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克隆體再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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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jù)屠夫介紹,這起案子的案發(fā)地點是在林市市南區(qū)的碼頭上。 一家做進出口工藝品貿易的公司發(fā)現(xiàn)的。 集裝箱在裝船的時候,繩索斷了,一整表集裝箱的工藝品幾乎全部報廢。 在清理的過程中,有人發(fā)現(xiàn)那個琥珀陶俑里斷裂口,竟然出現(xiàn)了人骨一樣的東西。 于是就報了警。 做生意的人有時候比較注重的就是風水這種東西。 甚至還偷偷的請來了法師,想要將此化解。 甚至有人說,繩索的斷裂,是橫死之人的冤魂在吶喊。 總之已經平靜了很久的林市再次掀起了波瀾。 這個西南的繁華富庶之地,因這一起案子,再次被關注起來。 沅江碼頭上,汽笛聲陣陣。 漫漫的天色,將沅江染上了一層橘黃色的紅光。 與京都的干冷相比,這個時節(jié)的林市氣候還是比較濕潤的。 涼嬋嘴里咬著一根草,站在江邊上,看著船只忙碌的進進出出。 目前為止,尸體還沒有被徹底清理出來,無法進行下一步的解剖。 碼頭這種貨品的集散地,要排查的范圍太過廣泛。 她嘗著草根有點苦“啪”的一聲,將草吐了出來。 心想,奶奶的老子好不容易休息幾天,怎么走哪兒都是干活的命。 “你在那干嘛呢,快過來幫我把那個椅子搬進來!” 涼殊小心翼翼的扶著蘇景懿,對她指揮著。 兩個人竟然看起來分外的和諧。 涼嬋轉頭,默默感嘆著,緣分這東西,說來的時候,根本擋不住啊,自己這傻瓜老哥還真是有福氣。 自從她昨天回家之后,幾乎快成了家里的壯丁了。 陳開玉腿不太好,徐惠只照顧她自己,收拾衛(wèi)生做飯就忙的不輕,蘇景懿現(xiàn)在肚子很大,自己在家里也不太方便。 而且她身份特殊,也不太好請保姆。 所以涼殊在征求了兩方意見之后,把蘇景懿接到了家里。 他自己則辛苦一點,每天開車一個多小時往返。 昨天涼嬋回來,他特意請假,帶全家出來野餐,給她接風。 涼嬋心想,這哪里是接風,分明是給你老婆散心,讓俺跟著當免費勞動力。 “快點……” 涼殊見她站著不動,再次催促。 涼姑娘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磨磨唧唧的走了過去,把椅子給搬進了車里。 一應東西收拾完畢,一行人準備坐車回去。 涼嬋開著車載著陳開玉和徐惠,涼殊和他媳婦兒跟在后面。 陳開玉自從涼殊結婚之后,整個人的狀態(tài)越來越好,腿傷恢復的也很快,只是不能長期站著。 有好幾次涼嬋想開口告訴她,其實,她爸爸還活著……但是話到嘴邊,就生生咽了回去。 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她開著車,有點走神。 也沒有聽到陳開玉后面說的話。 還是徐惠戳了她一下,才反應過來的。 陳開玉問“你這丫頭想什么呢?給你說話你也聽不見?” 她失笑一聲,“媽你說什么?” 陳開玉嘆了一聲,“你好不容易能在家休兩天,怎么還沉著臉?難道你和小程出問題了?” “沒有,是姜叔那邊,我昨天回來的時候,讓去幫個忙。” 陳開玉說“你們的工作媽不是很懂,但是你姜叔是你爸的戰(zhàn)友,又對你和你哥很照顧,他的忙你該幫還是要幫的,再說,你們那個,什么組的,不也是一樣全國各地去支援嗎?” 涼嬋笑道“你知道的還挺多呢,不過我現(xiàn)在主要負責京都片區(qū)的,全國各地的支援由老荀同志來做。” “你是他一手帶出來,他既然讓你去,肯定是相信你,別拉著個臉,和人家欠你錢似得。” 涼嬋“……我那是拉著臉嗎?我那是在思考!” 在思考的涼姑娘把這兩人送走到家之后,就折返回林市了。 她不是一個能閑得住的人。 有一案子就無法停下來,用吳灝天的話來說,這是病,得治! 需要治病的涼姑娘,在快下班的點,跑回了原單位。 正巧碰見了剛一進門的鹿云非。 自從她被調走之后,鹿云非幾乎快忙成狗了。 空出來的職位也一直沒有人能頂上去。 涼嬋進門的時候,愣是沒認出來。 “涼隊?” “臥槽,你怎么成這副德行了!” 鹿云非衣服皺皺巴巴的,臉上的胡子也有好幾天沒刮,身上一股濃郁的煙味。 鹿云非把剩下的煙頭一扔,碾死在地上,“別提了,我已經連軸轉了一個月了,三天沒合眼了,離猝死不遠了?!?/br> 涼嬋笑出聲來,“有這么夸張嗎?屠夫現(xiàn)在逮住你自己使勁嗎?” 鹿云非擺擺手,“不是,月初緝毒大隊一起蹲守兩個周,破抓了幾個逃犯,這不,剛準備休息幾天,又出來了一個琥珀工藝品的案子,你說我哪能睡的著呢?自從你走了之后,也沒有別人來接手,新招的幾個警察也都是新人,身手能力和經驗都有限,這下人手更不夠了,要是……” 鹿云非其實想說,要是許諾還在,估計他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累。 想到這里,兩人一陣沉默。 片刻后,涼嬋問,“家里都還好吧,嫂子和孩子怎么樣?” 鹿云非說“都挺好的,你呢?上次你來的匆忙,見著沒來得及說兩句,在那怎么樣?” “嗯,還行吧,在哪都一樣?” 鹿云非說“哪能一樣啊,那可是首都!” “哈,我們這還直轄市呢。” 鹿云非想了想,“有道理?!?/br> 轉而又問道“這么晚了,你來這干嘛?不會真的來幫忙吧?” “你說呢,屠夫都開口了,正好我這幾天休假,閑著也是閑著,我也很懷念我們一起并肩作戰(zhàn)的日子。” 鹿云非哈哈一笑,拍了一個她的肩膀,很激動的樣子。 “好說好說,哥請客,走喝兩杯!叫上灝天?!?/br> …… 吳灝天接到涼嬋的電話時,正在相親。 一聽有人請客,立馬找了個理由,從他老母親安排的相親宴上跑了出來。 見到兩人之后,一陣吐槽啊。 “你們是不知道,我媽怎么是從哪找這么個奇葩呀,張口問我工資多少,年薪多少,房子全款還是貸款,車是什么牌子的,平時都穿什么價位的衣服,我感覺自己在和一個機器相親?!?/br> 他說的口干舌燥,拿起鹿杯子來一口悶了下去。 “臥槽,這么什么呀?怎么這個味道?” “醬油……”涼嬋說道。 吳灝天咽了咽口水,“喝的太快,我竟然沒感覺到咸。” 涼嬋說“你沒事吧,我怎么感覺你這個狀態(tài)這么不正常呢?” 鹿云非也說“我也感覺不太正常!” 吳灝天嘆了一聲,“我從昨天晚上回家開始,到現(xiàn)在除去睡覺上廁所尿尿的時間,總共被我媽安排了三次相親,我的天呢三次……” 他夸張的比劃著,惹的兩人哈哈大笑,一點都不同情他。 吳灝天吐槽完之后,覺得心里舒坦了。 “怎么樣了,上午來的時候還沒剝離出來,下午有消息了嗎?” 涼嬋把一根大棒骨夾到他碗里,“有進步,總算問到點子上了?!?/br> 鹿云非說“還沒有呢,先取樣,做dna檢測,結果還沒出來,機器設備比較老舊,再等等吧?!?/br> 三人聊著這段時間來林市發(fā)生的案子,涼嬋和吳灝天也說了說在京都遇到的趣事。 不知不覺一個小時過云了。 鹿云非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是技術室的小趙打來的。 “身份已經出來了,但是有點問題,鹿隊,電話里說不清楚,您還是回來再說吧!” “好” …… 三人回到警局,看到報告的時候,著實驚了一下,因為那個死者不是別人,正是屠夫姜燮! 并且已經死了好幾年了。 而屠夫昨天還好好的活著呢,怎么可能是他呢! 涼嬋立馬想到了關于基因克隆的問題。 山林里的安仁弋被炸死之后,那條線索就徹底斷了,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再次出現(xiàn)這種人。 涼嬋覺得心里那根弦再次繃了起來。 她腦子里立刻涌出來唐心怡出現(xiàn)在商業(yè)街上的事,這件事,和她到底有沒有關系。 程小雨死后,她便如同人間蒸發(fā)一樣消失不見,任何系統(tǒng)都上都查不到她的消息。 如果基因工程這件事,還沒有結束,那么唐心怡又從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唐心怡曾經是程家的人,那么,她和當年那一起案子,究竟有沒有關聯(lián)! 這一大串的疑從她腦子里冒了出來。 腦子一時間亂遭遭的。 鹿云非當即給屠夫打了電話,把情況告訴了他。 屠夫得到消息幾乎是立刻趕了回來,為了保險起見,重新做了一個新的比對。 但是結果還是一樣,百分之百吻合! 其實確認的結果之所有出來的這么快,正是因為屠夫的信息早早就錄進了數(shù)據(jù)庫里,才會比對出來。 屠夫站在解剖室里,呆呆的看著斷成好幾截的尸體,沉默很久之后,忽然開口說道。 “沒想到,老子竟然也有被克隆的價值?!?/br> 吳灝天立馬贊同,“當然,人家克隆也是有標準的,不是什么歪瓜裂棗都能入選的?!?/br> 涼嬋說“或許他們只是想做個實驗,與價值無關呢?” 屠夫瞪了她一眼,冷哼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鹿云非緊跟在身后。 很多案子還需要得到屠夫的指示,尤其是像這種,比較復雜的,讓人有點難以形容的情況。 屠夫走到門口,見涼嬋還站在原地,說道,“你們兩個站那干嘛,都成干尸了,有什么好看的,老子活生生的不比那東西好?” 涼嬋嘴角一抽,突然覺得被屠夫這么一罵,竟然渾身通暢,她暗罵自己一聲真是犯賤…… 摸了摸鼻子,顛顛的跟在了后面。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屠夫桌上的臺燈有些昏暗。 燈泡的頂部都已經集結了一層汽化后凝結的鎢,黑黑的。 他坐在辦公桌后面,也看不出來什么情緒。 鹿云非和涼嬋并排坐在他桌子前面的椅子上,吳灝天坐在了后面的沙發(fā)上。 屠夫看著兩個曾經的愛將,忽然生出一些感慨來。 他緩緩的嘆了一聲,按了按眉心,拉開了抽屜,拿出一盒阿司匹林,吃了一粒。 “說說看,你們什么看法?” 鹿云非并沒有參與地獄囚籠案的偵破,但也知道一些相關的消息。 “我覺得還是和上次的那起案子有關,應該順著那條線繼續(xù)查!” 涼嬋想了想“鹿隊說的有道理,我昨天來的時候,看見唐心怡了,這個女人是程小雨的母親,上次的案子程小雨死在了那里,但是最后,我們仍然無法確定,唐心怡究竟有沒有死,而且唐心怡的藥廠和周氏企業(yè)都有關系,那些干細胞極有可能都是從林市市南區(qū)醫(yī)院流出去的,只不過我們暫時還沒有找到線索罷了!” 屠夫仔細的聽著,緩緩的點了點頭,“你說的對,周氏……我也關注很多年了,一直覺得這個企業(yè)有問題,但是一直抓不到把柄,南山集團倒了,他和南山集團這樣的關系,竟然分毫不受影響!周光羽這人不簡單!” 涼嬋笑了笑,“有件事情,你可能還不知道,上次我們破了一起案子,那個人叫蘇冶,他的父親極有可能是周光羽,只不過蘇冶死了,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br> 屠夫冷笑一聲,“不止這些,周敏敏前段時間被判了無期,但是據(jù)說在牢獄里發(fā)瘋了,周光羽開始找律師進行活動,要給周敏敏進行精神鑒定!一旦鑒定成功,她極有可能會被放出來!” 涼嬋握緊了拳頭,周敏敏是她抓起來的,她犯的事不小,可以說極其殘忍,如果這樣的人因為精神出問題被放出來,后果不堪設想。 “市南區(qū)醫(yī)院也是周氏旗下的,而京都商業(yè)購物廣場,好像也是周氏參與的,這次,我想他是跑不了了!” 鹿云非說,“我一直找人留意著呢,只不過周氏的人最近幾個月的工作重心都轉去了京都,而現(xiàn)在周氏這邊也沒什么異常!” 涼嬋說“只要留意,狐貍的尾巴還是會露出來的?!?/br> 屠夫說“這件案子先放一放吧,云非,你這段時間密切留意周家的消息,肯定還會有相似的案子浮出來的?!?/br> 涼嬋并沒有想到,這種相似的案子,會在這樣短的時間再次出現(xiàn)。 當荀愈打來電話的時候,她還在沉浸在周氏那些復雜的商業(yè)體系中。 “京都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情況比較特殊,被人做成了琥珀,案子已劃入你的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