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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在線閱讀 - 第273節(jié)

第273節(jié)

    龐籍愕然道:“赴宴?赴誰的宴?”

    晏殊笑道:“你這話問的,老夫進宮還能赴誰的宴?”

    龐籍瞪眼道:“難不成也是赴皇上的宴?”

    晏殊點頭笑道:“正是,不過也不算是赴宴,是當陪客;現(xiàn)在看來,這客人怕就是龐大人你了?!?/br>
    龐籍呆了一呆,心道:自己跟晏殊之間不和,皇上早就知道了,請自己赴宴卻叫晏殊來作陪,這是玩的什么彎彎繞繞?難道是要居中調停我二人的關系?自己和晏殊之間就是不對眼,這老東西數(shù)次堵塞自己回京的門路,完全不講情面,這回皇上調停?便是天皇老子來調停,老夫也絕不買賬。吃完宴席之后,他是他,我是我,江水還是江水,河水還是河水,兩不相沾。

    “走吧,咱們一同進宮,正好老夫有幾句體己話要跟龐大人聊一聊?!标淌鉄崆榈淖呱锨皝?,挽住龐籍的手臂。

    龐籍皺眉甩了幾下,晏殊像是螞蝗一般黏在他胳膊上就是甩不掉,眼前宮門衛(wèi)士直勾勾的盯著兩人看,龐籍也不好發(fā)作,當下邁開大步直進宮門。

    龐籍高大,晏殊矮胖,這兩人走在一起極不協(xié)調,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竹竿棍拖著一個小皮球一般的滑稽,看的宮門衛(wèi)士直眨巴眼,捂嘴偷笑不已。

    第五七六章引誘

    兩人進了宜德門往前,在前來迎接的內侍的帶領下,至臨朝的大慶殿前右轉再往北,經(jīng)殿閣之間寬闊的大道直奔后苑。

    趙禎這一次的宴席設在延福宮,延福宮在御書房所在的崇政殿北面,那已經(jīng)是深宮內苑了,皇上和眾嬪妃都在后苑,看來皇上確確實實將這次宴請當做家宴來對待,放在后宮便顯得隨意舒適了些。

    龐籍大步流星的在前面走,晏殊跟在后面氣喘吁吁,連聲道:“龐大人,龐大人,你走那么快作甚?酉時方是宮內進餐時間,你急什么?”

    龐籍頭也不回的道:“早點去早點回,省的看著你來氣。”

    晏殊苦笑道:“我怎么又得罪你了?”

    龐籍停步轉身道:“你說說,我龐籍哪兒得罪你了?三番幾次皇上要調我回京,你便從中作梗,別以為老夫不知道,你的那些勾當我清楚地很?!?/br>
    晏殊追上前去笑道:“你在西北干的有聲有色,干什么要回到京城受罪?外放大員不必在京為官自在?”

    龐籍啐了一口怒道:“狗屁的自在,你倒是去西北當官看看?每天寒風刺骨,黃沙夾著雹子往下砸,你知道老夫每日里起來第一件事是什么嗎?”

    晏殊道:“是什么?”

    “是他娘的從鼻孔里摳出半兩沙子來!都是拜你所賜?!?/br>
    晏殊冷笑道:“這話說的忒沒道理,西北之地亦是我大宋疆域,且是西夏南下的門戶,西北諸路一旦失守,京城門戶便將洞開,如此戰(zhàn)略險要之地,照你這么說便不需要人去守了?”

    龐籍怒道:“可為什么是我?”

    晏殊道:“為什么不能是你?夏大人,范大人,韓大人不都在西北么偏偏你去不得?”

    龐籍道:“別人我管不著,但老夫這里卻是你百般刁難所致,老夫知道你為什么阻撓我回京,不就是因為我龐家和你家侄女兒的婚約未按你的意思解除么?告訴你老小子,老夫跟你犟上了,你家侄女兒和我那苦命孩兒的婚約你是別想解除了?!?/br>
    晏殊氣的當即便要翻臉,但想起蘇錦告誡他的話來,只得忍住這口氣;他對這個龐籍知之甚深,此人雖有些本事,但為人極度的卑鄙,反復無常而且狡詐的很。

    最初,晏殊對龐籍的印象還沒那么壞,龐籍當時還是籍籍無名之輩,跟著晏殊后面倒也乖巧;景佑三年,天章閣待制、開封知府范仲淹彈劾呂夷簡,親手繪制了呂夷簡任用私人結黨專權的《百官圖》獻于趙禎的時候,龐籍本性畢露,居然偷偷的給呂夷簡通風報信。

    呂夷簡有了準備之后,在堂上輕而易舉的便化解了這次彈劾,轉而將彈劾他的范仲淹貶出朝廷,在西北一呆便是十余年,為范仲淹鳴不平的余靖、尹洙等人也一同被貶出去,可謂是朝野震動。

    龐籍也因此上位,被呂夷簡論功行賞,立足于朝堂之上;范仲淹是晏殊舉薦的人,由此一來,晏殊的副宰相位置也丟了,幸而晏殊在朝中根深蒂固,不久被舉為樞密副使,后來又榮任三司使。

    當初晏家和龐家的兒女婚事訂的早,到了這個時候,其實已經(jīng)勢成水火,龐籍有呂夷簡撐腰,他當然不理晏殊的茬兒,兒子死后數(shù)次拒絕晏殊的解約之請,便是要惡心晏殊,讓晏殊不痛快。

    晏殊也不是省油的燈,雖為呂夷簡壓制,但是他有他的一套辦法,特別是在皇上面前,晏殊的話比呂夷簡甚至還要管用;所以西北戰(zhàn)事一起,晏殊便尋了個由頭,將龐籍弄到西北前線去吃風沙去了。

    龐籍數(shù)次請求呂夷簡幫他調回京城,可是廷議之上,晏殊均將其駁回,兩人之間的梁子越結越大,這也是為什么晏殊出面都解決不了晏碧云婚約之事的原因。

    現(xiàn)在晏殊卻不能發(fā)火,皇上既然已經(jīng)答應出面調停,為了晏碧云的幸福,他無論如何不能跟龐籍在此時將關系鬧僵,相反他還要給龐籍些好處,讓他就范。

    “龐大人,你我之間有那么大的仇隙么?姑且不弄誰是誰非,老夫只問你一句,你想不想回京城?”

    龐籍疑惑的看著晏殊,想知道他是不是在戲弄自己,這老東西這么問難道是要放口調我回京城么?不,他絕沒那么好心。

    “京城嘛,以前想回來,但是現(xiàn)在我在西北也干了好幾年了,一切也都適應了,回不回來倒也無所謂。”龐籍不想讓自己陷入被動,只能強撐著說些場面話。

    晏殊掩飾不住眼神中的失望,嘆道:“原來如此,老夫那日進宮面圣,皇上無意間問及缺失的樞密副使的人選,要老夫斟酌一番上報給他,我這幾日都在考慮,樞密副使之職應熟悉軍務,最佳人選莫過于西北眾人;你、夏大人,韓、范兩位,韓范兩人目前恐非恰當人選,基本排除;然則只在你和夏大人之間推選斟酌,既然你無此意,那老夫只好推薦夏竦大人了。”

    龐籍心里咯噔一下,后悔的差點抽自己幾個嘴巴子;本來他是絕對不會信晏殊的話的,但就這幾日回京,他也從政事堂得到了消息,樞密副使確實打算增補一人,皇上和兩府都在斟酌之中;他原打算好好跟呂相疏通疏通,卻不料從杜衍的口中得知,呂相已經(jīng)屬意夏竦就任此職。

    龐籍知道,夏竦和呂夷簡之間的關系遠比自己要鐵的多,夏竦一直以來便是朝中重臣,又出自呂夷簡門下,兩人之間共同進退同氣連枝,連杜衍也比不上,何況是自己;眼下晏殊一提此事,龐籍冷了的心又熱乎起來。

    若是晏殊真的屬意讓自己就任此職,有晏殊在后邊撐著,雖不一定能抗得過呂相,但機會將大大的增加。

    可是此人為何會支持自己呢?自己曾經(jīng)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讓兩人貌合神離,私底下相互攻擊;表面上是為了婚約之事,實際上內里的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在這種情況下,晏殊怎會來支持自己,他這么說不過還是戲弄自己罷了;可是萬一是真的呢?萬一自己判斷錯誤,豈不白白浪費這大好的機會,難道自己下半輩子還要在西北吃沙喝風不成?

    “晏大人,你也莫要戲弄與我,副樞密使之職怎么也輪不到我的頭上,夏大人乃是最佳的人選,無論官職人脈還是能力,都在老夫之上;老夫也沒那個心思跟他爭?!?/br>
    晏殊正色道:“什么叫爭呢?朝廷選官任職秉承量才適用之原則,夏大人確實能擔當,不過西北最近兩次打敗都與他有關,皇上極為惱火,對他也不甚信任;你還記得上回廷議,你的官職降的最輕,你是從西北四路轉運使轉為招討使,實際上是明降暗升;而夏大人則直接從四路經(jīng)略安撫使將為知永興軍一路的路使級別,官職從你上面反倒降到你下邊,這中間的區(qū)別你難道沒考慮過么?”

    龐籍睜大眼睛道:“原來,從那時候起,皇上便對夏大人不滿了。”

    晏殊點頭道:“豈止不滿,若非呂相求肯,夏大人怕是要被革職閑置了,老夫認為,皇上實際上是屬意與你的,只不過呂相上報的人選是夏竦,他有些猶豫不決;否則呂相和杜樞密都舉薦夏竦,皇上為何還要征詢我的意見呢?正是皇上覺得夏竦不合適罷了?!?/br>
    龐籍暗自點頭,這分析絕對有道理,若真是如晏殊所說,剛才自己那番大義凜然的話便成了笑話了,直接葬送了自己的前程;龐籍大罵自己吃屎長大的,簡直沒有腦子。

    “那個……晏大人,既然皇上不喜夏竦夏大人,您舉薦的還是他,豈不是辜負了皇上的期待么?”

    晏殊笑道:“那又有什么?夏大人又不是不能勝任,只不過新敗之后皇上心里有疙瘩罷了,真要只有一個人選的話,皇上為了社稷著想,又豈會將個人喜好看的太重?哎,只可惜龐大人您了,老夫沒想到你這般的淡薄名利,倒是真教人敬佩?!?/br>
    “淡泊名利個屁!娘的,老子就是個二百五!”龐籍肚里連罵自己數(shù)聲,臉上尷尬的笑著,不住的盤算怎么挽回剛才的話。

    想了半天,龐籍決定厚著老臉開門見山,這等機會千載難尋,若是再死撐著,以后自己不悔的腸子青了才怪。

    晏殊舉步往前走,這回是龐籍追在后邊跑了。

    “晏三司,晏大人,老夫還有幾句話想跟你聊聊,天色尚早,去了延福宮還是要在外邊候著,這般急著做什么?”本來是晏殊說的話,現(xiàn)在輪到龐籍來求肯了。

    晏殊微微一笑,心道:“不怕你不上鉤,哪有貓兒不食腥,狗兒不吃屎的道理?”

    第五七七章解約

    龐籍將晏殊拉到路邊的殿角上,訕笑著問道:“老夫有一點疑問不知當講不當講?”

    晏殊道:“有什么不當講的?龐老弟甚事變的恁般客氣,盡管說來。”

    “這個……老夫就直來直去了,我和你之間頗有些過節(jié),以前的事惹得你不太高興,所以我很是奇怪,即便是皇上不喜夏竦,你也不至于推薦老夫當這個副樞密使吧?你別多心,我意不是說你是個狹si報復之人,而是說這有些不合常理?!?/br>
    晏殊哈哈笑道:“你不用解釋,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猜的很對,老夫確實對你不滿,你的所作所為可以說是為老夫所不齒;說實話,之前老夫根本沒考慮到將你推薦上去,既然呂相他們都推薦夏竦,老夫大可來個順水推舟也不得罪人。”

    龐籍面色難看,喃喃道:“是啊,我就說你怎會忘記過去之事?!?/br>
    晏殊笑道:“你又錯了,那件事老夫已經(jīng)看淡了,而我之所以想推薦你當副樞密使的真實原因除了你是合適的人選之外,還有一個目的?!?/br>
    龐籍道:“什么目的?”

    晏殊冷笑道:“便是要請你拿出誠意來ji毛換,這是一筆ji毛易,你滿足了老夫,老夫便不再阻撓你回京,而且會推薦你擔任副樞密之職;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些也沒多大意思,你已經(jīng)習慣了在西北的生活,樂不思蜀了,此事不談也罷。”

    龐籍心里罵道:孫子才樂不思蜀呢。

    但聽晏殊說對自己也有所求,心里燃起的希望之火一下子熊熊起來,既然是筆ji毛易,自己便無需這般扭捏了,心里的負擔也一下子變得輕了許多。

    “晏大人,不妨說說你想要我做什么呢?即便是我當不成這個樞密副使,你我之間也不妨借此改善關系,或許以后有相互幫襯的機會也未可知呢?!?/br>
    晏殊笑道:“看來龐大人還是動了心的,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以龐大人的資歷,早該進中樞當重臣了;我這里有兩個方案任你選,第一個方案是,老夫推薦你當這個樞密副使的人選,但你也知道,既然呂相推薦了夏竦,那么你的把握只有五成;朝中的情形你也知道,呂相的面子皇上還是要給的,但老夫也有自己的辦法,所以成敗均為未知之數(shù),就像一場博弈,最終誰能當上樞密副使還真不好說?!?/br>
    龐籍沉思不語,晏殊說的確實是實在話,他若空口許諾說必然讓他坐上樞密副使的位置,倒不那么可信了。

    “第二條路便是,我向皇上建言調你回京城任職,什么六部shi郎隨你選,或者去開封府當個權知也可以,這一點老夫倒是有把握,之后再尋找機會將你薦入中樞;這條路穩(wěn)當些,只是時間稍久?!?/br>
    龐籍搓著手不斷轉圈,對他來說這兩條路都是可選之路,晏殊是相位的有力爭奪者,他說出來的話自然有能力實現(xiàn);相比較而言,有了第二條,第一條可以忽略不計了。

    “我選第二條?!饼嫾晔值?。

    “果然是老江湖!”晏殊一挑大指道:“既避免與呂相夏竦等人反目,又能迂回上位,片刻之間便能做出正確的選擇,不愧是人送‘敏而善決’贊語的龐籍龐大人。”

    龐籍老臉一紅道:“先莫說那個,大人只說要老朽拿出什么誠意來,我也好斟酌權衡一番。”

    晏殊笑道:“我所說的誠意非是特指一事,乃是龐大人的態(tài)度;你我之間ji毛惡日久,我如何知道將來薦你入中樞之后,你會不會像以前那樣擺老夫一道;老夫可不想在同一個坑里栽倒兩次。”

    龐籍暗罵道:“還說忘了此事,還不是記得清清楚楚的,就知道這老東西不是那么好相與的?!?/br>
    不過在龐籍看來晏殊說這個話的意思乃是拉攏之意,定是想在相位爭奪上得自己的一把助力了。

    “晏三司請放心,其實你我二人之間若無當年之事,倒是很好的ji毛情,況且……嘿嘿……況且還是兒女親家,當年老夫也是被bi無奈,想當初大人你還只是副樞密,呂相一人兼宰相和樞密使兩大要職,范仲淹去彈劾他實在是不太明智;老夫只是識時務罷了,可不是故意要跟三司大人你為難?!?/br>
    晏殊微笑道:“老夫了解,良禽擇木而棲,站在你的立場上也許沒錯,可是你看看,到現(xiàn)在有了好的空缺,呂相還是不是先緊著旁人,你這幾年也并沒有撈到多少好處不是?”<到西北,又阻撓不讓我回來,現(xiàn)在倒來說風涼話?!?/br>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咱們先去赴宴,另找時間細談便是,可不能讓皇上久等?!标淌庑Φ?。

    “是是是,咱們先去赴宴,三司大人請!”龐籍殷勤的伸手,晏殊邁著方步當先走去,龐籍跟在旁邊陪著笑臉,開始表示‘誠意’了。

    晏殊不愧是老江湖,他之所以不將婚約之事說出來是有原因的,對于龐籍這個人來說,任何把柄捏在他的手里都是被動的;若是自己跟龐籍說‘我調你回京,你必須解除婚約’的話,那么主動權便會落入龐籍手中。

    接著赴宴的時候,皇上再一提及此事,龐籍定然會感覺到婚約乃是控制自己的一個把柄,因為連皇上都驚動了,這說明晏家對這一紙婚約極為重視;如此龐籍便會將婚約看成一個大的籌碼,以此來要求晏殊為他做到更多。

    晏殊現(xiàn)在就是不說ji毛換的條件是什么,而只是籠統(tǒng)的說要龐籍表現(xiàn)出誠意乃,呆會兒皇上提出解約之時便不會顯得這個婚約有多么的重要;相反給龐籍一個錯覺,順水推舟的答應皇上的提議,既是給皇上面子,也是像晏殊表示誠意的一個動作,便不會引起他過多的猜疑了。

    晏殊的演技一流,當趙禎在宴席上提出要龐籍解除和龐家的婚約的時候,晏殊表現(xiàn)的錯愕比龐籍的還要強烈,似乎根本就不知道此事一般。

    龐籍本來驚訝皇上為什么會提及此事,他認為定是晏家人向皇上求肯所致,可是一看晏殊驚訝的臉色,他又覺得疑huo了。

    精明如趙禎自然不會說是蘇錦的要求,那豈不是在公然支持有夫之fu和他人不清不白么?他也不會說是晏殊所請,他只是含糊的說是為了讓兩人之間的不和消除,做個和事老。

    兩人之間的芥蒂朝廷內外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婚約之事也鬧了數(shù)回,站在晏殊這邊的人認為晏殊是借此找龐籍的麻煩,而站在龐籍那邊的人認為龐籍故意拿這事惡心晏殊;至于這婚約本身該不該解除,倒是無人關心此事。

    眾人關心的只是狗咬狗的游戲而已,至于兩只狗為了什么而咬,倒還在其次;所以趙禎提出以此事為契機來解決兩者的芥蒂,也不顯得太突兀。

    龐籍滿口答應,但卻留了個心眼,推說下次回京將庚帖婚書之類的東西帶回來再行解除。

    晏殊知道他是不見兔子不撒鷹,自己調他回京之后他才會痛痛快快的解約,但晏殊豈能容他如此,當下便道:“其實婚書之類的東西也不需要退回,貴公子既已不在了,子從父命,龐大人當場寫下一紙休書便可完事了,皇上在此為證,還有誰能說一句話?”

    趙禎也急于促成此事,于是極力促成,龐籍審時度勢,皇上的面子加上晏殊在外邊所說的那些籌碼著實的you人,自己今天若是駁了皇上的面子,惹了晏殊的不開心,這輩子恐怕就只能在西北喝沙吃風了。

    于是不用過多考慮,當機立斷現(xiàn)場寫了休書一封,ji毛予晏殊之手。

    晏殊休書到手,終于長舒了一口氣,高興的有些失態(tài)。

    龐籍忽然有種上了當?shù)母杏X,在拉著晏殊如廁的時候,他不無擔心的問晏殊道:“三司大人,本人今晚足見誠意么?”

    晏殊笑道:“絕對的誠意,沒想到龐大人今晚居然這么痛快。”

    “那之前所說之事,大人可要費心了,您放心,今后我龐籍便跟著大人辦事,大人指東我便往東,水里來火里去,絕不皺個眉頭?!?/br>
    晏殊哈哈笑道:“放心放心,你這么有誠意,老夫豈能不有所表示?你便放一百二十四個心吧?!?/br>
    第五七八章送上門來的便宜

    (感謝初來、找個名字、兩位書友的月票四月一日,風繼續(xù)吹,懷念逝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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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碧云經(jīng)過一番休息之后,重創(chuàng)之處稍加回復,雖然行動略有不便,但掩飾得當,倒也沒讓除了蘇錦之外的其他人看出來。

    眾人道賀之時,晏碧云再次向蘇錦行禮表示感謝,蘇錦趕緊回禮,兩人來回拜了數(shù)次,富弼打趣的道:“你兩個倒像是在拜天地,來回拜個不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