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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在線閱讀 - 第180節(jié)

第180節(jié)

    盲三爺揪了一把在眼前晃蕩的軟.rou,慢慢道:“去看看火盆滅了沒有,再看看門窗關(guān)嚴(yán)實沒?真是不懂事,伺候人都不會?不知道三爺我在你們身上花了多少錢?”

    那女子忙扭著屁股探頭看了看火盆,兩盆炭火燒的正旺,前面的門窗也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門縫上塞著的毛茸茸的皮封條也好好的,只是后窗垂地的窗簾微微晃動,似乎是開了一道小縫。

    女子趕緊赤腳跑過去,輕輕撩開窗簾,果不其然,窗棱不知什么時候開了一道縫,冷風(fēng)朝里直灌,吹到她裸露的綢緞一般的皮膚上,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女子低罵一聲伸手將窗戶關(guān)好,咯噠一聲上了插銷,抱著肩膀便往回走,忽然一只冰冷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緊接著眼前寒光一閃,一柄匕首已經(jīng)抵在自己的咽喉。

    那女子嚇得渾身發(fā)軟,身字不住的往下出溜,身后那人不得不用胳膊夾著她的身子硬是將她提的懸空而起,耳邊有人輕聲道:“叫一聲捅你一刀,叫十聲捅你十刀,一聲不吭,爺們完事后放你走路,不動你一根毫毛?!?/br>
    女子連連點頭,捂住她嘴的手緩緩松開,冰冷的刀鋒移到背后,有人推著她往軟榻旁走去。

    “是窗戶開了么?剛才也不檢查檢查,真是一幫……沒調(diào)教好的……雛兒?!泵と隣敱幌逻吥菑堊煳糜行└杏X,閉著眼張著漏風(fēng)的嘴巴斷斷續(xù)續(xù)的吸氣。

    忽然間,下邊那張嘴停了,這讓正在舒服之時的盲三爺怒不可遏,他睜眼猛然坐起,張口yu罵,但瞬間表情石化,眼前一柄尖刀頂著自己的眉心,身下那個叫小翠的女子被人揪著頭發(fā)張著濕潤的小嘴呆呆的看著他。

    盲三爺有些發(fā)懵,他以為是在做夢,不過他很快意識到這不是夢,因為他看到小翠半張著的嘴巴邊上還粘著一根彎曲的黑毛,做夢能做到這么真實,那才見鬼了。

    第三七九章經(jīng)歷豐富

    “叫一聲,捅一刀。”三名蒙面人拿著刀子在眼前晃悠,其中一名身材瘦削的蒙面人靜靜的道。

    盲三爺大風(fēng)大浪見過不少,自然懂得江湖上的規(guī)矩,這伙人能在玉龍軒找到自己,定是摸清了自己的活動規(guī)律,而且知道自己的幾個護(hù)衛(wèi)都在走廊上呆著,所以才從后窗戶上翻了進(jìn)來,很顯然是有備而來。

    “朋友,有話好說?!泵と隣旀?zhèn)定的拿起毛巾搭住神經(jīng)病一般忽然崛起的下身,坐起身道。

    “盲三爺,是么?”那蒙面人搬了錦凳大刺刺的坐下,伸手在火盆上烘著一雙白生生的手。

    “你們是什么人?要什么盡管開口,切莫亂來?!?/br>
    “好說好說,我等冒昧打攪,實在是因為盲三爺太難接近,本想從正門而入,但你的七八個護(hù)衛(wèi)在走廊上走馬燈般的亂逛,實在是沒有辦法,這才從后窗而入,壞了盲三爺?shù)难排d,還望見諒?!?/br>
    盲三爺呵呵一笑道:“都這般做派了,何必假惺惺的作態(tài)?要錢要東西隨便說,老朽全部答應(yīng)便是。”

    “盲三爺痛快之人,不想有些家伙推三阻四的不痛快,最后落個鋼刀剖腹的下場,有了盲三爺這般合作的態(tài)度,相信我們下面的談話一定很順利?!?/br>
    身材瘦削的蒙面人正是蘇錦,不用說,那兩個虎背熊腰的便是王朝馬漢了,三人蹲點了大半個晚上,才覓得機(jī)會登堂入室,沒想到每次找人麻煩,都會碰到這般香艷的景象,蘇錦大叫晦氣。

    “好漢莫要嚇唬老朽,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是職業(yè)做賊的,何必說的這般兇巴巴的?!泵と隣斈闷鹨路灶櫞┝似饋?,王朝忙揮匕首逼住。

    蘇錦擺擺手,示意王朝退下,笑道:“不愧是老江湖,一眼便看透了本人的底子,本人頗感興趣,你是怎么猜到的?!?/br>
    盲三爺?shù)溃骸坝^人之術(shù)可意會不可言傳,你若像老夫這般歲數(shù),經(jīng)驗自然會告訴你答案?!?/br>
    蘇錦越發(fā)的感興趣,歪著頭道:“愿聞其詳。”

    盲三爺穿戴好內(nèi)衣,重新乖乖坐在軟榻上道:“強(qiáng)人入室,非為財即為仇,行動迅速,呼嘯如風(fēng),像你們這般進(jìn)來之后問東問西的強(qiáng)人倒是頭一回見。”

    蘇錦呵呵笑道:“你便是根據(jù)這個?可是我問你是在你說了我們不是職業(yè)強(qiáng)盜之后啊。”

    盲三爺?shù)溃骸澳憧净鸬哪请p手,纖長白皙,哪里是攀高伏低的強(qiáng)人之手,倒像個拿筆管子的,那兩位的手骨節(jié)突出,筋絡(luò)糾結(jié),倒像個練武之人,老朽大膽猜測,你不過是某位世家公子,那兩位倒像是你的扈從。”

    蘇錦驚訝不已,憑著自己和王朝馬漢的三雙手便能猜到這么多信息,這家伙簡直碉堡了,雖然沒有可能猜出身份來,但已經(jīng)是如此的接近了。

    蘇錦不能讓這老東西氣焰如此囂張,決定打擊打擊他,于是道:“算你有些眼光,你不妨再猜猜,我們來找你是為了什么呢?”

    盲三爺?shù)溃骸袄闲嗖徊?,這半輩子倒也有個樂善好施的名聲,黑道官道也都有一些朋友,也從未得罪慢待過這些朋友,所以近二十年來,倒也無人跟老朽過不去,想必你們也不是來要老朽命的,八成是手頭緊,想要老朽周濟(jì)一些罷了?!?/br>
    蘇錦微笑道:“把我們當(dāng)成貪財?shù)男∶\了是么?告訴你,你這會可猜錯了,我等來這里一不為財而不害命,只為了一個人而來;知道了我們想知道的,我等立刻便走,不傷盲三爺一根毫毛,當(dāng)然這是在盲三爺您合作的前提之下;若是盲三爺不賞臉,你也知道咱們是新手,若是一時想不開傷了您的貴體,可不干我們的事?!?/br>
    盲三爺皺眉道:“傷了我,你們也斷然逃不掉?!?/br>
    蘇錦嗤的一笑道:“后窗光溜溜的墻壁,這兩層樓上我們都能上來,還怕走不脫?沒這個金剛鉆敢來找您老賜教?我們雖不是賊寇,但是小毛賊算什么?那三腳貓的功夫還不夠爺們看的?!?/br>
    盲三爺遲疑半晌,終于道:“你們要打聽誰?老朽可不敢擔(dān)保一定知道此人?!?/br>
    蘇錦道:“放心,你一定知道,此人跟你熟絡(luò)的很,沒準(zhǔn)你們還有生意上的合作關(guān)系也未可知,你不知道,便沒人知道了?!?/br>
    盲三爺?shù)溃骸笆钦l?”

    蘇錦道:“揚(yáng)州之虎馮敬堯!”

    盲三爺顯然一驚,動了動身子道:“你們要找他為何不直接去找?再說他是揚(yáng)州城的大名人,隨便找個人也能對他的事津津樂道,有何必來找老朽?”

    蘇錦道:“明人不做暗事,我和他有深仇大恨,這回來揚(yáng)州便是尋他晦氣,只是此人行蹤飄忽,手下又有數(shù)百弟子守護(hù),著實難以接近,我等也是輾轉(zhuǎn)得知盲三爺和他交情非同一般,所以想請盲三爺指點一番,告知我等他的生活規(guī)律,以及經(jīng)常出沒于何處,身邊守備如何便可,事了之后,爺們遠(yuǎn)赴他鄉(xiāng),不會與你有任何的瓜葛。”

    盲三爺怒道:“他的行蹤我如何得知?這不是笑話么?”

    蘇錦冷聲道:“盲三爺這么說話,可是不夠聰明了,我既然找上你,當(dāng)然知道你們之間的那點破事,我若是不能確定便貿(mào)然而來,難不成還真是愣頭青不成?”

    盲三爺怒道:“可笑,老朽自家之事尚且顧不得,倒如何得知他人之事,可笑之極?!?/br>
    蘇錦冷笑一聲,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張紙,輕聲念道:“盲三爺、本名楊天寶,京東路萊州人士,早年在萊州府干的是海運生意,后與人有隙,重傷人致死,攜家眷逃往揚(yáng)州府改名楊三,于揚(yáng)州府重cao舊業(yè),依舊做江湖船運生意,頭腦靈活,手?jǐn)嗦槔粠啄瓯惆l(fā)跡,左眼因早年間與人爭執(zhí)之時為人所刺,故眇了一目,人送外號盲三爺?!?/br>
    蘇錦收起紙條,笑瞇瞇的對驚訝的盲三爺?shù)溃骸斑@些可是你的經(jīng)歷么?若我沒猜錯的話,你這左眼珠子怕不是魚目便是狗眼吧,只是個擺設(shè),其實只靠右眼看人是么?”

    “你們……你們從何處得知?”

    蘇錦輕笑道:“你家的宅子雖大,院墻雖高,護(hù)院雖多,卻也攔不住我等,西南角一座小佛堂里住著一位老婦人,不知道是不是你的正妻呢?”

    “這個老糊涂東西,居然敢跟外人說出這些,當(dāng)真是要死了?!泵と隣斉馈?/br>
    蘇錦吁了一聲道:“可莫要激動,把外邊的護(hù)院招進(jìn)來,咱們這談話便繼續(xù)不下去了;其實你不應(yīng)該怪罪您的夫人,誰叫當(dāng)時恰好有個粉嘟嘟的叫寶官兒的小子也在佛堂呢?我這位伴當(dāng)脾氣暴,你夫人不愿說,我這伴當(dāng)便拎了那寶官兒要往佛像上砸,我一時也勸不住,這不,老夫人心疼這寶官兒,便什么都說了?!?/br>
    盲三爺喘著氣怒斥道:“你們真是卑鄙無恥,居然對小孩子下手,休想老夫告訴你們半個字。”

    蘇錦雙手須拍鼓掌,點頭贊道:“好個冠冕堂皇的盲三爺,你家孫子是人,人家的孫子便不是人?你在揚(yáng)州府干了多少壞事,當(dāng)我不知道么?保揚(yáng)湖碼頭是怎么造起來的?你勾結(jié)當(dāng)時的梅知府硬生生將住在哪里的居民趕走,只為了哪里彎大水深是建碼頭的好所在,逼出了六條人命的事你還記得么?死的人中有一位六歲的孩童名叫金哥兒還記得么?”

    盲三爺大驚失色道:“你們……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怎地血口噴人,根本沒這回事兒。”

    蘇錦抬腳踏在軟榻邊上,湊近盲三爺?shù)难劬Φ溃骸肮俑碜谥杏忻妇碜跉w檔,碰巧我有朋友在官府中,我親自去查的案底,最后你們拿了一名叫謝寶的小廝頂罪的,我有說錯么?”

    盲三爺徹底傻眼,這幫人到底是什么人,居然知道自己的老底,而且如此的詳盡,一想到自己過去做的那些事,還不知道有多少在他們的掌握之中,盲三爺便渾身冒冷汗如漿了。

    第三八零章釋疑

    “十四年前,馮老虎來到揚(yáng)州城中,你和他如何結(jié)識,又是如何勾結(jié)在一起的,我倒是不大清楚;不過這也不難猜,一個有錢,一個有手段有膽量,合作起來自然如魚得水,久而久之便形成了默契,城中的生意你不粘手,城外的十幾個碼頭便是你盲三爺?shù)膩礤X之道,有馮老虎的幾百號徒弟給罩著,誰也不敢動你分毫,是么?”

    “馮老虎為人高調(diào),所以漸漸名氣大過你盲三爺,但你似乎并不在意這些,這正是你的聰明之處,樹大招風(fēng),馮老虎得罪了不少人,而你則悶聲發(fā)大財,像今日這般享受人生,實際上你賺的錢比他只多不少,盲三爺,我說的可對么?”

    蘇錦輕飄飄的在盲三爺?shù)亩呮告傅纴恚徊糠执_實是查出來的實情,而另一部分便是依據(jù)于此的合理臆測了。

    盲三爺不知如何是好,表面上看似紋絲不動,唇角還掛著一絲譏笑,但心里一驚掀起了萬丈巨瀾,這個人的每一句話說的都是他的心中所想。

    馮老虎確實當(dāng)時白手來揚(yáng)州創(chuàng)業(yè),此人的來歷自然不得而知,盲三爺當(dāng)時也沒有怎么注意到他;但后來馮老虎在偏僻的北街開了一家武行,并授徒接鏢,幫別人看家護(hù)院,更離譜的是,馮敬堯為了做獨家生意,竟然只身接連挑戰(zhàn)揚(yáng)州的十三家鏢局武館,將他們統(tǒng)統(tǒng)敗于手下,這一下名聲大噪,盲三爺這才稍微注意到了他。

    再后來兩人一拍一合,一個有名頭,一個有拳頭,很快揚(yáng)州城內(nèi)外便成了他們的天下,盲三爺深諳人情之理,他知道當(dāng)馮敬堯沒有對手之時,便是最大的禍端要來了;他琢磨著自己肯定不是馮老虎的對手,于是便主動提出退讓出城內(nèi)生意,自己專心經(jīng)營城外十幾處碼頭。

    馮老虎自然求之不得,本來就已經(jīng)打著這個主意了,盲三爺主動提出自然最好,也省的被人背后說自己忘恩負(fù)義,于是便順?biāo)浦?,達(dá)成默契;也經(jīng)由此事,兩人之間關(guān)系并未破裂,盲三爺自己是防著馮老虎,但馮老虎貌似對盲三爺?shù)故且秊橹?,甚至有些無話不談了。

    蘇錦的一番話將往事勾起,盲三爺一時怔怔無語,發(fā)起呆來。

    蘇錦道:“馮老虎與我有私人恩怨,但他防衛(wèi)甚嚴(yán)行蹤飄忽,實在是沒有機(jī)會下手,所以我等便來拜訪盲三爺,還請不要隱瞞為好。”

    盲三爺?shù)溃骸斑@等出賣朋友之事,我如何能做得?這不是陷我于不義么?”

    蘇錦道:“這不是你的真心話,馮老虎對你三爺可沒講什么朋友之義,當(dāng)初他淪落來揚(yáng)州,不是你給他機(jī)會,他能有今日?可是他對你如何?還不是一腳將你踢開么?雖是城內(nèi)城外分割的清爽,但是歸根結(jié)底三爺是被迫為之而已?!?/br>
    盲三爺?shù)溃骸罢l說我是被迫為之,我是主動放棄的,我老了,也沒精力去鋪開那么大的攤子,他要弄便由他去,可沒有被迫為之?!?/br>
    蘇錦嗤笑道:“你騙鬼去,有權(quán)的不會嫌官大,有錢的不會嫌錢多,你若是小富即安之人,生意也不會做到今天這個地步,本以為三爺爽快人,卻不料如此的吞吞吐吐不干脆?!?/br>
    盲三爺?shù)溃骸靶莸眉⑽?,就憑你們幾個,能近的了他的身?即便老夫告訴他經(jīng)常去的所在,你們也得不了手,還會送了性命,到時候你們口一松將老夫咬出來,老夫豈非受到連累么?”

    蘇錦站起身森然道:“你沒別的選擇,只能賭一賭;賭贏了,揚(yáng)州城里里外外的生意都是你盲三爺?shù)奶煜拢€輸了你也跟著完蛋;而且你也不得不賭,你若不賭,今日便是你歸天之日。不要低估我們的手段,保管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過你即便在黃泉路上也不會寂寞,因為你最疼愛的孫子寶官兒將會陪你上路,黃泉路上爺孫兩結(jié)伴而行,也算是我們給你送的最后的禮物?!?/br>
    “你們……簡直無恥之尤!”盲三爺雖然憤怒,不過蘇錦說的那一句話倒是觸動了他心底的一根神經(jīng)。

    “賭贏了,揚(yáng)州城里里外外的生意都是你盲三爺?shù)奶煜??!碧K錦的這句話就像是饕餮客看到美食,色鬼見到裸女,勾起了盲三爺心底的隱藏著的yu望。

    然而,現(xiàn)實的問題擺在眼前,就憑眼前這三人,有怎么能成功?一旦失手被擒,供出自己,馮老虎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和全家老小一掃而光。

    蘇錦看出了他的猶豫,也明白問題之所在,僅靠威脅當(dāng)然不能令此人屈服,加上揣測出來的他心底獨霸揚(yáng)州的面,放了油鹽醬醋自然味道可口可食,不過總感覺缺了點什么;要是再在面上撒上一把焦頭,那才算是完美無瑕的一碗陽春面;而此刻這最后的一撮焦頭便是信心,給盲三爺對自己的信心,他的心靈堡壘將一攻而破。

    “我等三人也不是莽撞之徒,我們的手段你也看到了,你的護(hù)衛(wèi)之人不可謂不多,但照樣被我們得手,這難道不能說明什么么?我可不會大仇未報便憑空送了性命,我能等,而且也能忍,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根本不會拿性命去相博,況且行動之人可不止我們?nèi)齻€,我們有強(qiáng)力的援手正在途中,一擊必中,一擊必殺,現(xiàn)在缺的便是機(jī)會而已?!?/br>
    盲三爺眼珠子亂滾,細(xì)細(xì)權(quán)衡,左眼的假目居然也能轉(zhuǎn)動,看的蘇錦匪夷所思。

    “你和他到底是何恩怨,居然要置他于死地?”盲三爺冷不丁的問道。

    蘇錦貿(mào)然之下倒是沒想起來應(yīng)對,一時支吾道:“你問這個作甚?總之是血海深仇?!?/br>
    盲三爺閉口不言了,他開始懷疑蘇錦三人根本就是馮老虎派來試探自己的,心中慶幸自己幸虧咬牙沒說,否則麻煩大了。

    蘇錦嘆了口氣道:“好吧,本來此事難于啟齒,但為了表示誠意,我不得不說了,那馮老虎殺了我父母擄走了我的jiejie,還將其賣入娼寮供人yin辱,我jiejie現(xiàn)在被困在北口三里富貴樓中,有個外號叫做‘白牡丹’,此事實乃奇恥大辱,若非表示誠意,本人斷然不會說出來?!?/br>
    盲三爺一驚道:“令姐是白牡丹?”

    蘇錦道:“是啊?盲三爺認(rèn)識她?”

    盲三爺忙道:“不認(rèn)識不認(rèn)識,老夫豈會認(rèn)識。”

    盲三爺心里尋思:這白牡丹一年前倒是見了一次,本想找機(jī)會嘗嘗味道,但馮老虎卻說此女性子有些烈,那時還鬧著逃走,被抓回來差點打死,沒想到是此人的jiejie,這么一來倒是對上號了;馮老虎當(dāng)年是曾經(jīng)帶人夜入荒村殺人搶了一批女童回來調(diào)教,這事他絕對不會跟不相干之人提起,此人能得知此事,看來倒有幾番可信。

    蘇錦咬牙道:“當(dāng)日我年紀(jì)幼小,躲在柴草之中才逃過一劫,長大后便立誓要將此人手刃,救出家姐;如果是你盲三爺,此仇你會不報么?”

    盲三爺正色道:“殺父母,辱姐妹之仇豈能不報?”

    蘇錦道:“我請了武當(dāng)山下的高人前來助拳,現(xiàn)在最后的一步便要靠盲三爺成全了?!?/br>
    盲三爺終于放心了,此人身負(fù)如此深仇大恨,卻能未雨綢繆,而非沖動的去找馮老虎拼命,能在怒火中燒之際想到從側(cè)面打聽馮老虎的行蹤,從最薄弱之處下手,絕非是莽撞之徒;況且這人忍了十幾年才來報仇,自然是有了十全的把握,不用說助拳之人定是高手。

    盲三爺將心中的最后一個疑問拋出,道:“即便你們能接近馮老虎,又能用何種手段去殺之呢?”

    蘇錦冷笑道:“無所不用其極,迷香、失魂水、蒙汗藥、亦或是下毒,暗箭我都做了預(yù)備,只要能宰了他,不必講什么江湖規(guī)矩?!?/br>
    蘇錦說一句,王朝便從懷中掏一樣,滿滿當(dāng)當(dāng)擺了一地。

    盲三爺無法不信了,嘆道:“為助你報家仇,老夫也不顧朋友之義了,便說與你聽,成不成靠你的造化了?!?/br>
    第三八一章佛門弟子

    蘇錦一笑道:“是看咱們的造化,因為如果我沒有得手,對你盲三爺也沒有多大的好處,壞處倒是有一大籮筐。”

    盲三爺假裝沒聽見蘇錦的話,抬腳下地,命兩名女子沏了茶來,慢慢道:“馮敬堯的行蹤確實詭秘,仇家確實不多,所以對于自身的安全極為重視,數(shù)年間有十?dāng)?shù)撥人想要他的命,可是結(jié)果自然是偷襲不成反害了自家性命。”

    蘇錦道:“要是那么容易便得手,我等還需來請教盲三爺么?”

    盲三爺?shù)溃骸耙磺羞€需靠你們自己,老夫所能提供的只是一些線索而已,可不敢保證你們便能得手,而且全身而退?!?/br>
    蘇錦點頭不語,示意盲三爺繼續(xù)。

    “馮敬堯的行蹤雖飄忽,但是確實有些規(guī)律,習(xí)武之人的生活一般比較有規(guī)矩,馮敬堯也不例外,他的來歷其實我也不大清楚,但閑談中也曾窺得一鱗半爪,似乎他是師出于某門派,武技出類拔萃,但是不太服從管教,而且嗜殺好狠,至于因何被逐出了師門,老朽倒是不太清楚,他一手暗器出神入化,平日里手中拿著兩個鐵蛋.子便是鍛煉指力和腕力,而且莫看他清瘦如枯柴,其實內(nèi)家功夫很好,說一拳打死猛虎似乎稍顯夸張,但拳能開碑碎石倒是老夫親眼所見,所以絕對不好對付?!?/br>
    蘇錦知道盲三爺說的絕不夸張,那日北口三里巷口,馮老虎兩只鐵蛋的準(zhǔn)頭和力道均堪稱完美,連王朝馬漢也自愧不如,而且兩只手掌硬生生頂住兩匹馬頭,讓馬兒不得存進(jìn),這份力道確實驚世駭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