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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一分析,漩渦鳴人還很聰明很有心計也很識時務(wù)?想著,陳昭覺得很有意思。 而在飛段被送上之后,陳昭實踐了自己的許諾。 在虛空中隱去身形,然后畫下圖紋,陳昭選擇了以后飛段常用的那個圖案。圓,內(nèi)嵌三角。至于為什么要隱藏身形?要知道作為神祇,如果像一個普通人一樣展示自己,豈不是太掉價?這樣失去了神秘感也會使信仰受到影響,陳昭自然是會注意處理好這一點。 讓飛段躺在陣法上,用刀自己刺進身體,讓血液覆蓋在陣法之上。然后再把血族的血統(tǒng)植入飛段身體。雖然這么做起來頗有種多此一舉的感覺,但是這樣才足夠顯示陳昭作為邪神的地位和力量。要是沒弄出點聲光效果來,誰會信你???然后陳昭直接在腦子里告訴飛段這小子,這個陣法是對邪神的獻祭,他可以這樣傷害到敵人。 血族血統(tǒng)是原裝貨,只是為了方便,陳昭對它進行了微量改造,至少讓飛段不會想要喝血,也不會有獠牙,變身蝙蝠什么的。期間陳昭順便給飛段展示了一下血族那群喜歡奢靡華貴的家伙的奢侈生活和詭異作風(fēng)。 直接后果是陳昭囧了,飛段萌了。 說實話,有的時候你不得不承認人(也許不止人類)的品味是一件很奇妙的東西,最然說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東西,但有時候某些人過分的品味已經(jīng)是天怒人怨的程度了。 比如陳昭死活想不通西索那廝為什么喜歡小丑裝伊爾迷·揍敵客為什么喜歡釘子服庫洛洛·魯西魯為什么喜歡皮大衣。也許不是他們的問題而是獵人三美都是被富堅【嗶——】博給和諧化了的? 可以用來類比的還有藍染惣右介那詭異的掉一根毛下來的發(fā)型,原版Voldemort的恐怖蛇臉,大蛇丸那條惡心的長舌頭。這種廣泛性的行為真的就不能推給作者了,難說啊難說。 難道要成為強者就必定要犧牲掉正常的審美觀?陳昭可是一直覺得自己的審美觀是非常正常的。 但是飛段,給你看血族的資料,不代表你要學(xué)習(xí)中世紀(jì)的血族,用發(fā)膠把頭發(fā)固定成大背頭,也不用把衣領(lǐng)立起來偽裝披風(fēng)。真的。為什么你就不學(xué)學(xué)和你一樣有著銀發(fā)紫眼的錐生家的那兩位?嗯,雖然你不知道錐生零和錐生一縷,但是至少人家不會梳著大背頭,正常的清爽碎發(fā)?。?/br> 果然,這種不倫不類是達不到陳昭這種絕對強者的地步的!古怪的審美觀最多達到BOSS級別然后就會被勇者干掉!這就是真相吧? 這里是粗略建筑起來的神殿。因為沒打算太重視這個世界,所以陳昭干脆地選擇了和塔耳塔羅斯共用。雖然對于神祇來講,共用神殿這種事簡直是天方夜譚。 終于完成在這個時代的任務(wù),陳昭放松了一些。不管現(xiàn)在的圣教教會里存在多少有問題的家伙,反正在自己眼前他們無所遁形,要收拾這些家伙還不容易?只是這個時間點到劇情時間差距還是有那么十幾年的,如果等著時間過去的話就有些無聊了。但是如果直接到十幾年后劇情時期的話,又會錯過塔耳塔羅斯需要負責(zé)的地方。比如說波風(fēng)水門的尸鬼封盡,如果沒有塔耳塔羅斯就沒辦法完成了。 而且……陳昭明白,就算他對教會里的反對勢力一清二楚,如果離開十幾年,那么他對教會的掌控就會弱很多,這是一個及其麻煩,而且神祇決不能忍受的問題。畢竟信仰就是神祇的逆鱗??! 想了半天,實在是懶得在這個地方呆著,他倒是有了一個想法,只是這個想法似乎有點過分了。 這樣思索著,陳昭不由微微皺眉,但很快就平復(fù)了下來。 即使陳昭的表情只是稍作變化,但坐在陳昭身旁黑色王座上的塔耳塔羅斯已經(jīng)在陳昭心情改變的那一刻敏銳地察覺那氣息的微妙不同。然后他問:“怎么了?”一如既往的淡漠口氣,但這的的確確是關(guān)心沒錯。 瞟了塔耳塔羅斯一眼之后目光飛快地收回。陳昭的動作在與他相識數(shù)千年的塔耳塔羅斯看來,明顯帶著一種叫做“心虛”的情緒。仔細想想最近發(fā)生的事,再結(jié)合他平日里只言片語透露出來的氣息,塔耳塔羅斯基本上已經(jīng)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的眼里有著綿軟的感覺,只是被掩藏在那血紅色和灰色氤氳的華美之下,然后塔耳塔羅斯開口問:“你希望我在這里度過這十幾年?”讓陳昭一個人回到剛到這個世界的時間點。如果塔耳塔羅斯留下來的話,那么波風(fēng)水門的問題迎刃而解,飛段的培養(yǎng)也不會出現(xiàn)問題,就是圣教,也可以放給塔耳塔羅斯幫忙打理。即使他不告訴塔耳塔羅斯圣教里面的叛逆者瀆神者是誰,以塔耳塔羅斯的能力難道還查不出來?一切都很完美。唯一的問題就是,這樣丟下塔耳塔羅斯,是不是不太好?雖然陳昭明白對于神祇而言這十幾年也不過是轉(zhuǎn)瞬即逝,但心虛的感覺還是放不下。 但是塔耳塔羅斯怎么會不了解陳昭的想法。能讓這個任性到極致的人對他自己下的結(jié)論產(chǎn)生質(zhì)疑甚至動搖,他已經(jīng)很滿意了。況且陳昭的舉動在另一方面何嘗不是表現(xiàn)出了他對塔耳塔羅斯的信任呢?把教會交給塔耳塔羅斯打理,就等于陳昭把這個世界的信仰源交到了塔耳塔羅斯手里。對于一般的神祇而言,這就等于是交付了生命,是他們根本不會做的事——當(dāng)然,像勝利女神尼姬被雅典娜脅迫著受到信仰控制又是另一回事。雖然陳昭不是一般的神祇,但這已經(jīng)足夠說明很多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