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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反派天天想和離在線閱讀 - 第289頁

第28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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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是頭疼欲裂的,要去以前他住過的太平殿歇著。我們也就沒有在意,直到那嬤嬤端著酸棗糕回來,尖叫起來,我二人方才知曉,園子里頭出了事!”

    “官家……都是我二人的錯,我們沒有想到……沒有想到……小將軍他……官家,小公爺文武雙全,乃是大陳不可多得的人才,扈國公于社稷有功,官家視他為己出?!?/br>
    “這一次,他是酒后一時失手,方才……方才……官家,小將軍他……”

    那侍衛(wèi)的話還沒有說完,官家已經(jīng)一腳踹了過來。

    當然,并沒有把那侍衛(wèi)踹飛出去,畢竟老姜家的人,多半都是手無縛雞之力。

    官家這種軟腳蝦,也就能夠摔摔盤子,砸砸碗筷。

    這一腳,跟給人撓癢癢似的,踢的那侍衛(wèi)紋絲不動。

    場面一度有些尷尬,那侍衛(wèi)反應過來,猛的往后一翻,躺倒在地,自己退后三尺有余,捂著被踢的地方,嗷嗷叫起來!

    陳望書嘖嘖出聲,這演技,好浮夸!

    官家的怒氣凝結在了臉上,他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腳,簡直懷疑,自己個生了一個假腳。

    “都說完了么?”陳望書抬起頭來,鼓了鼓掌。

    指了指那侍衛(wèi),“人證”,又毫不猶豫的走了過去,一把拔起了插在徐娘子胸口上的鐵錐子,“物證”。

    “那我再順便說上一句,顏玦今兒個穿的當真是白色的袍子呢!我親自給他選的,他還犯嘀咕,說今兒個是大殿下的喜日子,穿白色的,不大合適?!?/br>
    “我說你這袍子上,繡了金桔,喜慶洋洋的。不是從徐娘子的嘴中,發(fā)現(xiàn)了白色的絲線么?許推官言下之意,是她咬了顏玦的衣袖呢!”

    “所以,顏玦人都不在,現(xiàn)在就要蓋棺定論,說他就是兇手了么?”

    陳望書說著,拿著那鐵錐子晃悠了幾下,臉上帶著笑意,與她平時唯唯諾諾,一團和氣得樣子,全然不同。

    只有當日在城樓上,見過她一箭定乾坤的人,才能感覺出,這才是真正的陳望書。

    “這位侍衛(wèi),你進門的時候,可瞧見,我家夫君,手中拿著這么個錐子?我耳朵好得很,之前只聽你說,他手中拿著一瓶酒呢!”

    侍衛(wèi)搖了搖頭,“那倒是沒有!只不過小人聽聞,小將軍平日里常拿著這錐子當劍練。正所謂無招勝有招,心中有劍,什么都能夠成為劍?!?/br>
    “這鐵錐所到之處,鱔魚小蝦,無一幸免,鮮血染紅了整片池塘。小將軍就是用的這個方法,方才練成神功!”

    他的話音剛落,站在他身邊的另外一個侍衛(wèi),便開了口,“我親眼瞧見過!小將軍他一釘一個準,除了釘這個,他還釘蒼蠅!

    前一陣子我們一塊兒賭錢……一塊兒耍,有蒼蠅飛過,小將軍便從懷中,抽出了這個鐵錐子,第一只釘左邊翅膀,第二只就釘左邊翅膀!最后串了一串蒼蠅!”

    陳望書噗呲一下,笑了出聲,她驚喜的看向了說話之人,“若是顏玦聽到你這么說他,不曉得要高興成什么樣子!定是要帶著一車禮,感謝你把他吹噓得如此厲害!”

    “在場的有不少將軍前輩,哪一個敢說自己,有這等本事?顏玦年紀輕輕,雖然比之前有所進益,但絕對不可能生出大冬天戳一串蒼蠅的厲害本事?!?/br>
    她說著,臉上冷了下來,眸光變得銳利起來。

    她猛的一回頭,看向了自己跌出去老遠的那個侍衛(wèi),眼神像針一般刺過去。

    那侍衛(wèi)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之事,又往后挪了好幾步,方才停下來。

    “這簡直是無稽之談!哪個人腦子被門夾了,方才說出如此荒唐的話?!?/br>
    看到?jīng)]有,她陳望書狠起來,連自己個都罵!

    “更荒唐的是,這居然也有人相信!若是誰殺的鱔魚多,誰就能夠劍法大成,那百鱔樓的廚子,現(xiàn)在當成為一代宗師了吧?”

    她說著,將那根鐵錐子一扔,扔到了侍衛(wèi)懷中,“你不是說,顏玦把這個從懷中抽出來么?你可以演示一下,他是怎么放進去,又怎么抽出來的么?”

    那侍衛(wèi)吞了吞口水,撿起鐵錐,往懷中一插,頓時變了臉色。

    第246章 太隨意了

    尋常的戳鱔魚的鐵錐子,都十分的短小精悍。

    可陳望書給毛嬤嬤的那一根,卻是細長得很,乍一眼看去,當真有點劍,像是鑄劍時發(fā)現(xiàn)鐵用完了,沒有辦法只能湊合湊合,打了個缺斤短兩的。

    那短的藏在懷中,自然無憂,可那長的,只要稍微一動,便會扎到rou了。

    侍衛(wèi)強忍著不適應,將那錐子抽了出來,又揣進了袖子里,這一揣,實在是沒有忍住,呼痛出聲。

    陳望書攤了攤手,“我倒是不曉得,我家夫君,竟是同銅皮鐵骨,喝酒賭錢,都不停的拿個錐子戳自己個。怎么著,留下一身傷痕,要賴我陳望書日日揍他不成?”

    她說著,又拿回了那柄鐵錐子,自己的摩挲了一下那個家徽,懊悔的拍了拍自己的頭。

    “哎呀,娘娘,適才我打眼了。這鐵錐上的圖案,雖然看起來像是顏家的家徽,但這是舊家徽,不是新的?!?/br>
    皇后緊皺著眉頭,冷冷的看了一眼陳望書,“家徽便是家徽,怎地還有新舊之分?縣主為了替顏玦脫罪,當真是煞費苦心。”

    “玦哥兒是我們瞧著長大的,縣主不必如此,官家自會容情。只是有人親眼瞧見了玦哥兒進來,殺人兇器上又有扈國公府的家徽,事情明擺著在這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