之后師父也沒有再提及。后來她也曾經(jīng)問過師父,想讓師父再將那捷徑方法告訴她,只是后來師父卻不知為何再也不肯告訴她任何關(guān)于這一條救帝玦捷徑的事情。就像是...被堵住了嘴一般,師父每次想說...似乎都講不出口。 長白大戰(zhàn)后,帝玦的體內(nèi)的寒疾因與她成親,陰陽相合已經(jīng)減輕一半,雖說他的記憶還是時好時壞,但好歹命是保下來了。離憂殿這快要一年的修養(yǎng),讓她與他的內(nèi)力都恢復不少。照理說,帝玦不該著急??伤麄儎倓偦亻L白,帝玦的癥狀便有開始異化,這一點十分的奇怪。 郁泉幽捏著自己的下巴思考著,久而久之便忽然明白這里面的聯(lián)系,頓時臉色陰了下來。 帝玦應是早就知曉這世上除了集齊斑古碎片的方法,還有另一種捷徑能救他。又或許這方法便是清竹告訴他的... 她大概能夠猜想的到,到底這方法是什么。帝玦這般急匆匆的離開長白,獨身一人再闖玄靈之境,便說明解救之法藏在玄靈之境中。但此法太過兇險,所以帝玦便施了個法讓清竹無法說出實話來... 她越想越加覺得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而事實也果真是這般模樣。郁泉幽心中不由得一股悶氣。 她嘆了一口氣,眼瞅著云歌的這副地圖,神色忽明忽暗。既然帝玦已經(jīng)先她一步前去玄靈之境,她也不能在阻止什么...眼下她需得做下最壞的打算。若是帝玦沒能在玄靈之境中尋到法子救他自己,她必定得為他準備一條后路。 她盯著眼前這圖,暗暗下定決心。帝玦的病需要她聚齊斑古亙玉才能完全根治...這個機會,她怎么能不把握起來? 可逐漸的她又開始發(fā)愁了起來,從云歌拿出的地圖來看,沿著楊瑜仙城到西海深海,再到南云都都城,爾后便是靈月族的靈月谷以及西域苗疆,一共有五處地方,這五處地界中的四處都與她有著不深不淺的關(guān)系,這些關(guān)系若是能讓她安然進城尋找斑古亙玉也就罷了...偏偏這些關(guān)系,是讓她十分頭痛的。 便就拿他們這第一個要去的地方來講... 這楊瑜仙城的城主到現(xiàn)在還在記恨著她。她曾聽聞,這一位城主還在仙城之中特地為她建了一座特殊的廟宇,這廟宇專門給人用來詛咒出氣,人人都可以進去辱罵供奉在廟堂前的那一座以她模樣雕刻成的石像。此法惡毒之際,若是死了的人,被這樣詛咒譴責,必然是投不了胎的...只是幸運的是她并沒有死。所以這石像的特殊供奉對她并沒有什么影響。 可便從此看出,這楊瑜城究竟有多恨她,她若是踏入此地,一旦暴露身份必然萬劫不復。 郁泉幽有些發(fā)愁,難看的神色自然落入了對面一直盯著她看的鳳鳴蘿眼中。 “既然如此...今晚亥時我們需得穿過魔界的邊境先前往仙界邊境駐守之地楊瑜仙城。這楊瑜仙城恰好在西海之上...我們?nèi)羰悄茼樌谶@里尋到斑古亙玉,也方便下一步行動?!?/br> 郁泉幽思量再三,開口說道,臉色十分嚴肅。 眾人盯著那圖想了又想,似乎都有些猶豫。 “我們當真要從魔界穿越前去楊瑜么?”此時官蕓柔有些質(zhì)疑的說道,“這楊瑜仙城雖然是仙界邊境的駐守之地,但好歹也是顧氏的管轄之地,顧氏那行事脾氣大家也都清楚,若是從魔界穿越前去,身上必然帶上戾氣,那顧氏城主如今是那一位恨極了戾氣鬼尸的顧辰...只怕他會翻臉不認人?!?/br> “如今這情況,我們沒辦法在從白行鎮(zhèn)出發(fā)繞著仙界一大圈前去楊瑜了...”郁泉幽皺著眉,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若是沾染戾氣,便先不著急前去仙城內(nèi)部。魔界邊界的戾氣最弱,只需倆日便可以被我們清除干凈??扇羰菑陌仔墟?zhèn)繞行整個仙界的話,只怕我們得花上整整三月時間?!?/br> “虞姑娘說的并不無道理...”沼臨贊同著,接著郁泉幽的話接著往下說道,“況且...他們幾個都是長白之人,眼下這種局勢....我們必須隱姓埋名偷偷行事方能保住自己。” 這話使得在場剩下的人都紛紛的點了點頭,十分認同的說道,“沼臨君說的正是。” 官蕓柔面上浮上一絲淡淡的尷尬之意,最后干脆閉上嘴,什么都不說了。 郁泉幽并沒有注意到官蕓柔的情緒,只是低著眸想著之后的事情。 “但...我有一個問題?!边@時沼臨突然提出質(zhì)疑,“我們?nèi)羰茄刂聘柽@張地圖找下去...又怎么能夠?qū)さ桨吖艁冇竦乃槠??那是上古神?..不是我等低弱神力的人能夠找尋得到的。云歌也說了她的太祖母窮其晚年都未曾尋到蘇周,我們又怎么能....?” 沼臨這話說到了點子上,讓在場的人都紛紛怔愣住。 郁泉幽的手不自覺的摸了摸懷中的亙玉碎片,爾后低下眸道,“這個...便不必沼臨君cao心了...我自有辦法...” 沼臨并不曉得她懷中擁有斑古亙玉的碎片,更不曉得她便是斑古亙玉的主人,與亙玉有著感應,必然不會尋不到方向。因而他一臉驚奇的看著郁泉幽,似乎有些不相信。 郁泉幽始終沒有作聲。一時間木屋中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夜?jié)u起,月漸彎,轉(zhuǎn)眼間,天空已然朦朦黑一片。 郁泉幽站在木屋外,她望著天空中的那一抹月亮,眼中目光越來越傷憂。云歌默默的站在郁泉幽的身邊,陪著她,同她一樣一句話也不說。 良久郁泉幽才緩緩地從思緒中將自己牽扯回來。回神一看,便只見云歌站在她地身邊,一臉憂色,望著那一輪月亮,似乎在擔心著什么。 郁泉幽微微一皺眉,回頭朝著木屋中那一群圍著篝火的商量著蘇周之行的人看了一眼,然后悄悄拉住云歌的手朝著旁邊的林子里走去。 正失神著的云歌突然感覺自己的手心一涼,腿腳便不自覺的跟著郁泉幽走了過去?!皫熃悖俊彼p輕喚了一聲,顯然不曉得郁泉幽要做什么。 將云歌悄悄帶到林子里的郁泉幽,透著一絲絲從樹縫中溜下來的月光,郁泉幽眼神篤定的看著她,淡淡的問道,“說吧...狐墨他怎么了?” 不知郁泉幽要做些什么的云歌聽到她的師姐忽然來了這一句,心中猛然一驚,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她竟然這樣快的就將她的心事看破。 “師..師姐...你怎么?”云歌結(jié)結(jié)巴巴的疑問著,手指不斷地攪動著,似乎有些不安。 “狐墨的傷其實只需要靜養(yǎng)一月便能痊愈,可他在你蓬萊已經(jīng)修養(yǎng)了一年多。且...這一年之前的長白大戰(zhàn),作為帝君的他卻從來沒有出面主持過會議,甚至原本天帝陛下定于八個月之前討論如何對付炎珺那幫人的仙客大會他都不曾去參加...這么推測而來,他一定是有什么事...” 郁泉幽分析著,雙眼靜靜的盯著云歌看。這丫頭被戳中心思,不由得低下頭,甚至有些不敢看郁泉幽。 “師姐...是我...是我不好...”云歌的臉上露出愧疚之情,“我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明明之前狐墨哥哥的傷是好了的...但九個月之前...他就在蓬萊見了一個人...便渾身是傷,甚至傷及內(nèi)骨以及臟體...整個人陷入昏迷之中...再沒辦法醒過來。我原本是尋了清竹醫(yī)神前去查看的...可連清竹醫(yī)神都拿他沒法子...墨哥哥像是故意排斥旁人給他傳過去的真氣。清竹前輩說..眼下只有曾經(jīng)生長在蘇周元家的一種神草能夠救他,所以我...” “所以你才會跟著蕓柔...但你也沒想到長白竟出了這樣大的事情?”郁泉幽接著云歌的話往下說,隨后皺起了眉,“狐墨...他去見了什么人?” 云歌低下頭,哆哆啜啜的哭泣起來,“我不知道,墨哥哥...墨哥哥那天是悄悄出去的...后來...后來是被人發(fā)現(xiàn)倒在蓬萊的島上...昏迷不醒。我不知道他見了什么人...我若是知曉必然不會放過他!” 小丫頭眼中都是淚水,雙手緊緊的握著,咬牙切齒。 郁泉幽沉默許久,輕輕攬過她的肩,小聲喚了一聲,“傻丫頭...” 她讓云歌靠在自己的肩上,手指輕輕拍著她的背,不斷地安慰著這個哭的有些抽搐起來的小丫頭。眸中目光愈加深色。 她輕輕摸著自己一直佩戴在腰間的那一塊狐墨贈與她的青玉,微微的吸了一口氣,狐墨... 狐墨...至今為止她依然不敢坦然的去見他,總覺得他們只見好像有什么變了一般。她早在幾月之前就察覺到了狐墨的不對勁,卻一直沒有勇氣去蓬萊島一看究竟。如今...她沒有想到成了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