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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郡主威武在線閱讀 - 第82節(jié)

第82節(jié)

    莊烴一見馮保和云芳把門撞開,便勃然大怒的喝道:“滾出去,誰許你們進(jìn)來的!”

    馮保和云芳正要退出去,莊熾便來到了門前,他緊張的問道:“六皇兄,方才我聽到七皇姐驚呼救命,聲音就是從六皇兄房中傳出的,七皇姐怎么了?”

    莊烴的臉黑的堪比鍋底,因為他不只看到了十皇子莊熾,還看到了一排荷槍實彈的御林軍,更要命的是莊烴已經(jīng)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從傳來的聲音判斷,怕是人數(shù)不下百人。

    莊烴急忙快步走出房門,還不忘記將門關(guān)上,對莊熾和眾御林軍士們說道:“并沒有刺客,你們都退下吧。十皇弟,你也回房讀書吧?!?/br>
    莊熾還小,又整日只知道讀書,完全就是個不知人情世故的小書呆子,他皺著眉頭直不愣噔的說道:“不可能啊,剛才明明聽到七皇姐叫救命!”

    那些御林軍士本來已經(jīng)將信將疑的準(zhǔn)備收起武器了,被莊熾這么一囔,所有御林軍士的手又都緊緊握住手中的武器,不錯眼珠子的盯著莊烴的房間。

    此時隆興帝也得了消息,東跨院住的是他的兒女,隆興帝怎么能不上心,他立刻在陸柄季光慎等人的保護(hù)下來到了東跨院。

    莊烴一看到父皇都來了,心涼了半截,他知道今日是怎么都混不過去了。

    “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隆興帝一見東跨院的情形很奇怪,便沉聲問了起來。莊烴急的渾身是汗,饒他自負(fù)聰明,此時卻想不出任何蒙混過關(guān)的計策。

    倒是十皇子莊熾見隆興帝到來,趕緊跑上前行禮,隆興帝對這個愛讀書的小兒子一向很喜歡,便溫言道:“老十起來,告訴父皇這里發(fā)生了什么?”

    莊熾干脆利落的說道:“回稟父皇,兒子正在房中讀書,忽聽六皇兄房中傳出七皇姐大叫救命之聲,兒子忙出房查看,此時御林軍也趕了過來,馮保和云芳撞開六皇兄的房門,兒子只看到六皇兄走出來,他告訴兒子說沒有事情發(fā)生,然后父皇您就到了?!?/br>
    莊烴聽到莊熾把什么話都說了,氣的直咬牙,他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莊熾嘴這么快呢。

    隆興帝看向莊烴,冷冷道:“順寧在你房中?”

    莊烴實在瞞不下去了,只能點了點頭老實說道:“是,七皇妹在兒臣房中?!?/br>
    “沒有刺客?”隆興帝又冷聲問道。

    莊烴又點了點頭,勉強(qiáng)說道:“是七皇妹與兒臣開玩笑才叫救命的,沒想到……”

    “胡鬧!”隆興帝怒喝一聲,震的身邊之人耳朵嗡嗡作響。

    陸柄屏氣凝神仔細(xì)聽了莊烴房中的動靜,向隆興帝微微點了點頭,隆興帝這才沉聲道:“御林軍退下,季卿,命侍衛(wèi)各歸其位。老十,先去你母后那里吃些果子點心?!?/br>
    季光慎應(yīng)了一聲,知道這是皇帝的家事,他知道的越少越好,便立刻帶著趕來的侍衛(wèi)們同御林軍士一起退出了東跨院。莊熾也躬身稱是,趕緊帶著貼身太監(jiān)奉書去皇后處吃點心。

    隆興帝抬腳走入莊烴的房間,莊嫣一見父皇來了,撲跪到隆興帝面前,抱著隆興帝的腿便嗚嗚哭了起來。

    隆興帝看了莊烴一眼,伸手將莊嫣拉了起來,一眼便看到莊嫣白皙的臉上赫然有個通紅的手掌印,隆興帝勃然大怒,喝道:“順寧,是誰打了你!”

    莊嫣有了靠山,說話都有了底氣,一指莊烴道:“父皇,是他打了女兒?!?/br>
    隆興帝看著莊烴,冷冷道:“莊烴,你真有本事,父母在堂便敢對meimei下此狠手,好,真是朕的好兒子!”

    莊烴在莊嫣指向自己的時候,整個腦子都懵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莊嫣竟然如此拎不清,在這種時候還出賣自己,難道她嫌他們母子三人的境況還不夠慘么!

    撲通一聲,莊烴直直的跪倒在隆興帝的面前,漠南關(guān)條件艱苦,就連帝后的房間里都沒有鋪地毯,更不要說諸位皇子公主的房間了。莊烴這么一跪,便硬生生的將膝蓋磕在青石磚地面上。那份鉆心的疼,直疼的莊烴臉色發(fā)白。只是盛怒中的隆興帝并沒有注意到,只有陸柄注意到了,卻故意沒有提醒隆興帝。

    “兒臣……兒臣知錯,請父皇責(zé)罰?!鼻f烴知道隆興帝的脾氣,若是他一味求饒,將在承受的懲罰越發(fā)會翻倍,倒不如先認(rèn)錯請罰,或許也有一線希望。

    隆興帝冷道:“你知錯?那便說說錯在何處?”說罷,隆興帝便在陸柄搬來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大有莊烴不徹底說清楚他便不會離開的架勢。

    莊烴思量再三,決定賭一把,若是賭贏了,那什么都好說,若是賭輸了……莊烴暗暗咬牙,心道:“嫣兒,是你先對不起我的,就別怪哥哥狠心了?!?/br>
    一個頭磕到地上,莊烴憤憤道:“回稟父皇,兒臣之所以打了七皇妹,是因為她對母后不敬?!闭f到這里莊烴有意停了下來,想聽聽他的父皇有什么反應(yīng)。

    隆興帝見莊烴到現(xiàn)在還和自己玩小心眼兒,對他越發(fā)的失望。只冷冷看著伏在地上的莊烴,眼光如凝冰一般。莊烴沒有看到,可陸柄和莊嫣都看的很真切。

    莊嫣還陷于莊烴動手打自己的憤怒之中,所以根本兒沒想著去提醒莊烴,而陸柄就更不會去提醒莊烴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莊烴已經(jīng)被隆興帝放棄了。隆興帝就算是兒子不多,他也不會去抬舉象莊烴這么一個心腸狠毒陷害手兄的兒子。

    莊烴等了片刻沒有等到任何回應(yīng),心知自己賭對了,便暗暗松了口氣,繼續(xù)說道:“母妃一向教育兒臣和七皇妹要孝敬母后,不想七皇妹恃寵生嬌,連母后的訓(xùn)誡都不聽,兒臣?xì)獠贿^責(zé)問于她,可七皇妹卻不知悔改,兒臣一時激憤才動手打了她?!?/br>
    隆興帝看向莊嫣,沉聲問道:“順寧,是這樣么?”

    莊嫣沒想到莊烴把自己徹底賣了,心中又氣又恨,立刻跪倒在隆興帝面前,委屈的哭道:“父皇,兒臣迷了心竅才會頂撞母后,兒臣已經(jīng)知道錯了?!?/br>
    隆興帝淡淡道:“順寧,你如今年紀(jì)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也該好好學(xué)學(xué)規(guī)矩,你母妃倒三不著兩,沒有好好教導(dǎo)于你,朕已經(jīng)重重罰了她,日后好好跟著嬤嬤們學(xué)規(guī)矩,若再做出有失體統(tǒng)之事,朕絕不輕饒于你?!?/br>
    莊嫣見自己不用受罰,心里頓時輕松多了,趕緊磕頭道:“兒臣謝父皇恩典?!?/br>
    隆興帝沉聲道:“不必謝朕,依你今日之錯,朕將你貶為庶人都不為過,是皇后為你求情,讓朕看在你年紀(jì)還小的份上饒你一回,若非如此,哼!你以為朕會如此輕易的放過你?”

    莊嫣趕緊磕頭,這會兒她倒是什么氣都不敢置,連聲要去給母后磕頭請罪。

    隆興帝淡淡道:“先回房把你的臉處理了,當(dāng)當(dāng)大燕公主被人打臉,你不怕丟人朕還嫌丟人?!?/br>
    莊嫣臊紅了臉小心的退了出去。她是女孩子,自然極在意自己的容顏,趕緊回房敷藥,力求盡快消除臉上的手掌印。

    莊烴聽了隆興帝和莊嫣的對話,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他剛才說的,當(dāng)初莊嫣生下來之時怎么沒被活活掐死,讓她活在現(xiàn)在禍害他們母子。

    等莊嫣命人關(guān)房門的聲音傳到隆興帝的耳中,隆興帝方才冷冷說道:“順寧是你的親meimei,做兄長的管教meimei也無可厚非,可你不能動手打她,她再不好,也是公主之尊,便是朕都沒有打過她,你倒是有本事,舉手就打抬腳便踢,順寧衣服上的鞋印你不要告訴朕那是有意印上去的?!?/br>
    莊烴心中發(fā)苦,只能連連磕頭請罪,隆興帝并不理會他拼命磕頭,只冷聲道:“朕此時不會罰你,等回宮之后一起算總帳。莊烴,你好自為之?!闭f罷,隆興帝起身快步走了出去,陸柄趕緊跟上。莊烴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連說一聲“兒臣躬送父皇”都沒有說出來。

    隆興帝走后,馮保躲在門外不敢進(jìn)來服侍,他現(xiàn)在知道自己撞開房門是犯了多么大的過錯,六皇子高高在上,要收拾他比捻死只螞蟻都容易。馮保就算是個太監(jiān),也不能由著人隨便把自己弄死。

    莊烴受了一肚子的氣,正無處可發(fā),他突然大叫一聲道:“馮保……”

    躲在門外的馮保下的一哆嗦,心中叫苦不疊,不得不一步三挪的挪進(jìn)了房間。

    “關(guān)門,過來?!鼻f烴暴喝一聲。

    馮保嚇的直哆嗦,膽顫心兢的把門關(guān)上,怯生生的挪到莊烴的面前,莊烴一腳踹向馮保的肚子,同時厲聲喝道:“不許叫,你敢叫一聲本皇子便要了你的小命?!?/br>
    馮保硬是沒敢叫出聲,只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莊烴立刻追上前對他一通拳打腳踢,馮保只能咬著胳膊死死忍著,莊烴也沒敢往馮保臉上打,怕帶了幌子又給自己招來麻煩。

    這一通拳打腳踢足足延續(xù)了一刻鐘,馮保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太監(jiān),身子骨也沒有多么結(jié)實,被莊烴一通毒打,便昏死在莊烴的房中。

    莊烴見馮保也沒吐血什么的,便將一杯殘茶潑到馮保的臉上,馮保卻依然沒有醒來。莊烴這時才有些驚慌,他口上說要了馮保的小命,其實他根本就不敢,馮保若犯了錯另當(dāng)別論,可他沒有犯錯,莊烴就沒有權(quán)利打死他。

    蹲下去用力拍打馮保的臉,莊烴總算把馮保弄醒了。他見馮保醒來,便沒再當(dāng)回事,只沉聲道:“今日不要你服侍,下去吧。”

    馮保吃力的爬起來,蹣跚的走了出去。一出房門,馮保就再也撐不住了,扶著門框“噗”的噴出一口鮮血,便倒在了莊烴的門前。

    好巧不巧莊煜和無忌正從外面走進(jìn)來,將馮保吐血的一幕看了個清清楚楚,服侍莊煜的小太監(jiān)貴喜和馮保是同一個村子的,馮保凈身進(jìn)宮做了太監(jiān)之后,貴喜沒少關(guān)照過他。一見馮保吐血,貴喜大驚失色,飛快沖上前抱住馮保,急切叫道:“柱子,柱子……”柱子正是馮保的小名。

    莊煜和無忌也飛奔過來,莊烴在房中聽到有人大叫,便也開了門查看,只見馮保被莊煜的貼身小太監(jiān)抱著,他的胸前有好大一灘殷紅的血跡。

    莊烴的心眼轉(zhuǎn)的可是不慢,他立刻指著莊煜義憤填膺的喝道:“五皇兄,你對我有意見只管說,何必命你的人毆打我的貼身太監(jiān),還把他打到吐血。你太殘忍了!”

    莊煜理都沒理莊烴,只冷哼一聲便走上前對貴喜說道:“快送他回房,爺立刻去請大夫?!?/br>
    莊烴心虛,立刻上前阻攔道:“五皇兄何必惺惺做態(tài),打了我的人,又替他請大夫,你太虛偽了!”

    無忌再也壓不住心里的怒意,他沖上前指著莊烴喝道:“你少誣陷五哥,他剛剛同我一起進(jìn)的院門,貴喜還在我們身后,又如何能將這個小太監(jiān)打的吐血,我看是你自己打的吧!”

    莊烴已經(jīng)受了一上午的氣,此時全都暴發(fā)出來,只喝道:“季無忌,你算什么東西,也敢與我這樣說話!”

    “無忌是堂堂皇上親封世襲罔替的忠勇郡王,敢問六殿下,堂堂郡王應(yīng)該怎么樣和一個光頭皇子說話!”一聲蘊著憤怒的女子聲音陡然在東跨院門口響了起來。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無忌的jiejie季無憂。

    她原本接到無忌溜馬回來的消息,開開心心的迎了出來,剛走到西跨院門口便聽到了莊烴那充滿惡意的訓(xùn)斥。自重生以來,無憂便極為護(hù)短,無忌是她的逆鱗,任何人敢說無忌的不是,無憂都不會答應(yīng)。

    弟弟受了欺負(fù),無憂這個姐代父職的jiejie便得站出來保護(hù)他,就算無忌有通身的好本事也是一樣。

    莊煜和無忌趕緊跑到無憂的身邊,莊煜立刻說道:“無憂,你別生氣。我不會讓人欺負(fù)無忌的?!?/br>
    無憂淡淡道:“五哥,這不關(guān)你的事,我只想問問六殿下,無忌該怎樣和他說話,是不是要跪倒在地大禮參拜呢?”

    莊煜了解無憂的性子,他知道無憂是動了真怒,此時攔是攔不住她的,只有讓無憂把火發(fā)出來才行。他便沉默著退到了一旁。

    莊烴見此情形,立刻冷笑道:“五皇兄不是很威風(fēng)么,怎么一見了女人腳就軟了!”他此時真的是被怒意妒意恨意沖昏了頭腦,連什么話都說什么話不能說都全然不顧了。

    莊煜無憂無忌聽了莊烴這句話頓時大怒,跟在無憂身后的崔嬤嬤立刻上前正色道:“六殿下,請您注意言行,休要辱及??ね鹾臀覀兛ぶ鞯那迕!?/br>
    莊烴哈哈大笑兩聲,憤然道:“清名,他們也配有這個東西!你們做的我卻說不得!”

    無憂氣的臉色通紅,她一把拉開崔嬤嬤,冷聲道:“六殿下,你可有膽子到皇上皇后面前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莊烴語塞,他當(dāng)然不敢。無憂心中極恨莊烴羞辱莊煜無忌和她自己,立刻逼問道:“六殿下不敢了,原來你也就這點兒膽子,只敢背著皇上皇后說這種荒誕不誕的假話!”

    此時御林軍和季光慎安排的侍衛(wèi)們聽到動靜都涌了過來,當(dāng)著這么多人,莊烴怎么也不甘心犯慫,只梗著脖子道:“去就去!本皇子說的是都是實話,走到哪里都這么說。”

    莊煜暗暗搖頭,他已經(jīng)可以預(yù)見到莊烴會有多慘了。無憂若無把握,又豈會將他逼到帝后面前呢。

    無憂轉(zhuǎn)身看向御林軍和侍衛(wèi)們,揚聲道:“諸位,剛才六殿下的話大家可都聽到了?”

    御林軍中只有少數(shù)幾個人稀稀拉拉的應(yīng)道:“聽到了?!笨赡切﹤€侍衛(wèi)們卻個個橫眉豎目瞪著莊烴,齊聲高喊道:“小人聽到了。”

    這些侍衛(wèi)都是季光慎原本的親兵,便是無憂無忌不占理,他們都要為無憂無忌站陣助威,何況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他們也都看到了,正憋了一肚子的氣沒出發(fā),如今郡主要他們做證,他們正求之不得。

    東跨院又鬧騰起來,將軍府并不大,所以隆興帝很快就聽到了動靜,他那剛被皇后勸的平靜些的心又煩了起來,只怒喝道:“陸柄,東跨院又鬧騰什么,快去把人都帶過來。”

    陸柄應(yīng)聲稱是,趕緊跑往東跨院,剛走到半道上,陸柄便遇上了清一色陰沉著臉的莊煜無憂無忌還有簇?fù)碇麄兊氖绦l(wèi)御林軍,另一邊,莊烴帶著兩三名御林軍士氣咻咻的走著,方向卻一致,都是奔正堂而去的。

    眾人看到陸柄,都停下來招呼了一聲,莊煜招呼之后立刻說道:“陸總管,馮保突然吐血,請你快安排大夫為他診治,千萬別耽誤了。”

    陸柄一驚,立刻躬身道:“是,請??ね醴判?,老奴即刻便去安排,敢問兩位郡王爺,郡主,六殿下可都是從東跨院來的?”

    莊煜點頭道:“正是?!?/br>
    陸柄趕緊說道:“請諸位速去正堂,皇上正傳喚諸位。”

    莊煜點點頭,與眾人立刻往正堂而去。陸柄則命令跟著自己的小太監(jiān)趕緊去請大夫給馮保治病,其實都不用治病,陸柄想也能想的出來,必是剛才六皇子莊烴憋了氣沒處發(fā),就拿馮保這個小太監(jiān)出氣了。

    眾人到了正堂,見隆興帝鐵青著臉坐在堂上,隆興帝一見來的人還有無憂,心中很是驚訝,便招手喚道:“無憂過來?!?/br>
    無憂走到隆興帝的身邊,還沒開口眼淚先涌了出來,她忽然跪下請求道:“請皇上恩賜萱華剃度出家以證清白。”

    隆興帝大驚,立刻伸出雙手扶起無憂,急急說道:“你這孩子怎么能說這種話,好好的怎么就要出家了,好孩子別哭,可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姨丈一定給你做主?!闭f著,隆興帝便往身上摸帕子,他是一國之君,身上豈會帶帕子這種小物件兒,一向都是隨侍太監(jiān)帶著的。

    陸柄趕緊拿出一方干凈的帕子遞給隆興帝,隆興帝笨拙的替無憂擦眼淚,只是他越擦,無憂就哭的越兇。隆興帝手上的溫暖讓無憂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過世的父親,若是父親還在,他怎么會讓自己姐弟受這樣的羞辱。

    隆興帝這輩子上馬治軍下馬治民,卻獨獨不會哄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小姑娘,而底下的莊煜和無忌一看到無憂哭的這么傷心,早就心疼氣憤的不行,若不是陸柄壓著,這兩人便已經(jīng)沖上來了。

    莊烴見隆興帝那樣對無憂,心中更是妒恨交加,此刻他只想一刀捅死無憂,唯有這樣方能消除他心中的恨意。

    “陸柄,快請皇后出來?!甭∨d帝實在沒轍了,只能向皇后求助。

    剛才無憂哭的時候,陸柄雖然拉著不讓莊煜無忌上前,他自己心里也極不好受,陸柄很了解無憂,當(dāng)年父母雙亡,無憂以七歲之齡照顧弟弟,為父母守孝,還要保護(hù)父母留下的遺產(chǎn),面對親祖母親叔叔的百般算計,是那樣的艱難,無憂都沒有這樣痛哭過。

    陸柄幾乎是跑起進(jìn)去將皇后請出來,皇后一聽無憂在正堂大哭,驚的什么似的,立刻如旋風(fēng)一般沖到了正堂,一把將無憂摟往懷中,柔聲撫慰道:“好孩子,姨媽知道你一定受了極大的委屈,乖啊,姨媽為你做主!好孩子咱們不哭了,先告訴姨媽出了什么事?”

    隆興帝急道:“是啊,無憂不哭了,姨丈姨媽一定為你做主,快不許想什么剃度出家,姨丈絕不能答應(yīng)?!?/br>
    “剃度出家?”皇后一聽到這四個字,眼睛都紅了,瞪著底下眾人,厲聲喝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是誰欺負(fù)了本宮的無憂!煜兒,是你?”

    莊煜趕緊跪下道:“母后,兒臣絕對沒有欺負(fù)無憂。”

    皇后的眼光直接跳過無忌看向莊烴,無忌最聽無憂的話,這世上他是最不可能欺負(fù)無憂的人。

    莊烴極恨無憂,只恨聲道:“母后也不必查問了,是兒臣說了幾句實話,郡主受不住才會哭鬧著要出家,想憑此遮……啊……”

    莊烴的話還沒有說話,怒不可遏的隆興帝便將手邊上的紫檀虎頭鎮(zhèn)紙狠狠的砸向莊烴,莊烴見異物飛來本能的一躲,卻還是被那虎頭鎮(zhèn)紙砸中肩膀,隆興帝含怒出手,這一下自然是輕不了,莊烴才忍不住慘叫了一聲。

    莊烴不躲不叫,隆興帝或許還不會氣的更狠些,偏偏莊烴不只是躲了,他還當(dāng)著御林軍和侍衛(wèi)們大聲慘叫,這可就丟足了隆興帝的面子,隆興帝勃然大怒,他也不問莊烴到底犯了什么渾,只一疊聲的叫道:“拖下去把這逆子活活打死不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