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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庶帝在線閱讀 - 第二百三十一章 說三道四

第二百三十一章 說三道四

    瑯州,廣德軍駐地

    彭平康從墨盒里拿起一方朱墨,放到鼻下輕輕嗅了嗅,他淺笑了一下,對(duì)面前立著的司兵參軍道,“就這一盒墨?”

    司兵參軍恭敬道,“是,徐公子送來的,就這一盒墨。”

    彭平康又笑了一下,把手上的朱墨放回盒中,嘴上卻故意硬聲道,“好啊,我送他藥酒,他卻只送我這一方墨,下回我回定襄,必定要尋他好好理論一番?!?/br>
    司兵參軍心道,上回彭都督還說回定襄后要躲著這徐大公子走呢,怎么收了這盒墨就改了口了?

    他這么想著,偷覷了一眼彭平康的神色,卻沒將這話說出來。

    彭平康合上了墨盒的蓋子,道,“對(duì)了,你上回不是說,要從文家討個(gè)丫鬟當(dāng)小老婆嗎?最終討著了嗎?”

    司兵參軍一怔,接著立刻嘿嘿道,“討著了,討著了,謝彭大人關(guān)心?!彼壑橐晦D(zhuǎn),道,“她在文家,還算得用,中元節(jié)時(shí),文家七少奶奶賞了錢下來,她雖出了嫁,但拿得仍是一等的錢數(shù)呢?!?/br>
    彭平康“哦”了一聲,笑道,“我不過隨口問一句罷了,這是你家里頭的事體,不必樁樁件件都向我報(bào)告。”

    司兵參軍躬身道,“討了她,是小的家里頭的事;但這文家,可是事關(guān)廣德軍的大事;這廣德軍的事,也就是彭大人的事。事涉彭大人您,小的自然應(yīng)該樁樁件件地向彭大人報(bào)告清楚?!?/br>
    彭平康笑了起來,“你可真是越來越會(huì)說話了啊?!彼f著,漸漸斂了笑容,道,“別是受了那丫頭的影響罷?”

    司兵參軍一愣,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見彭平康又哈哈笑了起來,“好了,好了,我逗你呢?!彼α藘陕暎终?,“但話說回來了,這廣德軍的事,應(yīng)是圣上的事才對(duì),我是食君之祿,忠君之事?!?/br>
    司兵參軍連忙應(yīng)聲道,“是是是,彭大人是在為圣上分憂,小的也是在為彭大人分憂?!彼D了頓,放輕聲音道,“中元節(jié)時(shí),范大人與宋大人一同去文府打牌,彭大人為了請(qǐng)周大人吃席沒去,怕是心里對(duì)兩位大人過意不去罷?!?/br>
    彭平康扯了扯嘴角,淡淡地“嗯”了一聲,道,“是啊,我在想,就算加上文好德,他們也是‘三缺一’,怕是湊不成一局罷?!?/br>
    司兵參軍應(yīng)了一聲,道,“小的聽說,中元節(jié)那日,是文家四少爺出來作陪,不過統(tǒng)共就打了八圈,后來范大人說累了,眾人便移步去了前廳,吃了盞茶就散了?!?/br>
    彭平康眉頭一挑,“文良輔?”

    司兵參軍道,“是啊,”他看了看彭平康,小心翼翼地問道,“彭大人,有什么不對(duì)嗎?”

    彭平康垂下眼簾,下意識(shí)地看了桌上的墨盒一眼,淡然道,“沒什么,我只是想,那文良輔瘸了腳,卻因?yàn)槲胰毕?,還要勉強(qiáng)出來陪人打牌,”他抬起眼,道,“我這心里,倒有些過意不去?!?/br>
    司兵參軍道,“其實(shí),總共啊,也就打了一個(gè)多時(shí)辰,后來吃茶的時(shí)候,就單是文好德陪著呢?!?/br>
    彭平康“嗯”了一聲,道,“行了,我知道了。”他揮了揮手,道,“你下去罷?!?/br>
    司兵參軍一怔,道,“彭大人您……不問問兩位大人都說了些什么?”

    彭平康笑了笑,語帶調(diào)侃道,“我不問,是不想讓你難堪。你想想,此刻我若是細(xì)細(xì)盤問范揚(yáng)采與宋茂行在文府里說了什么話、做了什么事、喝了什么茶,待你回去后,你那新討的小老婆也定將跟我似的,細(xì)細(xì)盤問周大人在廣德軍說了什么話、做了什么事、喝了什么茶,你卻答不上來,豈不是就在女人跟前落了下乘了?你跟我也有一段日子了,替我辦了不少棘手事,我怎能在女人的事上拂了你的面子去呢?”

    司兵參軍心下一驚,忙賠笑道,“彭大人,瞧您這話說得,她算是什么東西呀?這充其量,就是我腳上踏的一只鞋,我穿不穿她,都是憑我自己高興,我往哪里去,也都是憑我自己愿意。彭大人,您拿您自己跟她比,小的聽了,可比打了小的耳光,還讓小的難受?!?/br>
    彭平康哈哈一笑,道,“我隨口一說罷了,你緊張什么呀?我方才說了,你家里頭的事,實(shí)在不必項(xiàng)項(xiàng)同我說明,譬如,就這一只鞋的事罷,你愛穿就穿,不愛穿就不穿,只要你走得動(dòng)路,你穿哪只鞋,都不干我的事啊。”

    司兵參軍喏喏應(yīng)聲,“噯,是,是?!?/br>
    彭平康看了他一眼,又笑道,“再者,雖說我與范揚(yáng)采和宋茂行算不上親厚,但畢竟一起共事了這么幾年,各自的脾性各自都清楚,又何必為了一局牌,在他們背后說三道四呢?”彭平康微笑道,“這種事,是只有碎嘴的婆娘才會(huì)做的,我可不是那斤斤計(jì)較的小婦啊?!?/br>
    司兵參軍立刻道,“是啊,是啊,彭大人您哪里須得刻意打聽這種事???您本就是能上得牌桌的人,您要愿意,只管往文府里去就是了?!彼颈鴧④婎D了頓,見彭平康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趕緊又補(bǔ)充道,“方才是小的碎嘴又多話,彭大人,您別往心里去?!?/br>
    彭平康悠悠道,“你議論的,又不是我,我怎的會(huì)往心里去呢?”

    司兵參軍一滯,還要開口解釋,被彭平康抬手?jǐn)r住了,“往后,我若不刻意問起,這些話你就別再提了。”

    司兵參軍應(yīng)了一聲,爾后低頭道,“那,小的告退?!?/br>
    彭平康點(diǎn)頭點(diǎn)了一半,忽而像記起什么似的,道,“你過一會(huì)兒,替我將那紀(jì)氏女召來?!彼f著,又瞥了一眼那只墨盒,“我想……想聽她彈琴了?!?/br>
    司兵參軍露出了一種意味深長的笑容,“啊,是,是,彭大人連日繁忙,難得有這番閑情逸致,小的定叫那紀(jì)氏女好生打扮,讓彭大人一見就歡喜。”

    彭平康笑著擺了下手,道,“倒不用這般鄭重其事,她本就生得好看,要再往好看里打扮,我就嫌她做作了。”

    司兵參軍一愣,他直覺彭平康話里有話,但眼下他不好追問,于是他復(fù)行一禮,躬身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