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就是他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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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禍了,幽狼咬的少年,突發(fā)另外狀況,一直口吐白沫,還抽搐了。 狠狠咽了兩口唾沫,周凡是傻眼了,一手拿著手機,一手牽著狗,看著樓梯口,當然是想跑,可又覺得不合適。 “還不走,難道等人家找你賠錢嗎?驚動了警察,你想跑都跑不了”周放是氣的胃疼,瞪著眼睛吼了周凡。 剛下了兩個臺階,突然又回來了,嘟著嘴說道“又不是我咬的,疫苗也打了,再賠點錢,買點水果什么的,我給他道歉” 直腸子的人啊!腦子還不好使,這要是帶著狗出去,被孩子家長看到了,事情就不是賠錢那么簡單了。 “聽話,趕緊回家,這事我來解決”周放的口氣又稍微緩和,推周凡說道。 周凡明白,叔叔這是要包庇自己,不讓自己蹚渾水。這事本來就發(fā)生的突然,想到自己被咬的時候,爸媽那副著急驚恐萬分的模樣,一時間心里很難受。 “我不回家,我的狗咬的人,理應我去道歉”周凡固執(zhí)道。 周放氣的直抓頭,指著幽狼罵道“死狗,回家把你我做成火鍋” 本想牽著狗去道歉的,可突然一想,這里不行,醫(yī)院本身人就多,萬一再有個什么突發(fā)事件,那可真是倒霉到家了。 實在是沒地方放,無奈之下只好把狗栓在不銹鋼扶手上,剛好一地飯菜讓它解決掉,還省的保潔過來打掃了。 再三確定綁好狗,它不會跑出去,叔侄倆才回病房看了一下,周麗云睡覺了,然后就去了急診室。 圍觀的人很多,想擠進去看看什么情況,也看不見,只聽見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有人說,男孩可能是精神病,有的說是鬼上身了,還有的說是羊角風犯了,總之現(xiàn)在根混亂。 想擠進去看看,可又擠不進去,也看不到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心里是著急萬分,生怕前面的有個什么不測,自己就完了。 “快點回家,可能是癲癇患者,又被狗咬了,病就發(fā)作了,癲癇癥很難根治的,要是纏上你怎么辦?”世軒從里面擠出來,推搡著周凡,不讓她靠近。 “通知他的家人了嗎?”周凡摳著手指頭問。 世軒嘆了口氣,搖搖頭說“沒有身份證,沒有手機,還一嘴外地口音” “打狂犬疫苗了嗎?” “還沒有,開好了,藥也拿了,突然就抽搐倒地了” 早知道會闖禍,就聽洪羽的話,待在家里睡覺了,還有叔叔,沒事帶幽狼出來干嘛? 電話在褲兜里一陣震動,周凡拿手機一看,是洪羽打的。 “你在哪里?” 聲音很急躁,還能隱隱約約聽狗叫聲,急忙回答“我在醫(yī)院急診室,幽狼咬人了” “站那里別動,我馬上過來” “好” 掛了電話,踮著腳往人群看,就發(fā)現(xiàn),叔叔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擠進去的?他正低著頭看著醫(yī)生在全力救治少年。 不大一會,從外面進來了好幾個人,有男有女的,推推嚷嚷著撥開人群,看架勢有可能是少年的家人。 “這怎么就又犯病了?” “一干活就犯病,有什么用?除了吃就是睡,送個外賣也能搞出事情來,真是煩人” 聲音很大,很洪亮,周凡是豎著耳朵聽,心里懸著的大石頭也落了地,不是狂犬病就好。 “這孩子有什么?。吭趺赐蝗痪偷沟爻榇?,口吐白沫了呢?”周放大聲問道。 “羊癲瘋,一會就好了” 羊癲瘋犯了,犯得真不是時候,差點被他嚇得膽都出來了。 “老婆” 周凡一聽這個稱呼,渾身都不自在了,慢慢扭頭一看,不是洪羽,而是一個戴眼鏡的叫一個孕婦,孕婦駐足站一旁看熱鬧的。 “寶貝” 一條毛茸茸的胳膊上緊緊環(huán)住周凡的腰,脖頸上傳來溫溫熱熱的呼吸,還有股淡淡的香煙味道。 “事解決了?” “解決了,車被拖走了,人住院了,只剩下等協(xié)商了” 還是沒有解決,只是延后處理了,當然也需要時間。 “洪羽,你干嘛?”周凡拍他的手,瞪眼問道。 “想你” 想也不能當眾往衣服里伸手,哪有他這樣的,真是服了他了。 “今天見到黃焰的愛人了,長得還挺漂亮的” 呵呵!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他居然夸人了?還是黃焰的老婆! 見周凡沒有接話,洪羽又緊摟了周凡,低頭看著她說“當然了,跟你沒辦法比較” “黃焰呢?”周凡擔心的是他,迫切想要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 “在你后面” 周凡一聽,趕緊回頭看,果然是在后面,還不是一個,還有女人跟孩子,另外大倉跟大奎也來了,都是帶著孩子墨鏡,穿著一身黑,就跟黑社會差不多。 “車,不是黃焰開的,是她愛人開的,超速,要不是今天有石隊長在,這事還真不好辦,光紅包就送出去一萬塊錢” 是挺漂亮的,眼睛大大的,一頭烏黑長發(fā),穿著格子連衣裙,沒有化妝,看著很不錯,就是冷著一張臉,給人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石叔有沒有說什么時候處理?”周凡微微朝黃焰點頭,算是打招呼了,后面的大倉跟大奎也一樣。 “要等對方,婚禮是要延后的,臉上要留疤,兩百萬的車,前面被撞得幾乎變了型,準新郎是房地產老板的獨生子,事情恐怕不好解決?!?/br> 富二代??!這下完了。 “對方有違規(guī)行車嗎?” 洪羽輕輕刮了周凡的鼻子,摟著她的肩膀說“剛狂嗨完,尿檢陽性” “懷孕了!” 洪羽是一個想吐的表情,想笑又不不想放肆笑,男人又怎么可能懷孕呢,摟著周凡說“回家吧!” “還有事沒處理好”周凡嘟著嘴說道。 洪羽朝是大倉跟大奎招招手說“麻煩你們留下” “沒問題”兩個大漢一同回答道。 “周放也在,走吧!” 還是聽他的話吧!回家待著去吧!省的一出來就闖禍。 一出醫(yī)院急診,周凡又突然停住腳步,想到自己的狗還在樓梯那里,于是回頭說“我的狗” “死了” 聽黃焰說狗死了,周凡是一愣,然后快步跑回去,想看看自己的狗。 “你慢點”洪羽在后面追,穿著拖鞋跑不快,只好跟后面喊道。 以為來錯了樓層,又再三確認了,是世軒mama住的樓層,可一地飯菜早沒了,狗也沒了,地上干干凈凈的,還有點濕,是剛剛打掃過。 也就十來分鐘的事,狗呢? “阿姨,看到樓梯口的狗了嗎?” 周凡慌慌張張的跑到保潔人員身邊,拉著她的胳膊問道。 中年婦女很緊張,用驚恐萬分的眼神指著樓梯那邊說“看到了,有個男的,拎著一條死狗,下樓了” “你說是死狗,狗怎么死的?” 中年婦女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一樣,周凡是氣的不行,暗罵是哪個王八蛋玩意,把自己的狗弄死了?要是讓自己知道了,也把他給弄死。 死也就罷了,連個尸體都找不到了,這才最讓人讓人窩火。 洪羽氣喘吁吁的跟來,黃焰也到了,看著氣急敗壞的周凡,都沒有說實話,狗是洪羽讓黃焰用皮帶勒死的,在城市里,養(yǎng)一條大型犬,實在不行,更何況還咬了人。 廁所的門無辜中招,被周凡當發(fā)泄對象,連續(xù)猛踹幾腳,然后才下樓梯回家。 坐上車,周凡又突然想到醫(yī)院有監(jiān)控,應該找醫(yī)院領導問問,能不能借著看一下,就拿起手機給世軒打電話。 “姑奶奶,你走了沒有?” 世軒的聲音很小,那邊很嘈雜,周凡皺著眉毛問“我已經出醫(yī)院大門了,怎么了?” “走了就好,遇到一家不講理的人,要你賠償五萬塊錢,還提出更過分的要求,要你下跪道歉” 還下跪道歉!不可能! “你告訴我叔,我的狗死了,那少年身上有病毒,讓那家賠我的狗,一模一樣的,要不然我一分錢不賠,還下跪道歉,想什么玩意呢?我跪天跪地,跪父母,憑什么跪一個小子?”本來火就挺大的,聽世軒真的一說,火更大了。 不講理的人要是再遇到一個不講理的人,那可有話說了,當前就是這種情況。 “實在不行,你跟對方要個家庭詳細住址,我倒要看看,他們還能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咬了他一口,我的狗就死了,還他媽的死不見尸,那小子一定是有毒” 越說越離譜了,世軒附和著掛了電話,周凡氣的把電話往車里一扔,不顧形象的往上擼了擼衣袖。 “還讓我下跪道歉,找死吧!姑奶奶我又不是吃素的,還獅子大張口要五萬塊錢,把他賣了值五萬塊錢嗎?” 洪羽心虛,黃焰也一樣,倒是黃焰的老婆很淡定,緊緊抱著孩子,坐在周凡的身邊,一句話都沒說。 “一條狗而已,別氣了,生氣容易長皺紋” “我三十幾了,不長皺紋長什么?難道還想我長黃褐斑?” 一開口就是槍藥味,洪羽也只好閉嘴不說話了,遞上一瓶水給周凡。 喝了兩口,周凡突然想起來,跟他通話的時候,明明聽到了狗叫聲,那時候狗還活著,跟他見面,稍微耽擱一會兒,再上去后狗就死了,這中間也就最多五分鐘的時間。 “你是不是看到我的狗了?”周凡趴在座椅上問洪羽。 “看到了,那時候挺好的,很精神” 也就是說,是等洪羽他們下樓的時候,狗被人弄死的,可是誰弄死的?幽狼又不是小狗,生人它不讓人靠近的。 “我爸爸把狗勒…………” 一個稚嫩的聲音,突然想起,周凡像尋到線索的偵探,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黃焰兒子的身上,猛的瞪了黃焰老婆一眼說“早上電話的事,我們一會再說,松開你兒子,讓他把話說清楚。 女人搖頭說“小孩子,不懂事,瞎說的” 就因為他是個孩子,所以他不會撒謊,大人的話還能信嗎? “狗老是叫,醫(yī)院都是病人,需要安靜,所以我才……” 周凡的眼睛是越瞇越覺得眼前的倆男人,超級討厭,特別是洪羽,要不是他指使,黃焰會那么干嘛? “洪羽,你能不能做點讓我開心的事?”周凡氣的已經是無話可說了。 “……” 洪羽是撓頭有點擔心,今晚不好過了,恐怕要睡地板了,一條狗而已,至于這么生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