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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姑娘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還請姑娘海涵。” 白思思對著先前吼她那侍衛(wèi)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施施然的吩咐轎夫?qū)⑺帕讼聛恚稚斐鍪謥?,嬌嬌的喊了一句?/br> “小韓子......” 韓清漾心領(lǐng)神會(huì),忙不迭的半弓著身子,將手遞了過去。 他知道白思思喜歡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便只充當(dāng)了一把“太監(jiān)”,親自伺候她進(jìn)了宮。 白思思瞧著那些個(gè)大臣、侍衛(wèi)、宮人們目瞪口呆的樣子,心里頭舒服極了。 “我知道周炎宗是起不來了,否則依著他的脾氣,我可不敢如此使喚你?!闭f著便拂開了韓清漾的手,又道:“先頭有些事耽擱了,可是一見到皇榜,我便趕來了?!?/br> 韓清漾道了謝。 “你可有把握?” 白思思冷哼一聲,白了他一眼。 “沒有金剛鉆,不攬瓷器活。我既敢來,自然是有十足把握的。況且這血咒原就出自我天山一脈,只這咒術(shù)太過陰損,乃是本門禁術(shù),我此次前來也算是給那下咒之人善后罷了?!?/br> 她又問,“那下咒之人如何了?” 韓清漾聽她此言,頓時(shí)就松了口氣。 “那人名叫曹煥,是上一任的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周炎宗找到他,話還沒問幾句,那人便死了?!?/br> 白思思面露沉吟之色,低聲喃喃自語。 “曹煥?” 快到養(yǎng)心殿的時(shí)候,韓清漾還是有些不放心,抓住了白思思的手腕,再三確認(rèn)。 “你真的可以救他嗎?” 白思思腳下一頓。 “你若不信我,那就算了?!彼f著轉(zhuǎn)身就往回走,韓清漾忙將人拉住,“白姑娘,你該知道他于我有多重要,我只是有些害怕......” 他的聲音低低的,眼睛里滿是紅絲。 白思思嘆了口氣,“曹煥一死,只怕周炎宗的血咒發(fā)作起來也怪嚇人的吧。” 韓清漾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可不就是嘛,昨兒夜里幾乎要了他的半條命,周炎宗疼的那么厲害,堪比刮骨剜心,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為了怕周炎宗疼痛難忍會(huì)咬到自己的舌頭,他將手腕塞到了他的口中。 眼下手腕處隱隱還有著刺痛。 兩人行至廊下的時(shí)候,韓清漾恭敬的對著白思思行了一禮??山酉聛碚f出來的話,幾乎讓白思思慪了半死。 他說,“白姑娘,我不管你是因?yàn)槭裁丛蚪咏一蚴侵苎鬃?,今兒我把他的命交在你手上了。你若是能醫(yī)的好他,你便是我們二人的大恩人。你若是存了其他什么心思,醫(yī)不好他。今時(shí)今日,便是你的死期?!?/br> 白思思?xì)獾牧紮M豎。 “韓清漾,原以為你跟姓周的不一樣,不曾想竟也是個(gè)瘋子,早知如此我便不巴巴的趕來了?!?/br> 她氣呼呼的進(jìn)了殿內(nèi)。 汪壽遲疑的看了一眼韓清漾,低聲道:“主子,您看?” 韓清漾苦笑。 “汪公公,眼下我也沒其他辦法,只能讓她試試了,難不成要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他受盡折磨而死嗎?” 汪壽垂下眸子,待他進(jìn)去后便將門給合上了。 白思思望著躺在床上的周炎宗,忍不住對著他吐了吐舌頭。 “周炎宗啊,周炎宗,你平日里不是兇的很嗎?不想你也有這樣的時(shí)候啊?!彼f的幸災(zāi)樂禍的,可手上動(dòng)作卻不停,直接將手指搭在他的脈上。 半晌才在韓清漾希冀的目光里,緩緩的吐出了一句話。 “放心吧,死不了。” 聞言,韓清漾松了口氣,這些日子以來他過的提心吊膽,再加上前朝事多,昨兒又一夜未睡,這會(huì)子只覺眼前發(fā)黑,一個(gè)踉蹌險(xiǎn)些摔倒在地,好在多子和多福一左一右將他攙住了。 多福忙道:“白姑娘,煩請您也給我家主子診診吧?!?/br> 白思思瞥了他一眼,男人雖面有倦色,可膚色卻有光澤,只意味深長的說了句。 “扶你家主子下去歇著吧,切勿讓他過度勞累,再燉些滋補(bǔ)的湯,養(yǎng)上幾日便沒事了?!?/br> 多子和多福對視了一眼。 只應(yīng)了聲便扶著韓清漾去了外間榻上歇息。 這頭白思思也不知喂了周炎宗什么藥,不過片刻的功夫,人已經(jīng)幽幽的醒了過來。 周炎宗輔一睜開眼就見到了一張陌生的臉。 他愣了半晌才語帶不悅的道:“怎么是你?”一聽就嫌惡的緊。 白思思捂著心口,做痛心狀。 “周炎宗,你還有沒有心了,有你這么對救命恩人的嗎?” 周炎宗這才看清這是在他的寢殿里,他四下一望,“清漾呢?” 白思思收起了玩笑之色,把玩著鬢邊垂下的一縷長發(fā)。 “你說呢?你以為你是如何醒的?要知道身中血咒之人若是得不到及時(shí)的救治,最后會(huì)血枯而死。只想要解咒倒也不難,需得以心愛之人的心尖血為引......” 話還未說完,就見周炎宗噴出了一口黑血。 如果他活下來的唯一方法是用韓清漾的命來換,那么他寧愿死的是自己。 清漾他怎么可以那么傻。 他趴在床邊,心像是被劍刺了個(gè)對穿,有颼颼的寒風(fēng)吹過,吹的人心灰意冷,心如死灰,喉間溢出了絕望的嗚咽聲,似是受傷的獸一般。 忽的有人從外間跑了進(jìn)來。 他眼前模糊一片,只看到了重重交疊在一起的虛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