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琥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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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濱江路一間叫夜色撩人的酒吧會所。 三樓盡頭的svip的包間。 遠遠的聽見那些俊男靚女的尖叫歡呼聲。 京都深秋的天,溫度已經(jīng)到了個位數(shù),出現(xiàn)在這里的美人兒們,仍舊一身靚麗的裝扮。 幾個年輕人圍著一張桌子坐在一起,從他們的穿著和配飾來看,都是屬于這個城市里最上流的人群。 蕭何坐在最后面的沙發(fā)上,他身邊放著幾個空酒瓶,手里還拿著一酒杯。 蒼白的臉色里,有點紅。 質(zhì)地優(yōu)良的襯衫,將他的身材襯的愈發(fā)挺拔。 他有些熱,煩躁的拉開了領(lǐng)口。 門開了,四五個身材極棒的公主,走了進來。 包廂里發(fā)出一陣歡呼聲。 她們中有人都是相互認識的,很自然的依偎到了那些男人身邊。 只有莉莉絲是新來的。 她有些手足無措,目光環(huán)視了一周,只有坐在最后面的那個英俊非凡的男人身邊還空著。 她很自然的走了過去。 她并沒有像其他女人一樣,自來熟的往男人懷里靠。 莉莉絲走到蕭何旁邊,略顯得笨拙的拿起了桌上的瓶子,給他倒上。 然后局促的在他身邊不遠處坐了下來。 莉莉絲余光打量著這個男人。 限量款的手表,質(zhì)地極好的西裝,梳的一絲不茍的頭發(fā),甚至是他旁邊那些價值非凡的空酒瓶子,任何一項東西,都趕上她家一年的收入了。 莉莉絲深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 她緊緊的抓住了裙沿,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點。 “您、您好,我叫莉莉絲,今年二十一?!?/br> 蕭何目光空洞的望著遠處,聽到她的聲音眼神有了一絲的松動。 他低笑一聲,細長的眼角飛揚起來。 一瞬間整個人像是春光傾瀉入了萬畝梨園,讓莉莉絲的心,沒來由的一動。 “第一天來這里?” 莉莉絲點點頭。 “缺錢?” 莉莉絲驚了一下,猛的抬起頭來,撞進了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里。 在這種地方,很多事情,心照不宣,金錢交易,不談感情。 “是!” 她點點頭,努力不讓自己露出自卑感來,她都想好了,即使自己現(xiàn)在很需要錢,也不想讓自己在這人看前看起來卑微低賤。 蕭何怔了怔,一仰頭,將杯里子的酒一飲而盡。 他揚起頭的瞬間,明暗交織的光,正照在他棱角分明的側(cè)臉上,精致的下頜和喉結(jié)…… 竟然讓莉莉絲有了一種驚艷的感覺,她想,如果今天這個人對自己有什么要求,那么,她會同意嗎? 應(yīng)該會的吧,這樣優(yōu)質(zhì)的男人,即使只有一天……在她這樣平凡的塵土里的人生里,也算是一場奇遇了。 蕭何微微偏著頭,嘴角始終掛著一點淡淡的笑,不知道為什么,莉莉絲覺得那種笑意,根本沒有達到他的眼底。 “你是什么心事嗎?” 她怔怔的盯著他,像一只受傷的小獸,警惕而又試探。 蕭何一口酒悶了下去,覺得整個人暈乎乎的。 他長臂一展,懶懶的靠在了沙發(fā)上。 修長如玉的手指,一下下的敲擊著真皮沙發(fā)的靠背。 莉莉絲的目光落在他的指尖上。 “你是醫(yī)生?” 蕭何頭一偏,盯著她看了一眼,“做功課了?” 莉莉絲搖頭,“有些人的生活習慣里,都會藏著他的工作,和經(jīng)歷?!?/br> 蕭何一聽,低笑出聲,他坐直了身體,向前靠了靠。 一副頗有興趣的模樣。 “哦,說來聽聽?!?/br> 莉莉絲自信的笑了笑,也學著他的樣子,向前靠了靠,坐直了身體。 “每個人的習慣性的動作,表情,甚至是不經(jīng)意間露出的表情,都可以判斷出這些人的職業(yè),比如說你,你的手洗的發(fā)白,細長,骨節(jié)分明有力,并且身上有一種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所以我就猜測,你的職業(yè)可能是一名醫(yī)生?!?/br> 蕭何目光定定的看了她一眼。 沒說話。 莉莉絲不知道為什么,她覺得那目光像是透過她,在看別人一樣。 停頓片刻后,蕭何笑著問,“你叫什么名字?” “莉莉絲,先生我剛才已經(jīng)說過一遍了!” 她對自己剛才介紹對方卻沒有記住,有一點點的惱。 蕭何笑著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我是問你的本名!” 莉莉絲怔了怔,握著裙邊的手緊了緊。 要不要告訴他…… “不愿意說算了!” 蕭何極沒有耐心,將空酒杯入桌上一放。 莉莉絲低下頭,“我叫許嬋,言午許,嬋娟的嬋?!?/br> 蕭何握著玻璃杯的手輕輕一顫,略有些失神,呢喃一聲,“這么巧……” 莉莉絲沒聽清,向前靠了靠,“什么?” “沒什么?你是大學生?” 莉莉絲點點頭,“是” “為什么來這些?” “因為缺錢” “你學什么專業(yè)的?” “主修英語,輔修心理學?!?/br> 蕭何一聽,淡淡的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 兩人就這樣沉默著。 莉莉絲不會玩骰子,也不會玩牌,與那些公主相比,她顯得格外青澀。 過了一會,前面玩牌的一個男人回過頭來,問道,“要不要一起來?” 蕭何擺擺手,“不用” 玩牌男人給了坐在他旁邊的公主一個眼神。 那個公主會意,笑盈盈的扭著腰走了過來。 很自然的坐在了莉莉絲和蕭何之間,靠的很近。 “怎么了,我們的太子爺今天心情不好?” 她一靠近,身上的香太重,蕭何微微一皺眉,看上去有些煩。 剛要推開她,桌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名字,眼角漾起一抹暖意來。 剛要接,卻被那女人搶先一步,拿起了手機,女人騰出一只手,笑瞇瞇的摸了一下蕭何的臉。 “太子爺這是誰打的電話,這么開心,可真讓人家傷心……” 說完不經(jīng)蕭何同意,那女人竟然一下劃動了接聽鍵,用嬌滴滴的聲音說,“太子爺正陪我們玩呢……” 她說完,絲毫沒有看到蕭何已經(jīng)變了的臉色。 電話那頭一怔,隨即傳出一道清冷的聲音。 “都能去酒吧了,看來傷是好了?!?/br> 女人還想再說什么,手腕被人一把扣住。 她一回頭,看見蕭何鐵青的臉,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便見蕭何鐵青的臉,將她一把推在地上。 他站起身來,目光冰冷的看著這個逾越的女人。 或許是因為這邊動靜太大,前面幾個玩牌的人也停下上。 幾個看上去和他相熟的男人紛紛走了過來。 “怎么了這是?coco惹您不開心了?” 蕭何站定,沒動,居高臨下的盯著摔倒在地上的女人,“過分了!” 他拿起了扔在旁邊的衣服“隨便玩,記我賬上。” 扔下一句話,轉(zhuǎn)身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回過頭來,對呆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的莉莉絲說,“你要繼續(xù)留在這里?” 扶著coco站起來的男人,趕忙給莉莉絲遞眼色,“還不快去,能入蕭大少爺?shù)难鄣牟欢??!?/br> 說完還推了莉莉絲一把。 莉莉絲咬了咬嘴唇,拿起自己的包,跟了上去。 阿斯頓馬丁的跑車,發(fā)出一陣轟鳴聲。 莉莉絲像做夢一樣,不可置信的坐在車里,“我,我們?nèi)ツ膬???/br> 蕭何打開了車窗,夜風呼呼的吹了進來,他單手支撐在一側(cè)車窗上,撐著下頜。 正微微出神。 莉莉絲有種直覺,他一定是因為剛那個人的電話而出神吧。 “你剛才因為coco隨便接你電話而發(fā)脾氣嗎?” 車車廂里除了風聲,一陣安靜。 莉莉絲覺得有點尷尬,沒再說話。 蕭何嗤笑一聲,“你有男朋友嗎?” “沒有” “談過戀愛嗎?” “沒談過?!?/br> “嗯,那我們試試吧” “試……試?” “開個價,三個月,不需要發(fā)生什么,不需要陪酒,不需要你做任何事,只要在該出現(xiàn)的場合出現(xiàn)就行!” 莉莉絲忽然就覺得自己的心跳加快。 有這種好事,什么都不需要她付出? 她深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三、三十萬怎么樣?如果你覺得高,我可以再降!” “不用,就按你說的!你家在哪兒?” …… 當莉莉絲拿著一張五十萬的支票站在她租住的房門口的時候,忽然生出來一種莊周夢蝶的感覺來。 她激動拿著這張現(xiàn)金支票,掏出手機,給遠在邊城的mama打過去了電話。 “媽,爸的手術(shù)費我借到了,明天就給你匯過去?!?/br> 電話那頭傳來喜極而泣的聲音,“嬋嬋,你從哪里借到的,你沒,沒做什么別的事吧?!?/br> 莉莉絲忽然生出一種想哭的沖動,“沒有,沒有,我遇上一個很好的人,他借給我的,媽你放心,我不會墮落的!” …… coco從酒吧走了出來,她今天心情不好,被人推了一把,今天的計劃全部打亂了。 她喝了兩杯,也不多,但是總覺得有點心神不寧,連走路,都有點晃悠。 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晚上十二點整。 她笑了笑,拿出粉盒,在路燈下補了補妝。 鏡子一開,她竟然看到身后的黑影。 她幾乎本能的尖叫出聲,剛一轉(zhuǎn)身,一塊白色的帶著濃郁香味的布便捂在了她的口鼻上。 她奮力的掙扎著,眼皮越來越深,手腳上的力道越來越小,最終,陷入了黑暗。 …… 蜘蛛俠案破之后,涼嬋休了幾天假,回了一趟林市。 上次中秋本來約好的去海島旅游,結(jié)果因為發(fā)生了案子而提前結(jié)束,她不得不提前回來。 這次好不容易有了時間提前回來了一趟。 本來程風本來是要和她一起回來的,顧之炎那家伙最近神秘兮兮的老是往他們家跑。 可能是工作上出了什么問題,他自己玩不了。 涼嬋懶得再帶這兩個不省心的家伙,還不如自己清凈。 她自己買了機票,拒絕了那兩個家伙的好意,坐了晚上的飛機提前回了家。 吳灝天也趕巧了,和她坐了同一班飛機。 兩人商量著,回到林市之后,先去看看葉深深,估計還有兩三個月就到預(yù)產(chǎn)期了,然后再去看看屠夫,見見林市的其他同事。 下了飛機后,兩人直奔了林市警局。 葉深深正在檔案室整理檔案。 兩人悄悄的走到她門口,想給她一個驚喜,沒想到被葉深深提前發(fā)現(xiàn)了。 她狀態(tài)不錯,懷孕之后,圓潤了許多,臉上長了一點斑。 眼下有一點淡淡的青黑,應(yīng)該是孕后期,睡眠不太好造成的。 “老大,灝天,你們怎么回來了?” 葉深深放下手里的東西,扶著腰走了過來。 涼嬋笑嘻嘻的摸了摸她的肚子,“比上次來又大了不少,累不累?” 吳灝天笑嘻嘻的也要伸手,被涼嬋一巴掌打了回去,“不許摸!” 吳灝天悻悻的摸了摸鼻子,“為什么你能摸我就不能摸!” “我和你能一樣嗎?我這是崽子的干媽!” 吳灝天不服氣,“那我還是這崽子的干爸的呢?” “臥槽……你竟然點老子便宜??!” 她抬腳就踹了過去。 吳灝天跳起來就跑。 葉深深笑的合不攏嘴,“你們兩個消停消停消停,我這屋小,別把我架子撞到了!” 三人一聚到一起,氣氛歡快了不少。 “什么時間生,說了嗎?” “今年年底,還有三個月?!?/br> “嗯,到時候我回來照顧你?!?/br> “不用,我mama已經(jīng)給我請了月嫂了?!?/br> 吳灝天也不懂這些,呆呆的問,“深深,有人欺負你嗎?” 葉深深眼神一閃,笑了笑,“沒有” 涼嬋瞪了他一眼。 她攬住了葉深深的肩膀,捏了捏,“誰敢欺負我罩的人,不想混了?” 葉深深無奈的笑笑,又怎么會沒人說呢。 一個警察,懷了一個犯罪分子的孩子,還是遺腹子。 就算是當面不說,背后能沒議論的嗎? “老大人雖然不在這,但至今余威尤在,誰敢欺負我啊,你們兩個真是瞎cao心!” 吳灝天笑的沒心沒肺,“那是,也不看看我們是跟著誰混的!” “混什么混?長出息了!” 屠夫用那帶有標志性的沖鋒號的聲音從門口走了進來。 涼嬋和吳灝天立馬從桌子上跳了下來,“姜局!” 屠夫冷哼一聲,“還知道我是姜局,來也不打聲招呼!” 涼嬋立馬笑嘻嘻的說,“我剛來的時候,去您辦公室了,老鹿說你在開會,我這不就繞深深這來了嗎?” 吳灝天附和“是呀是呀!兩個月不見,姜局又年輕了?!?/br> 屠夫心里滿意了,但臉上扔擺出一副你們欠老子錢的樣子,“少貧嘴,你們兩個回來干嘛?” “剛破了一個案子回來休息兩天!” 涼嬋笑著說道。 屠夫背著手,視查一樣的轉(zhuǎn)了一圈,點點頭。 “那什么,正好,我這里有一起案子有點特殊,你們兩個過來給我看看!” “什么案子?” 屠夫看了這兩人一眼,神秘兮兮的說道,“琥珀知道嗎?” 涼嬋見屠夫這種語氣,便知道這案子可能有點不太尋常,“不會把人做成了琥珀吧!” 吳灝天一副驚呆的模樣,“怎么咱們這里竟出些重口味的變態(tài)呢?!?/br> 屠夫瞪他一眼,“你們休幾天?” “沒什么問題應(yīng)該一周”涼嬋回答道。 “嗯,那別閑著了,今天先回家,明天來干活!沒有工資,伙食自行解決!” 說完他背著手得意的走了出去。 走的時候,還哼著一首小調(diào)。 葉深深驚住了,“臥槽……我竟然聽到了姜局一展歌喉了!” 涼嬋笑嘻嘻的拍拍她的肩,“他只人一占便宜就會哼哼,免費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葉深深說,“我也是昨天才聽到鹿哥說的,聽說是一個女人,造型還挺美觀的,是在碼頭運輸?shù)臅r候,掉落了下來,聽說當時是繩索斷裂了,檢查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裝的是尸體!” “在琥珀里了?” “嗯,尸體外面都是松脂,可不是和琥珀差不多嗎?聽說還是活著的時候,扔進去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