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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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錦迷迷瞪瞪的被晏碧云拖著手穿過一道回廊,來到一道掛著粉色碎花布簾的門前;晏碧云伸手將門簾掀開,垂著頭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道:“郎君請進?!?/br> 蘇錦很是納悶,晏碧云這是怎么了?一向落落大方,什么時候有這般小兒女的扭捏之態(tài),疑惑中邁步進了門,弊端頓時一股暖香襲來,但見屋內粉幔低垂,絨毯鋪地,錦帳輕挽,瑞獸吐香。 正對面一具牙床,挽起的帳幔之后能看到整整齊齊疊好的絨被;一邊是鑲著玳?,旇У木墒釆y臺,一面銅鏡豎在臺上,兩側點著兩根燃起的紅燭。 蘇錦訝然道:“這是……?” 晏碧云輕聲道:“郎君不是要看奴家的閨房么?這便是奴家住了十幾年的屋子?!?/br> 蘇錦道:“果然溫馨可愛,但是大白天的干嘛點蠟燭???” 晏碧云垂首不答,轉身將門關上,還‘啪嗒’一聲上了拴,轉身裊裊婷婷走到屋子中間,大著膽子抬頭,星眸燦燦跟蘇錦對視。 蘇錦的心不爭氣的狂跳起來,看看紅燭,看看錦被,看看面前的可人兒,只覺得兩行熱流從鼻腔緩緩流下,腦子里一片混亂。 第五七四章投懷送抱(下) 晏碧云緩步上前來,拖著呆若木g行去。 蘇錦暗中默念:“阿彌陀佛,該來的總是要來,卻沒想到是……是她主動,這有些不尋常啊。” 衣衫一層層的脫落,曼妙的身段漸漸顯lu,當晏碧云只著一抹圍xiong,雙手掩著xiong口要害之處垂首而立的時候,蘇錦的心都快蹦出嗓子眼了。 “那個……”蘇錦的聲音有些嘶啞:“晏jiejie,你……” “蘇郎,什么也別說了,……從今日起……,奴家就是你的人了?!标瘫淘拼笾懽犹ь^看著蘇錦。 蘇錦口干舌道的問道:“這個……不太好吧?我可不想強人所難?!?/br> “傻郎君,奴家是自愿的,你不是一直想要了奴家么?”晏碧云赤足踩在地毯上無聲上前,雪白的腰肢就像是風中的細柳,一頭瀑布般的黑發(fā)披散下來,盡顯萬種風情。 “可是……這也太突然了吧,而且這還是大白天呢。”蘇錦居然開始拿捏起來,好像自己是個正人君子。 晏碧云仰面看著蘇錦,無聲的看著蘇錦。 蘇錦舉手投降道:“好吧,我承認白天晚上區(qū)別不大,可是這樣的話豈非違背了我答應你的話,我說過要到你的婚約解除之后,我下聘之后才會碰你……” <堵住他的嘴巴。 蘇錦只覺得甜香滿口,一條細軟的舌頭已經小心翼翼的探了過來;這是被逆襲了啊,是可忍孰不可忍? 蘇錦當即決定堅決給予反擊,打倒一切敢于挑釁之敵;幾番你來我往之后,來犯之敵終于被擊退,蘇錦乘勝追擊,舌頭大軍大舉反攻,突破敵人防線,在敵軍腹地縱橫來去。<齒糾纏,極盡纏綿;晏碧云引狼入室,被g上。 晏碧云飛霞滿面,雙手掩著臉,xiong前的抹xiong早已被蘇錦剛才的毛手毛腳扯的lu出半個雪白的饅頭,櫻紅兩點將lu未lu,最是讓人**蝕骨。 蘇錦告誡自己不要魯莽,留下個美好的第一印象最是重要,于是輕輕坐在她的身旁,用手輕輕撫上蜻蜓點水一下,問道:“晏jiejie很是害怕么?” 晏碧云閉目點頭,蘇錦輕笑道:“要不……咱們在等等?” 晏碧云忙睜眼道:“你個壞人,這時候了偏來說這些違心的話,奴家不想等了,奴家都等了二十二年啦,再等下去,奴家便人老珠黃了。冤家!你為奴家爭取了自由之身,便是奴家兌現(xiàn)諾言的時候……” 蘇錦摩挲著她的臉蛋笑道:“萬一晚上龐籍不同意的話,你豈不白白獻身了?” 晏碧云喘息著嗔道:“奴家不管了,si通便si通,茍合便茍合,奴家豁出去了?!?/br> 蘇錦被她這種難得一見的自賤惹的心頭火起,活g去,伸手將面條一般的晏碧云抱起來坐在大腿上,將她發(fā)燙的臉蛋靠在xiong前,伸手便去解那件淡黃的抹xiong。 這年代的女子的內衣要么肚兜,要么抹xiong;肚兜倒也罷了,這抹xiong乃是自后而前圍住xiong口的一塊軟布,可氣的是,上下都有內置的棉線勒緊,本來打了活結,蘇錦手忙腳亂之后,將活結硬生生扯成了死結,忙了半天也沒解開。<得晃晃悠悠,心兒也跟著忽上忽下的晃悠,羞得小手在蘇錦身上亂錘。 蘇錦惱了,伸手拉住左右兩端猛然用力,只聽‘刺啦’一聲破裂之聲傳來,一條好好的xiong裙瞬間被撕開;隨即伴隨著蘇錦的低呼聲,一雙淑乳像安了彈簧一般猛然彈了出來,顫顫微微的朝蘇錦只點頭。 蘇錦伸手擒住,張口便咬,晏碧云渾身像是過了電一般,發(fā)出一聲似哭似笑的嬌.yin將頭重重朝后揚起,兩只雪白的兇器ting得更高。 蘇錦伸手將她的下裳一擼到底,晏碧云趕緊將兩條雪白的大腿夾.緊,不讓蘇錦窺得全貌,蘇錦豈能容她造次,手指像蹦跳的小鹿沿著xiong口往下,直奔草原溪流茂盛之處。 天落甘霖,溪谷早已濕滑無比,在五指大軍的百般挑逗之下,晏碧云已經意亂情i,當蘇錦分開她的雙腿,將兇器抵住羞處的時候,晏碧云居然神奇般的清醒了過來,用手伸下來捂住要害,細細的哀求道:“郎君……郎君,奴家怕經受不住,要不……咱們等等如何?” 蘇錦伸手拉開她的手,輕聲道:“不能等了,等了二十二年,再等就人老珠黃了?!?/br> 晏碧云大嗔,扭動不依,xiong前頓時波濤滾滾,晃得蘇錦直暈。 “奴家聽說……第一次做這等事會很痛的,奴家真的很怕。”晏碧云后悔了,眼睛里也盈出了淚水。 “不怕,不怕,就一丁點的痛,一會兒功夫便苦盡甘來;放松放松,深呼吸……”蘇錦安慰道:“你做好準備,我數到三便進去,你也好有個心理準備?!?/br> 晏碧云含淚點頭,顯得楚楚可憐。 蘇錦扶正她的身子,對準位置,口中數道:“一……” “啊……你這個無賴?!标瘫淘蒲蹨I都要掉下來,這家伙剛數了個一便一槍將自己遡了個通透,身子火辣辣的撕裂般的疼痛,簡直無法忍受,哪里像他所說的只有一點點的痛。 蘇錦已然得手,見晏碧云疼得眼淚汗珠滾滾而下,倒也不敢亂動,忙抱著她的身子親門安慰,說著一些“你是我的月亮女神,你是那荷塘碧水之上的一樹白蓮”之類rou麻的情話。 忙亂了一會兒,晏碧云緊皺的峨眉漸漸舒展,臉上由煞白恢復了紅暈,身子如游魚般的扭動了幾下;蘇錦也算是經驗豐富之輩,立刻便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了,輕輕涌動數下,晏碧云咬牙不讓自己發(fā)出愉悅的呻yin聲,可是嗓子卻不聽使喚,無意間舒服的輕哼出聲。 蘇錦嘿嘿一笑,晏碧云羞得趕緊捂嘴。 看著蘇錦得意的o樣,晏碧云恨得牙癢癢,一把抱住蘇錦的身體,張開森森貝齒,照著蘇錦肩胛上的肌rou便咬下去。 蘇錦忍痛動作,節(jié)奏從舒緩到急驟,將一個名門貴女從淑女改造成蕩fu,到最后晏碧云完全拋開矜持,主動配合蘇錦,兩人不知疲倦的折騰了小半個時辰。 當晏碧云從嗓子眼里發(fā)出最后的顫音的時候,蘇錦就像是得到了暗號一般,也瞬間爆炸,槍林彈雨之中的升華的那一刻,任何詞語都不能形容這一刻的輝煌和極樂。 兩人都像是被抽干了渾身的力氣,相擁著喘息恢復,蘇錦瞇著眼睛輕撫晏碧云的全身,心里充滿了滿足感;這具山巒起伏嬌嫩yu滴的身子,終于為自己所有,自己的人生似乎又真實了一步。 而晏碧云也像是了結了一樁大事一般,閉目安心yu睡。 今天的晏碧云可不是一時沖動,她本就是個有心計的聰明女子,當一切尚在i霧之中的時候,她自然而然會選擇潔身自好,雖然蘇錦也并沒有強迫她做什么,可是她能看的出來,男女之事對一個男子來說具有多么大的youhuo力。 她不惜任由小嫻兒和蘇錦之間發(fā)生緊密的關系,雖然如果自己嫁給蘇錦的話,小嫻兒作為陪嫁的丫鬟將還是蘇錦的囊中之物,可是在她和蘇錦尚未有婚約之時,便任由自己的丫鬟和未來的丈夫之間產生親密的**關系,這很不合邏輯;這其實也是籠絡住蘇錦的一個手段。 今日,她主動獻身,一來是兌現(xiàn)諾言,自己和龐家的婚約即將解除,婚約解除之日便是自己成為蘇家fu之時;二來也是出于自身的考慮,,像蘇錦這樣的將來三妻四妾必不可少,而自己既然決定跟蘇錦廝守一生,名分乃是第一要爭取的,盡快的跟蘇錦確立關系,才能確保自己在未來蘇家的地位。 這不能怪晏碧云過于算計和對蘇錦的不信任,這時代的女子實在太過弱勢,每有卓越男子出現(xiàn),總是顯得供不應求;特別是在汴梁城,每屆科舉三甲的舉子都被各個達官貴人給瞄上,一茬深閨貴女像一群餓狼瞅的眼睛都綠了。 蘇錦初來汴梁,雖小有名氣,但還沒到讓眾人側目驚詫的地步,但在晏碧云看來蘇錦豈是池中之物,早一步下手,總比將來蘇錦的價值為人所識之時再去競爭為好;跟這些女子相比,自己的優(yōu)勢其實根本沒有;再嫁之身加上年過二十,這兩點足以致命。 促使晏碧云下決心的還有一件事,那便是今天上午,小穗兒跟自己說的一件事,夏家千金夏思菱的身影又yin魂不散的出現(xiàn)在蘇錦租住的榆林巷老宅。 幸虧蘇錦的宅子已經讓蘇記伙計居住,否則這二人一見面,難保不會死灰復燃。 “即便你將來三妻四妾,我晏碧云也不能淪為她人之下,奴家不能給晏家?guī)順s光,也決不能為它抹黑。”晏碧云頭枕著蘇錦的胳膊,八爪魚一般的纏住蘇錦的身子,ii糊糊的想;她也不明白自己從什么時候起變得如此在乎名分的事情。 第五七五章親家聚首 蘇錦舒舒服服的摟著佳人睡了一下午,中間數次想再起身再戰(zhàn),無奈晏碧云嬌弱的身子經不起連續(xù)的折騰,只得作罷。 傍晚時分,蘇錦被晏碧云推醒,道:“你該走啦,不然會惹人閑話?!?g,幫蘇錦仔細梳頭打理,整理衣衫,兩人卿卿我我一番這才目送他出了閨房,下樓而去。 送走了蘇錦,晏碧云關上房門,輕輕走到梳妝臺邊的錦凳上坐下,攬過銅鏡來自顧,銅鏡中一張如花麗容映在眼前,長發(fā)散亂的自己雖然略顯慵懶,但依舊風華絕代,美貌依舊。 所不同的是,下身隱隱的痛處提醒自己,今日是她人生中的重要日子,自己已經成了個真正的女人。 想了想剛才的情形,晏碧云的臉上又發(fā)燙了,郎君虎狼一般,那種翻江倒海般的沖撞,讓自己像是lang尖上的一葉扁舟,既暈又怕,但也很是刺ji。 那種感覺,說是快樂,卻又痛苦,說是痛苦卻又快樂到極致;總而言之,令人又怕又想,取舍難決。 蘇錦出了閨樓,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般,他沒料到晏碧云竟然會如此的主動,忘情之時比柔娘還要狂野;可是他就是沒得自己有些不太適應。 不過這個問題倒也不用糾結,話說她不主動自己也不會放過她,就算是她自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吧,也許晏碧云是因為今天得知了婚約被解除之后心情愉悅,才主動獻身;反正不管怎么樣,今天算是個大日子了。 小嫻兒紅著臉領著蘇錦往外宅走,長腿美女臉紅紅的不敢看蘇錦,蘇錦心知肚明,小嫻兒定然知道下午發(fā)生的事情;雖然她一直呆在樓下把著樓梯,也保不準這丫頭跟小穗兒一個毛病,喜歡偷聽一番。 自己跟晏碧云顛鴛倒鳳之時心無旁羈,也不知說了多少rou麻的話,她若是聽了去,定然毀了她的三觀;她家小姐也沒少瘋狂,她若聽到,恐怕也顛覆了對晏碧云的認識。 “嫻兒,你家小姐這是怎么了?”蘇錦沒話找話說:“好像變了個人,我都有些接受不了。” “少得了便宜賣乖!”小嫻兒紅著臉啐道:“這下你稱心如意了,還這般說話。” 蘇錦笑道:“犯得著發(fā)火么?不就是問問么?你哪天到我住的新宅子里去坐坐?” 小嫻兒道:“去作甚?” 蘇錦瞅瞅左右無人,一把將小嫻兒拉倒樹蔭下,將她小小的身子摟在懷中道:“爺想你了,不成么?” 小嫻兒唬的左右看看,輕聲道:“作死呢,這里可是晏府,教人看見小婢還能活么?” 蘇錦伸嘴過去在她紅潤的小嘴上啄了一口道:“你是碗里的還是鍋里的?” 小嫻兒跺腳道:“別鬧了,你家里的伴當都來找你幾回了,小婢只騙他們說你和小姐在談正事,他們就在外宅候著呢?!?/br> 蘇錦笑道:“那就候著好了,跟你家小姐談完正事,現(xiàn)在正在跟我家嫻兒談正事,候著怎么了?” 小嫻兒拿蘇錦簡直沒辦法,心里又愛又氣,拱手道:“我的爺,你到底要怎樣呢?” 蘇錦笑道:“你知道的?!?/br> 小嫻兒想了想垂頭道:“公子爺,這里不是廬州,小婢也想讓公子爺稱心如意,可是小婢脫不了身啊。其實……其實小婢也是想爺的……”后面一句鼓起勇氣說出來,已經是微不可聞了。 蘇錦大樂,道:“明天我要讓穗兒他們出去尋合適的鋪面,便向你家小姐要了你去當向導,這不就出來了么?午間咱們騰個空……” “別說啦,快去吧,人在外邊等著呢。”小嫻兒又羞澀又開心,連著推蘇錦動身。<道:“來個熱乎的?!?/br> <在一處。 …… 蘇錦出了晏府的時候,晏殊正步出三司衙門巍峨高大的門樓,親隨趕緊上前引路,招呼馬夫將車駕趕過來,伺候三司大人上車。 “老爺,晚上沒有別的去處了吧?這就回府還是怎地?”親隨躬身問道。 “不回府,老夫要去見皇上,你先將老夫送進宮中,然后派人回去跟夫人說一聲,初更之后再來宮門前接老夫。” 隨從躬身應諾,伸手撩開車簾扶著晏殊進車坐好,自己一縱身坐上車轅,對車夫道:“去皇宮。” 馬車四蹄答答,瞬間遠去。 右一廂西華門外,龐籍也收拾的整整齊齊步出他氣派的府邸,登車前往皇宮,馬車沿著皇城邊上的御道往南在往東,不肖小半個時辰,便到了宜德門外。 龐籍抖衣下車,一轉眼正好看到晏殊也剛從他黑色的大車上探出頭來,龐籍微一錯愕,旋即笑容滿面的大踏步上前笑道:“這不是親家翁么?真是巧啊?!?/br> 晏殊一愣,跟著拱手道:“是啊是啊,龐大人這是要去哪兒?” 龐籍捋著美髯呵呵笑道:“去哪兒?到了這里,自然是要進宮了。實不相瞞,皇上念老夫勞苦功高,今夜特意賜宴宴請我,老夫本想推辭不去,又怕辜負了皇上一番美意,只好來謝恩了?!?/br> 龐籍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樣,能被皇上宴請,確實是無上榮光,當著晏殊的面,若不炫耀炫耀氣氣這個老東西,豈不暴殄天物么。 晏殊心知肚明,拱手笑道:“那可恭喜龐大人了,皇上親自宴請你,這是多大的顏面;龐大人在西北力鎮(zhèn)邊陲,皇上都看在眼里,自然是趁大人回京之際,好好的寬慰一番了?!?/br> 龐籍哈哈笑道:“是這個理,三司大人就是看的清看的細,對了您這是去哪兒?” 晏殊微笑道:“很巧,老夫也是進宮赴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