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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后沒有求生欲[穿書]在線閱讀 - 第35頁

第35頁

    司徒聲居高臨下的凝望著她,黑漆漆的眸色冰寒刺骨:“從你登上后位的那日起,你的性命便不再由你做主?!?/br>
    他放柔了語氣,輕描淡寫的笑道:“你的命是我的,你若真想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上?!?/br>
    林瑟瑟眸光一滯,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許多,額間也冒出薄薄一層冷汗。

    他看出她是故意砍傷舞姬,惹怒皇帝的了?

    除了演不出對皇帝的深情以外,她演戲演的還算逼真,他到底是怎么看出來的?

    司徒聲見她驚出一身冷汗,面色蒼白僵硬,不由輕嗤一聲。

    從那一日她拋出簪子打歪女細作的手腕,他便命人去查過她底細。

    結(jié)果令人十分驚喜,她明明不曾練武,前段時日竟用筷子射穿過劉嫗的手掌。

    而今日她揮劍時的手法,看似凌亂無章,實則控持有度,雖傷了舞姬的手臂,卻是劍劍規(guī)避要害,明顯不愿害了舞姬性命。

    若她真是因為嫉妒才揮劍,又怎么會刻意控劍,只在舞姬手臂留下一道無足輕重的皮外傷呢?

    所以答案只有一個,她是故意砍傷舞女,激怒皇帝。

    雖想不通她這樣做的原因,但他對她的行為十分不滿。

    就如他所說,她的性命是他救的,她是生是死,由不得她自己做主。

    “記住了嗎?”他削瘦的指尖抵住她的下頜,指腹輕輕摩挲她如玉的面頰:“我的好meimei?!?/br>
    林瑟瑟繃直了脊背,也沒聽清楚他說的是什么,只是胡亂的點著頭。

    他總算松開了她,她立刻扯好衣襟,將赤著的后背遮掩上,仿佛身后坐著的是豺狼虎豹。

    她本以為他恐嚇警告她過后,就會放她離去,但他就好像是將她忘記了似的,只是讓劉袤搬來兩壇清酒,自顧自的飲起了酒水。

    她不敢吭聲,生怕他再做什么可怕的事情出來,只能緊抱著雙膝,將身子瑟縮成一團。

    不知過了多久,他面前的酒壇越來越多,殿外的天色也從昏暗到微亮,隱隱泛起了魚肚白。

    她困頓的打著瞌睡,又不敢睡得太熟,像是被蠶蛹包裹住神智,如何都撕扯不開,只覺得難熬至極。

    直到她聽到‘哐當’一聲,才從這種半昏半醒的狀態(tài)中掙脫出來。

    她望著碎了一地的酒壇,以及醉酒倒地的司徒聲,小心翼翼的爬了過去,佯裝關(guān)心的模樣喚了聲:“哥哥,哥哥……”

    他沒有反應。

    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酒味,林瑟瑟抬起頭,地毯上擺著至少十幾壇酒,酒壇里的酒都被他喝了個底朝天,便是酒神也要醉倒了。

    她正想趁著他酒醉趕快離開,一起身便被他扯住了手,她動作一頓,便聽到他嗓音含糊的輕喚了一聲:“爹,娘……阿聲聽話,往后都不過生辰了,你們回來好不好……”

    林瑟瑟一怔,半晌才驀地回憶起,司徒家失火覆滅的那一日,好像就是庚寅月戊戌日,正是他的十九歲生辰。

    她蹙起眉頭,又坐了回去。

    盯著他的臉觀望許久,她突然對面具下的他,生出了些好奇之心。

    想著他已經(jīng)醉到不省人事,她輕顫著手臂,用兩根手指捻住他額前的掐絲鎏金面具,輕輕向上揭開。

    當看到他臉龐的那一瞬間,林瑟瑟的瞳孔猛地一縮,身子逐漸僵硬起來。

    “文,文昌帝君……”

    第19章 十九個皇后

    當司徒聲悠悠轉(zhuǎn)醒時,眼眸還未睜開,便感覺到額間敷著什么冰涼的物什,似乎是質(zhì)地柔軟的錦緞。

    他的喉間燒痛干澀,太陽xue處突突的跳動,像是隨時要炸開一般,纖長細密的睫毛輕顫兩下,隨后緩緩掀起了眼皮。

    他本以為又是玉姬闖入了齋宮,睜開眼后才發(fā)覺,跪坐在他身旁的,是他那個令人不省心的義妹。

    “你怎么還沒走……”

    一開口,他便怔住了。

    他的嗓音沙啞破碎,像是喉間梗著粗糙的沙粒,又疼又癢的,十分難耐。

    林瑟瑟將浸透冰水的錦緞翻了個面,溫聲細語的解釋道:“哥哥染上了風寒,許是有些發(fā)熱,太醫(yī)已經(jīng)來看過了?!?/br>
    說罷,她便用一雙小手,捧起guntang的瓷碗:“太醫(yī)開了些退熱的藥,劉公公剛煎好,哥哥趁熱喝?!?/br>
    她突如其來的體貼,令他眸中顯露出些許狐疑之色。

    他昨晚沒有管她,便是篤定她會在他喝醉之后,趁著他酒醉離開。

    誰料她不但沒有離開,反而還貼身照料在他身邊,難道是昨晚他做的太過分,將她給嚇傻了?

    他眉骨微動,正要接過她手中的藥碗,讓她趕快消失在他眼前,便見她執(zhí)起銀湯匙,小心翼翼的舀了一勺湯藥,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吹,而后遞送到了他唇邊的面具前。

    司徒聲:“?”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她眸中閃爍的,難道是一種名喚‘尊崇’的光芒?

    不管是原來,還是現(xiàn)在,她與他相處之時,心中面上表露出來最多的,就是恐懼和討好。

    她裝哭是因為恐懼,順從是因為討好,但她和所有人都一樣,在心中鄙夷著他,唾棄著他——因為他是閹人。

    他一直都知道,但他絲毫不在意。

    即便天下人都唾罵他又如何,他們還是要匍匐于他的腳下,恭恭敬敬的喊他一聲‘九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