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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說殺人償命理所應(yīng)當,在一個兩腳羊能光明正大拴在rou鋪販賣的時期,也著實難以一一追究。 故而,不只對席應(yīng),雙九是對在場除宋缺之外的所有人,都是一樣對待的。 過往種種一律死罪免之,只以活罪稍贖之; 今日之后嘛,那就是也許要花上數(shù)十年功夫才可能在夢想之國推行的法律,諸位要先行遵守了。 至于說都是什么活罪? 也沒啥,不過是將各人曾經(jīng)施諸于人的手段,也好好享受個夠罷了。 ——和向曉久招呼某些紅鞋子的藥蠱噩夢類似,卻遠勝于藥蠱噩夢的“享受”。 說起這“享受”法子,還真要謝謝石之軒。 若非他著錄出不死印卷,宮九一時也還想不到真氣還有遠比直來直往、直擊要害的武功更有趣的使用方式。 依然感謝石之軒。 若不是他早年苦心籌謀,于花間派功法之外又謀取了補天道, 偏偏又不知道基于什么考慮, 自己身兼二派法門、且已琢磨出能融匯兩派法門的不死印法了,卻又仍在傳承的時候重新一分為二; 分卻又分不徹底,非要叫兩個徒弟去爭奪不死印卷,互相吞噬…… 若非諸般種種,機緣巧合,楊虛彥也不能帶著半卷不死印法遇著“李淵”。 叫宮九一下子就從“真氣居然還能這么玩”迅速升華到“開發(fā)出更多法子來玩真氣”的地步。 更難得這竟叫向曉久也真心實意嘆一聲“比我的法子強”的“黃粱大夢”了。 要知道向曉久身上頗多奇異,宮九雖說不介意被摯愛壓一頭,能憑自身能力超越卻也著實欣喜。[ 其他真氣玩法且不說,單只是基于向曉久當初招待某些紅鞋子噩夢套餐的藥蠱數(shù)量不足而開發(fā)的“感同身受黃粱夢”,就夠?qū)m九對石之軒十足感激了。 畢竟“黃粱大夢”這法子,不只感同身受程度,就宮九對“享受者”的反應(yīng)估計,要比向曉久的藥蠱套餐效用更佳, 就是運用上也更靈活多變,使用對象無數(shù)量限制不說,觸發(fā)條件也能有更精確的設(shè)定,而不僅僅只在夢中。 ] 為此,雖說將石之軒精挑細選作為第一個享受“活罪”滋味的勇士, 宮九卻也是一再琢磨保證不會出錯之后才施為的。 從某種意義上說,宮九對待石之軒,甚至比之前對待楊虛彥的時候都更溫柔幾分。 畢竟宮九對楊虛彥,還是要在他身上試驗三回,才找到最合適他的功法。 而宮九對石之軒,卻是琢磨得仔仔細細,還在自己和向曉久身上都嘗試過幾遭,才正式叫石之軒受用一番。 然而石之軒根本不想要那樣的溫柔,也不想要那樣的感謝就是了。 畢竟楊虛彥得的是功法, 宮九和向曉久一起嘗試的是與有情人做快樂事的雙重極致享受, 唯有石之軒,受的是活罪。 宮九開發(fā)出來的,那叫向曉久都十分稀罕的“黃粱大夢”。是一種類似于幻術(shù)卻又不完全是幻術(shù)的,能叫人“感同身受”的法門。 放在他自己和向曉久那里,就只是醬醬釀釀的過程中,讓下力氣運動的那一方、也能感受被滋潤那一方感受到的滋味啥的…… 有點兒自攻自受、自受自攻的奇特刺激,偶爾玩一遭還挺有趣。 放到石之軒等人身上呢? 用什么手段殺了誰,在幻境之中都要再殺自己三回。 用什么手段傷了誰,則是要看那傷勢的后患程度: 終生致殘的,要在幻境之中來兩回,一個是被重傷致殘之后的生活,一個是對重傷致殘者不離不棄照顧之人的艱辛; 若不會終生致殘的,那倒是不管傷勢多重,只需要享受一回從受傷到養(yǎng)傷完好的過程即可。 宮九自覺刑罰分級制度掌握得還挺好的。 他甚至還很仔細的,將那些他自己“享受”過的,也作為傷害痛苦程度分級參考,給融匯到幻術(shù)之中。 雖然宮九享受的傷害囊括不了人類無窮無盡的殺戮同類方式,可有那樣的程度分級打底,再充分調(diào)動受刑者的想象力,基本也是大差不錯的了。 雖然沒有償命,卻也算是給受害人討回相對等價的公道。 也不會過分凌虐受刑人,基本都在他們罪行之內(nèi)。 然而事實是,饒是石之軒這等人物,也免不了在那幻術(shù)之中、黃粱大夢一場場之時,不知道多少次寧可一死、只恨不死。 畢竟人類的想象力?。?/br> 但噩夢不僅僅只是噩夢,而是添加了切實感知之后,那滋味…… 他們或許并沒有真正品嘗過自己手下受害人遭受的傷害, 宮九的分級設(shè)置也沒有那么細,更多還是全憑想象, 可要命的是恰是那份想象, 尤其那想象的滋味還會在幻術(shù)之中,讓他們感受到十分真實的時候…… 偏偏宮九為了筑夢人手充足程度考慮, 也是覺得受刑人要是在熬過一部分幻術(shù)之后才把自己給弄死了,倒顯得他故意凌虐、一罪數(shù)罰似的, 就對受刑人在幻術(shù)之中、和黃粱大夢之后的七天之內(nèi),都謹慎限制自殺選項。 cao作起來并不太難,也就是將黃粱夢的作用多延續(xù)七天,只不過那七天之中不再“感同身受”,而僅僅只有“求死不能”一個制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