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頁
書迷正在閱讀:[高H]董事長迷惑行為大賞、女配她只想讀書、暗河(1v1H,偽叔侄)、云霄飛車(nph)、他們的朱砂痣、遇見一座冰山(網(wǎng)游)、恐怖之旅、豪門之魂音、盛寵皇后、重生腳踏實(shí)地
只見先前那不過巴掌大小的蝴蝶瘢痕,不過數(shù)日的功夫竟然擴(kuò)散至整個后背。瘢痕內(nèi)似是有血液流動,不住的往外冒著血珠。 劇烈的疼痛似是潮水般涌了過來,即使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生死的周炎宗,最終也疼的哼出了聲,他的手死死的攥著被褥,牙齒因?yàn)橐У奶^用力而發(fā)出令人牙酸的咯吱聲響。 韓清漾想也不想便將手塞到了他的口中。 他手足無措的摸著他的臉。 這一次他真的慌了,怕了。 他哭著去親吻他的臉頰,薄唇。 “周炎宗,我剛才說的那些話都不作數(shù),我希望你能陪著我,一直陪著我......” 作者有話要說: 別怕,陛下明天就好了。 第57章 卯時初,天已大亮。 鐘鼓聲一響,百官便個個恭敬肅穆的依次往金鑾殿而去,一路寂然,鴉雀無聲。 就在這時宮門外傳來了一道嬌媚的笑聲,銀鈴似的響在耳邊。 眾人訝異,何人膽敢如此放誕無禮,回身一瞧,只見一頂肩輿緩緩而來,而肩輿上坐著一個身著薄紗的妙齡女子,女子約莫雙十年華,眉眼秾麗,眼尾上挑,盡顯媚態(tài)。 她姿態(tài)慵懶的躺坐在肩輿上,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腳腕,腳腕上掛著一串鎏金的小鈴鐺,行動間鈴聲不斷。 守門侍衛(wèi)短暫的晃神之后,立刻喝道:“皇宮禁地,非召不得進(jìn),閑雜人等速速離去,否則就別怪我等手中的刀劍的不長眼了?!?/br> 女子嘴角噙笑,絲毫不將侍衛(wèi)的話放在眼里,可抬著肩輿的四個轎夫卻都嚇的兩股戰(zhàn)戰(zhàn)。 女子眉頭微皺,不悅道:“都給我抬穩(wěn)了,若是摔著本姑娘了,仔細(xì)你們的皮。況我都不怕,你們怕什么?我與大周陛下還有陛下的愛妃那可是頗有交情的?!?/br> 眾侍衛(wèi)不明所以。 女子笑了起來,從懷里掏出一張皇榜扔了過去。 “去告訴韓清漾,就說故人來了,讓他快快出來迎接,若是周炎宗能動,讓他也一道來接?!?/br> 侍衛(wèi)厲喝道:“大膽妖女!竟敢直呼陛下名諱。” 女子咯咯的笑了起來。 “我勸你們動手之前先去問一問韓清漾,否則傷著我了,我看你們怎么跟他交代?!?/br> 侍衛(wèi)長見來人似乎頗有來頭,只一面將人擋在宮外,一面又悄悄派人去御前稟告。 ...... 昨兒周炎宗疼的死去活來,直鬧了半宿,韓清漾被嚇的不輕,一夜未曾合眼,這會子正手撐著額在打盹,忽的聽到外頭的動靜,忙睜開眼睛。 “什么時辰了?” 汪壽躬身道:“剛過卯時?!?/br> 韓清漾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周炎宗,只見他眉頭緊皺,臉色蒼白,鼻息微弱,若不仔細(xì)瞧甚至都看不到胸膛的起伏。 他揉了揉眉心。 “汪公公,你去前頭傳旨,就說今兒的早朝免了。若是有要緊的讓他們遞折子進(jìn)來吧?!?/br> 眼下這個時候,萬事都沒有周炎宗來的重要。 他伸手摸了摸周炎宗的臉,男人的下巴處已經(jīng)冒出了青茬,微微有些扎手。韓清漾莫名的就想到先前幫他剃須的時候,男人也是如現(xiàn)在這般安靜乖巧的樣子。 汪壽剛出了養(yǎng)心殿,險些被一個小太監(jiān)給撞到了,他喝了一聲:“哪里來的糊涂東西,御前當(dāng)差也敢如此沒有分寸?!?/br> 小太監(jiān)忙跪在地上求饒。 “公公恕罪,只因?qū)m門外來了一個妖女,說是陛下和娘娘的舊相識,吵嚷著要讓娘娘去迎接呢。” 他慌亂的將手中的皇榜遞了過去。 這是韓清漾讓人全國各地貼著的,紙張有些褶皺,字跡也有些模糊了。汪壽一心只想著去前頭傳旨,只道:“不長眼的東西,這么點(diǎn)子事也要來叨擾陛下?直接讓侍衛(wèi)將人趕出去就是,要是人人都說跟陛下是舊相識,我看你們也不用干活了,只來回稟告就是?!?/br> 外頭的吵鬧聲,讓韓清漾的臉?biāo)查g寒了下來。 周炎宗病重,最需要靜養(yǎng),哪里禁得起半分的吵鬧,他陰沉著臉走了出來,低聲喝道:“還不將人趕出去,若是吵到了陛下歇息,我砍了你們的腦袋?!?/br> 話音剛落就有侍衛(wèi)朝著小太監(jiān)走了過去。 那小太監(jiān)嚇得不輕,只將先前的話又喊了一遍。 汪壽忙示意侍衛(wèi)快些將人給拖出去,可還沒走多遠(yuǎn),就被韓清漾給叫住了。 韓清漾認(rèn)識的人不多,行事如此張狂不羈,又離經(jīng)叛道的,唯有白思思一人。他與此女雖交情不深,但也看得出來她對他并無惡意,況且這個節(jié)骨眼上她大張旗鼓的來宮里找他,想來定是聽到消息了。 況且初見的時候,她只看了他一眼便瞧出了他中了寄生之毒,又?jǐn)嘌运w內(nèi)還存有另一種毒。 心思轉(zhuǎn)圜間,人已經(jīng)跑了起來。 他一口氣跑到了肩輿邊,一把抓住了白思思的手腕,氣喘吁吁的催促道:“快隨我來?!?/br> 白思思甩開了他的手,故作嬌羞道。 “人家可是女子,你這樣拉拉扯扯的算怎么回事啊?倘若讓你家那位愛吃醋又兇巴巴的周炎宗瞧見了,可不得將我的手給剁了喂狗啊?!?/br> 韓清漾面上一紅。 這話倒是不假,像是周炎宗能辦出的事。 他定了定神,恭敬的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