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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邊關(guān)小廚娘在線閱讀 - 第10節(jié)

第10節(jié)

    但姜言意壓根沒想到那一茬兒去,她還以為李廚子是嫌麻煩。

    想到自己之前的擔憂,她瞧著四下無人,壓低了嗓音道:“李師傅,您今日腹瀉得突然……”

    “老頭子心里有數(shù),你去老趙那邊吧?!崩顝N子似乎知道姜言意想說什么,打斷了她的話,看姜言意的眼神卻慈愛了幾分。

    姜言意見李廚子這般說,想來是知道他自己腹瀉是誰動的手腳,便沒再多言,去了趙頭兒那邊。

    她把清單交給趙頭兒后,又讓他多備了些芡粉和紅薯粉。

    一個小兵正在清理庫房食材,不小心絆倒一籃子鴨蛋,偏偏那鴨蛋有的已經(jīng)放壞了,摔碎后臭氣熏天。

    趙頭兒看著碎了不少的好鴨蛋心疼不已,指著小兵鼻子大罵:“你個眼瞎的王八犢子,知道這筐蛋多少錢嗎!”

    小兵連連賠不是。

    姜言意隨口問了句:“怎的這些鴨蛋都放壞了?”

    說起這個趙頭兒就頭疼,他道:“以前樊大將軍喜食咸鴨蛋,火頭營里特地買了不少鴨蛋備著。但軍中做菜用的鹽尚且不夠,哪敢在做咸蛋上糟蹋,每次只能做那么幾個,剩下的蛋放到現(xiàn)在才被找出來,壞了不少?!?/br>
    姜言意知道古代的鹽貴,她看著余下的幾籮筐鴨蛋,心中頓時有了想法,做咸鴨蛋成本太高,那改做松花蛋也成??!

    她當即道:“趙頭兒,我有法子能把這些蛋做得跟咸鴨蛋一樣好吃又耐放!”

    *

    且說在姜言意離開火頭營約莫半刻鐘后,傳令的旗牌官就端著一碗紅燒rou往火頭營來了。

    “灶上的李廚子可在?”旗牌官聲如洪鐘,引得火頭營的人紛紛圍過來。

    李廚子從營房里出來,帶著幾分恭維:“軍爺,我就是?!?/br>
    旗牌官看他一樣,道:“你的獅子頭做得好,大將軍賞紅燒rou——”

    李廚子一驚,忙道:“小老兒愧不敢當,今日的獅子頭,是灶上其他廚子所做?!?/br>
    旗牌官沒料到跑這一趟這么麻煩,問:“哪個廚子?”

    “是個新來的,剛回胡楊林那邊的營房去了。”李廚子算了算時間,覺得姜言意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那邊營房了。

    一說胡楊林,旗牌官便猜到了姜言意的身份。

    有道是英雄不問出處,廚子哪還管來路。旗牌官也沒多說什么,帶著人徑直過去了。

    胖廚子瞧著旗牌官身后的小兵手里捧著的紅燒rou,心中不太是滋味,紅燒rou是他的拿手菜,怎的那新來的做的獅子頭大將軍就吃了,自己做的紅燒rou卻是壓根沒動筷?

    *

    這個時間點,胡楊林營房里的女人都在里面歇著,春香偷偷摸摸拿了她今晨去胡楊林那邊廝混弄臟的衣裙到外面洗。

    洗到一半時,忽見昨日給火頭營送賞賜的旗牌官帶著人往這邊來了,必然又是來打賞的。

    一想到姜言意今日做了個紅燒獅子頭,又出盡了風頭,害得她計劃泡湯,春香就恨得牙癢癢,洗衣服時摔摔打打,借此發(fā)泄自己心中的怒氣。

    旗牌官走近,見營房外邊有個洗衣服的,想讓她進屋傳話,便道:“今日在火頭營做紅燒獅子頭的是誰?大將軍賞紅燒rou一碗?!?/br>
    春香還以為是什么了不得的賞賜,聽聞只是一碗紅燒rou,頓時有些嗤之以鼻,心下倒是突然好受了幾分。

    她在衣裙上揩揩手,站起來時瞧見那碗紅燒rou誘人的色澤,肚子不爭氣叫了兩聲。

    想著左右不過一碗紅燒rou,她冒領(lǐng)了應(yīng)當也沒什么大不了,便道:“是我做的?!?/br>
    旗牌官看他一眼,春香心口狂跳,差點以為是旗牌官識破了她的謊言。

    旗牌官只是有幾分差異,他還以為李廚子說的是昨日了賞賜的那個營妓,沒想到另有其人。

    他示意身后的小兵把紅燒rou遞給春香。

    春香喜滋滋接過,聞著碗里的rou香,肚子里的饞蟲被勾起來,愈發(fā)覺得自己這冒領(lǐng)的決定沒錯,忙道:“多謝軍爺?!?/br>
    誰料旗牌官壓下一句便是:“大將軍要見你,跟我們走一趟。”

    第10章 不對勁兒的菜譜(修)   不對勁兒就對了……

    “見……見大將軍?”

    春香說話都結(jié)巴了起來,手上的那碗紅燒rou下一子成了個燙手山芋。

    旗牌官以為她是高興傻了,面無表情道:“走吧?!?/br>
    “誒……等等……”

    春香眼下當真成了啞巴吃黃連。

    她剛一出聲,旗牌官就甩了個眼刀過來,旗牌官本就長得兇神惡煞,站在那里鐵塔似的一尊,春香看著掛在他腰間的佩刀,心跳如擂鼓,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現(xiàn)在承認自己是冒領(lǐng)功勞的,指不定會掉腦袋,她老老實實跟著去見大將軍,沒準兒還能蒙混過去。

    春香臉上堆起笑來:“軍爺,我先進去把這碗紅燒rou放著。”

    旗牌官冷著臉道:“動作快些?!?/br>
    春香端著一碗紅燒rou進屋,那香味立馬引得不少女人看過來,跟她關(guān)系最好的幾個立即圍了過去:“春香姐,你哪來的紅燒rou啊?”

    “肯定又是哪位將軍拜倒在咱春香姐的石榴裙下了!”

    春香聽著這些奉承話,心里的不安慢慢被虛榮心取代,但到底還是怕東窗事發(fā),面對之前勾起她饞蟲的紅燒rou,眼下也沒有半分胃口。

    她把紅燒rou分給圍上來的幾個女人,做出一副大度模樣:“給你們帶回來的?!?/br>
    幾個女人喜不自禁,又說了不少奉承話。

    春香聽得飄飄然又心虛不已,匆匆抹了個口脂就往外走:“行了,我還有事,先出去一趟?!?/br>
    正狼吞虎咽吃著紅燒rou的幾個女人瞧見外邊站了個旗牌官,看樣子是在等春香,頗為曖昧地沖她擠了擠眼。

    春香并沒有解釋什么,反倒含羞帶怯地一笑,等出了門,才又換上一副恭維巴結(jié)的模樣:“讓幾位軍爺久等了。”

    旗牌官依舊一副冷煞面孔,一抬手,跟來的小兵就隨他一道往回走,春香在后面小跑著才能跟上他們的步伐。

    秋葵出門倒水,瞧著春香和旗牌官的背影若有所思。

    姜言意昨夜得賞時候她也在,旗牌官面相兇惡所以她印象頗為深刻。

    *

    春香去主將大營的路上,本想憑借自己的美色,從旗牌官嘴里套出點有用的消息。

    奈何不管她怎么示好獻媚,旗牌官答話都是一板一眼,后面甚至懶得搭理她,從頭到腳都透著輕蔑。

    春香從進了青樓那天起,就不知羞恥二字怎么寫了,但頭一回被這般冷遇,還是覺得有幾分難堪。

    老老實實跟著走了一段路后,周邊營帳巡邏站崗的將士,身形氣質(zhì)都陡然一變。

    路過之前那邊的營帳時,還有將士會好奇打量她幾眼,春香偶爾也能遇上幾個熟面孔。但這邊營地的將士,個個昂首闊步目不斜視,春香甚至有一種自己不著寸縷從他們面前走過,他們都不會看她一眼的錯覺。

    聽著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和鐵甲碰撞的聲響,春香心口咚咚狂跳,額頭不自覺沁出了冷汗,就連眼神也不敢再亂瞟。

    到了主將大營前,就見數(shù)十名帶刀侍衛(wèi)以“八字”形排開,守在營帳前,一眼瞧去全都身高八尺有余,威武魁梧,面容肅冷。

    春香狠狠打了個哆嗦,腿肚子隱隱發(fā)軟,心中越發(fā)害怕起來,后悔自己怎就一時鬼迷了心竅,為了碗紅燒rou就冒領(lǐng)這功勞。

    旗牌官已和門口的守衛(wèi)說明了來意,守衛(wèi)進去通報后,不多時,便有將士傳話讓春香進去。

    春香兩腿止不住地發(fā)抖,遼南王的兇名她自然也有耳聞,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性命就交代在這里了。

    她勉強拖著兩條發(fā)軟的腿進了大帳后,就伏跪在地,腦門磕在胡毯上,半分不敢亂瞧:“賤民參見大將軍。”

    封朔見前來的是名女子,掀眸看了自己的親衛(wèi)邢堯一眼。

    邢堯連忙低聲解釋:“傳令的人去了火頭營才得知,今日灶上的李廚子身子不爽利,獅子頭是這名婦人做的?!?/br>
    春香久久沒聽到上面的人讓她起來,反而是有人在低聲說些什么。她隔得遠,壓根聽不清邢堯的話,心中猜測著莫不是他們已經(jīng)識破了她是來冒領(lǐng)的?

    春香嚇得臉色慘白,哪怕跪在地上,兩腿也不住地打顫。

    她正打算認罪求饒時,上方終于傳來一道低醇而磁性的嗓音:“免禮。”

    尾音帶著幾分冰雪似的涼意,卻莫名地叫人心悸。

    春香因為這道嗓音晃了神,鬼使神差地抬起頭朝主座上看了一眼。

    霎時連呼吸都忘了,她這輩子就沒見過這般俊俏的郎君。

    劍眉鳳目,眼若星辰,頭戴玉冠,身著捻暗紅與赤金雙線暗紋的墨袍,手執(zhí)一只狼毫正在紙上筆走龍蛇寫著什么,滿身的矜貴和傲氣。

    春香一時間竟看得癡了。

    封朔察覺到那道視線,周身的氣息瞬間冷了下來。

    邢堯自然知曉自家主子厭惡什么,當即大喝一聲:“大膽!”

    春香被這一聲嚇得一哆嗦,想起自己曾在青樓時,樓里來了尊貴的客人,青樓的mama也不許她們直視客人,說是顯得沒規(guī)矩。

    她連忙扣頭:“將軍饒命!將軍饒命!是賤民不懂規(guī)矩!”

    封朔曾被朝臣挖苦過容貌之事,因此對于旁人盯著自己臉看頗為厭惡,原本還有心問她幾句關(guān)于做菜的事,眼下直接擱了筆,吩咐邢堯:“帶她下去把菜譜寫出來?!?/br>
    邢堯領(lǐng)命,很快領(lǐng)著春香下去。

    春香跟著邢堯忐忑不安進了旁邊的偏帳,看著擺到自己跟前的文房四寶,冷汗一茬兒一茬兒往外冒,整個后背都快濕透了。

    “王爺甚是滿意今日的獅子頭,你把做法和所用食材佐料都詳細寫下來?!毙蠄虬岩恢徽毫四拿P遞給春香。

    春香抖著手接過著筆,因為顫得太厲害,雪白的宣紙上直接被甩了幾點墨汁。

    邢堯見她半天不動筆,皺眉問:“可是不會寫字?”

    春香聽得這話,宛如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連連點頭:“賤民不識字,不會寫……”

    邢堯出去叫了個筆侍進來,吩咐道:“這婦人說什么,你便在紙上寫什么?!?/br>
    筆侍點頭。

    邢堯看向春香:“你念吧?!?/br>
    春香哪里懂得獅子頭的做法,不過今晨在胡楊林里見劉成的時候,聽他提起獅子頭,因為自己從未吃過,就纏著他多問了幾句,聽他大概說了下是怎么做的。

    她舔了舔唇,努力回想劉成的話,將用到的食材配料一一說了出來。

    當然,春香并不記得具體如何用量,僅是靠著劉成的話與自己的理解,將獅子頭的配方魔改了一遍,意在唬人。

    邢堯只覺此配方似乎有些不合理,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催促筆侍快些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