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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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笳樂恍惚地想著,他們兩個又都快過生日了,又要大一歲。他們兩個生日挨得近,一個在十二月,一個在一月,都是在分手以后不久。 “這么年輕!”璇姐驚訝極了。 “怎么了怎么了?”其他人也來湊熱鬧,璇姐對他們說:“沈戈還不到二十??!” 有些人是知道的,就笑,有些人不知道,跟她一起驚訝。 范先生指著小莎和另一個女孩說:“他們算是同齡人,都還小孩兒呢?!?/br> 凌笳樂揪著心扭過頭去。 璇姐說:“笳笳也是這個歲數(shù)吧?” 凌笳樂難堪地笑了笑,“我不是?!彼鋈豢聪蛏蚋辏瑸榱颂嵝阉?,公然在鏡頭前提及自己的年紀(jì):“我馬上就二十六了。” 亦有很多人驚訝,說他也不像??煽雌饋聿幌裼惺裁从?,他就是這么大的歲數(shù),他會一直比沈戈大六歲,十二月到一月的那段時間,他還會比沈戈大七歲。 人們都已經(jīng)過來了,就順勢留下來幫忙,可他們沒有真會干活的,迫于滿屋的攝像機才逗留在廚房,之后就都漸漸轉(zhuǎn)移回沙發(fā)上。 廚房里終于又清靜下來。 凌笳樂打完雞蛋,切碎蝦仁,還真像那么回事,但是他開火時遇到困難。這爐灶和他家的不一樣。 他硬著頭皮問:“璇姐,這個火怎么開?” 璇姐也不會,“呀,怎么這么多按鈕?” 沈戈放下手里的羊排,指揮凌笳樂:“先按這個……再摁這個,可以調(diào)節(jié)大小。”見凌笳樂沒燙著自己,轉(zhuǎn)過身繼續(xù)弄羊排。 璇姐又驚訝了,“沈戈你真是什么都會???” “就是湊巧,現(xiàn)在這個劇組給我找的房子也是這種灶。” “你在美國還要自己做飯?助理呢?” “劇組不讓帶助理,我想著下了戲我也不需要人照顧,就沒帶助理過去?!?/br> 璇姐贊嘆道:“那你真挺厲害的!” 她要做海鮮粥,沒找到合適的鍋,時不時就得攪拌一下。她問沈戈:“你怎么突然想起來參加綜藝了?”她沒別的意思,就是單純提點一下,“你這樣趕,回劇組要累的?!?/br> 沈戈還是那個說辭,“沒事,我飛機上可以睡覺?!?/br> “不是說體力方面的,我是說你拍戲的狀態(tài),你這么跑來跑去,回去還要再找一次狀態(tài),就很累?!?/br> 凌笳樂忽然激動起來,他一直在找機會向沈戈解釋自己之前那句話,因為過于急切,使得他的語氣顯得十分突兀:“我也這么覺得!你回到劇組還得再入一次戲……”所以不該來。 凌笳樂驚喜地認為沈戈應(yīng)該是聽懂了,因為他停下手里的活,轉(zhuǎn)過身子看向自己。凌笳樂心生感激,感激沈戈不再為自己那句話感到難過。 “我現(xiàn)在拍戲不覺得那么累了,狀態(tài)來得很快?!鄙蚋昕戳怂粫?,才回答道。 璇姐從他話里聽出有意思的東西,“‘現(xiàn)在’拍戲不累?那肯定是因為你之前累過,幫你開竅了?!彼謹嚵藬囧伬锏拿?,已經(jīng)有些黏稠了,“想當(dāng)好演員,要么在戲里累一次,要么在生活里累一次,必須得忘情一回。”她想起自己以前聽來的笑話,“有人就總結(jié)說,要么拍一部撕心裂肺的戲,要么談一次撕心裂肺的戀愛,都能幫人打開自己。” 凌笳樂和沈戈都沒意識到自己在看著對方。 沈戈先反應(yīng)過來,“蒸蛋差不多了吧?” 凌笳樂忙打開鍋蓋,立刻被騰起來的熱氣燙得眼睛一疼。 沈戈扭過頭把羊排推進烤箱里,“這笑話我也聽過,演員如何找到第一自我……”他調(diào)好溫度,定好時間,算是豁出去了,“那兩件事我都經(jīng)歷過。” 璇姐意外地看他一眼,正要說什么,看見他朝凌笳樂走去,忽然又忘了剛剛隨口要說的話。 沈戈走到凌笳樂那邊,從他頭頂上方的柜子里翻出兩瓶調(diào)料。 凌笳樂失神地看著他,目送他轉(zhuǎn)身離開。 沈戈回到璇姐旁邊,問道:“璇姐后來怎么不拍戲了?” 璇姐開玩笑似的說:“年紀(jì)大了,活得太明白,演不了了。”但她又好像不是在開玩笑,“你看那些頂尖的演員,都是帶著點兒天真的,演過好多戲,可是還是有那種純真,某些地方還跟小孩兒似的。我是經(jīng)歷過巔峰的,現(xiàn)在走了下坡路,自己接受不了那種落差,干脆就不演。這方面我就特別佩服馮姒,她到現(xiàn)在還考慮那些問題呢,對不對啊,值不值啊,后悔不后悔啊……演戲不能愚蠢,但是需要一點兒無知。” 沈戈怔了怔,笑道:“姒姒姐聽了會不會生氣?” 璇姐爽快地一擺手,“不會,她知道我夸她呢?!?/br> 凌笳樂干脆聽得入了迷,他是對璇姐說的另一種狀態(tài)心生向往,癡癡地問:“人真能活到那種境界嗎?能永遠分清對錯,不做讓自己以后后悔的事……” 璇姐愣了一下,忽然大笑起來,對沈戈說:“你看,這就是我說的那種純真,天生的,別人裝都裝不出來。” 沈戈連附和著笑都笑不出來了,心想兩人這是打什么啞謎呢。他用勺子把意面醬從瓶子里刮出來,發(fā)出刺耳的聲音,又停下,“我倒覺得,要是已經(jīng)懷疑自己會后悔,那就一定會后悔?!?/br> 璇姐看看兩人,及時終止了這個話題:“這就是大話題了,聊不完的。沈戈要做意面嗎?我給你煮面條……” 他們做的東西都簡單,但擺出來還挺顯豐盛,烤羊排、海鮮粥、意面,和蝦仁蛋羹……沈戈怕熱,守著烤箱和爐灶忙活一會兒就出了一身汗。 這邊夜晚來得早,太陽一落山就開始冷,別人都穿上外套,見沈戈穿著短袖還熱乎乎的樣子,紛紛笑他火力壯,都猜他是北方人。 “我是南方人,但確實怕熱?!鄙蚋晷χf道。 “哎呦,那你豈不是很慘,南方的夏天那么長!” 沈戈恍惚了一下,是有那么個夏天,從五月份開始,到十月份結(jié)束,真是長,但并不難熬。 他有些倉皇地站起身,“我去洗個澡吧。”但這似乎又是個失誤。 這個度假房的浴室都在臥室里,璇姐和小莎都是女的,似乎只有去凌笳樂房間洗澡最合適。 他還得向凌笳樂借件貼身的上衣,因為范先生他們的行李都在另一個房子里。 兩人一起上了樓,在攝像頭的監(jiān)視下,凌笳樂飛快地找出自己最寬松的上衣遞給他。 沈戈拿在手里摩挲了一下,料子很輕柔,穿上一定舒服。但是凌笳樂以前不喜歡這么素的顏色,亞麻的材料,近乎白色,他以前喜歡那種浮夸的、招搖的樣式,這種素凈的白,更像是江路。 他洗完澡,換上凌笳樂的衣服。凌笳樂給他挑的衣服很合適,寬松的樣式被他穿得只是稍微有些緊繃,但不難看。浴室里沒有攝像頭,他用手指拂過擺在洗手臺上的護膚品……凌笳樂換了個牌子用,可沈戈還在用他當(dāng)時推薦給他的那套……兩人的電動牙刷依然是一樣的,只是顏色不同而已。 他以為凌笳樂的房間會很亂,然而并沒有,如果說臥室還在顧忌攝像頭,那浴室里這些擺放整齊的東西怎么解釋? 唯一的解釋就是,凌笳樂在這一年中有了很大的變化。沈戈看向鏡子里的自己,終于承認了這個事實。 吃完飯,沈戈開著他租來的車送范先生他們回自己的住處,回來時是凌笳樂給他開的門。 “幾點的飛機?”凌笳樂抓著門把手問道,他也洗過澡了,頭發(fā)微微潮濕,往下耷拉著。 沈戈走到屋里,沒有換鞋,在安靜的客廳環(huán)視一周,“璇姐她們睡了?” “嗯?!?/br> 沈戈握住另一只手腕,輕輕轉(zhuǎn)了兩圈,回首對凌笳樂說:“那我現(xiàn)在就走吧?!?/br> 凌笳樂產(chǎn)生一種類似缺氧的暈眩,心里的話脫口而出:“我送你!” 沈戈短促地笑了一下,“那你自己怎么回來?” 凌笳樂語塞了,想了想才道:“我打車?!?/br> 沈戈有些受不了了,轉(zhuǎn)頭往客廳走,去找自己的行李箱,嘴里說著:“逗你的,不用送。就在盧森堡機場,很近?!?/br> 他拉著自己的行李箱,越過凌笳樂,拽開門走出去。 夜里的街道寂靜無聲,行李箱的輪子在地上“骨碌碌”地滾動,身后卻沒有相應(yīng)地響起關(guān)門聲。 沈戈拎著箱子一步兩級地邁下臺階,他從租車行租來的車就停在門口的街邊。 凌笳樂從屋里奔出來,腳上的鞋只是踩進去,還沒有來得及系鞋帶,這時大門才“哐”的一聲合上。 沈戈把行李箱放進后備箱,壓上后備箱的門,終于看向凌笳樂,視線從他沒穿好鞋的光腳背移上他惶惶的臉:“你真要送我?” 凌笳樂沒有穿外套,凍得兩手抱住自己,在昏黃的路燈下沖他點頭。 沈戈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凌笳樂立刻坐了進去,倒像是怕他反悔似的。 “不怕節(jié)目組把這段剪進去?”沈戈一邊打火一邊問道。 凌笳樂還是那個抱著自己的姿勢,茫然地望著前方。 “后悔也晚了?!?/br> 沈戈將車子啟動起來,駛出半條街后就泊在路邊,解開安全帶向凌笳樂壓過去,惡狠狠地質(zhì)問他:“你是要折磨死我嗎?” 凌笳樂瞪大眼睛搖頭,嘴唇動了動,不像是要說話,倒像是要接吻,一只手也抬起來,虛弱地攀在他的肩上。沈戈掐著他的臉用力吻了下去。 第120章 化掉了 原來擺脫了鏡頭的監(jiān)視,他們兩個是這樣的。 沈戈用力吻他,手從他的臉移到他的后腦勺,牢固地掌控著他,生怕他再跑。凌笳樂一直乖乖地迎合他的親吻,令沈戈浮躁的心情漸漸平靜下來,用舌尖勾著凌笳樂的的舌尖,在他口腔內(nèi)部輕輕地舔舐著。 凌笳樂受不了地呻吟了一聲。 沈戈被他這一聲叫得頭皮一麻,忽又沖動起來,一邊激烈地吻他,一邊將手從他上衣下面伸進去,在他的腰側(cè)和后腰用力撫摸起來,帶著明顯的情色意味。 凌笳樂的肌膚太過寂寞,受不了這么大的刺激,扭著腰躲閃,抓住沈戈的兩只腕子求饒:“別、別這樣……” “噓——噓——”沈戈的嘴唇移到他的耳畔,親吻他的耳朵,“我今天晚上就要走了……” 凌笳樂渾身一軟,松了手,由著沈戈把手重新貼上他的皮膚。 沈戈的親吻游走在他的臉頰和脖頸上,那雙手亦摸得他渾身guntang,情不自禁地去找沈戈的嘴唇,主動與他接吻。他就如一棵干枯許久的植物遭遇了暴雨那般,出于求生的本能,用最后一點生命力拼命地吸收享受。他的枝丫吸飽了水分,在沈戈的身下緩緩地伸展開來,無意識地蠕動著,簌簌抖起枝葉。 沈戈解開他褲腰上的系帶,再往下一褪,便露出前面已經(jīng)有些勃起的器官。凌笳樂低頭看了一眼,羞恥地“啊——”了一聲。 他已經(jīng)不是完好地坐在座位上,全靠后背抵著椅背,后腰與椅背中間空出好大一片空間。屁股將將卡在座位的邊緣,如果不是有安全帶攔著,他恐怕已經(jīng)滑到地上。 沈戈卡住他腋下將他提回座位里,一只手按住他的腹部,比安全帶更不容抗拒地將他固定在座位里,然后俯下身將他半硬的器官含進嘴里。 凌笳樂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像卡在喉嚨深處的類似“呃”的聲音,之后就再沒能發(fā)出一聲聲響。沈戈抬頭看他一眼,看到他的臉上泛起激動的紅暈,鼻翼隨著粗重的呼吸顫巍巍地抖動著。 凌笳樂被他看得心生羞恥,用手推他的頭,卻使不上什么力氣。沈戈低頭極深地含了一口,那只手便徹底軟下去了。沈戈帶著他的手撫摸自己的身體,沿著小腹往上滑。凌笳樂摸到自己熱乎乎的皮rou,手無力的跌下去,不屬于他的手摸到他的rutou,輕輕地撥動一下,便用拇指覆住,如從前他們兩個都喜歡的那種方式,轉(zhuǎn)著圈地揉弄起來。 “啊……”凌笳樂微弱地叫了一聲,向上挺了下腰,兩腿痙攣地伸直了,大腿上的肌rou抖動著,腳底用力抵在車內(nèi)壁上。 他射在沈戈的嘴里了,來得太快,太猛烈,連他自己都是措手不及。 這快樂太猛烈了,他承受不起。 他受了一整年的煎熬,就為了讓沈戈生自己的氣、最終忘了自己??墒钱?dāng)他知道沈戈非但沒有怨恨自己,相反,他還那么愛自己、那么關(guān)心自己,他竟然沒有因為功虧一簣而感到失望,反而極為竊喜,這使他惶恐地產(chǎn)生罪惡感,覺得自己卑劣。 沈戈直起身,給他提上褲子。凌笳樂根本不敢看他,臉一直朝向窗玻璃。然而沈戈抬手打開車?yán)锏拈喿x燈,他們所處的空間亮了,而外面是黑的,窗玻璃上清晰地映出沈戈的影子。 凌笳樂幾乎是無從逃脫地通過窗子看到沈戈在看自己,他們的視線在車窗上相遇了。他看到沈戈抿著唇,嘴里明顯含著什么,同他這樣對視了一會兒,便左右翻找起來,卻沒找到紙巾,便將嘴里的東西吞了下去。 他像是故意將這動作做給凌笳樂看的,轉(zhuǎn)過頭朝向他這邊。凌笳樂近乎痛苦地蜷縮起來,背對著沈戈,臉拼命往里縮,幾乎要碰到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