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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國士無雙在線閱讀 - 第152節(jié)

第152節(jié)

    又走了十里的下坡路,前面豁然開朗,一片沃野千里,郁郁蔥蔥好不壯觀,可是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這綠油油的并不是莊稼,而是野草。

    六月的時節(jié),是該夏收麥子的時候,可這片肥沃的土地,竟然不長莊稼,更離奇的是走了一路,居然看不到田地里有人,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村莊,上前一看,殘垣斷壁,荒廢已久。

    越往前走,陳子錕心里越?jīng)?,這就是自己的地盤,赤地千里,荒蕪凋敝,怪不得沒人愿意當這個江北護軍使呢。

    走著走著,忽見前面一片望不到邊際的青紗帳,里面似乎有人影晃動。

    陳子錕心中一沉,暗道不好,又遇到土匪了。

    第三十六章 拉魂腔

    天色已晚,日頭西沉,夕陽斜照在青紗帳上,泛起一片刺眼的光輝,讓人睜不開眼睛,一陣風吹風,高粱葉子瑟瑟作響,遠處傳來老鴰的叫聲,吖!吖!

    太靜了,靜的讓人心驚,陳子錕舉起一只手,車隊停止了前進,他摸出漢米爾頓銀殼懷表看看,夏天天黑的遲,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傍晚六點鐘了。

    護兵連長縱馬過來,問道:“陳大帥,怎么不走了,過了這片青紗帳,再有二十里就到南泰縣城,緊趕兩步,今晚能在縣城過夜。”

    陳子錕搖搖頭:“不能再走了。”舉起馬鞭指了指青紗帳,“這里面有土匪,正等著咱們呢。”

    連長納悶的看了看沙沙作響的青紗帳,道:“我怎么沒瞅見?!?/br>
    陳子錕微微一笑:“我也沒看見,我能聞到土匪的味兒?!?/br>
    既然長官下了令,大兵們也只得從命,把牲口從車轅上解下來,扎帳篷,埋鍋造飯,準備宿營。

    陳子錕親自指揮車夫們把大車圍成環(huán)形狀,等天黑之后,又在外圍巡視了一番,這才回到營地,將貼身的花口擼子遞給了鑒冰,又囑咐姚依蕾:“把你的獵槍裝上子彈,待會打起來保護好鑒冰?!?/br>
    姚依蕾拍拍身邊的溫徹斯特雙管獵槍,驕傲的說:“早預(yù)備好了?!彪S即瞟了鑒冰一眼,得意洋洋。

    鑒冰憂慮道:“土匪真的會來么?”

    陳子錕道:“我有感覺,他們一定會來?!?/br>
    ……

    今夜沒有月亮,伸手不見五指,空氣中一絲風都沒有,靜的令人不安,忽然,一聲慘叫傳來,而且近在咫尺。

    兩道雪亮的光柱亮起,宿營地前的空地上,一大群衣衫襤褸的土匪無所遁形,他們手里的武器五花八門,糞叉子、鐮刀、菜刀、火銃都有,所有人都赤著腳,而營地四面都灑滿了三棱鐵蒺藜。

    羅孚汽車的兩盞大燈照的土匪們眼睛全花了,用手擋著面孔,從手指縫里看過去,只見大車上一排排黑洞洞的槍口正瞄著他們,拉槍栓的聲音此起彼伏。

    “弟兄們,跑哇!”有人大喊了一聲,土匪們轉(zhuǎn)身就走,槍聲噼里啪啦的響了起來,膛口焰在夜里中格外醒目,在車燈照耀下的一個個后背成為絕佳的槍靶子,七八個人應(yīng)聲倒下,但更多的土匪還是逃進了青紗帳,最靠后的十幾個土匪沒能逃脫,被密集的槍聲和同伙的慘狀嚇得趴在地上不敢起來了。

    官兵們端著槍沖了出來,沖著青紗帳猛烈開火,打得高粱稈子七零八落,確信土匪大部逃竄之后,打掃戰(zhàn)場,發(fā)現(xiàn)當場打死土匪五人,打傷三人,俘虜十二人,繳獲破爛武器一大堆。

    這一仗大勝,還摸清楚了土匪的底細,不過是一幫裝備極差的烏合之眾罷了,居然敢打全副武裝的官軍的主意,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官兵們過殺虎口時銳氣受損,這場仗把信心又拾了回來,俘虜們被押到陳子錕面前跪下,一個個瑟瑟發(fā)抖不敢言語,護兵連長道:“陳大帥,把他們?nèi)珨懒税??!?/br>
    頓時一片求饒之聲,土匪們磕頭如搗蒜般,陳子錕道:“斃了就沒意思了,我要押著俘虜進縣城?!?/br>
    “那幾個受傷的呢?斃了算了?!边B長似乎覺得不槍斃幾個人很不過癮。

    陳子錕一句“殺俘不祥”就把他堵了回去。

    漫漫長夜,實在難熬,尤其是在經(jīng)歷了一場短暫戰(zhàn)斗之后,誰都不知道土匪會不會卷土重來,根據(jù)剛才的審問得知,這塊地方叫苦水井,這伙土匪大約三百人,匪首叫陳壽,曾經(jīng)當過張勛的辮子兵,只因鄉(xiāng)里盜賊四起,民不聊生,才糾集一幫人干起剪徑的買賣,據(jù)說這種規(guī)模的匪幫,附近大約還有四五個之多,若是他們聯(lián)合起來,也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

    好不容易捱到了天亮,眾人終于松了一口氣,土匪武器較差,就算人多也抵不過官兵的快槍優(yōu)勢,總算是安全了。

    收拾完畢準備開路,陳子錕忽然看到地上倒臥的五具尸體,眉頭一皺道:“把他們排起來,蓋上臉。”

    大兵們就去抬尸體,搬到最后一人的時候,有人大叫:“沒死!還有氣!”說著就摘槍拉大栓想補一槍。

    “住手!”陳子錕翻身下馬,上前查看,地上躺著的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嘴唇上的一層絨毛讓他想起了果兒,少年后背上中了一槍,看傷口應(yīng)該是一發(fā)手槍子彈,摸摸脈搏,很微弱。

    “別慌走,我要做手術(shù)?!标愖渝K解著軍裝扣子,對鑒冰道:“把我的橡膠圍裙和手術(shù)器械拿來。”

    官兵們騰出一輛大車來給陳子錕當手術(shù)臺,鑒冰拿著從美國帶來的全套手術(shù)器械在一旁兼職護士,陳子錕穿著圍裙,手持手術(shù)刀,大大咧咧的挖開傷口掏著子彈,血呼呼的往外流著,鑒冰忍不住道:“你不怕他失血過多而死啊。”

    陳子錕滿不在乎,他在軍校讀書的時候曾經(jīng)學過簡單的戰(zhàn)場救護,不過從未實踐過,現(xiàn)在只不過是拿這個重傷的土匪練練手藝而已,就算弄死了也無所謂。

    官兵們覺得很稀奇,這年頭啥都值錢,就命不值錢,尤其這種小土匪的命,真跟螻蟻沒啥區(qū)別,陳大帥還費心思救他,大人物的心思果然猜不透啊。

    遠處青紗帳里,百余名土匪正趴在地上,充滿血絲的眼睛盯著車隊,一個土匪問道:“大當家,他們怎么不走?”

    “他們不進青紗帳,咱們就不動手?!贝螽敿业?,他年紀不大,三十歲上下,手中兩把盒子炮,英氣勃勃的眉宇間一絲淡淡的愁容。

    忽然一個土匪匆匆奔來,在大當家耳畔低語了一句,大當家皺皺眉,一揮盒子炮:“扯呼!”

    ……

    傷口不深,子彈很輕易就被掏了出來,是一枚點四五口徑的手槍彈,用這種子彈的只有陳子錕一個。

    胡亂撒上一堆金創(chuàng)藥,在傷口外扎上紗布,手術(shù)宣布結(jié)束,傷員被擱在大車上,做完手術(shù)的陳子錕有一種很暢快的滿足,不得不說,救人比殺人更有成就感。

    正要啟程,忽然青紗帳里出來一隊人馬,官兵們紛紛舉槍,當看清楚對方的服飾后卻松了一口氣,來的是一幫穿黑制服的警察。

    不過在這種地方還是小心為上,陳子錕讓對方領(lǐng)頭的過來說話,對面果然過來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文質(zhì)彬彬的像個讀書人。

    “您就是新到任的江北護軍使吧?”讀書人客客氣氣的問道,說的是一口地道的官話。

    “正是,敢問閣下是?”陳子錕抱拳道,這人的氣質(zhì)讓他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我是南泰縣的縣長,柳優(yōu)晉,特來迎候護軍使?!弊x書人摘了草帽,微微欠身向陳子錕鞠了一躬。

    “原來是柳縣長,失敬,失敬?!彪m然護軍使和縣長分屬軍政兩條線,互不統(tǒng)屬,但人家大老遠的過來迎自己,起碼的禮數(shù)也不能少了。

    柳優(yōu)晉看到地上的四具尸體,故作驚訝道:“這是?”

    陳子錕道:“哦,昨夜土匪來襲,被我打退了,這幾具尸體留給他們,俘虜我?guī)Щ厝グl(fā)落?!?/br>
    柳優(yōu)晉贊道:“護軍使旗開得勝,我南泰百姓終于有救了。”

    雙方客套了一會兒,開拔回縣城,柳優(yōu)晉帶來的人不多,僅是三十來個警察,而且武器裝備也極差,老套筒步槍的槍管都生銹了,不過也算聊勝于無,有了他們的加入,整個車隊達到二百人槍,就是再強悍的土匪也要掂量掂量了。

    即便如此,穿越這片青紗帳的時候,眾人還是如臨大敵,子彈上膛刺刀出鞘,走著走著,遠處傳來粗獷而蒼涼的小調(diào),“薛丁山西涼借來十萬兵……”

    大兵們緊張萬分,四下張望,密密麻麻的青紗帳,哪里看得見人,青紗帳里空氣流動不暢,酷熱難當,所有人都捏著一把汗,唯有陳護軍使和柳縣長并轡而行,談笑風生。

    “這人唱的什么?”陳子錕問道。

    “哦,他唱的是南泰地方戲,民間俗稱拉魂腔,取回味悠長,勾人魂魄之意,不過這只是溢美之詞罷了,實際上唱這個的大都是討飯的,唉,土匪橫行,民不聊生啊?!绷h長侃侃而談,神色輕松,顯然沒把這莫名其妙的唱戲人當回事。

    “唱戲的是土匪吧?!标愖渝K悠悠道。

    柳縣長似笑非笑:“南泰縣自古民風彪悍,鄉(xiāng)民白天種地,夜晚劫道,亦農(nóng)亦匪,誰又能分得清楚,其實這個世道何嘗不是如此,竊鉤者誅竊國者侯,亂哄哄你方唱罷我登場,城頭變幻大王旗,讀書人都看不清將來,分不清黑白,遑論這些鄉(xiāng)野村夫?!?/br>
    陳子錕點點頭道:“柳縣長涉獵頗廣,出口成章,居然還引用了魯迅先生的一句詩,他可是左翼哦。”

    柳優(yōu)晉頗感意外的看了看陳子錕,顯然沒料到這位新來的護軍使竟然是個博學之士。

    一路有驚無險,終于抵達南泰縣城,一座四四方方的城池被護城河環(huán)繞著,城門樓子上刻著兩個斑駁的大字:“南泰”,上面是箭樓和垛口,青色的墻磚縫里,野草瘋長,見到隊伍來到,一陣響動,吊橋緩緩放了下來。

    第三十七章 鬧鬼的縣衙

    南泰縣城門大開,鼓樂喧天,一群穿著長袍馬褂的士紳們在吹鼓手的陪伴下走了出來,一個個滿臉堆笑,分列兩旁,恭迎江北護軍使駕臨。

    旗手先打著陳字號的牙旗大搖大擺進了城門,陳子錕謙讓道:“柳縣長,請。”

    “陳大帥,請?!绷h長也道,兩人哈哈大笑,并轡而行,但柳優(yōu)晉卻很識趣的往后退了一個馬頭的距離,讓陳子錕先行一步。

    鄉(xiāng)下吹鼓手奏的是拉魂腔大戲《將軍令》的曲子,威武雄壯,倒也應(yīng)景,縣城的父老們都穿著簇新的馬褂,笑的很拘謹,有幾個白頭發(fā)的老頭,瓜皮帽后面還垂著小辮子,陳子錕下馬和他們一一見禮,護軍使的平易近人讓他們僵硬的笑容略微變得自然了一些。

    緊接著進城的是鑒冰和姚依蕾乘坐的汽車,顯然南泰縣的父老們從未見過這種不用牲口拉的洋玩意,麻木的臉上露出些許驚訝的表情,卻又瞬間恢復(fù)了鎮(zhèn)定。

    “嘻嘻,你看他們,還留著辮子呢?!币σ览俚吐暤?,她從窗簾的縫隙中瞅著外面的景象,有了殺虎口的那一出,她再不敢在大庭廣眾下露臉了。

    “是啊,都是些老頭子,死氣沉沉的?!辫b冰附和道。

    道路是用青石板鋪成,馬蹄鐵在上面敲打著,發(fā)出清脆的聲音,路兩旁的房門上插著五色國旗,看起來倒也有些張燈結(jié)彩的味道,只是這歡迎儀式參加的人太少,顯得有些冷清。

    陳調(diào)元派來的這個加強連還真給陳子錕漲了不少面子,士兵精神抖擻,槍械也很精良,相比之下,縣里的武裝就不成體統(tǒng)了實際上這幫穿黑制服的并不是警察,而是縣里的團丁。

    被士兵押解著的十二名土匪大大吸引了不少眼球,護軍使旗開得勝,上任伊始就生俘這么多的土匪,歡迎人群中竟然發(fā)出些許喝彩的聲音,陳子錕聞聲望過去,是個穿米色西裝的年輕人,梳著分頭,在一幫長袍馬褂中顯得格外突兀。

    “那個人是誰?”陳子錕問道。

    “哦,他是縣城大戶龔家的少爺,在省城念大學的?!绷h長介紹道。

    陳子錕不動聲色,多看了那個姓龔的年輕人兩眼。

    縣城不大,只有兩條街,城中央一個大院落,磚墻年久失修,有些地方已經(jīng)坍塌了,中間一座氣勢雄偉的三開間大門,正對著大門的是宣化牌坊和照壁,柳縣長說,這就是南泰縣的縣衙,前清乾隆年間所建,距今已經(jīng)不少年頭了。

    縣衙是南泰縣城里規(guī)模最大,最像樣的房子,護軍使隨行人馬眾多,唯有住在這里才合適,最外面的大門是縣門,進去之后是石板鋪就,長長的甬道,左邊有一片低矮的房舍,據(jù)說是縣監(jiān)獄的所在,里面還有座小小的獄神廟,護軍使俘虜?shù)耐练司涂梢躁P(guān)押在里面。

    甬道右側(cè)是一片白墻灰瓦的房子,看起來比監(jiān)獄氣派多了,柳縣長說那是縣衙管驛和衙神廟的所在,負責衙門迎來送往的事務(wù),家具擺設(shè)都比較新,護軍使可以暫住在那里。

    再往前,又是一座氣派非凡的三開間大門,這是縣衙的儀門,嚴格來說,進了這扇門,才是真正的縣衙,外面那些不過是衙門的附屬建筑罷了。

    儀門上插著兩面五色國旗,黑制服白綁腿的保安團丁持槍敬禮,陳子錕下了馬,姚依蕾和鑒冰鉆出汽車,在護兵們的簇擁下,走進了儀門,柳縣長依舊在旁介紹,娓娓道來這些建筑的來歷。

    “兩邊的房子是衙門六房,兵刑工利戶吏的書吏們就在里面辦公,左邊后面靠墻是馬號和三班衙役歇腳的地方,右邊這四間房是典史衙,再往前就是衙門正堂了?!?/br>
    眾人一起仰頭看著這座縣衙最高大的建筑,屋頂上青色的瓦片中間雜草叢生,大門兩側(cè)是高高的木頭柵欄,顏色早已褪去,正堂之上,兩旁還懸掛著水火棍,公座后面,高懸牌匾,黯淡的四個大字“明鏡高懸”似乎在無言的傾訴著過去的故事。

    正堂左右兩側(cè)分別是主簿衙和縣丞衙,后面就是宅門,穿過之后是一片空地,中央擺著一口大水缸,想必原先是用來養(yǎng)魚的,如今里面積滿了雨水,上面還生著綠苔。

    二堂是知縣回見貴客兼辦公的場所,如今是柳縣長辦公的所在,擺著棕床,寫字臺,臉盆架等家具,都是式樣最簡單的,桌上擺著報紙和文件,墻上掛著一柄寶劍,窗臺上放著幾盆花草,看來這位縣長還是個雅人。

    “諸位,縣衙里空房間不少,可以讓兄弟們在此歇息,只是床板和鋪蓋暫時無法解決,縣里實在太窮了?!绷鴥?yōu)晉飽含歉意的說道。

    “不礙事,夏天怎么都方便?!标愖渝K道。

    姚依蕾趴在窗臺上說道:“這后面是什么地方。”

    原來二堂后面還有一堵圍墻,垂花門上掛著碩大的鐵鎖,鎖上面積滿灰塵,想必很久沒有人進去過了。

    “這兒……是縣衙的后宅?!辈恢獮楹危h長的語調(diào)有些怪異。

    “就是說,知縣的家眷就住在里面?我想進去看看?!币σ览俨]發(fā)現(xiàn)柳縣長的異狀,饒有興趣的說道。

    柳優(yōu)晉遲疑了一下,還是拿出了鑰匙,解釋道:“現(xiàn)在是白天,看看也無妨,晚上最好不要接近這里?!?/br>
    這下姚依蕾更感興趣了:“為什么?”

    柳優(yōu)晉欲言又止,走過去搗鼓了一番,終于打開了生銹的鐵鎖,用力推門,吱吱呀呀的聲音傳來,兩扇門慢慢打開,一股陰風從院子里竄出來,柳縣長不禁打了個寒顫。

    姚依蕾興沖沖的跑了進去,陳子錕帶著鑒冰、閻肅、青鋒和副官馬弁等人也跟著進去了,院子很寬敞,白墻灰瓦的房舍婉約典雅,墻壁上排滿藤蔓,一池碧水中,淡粉色的蓮花悄然綻放,兩棵桂樹枝繁葉茂,靠墻是一大片竹林,滿眼的翠綠,無比養(yǎng)眼。

    “這兒好,打掃打掃,就住這里吧?!币σ览俚溃亲R貨的人,看得出縣衙后宅的建筑出自名家手筆,布局隱隱有蘇州園林的風格,水池假山亭榭樣樣俱全,放著這么好的地方不住,去住什么管驛,不是腦子進水了么。

    可鑒冰卻對柳縣長剛才的話留了心眼,道:“等等,柳縣長你還沒說為什么不能接近這里呢,我看這后宅沒什么特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