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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黑蓮花女主重生后在線閱讀 - 第41節(jié)

第41節(jié)

    阿七上前來報:“姑娘,穆大中官去了,聽聞是自縊?!?/br>
    秦落聞言,鼻端頓時一澀,心中有些鈍痛和惋惜,中官令曾幫自己諸多,那么好的一個人,竟然選擇了這種方式而去。

    如今正時值神武皇帝的國殤大期,中官令選擇此時殉神武皇帝而去,也算是全了他對神武皇帝的一片忠義之情。

    秦落平復(fù)半晌,睜開眼睛,問阿七:“可還有什么事?”

    阿七策著馬,在車窗外回道:“姑娘,阿六他們來報,在東亭王府的密道里搜查過后,發(fā)現(xiàn)了秦二小姐的蹤跡,請問姑娘,想如何處置?”

    秦落現(xiàn)在沒空理會秦瑄之事,只道:“秦瑄此人善詐,又是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性子,肯定不會輕易認(rèn)伏,告訴阿六他們,要多多注意秦瑄,盡量防止她服毒自盡,若是緝拿,關(guān)到北宮,派重兵把守?!?/br>
    阿七在馬車外抱拳道:“是,姑娘?!?/br>
    秦瑄自小就被李氏和下人們苛待,缺衣短食是常有之事,姐妹十幾年一場,秦落還是知道秦瑄的弱點(diǎn)是什么的。

    苦日子過怕了的人,最怕的那就是怕吃苦頭。

    秦落此舉,就是想先晾秦瑄幾天,先苦其心志,餓其體膚,介時、再擊破她的心理防線,然后對付秦瑄,就再簡單不過了。

    ☆、負(fù)纓請罪(中)

    馬車轱轆在張府門前停了下來,秦落掀開氈簾,駕車的小廝跳下馬車,正準(zhǔn)備跪在地上給秦落當(dāng)腳墊。

    秦落走出車廂,站在馬車上,抬手示意他,道:“不必麻煩你了,我自己可以下來的。”

    小廝聞言,站起來,抬手,畢恭畢敬地朝秦落作了個揖。

    秦落頷了頷首,一個飛身,直接從馬車上一躍而下,然后走到張府門口,拿出袖中的大內(nèi)令牌,在侍衛(wèi)面前亮了一亮,對他們道:“煩稟張?zhí)狄宦?,就說大內(nèi)執(zhí)鏡使兼天子近畔侍中秦落來訪?!?/br>
    其中一個侍衛(wèi)上前,抬手,朝秦落報了一拳,道:“還請秦侍中稍等片刻。”

    秦落收回大內(nèi)令牌,負(fù)手而立,只朝他頷了頷首。

    那侍衛(wèi)轉(zhuǎn)身進(jìn)了府中,沒過多久,便和一個身著赭色錦袍的中年胖男人一前一后從府中急步走了出來。

    這個中年胖男人也就是張府的管家,聽聞宮里來了貴人,連忙出府迎接,一看到身著飛魚三角素蟒官袍的秦落,很是熱絡(luò)的上前,笑著寒暄道:“秦大人大駕光臨,真是讓蔽府蓬蓽生輝?!?/br>
    秦落頷了一首,道:“您客氣了?!?/br>
    張府的管家聽到秦落對他稱敬語為:‘您’,嚇得連忙用袖子擦了擦額上的冷汗,道了幾句:“不敢,不敢,秦大人可真是折煞小的了。”

    心里卻在道,要是不出意外,面前這位日后可是要成為北秦皇后的人,竟然對他稱呼為您,可不就是折煞他,要了他老命么。

    秦落不置可否,仍是謙和有禮的問道:“聽聞張大人微恙,不知張大人的頭風(fēng)可好些了?”

    張府的管家歉意一笑,側(cè)身,抬手,彎腰作了個請秦落入府的動作,面上掬著笑容道:“已然無恙,多謝大人掛懷,我家老爺正在大堂等著大人呢,大人請,小的這就在前頭給大人帶路。”

    秦落一手負(fù)背,一手端放于腹前,頷首道:“有勞?!?/br>
    秦落在管家的引領(lǐng)下,來到了大堂,一進(jìn)大堂,便看到抱病多日的張謙之張?zhí)嫡俗诖筇玫奶珟熞紊希o候她的到來。

    張謙之見秦落抬步走進(jìn)來,吩咐下人,道:“奉茶?!比缓螅质疽馇芈洌骸扒厥讨姓堊?。”

    秦落也沒客氣,撩了后袍,在張謙之對面的太師椅上坐下了,笑說:“陛下聽聞太傅抱恙多日,心中有些放心不下,便遣在下前來探望?!比缓笱鲎谔珟熞伪成?,握著扶椅,偏頭看向?qū)γ嬉豢吹阶约壕鸵感呐K病的張謙之,笑問:“不知太傅大人的氣病可好些了?”

    張謙之看到對面的秦落,雖不似前幾日那般在朝堂之上對著秦落那般劍拔弩張,如今秦落不請自來了他府上,面上沒表現(xiàn)出來,心里難免還是有些氣呼呼的道:“承蒙陛下記懷,老臣這病一時之間,怕是好不了了。”

    秦落忍俊不禁,將頭偏向了另一邊,看著小仆將茶水點(diǎn)心放在她旁邊的小桌上,退下后,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椅柄,饒有興致的道:“不過是不想在下成為北秦皇后罷了,太傅年紀(jì)都這么大了,怎么還跟小孩子一樣鬧脾氣呢?氣壞了身子可不值當(dāng)?!?/br>
    張謙之看到秦落的坐姿和叩椅子的小動作,還是有些沒好氣的道:“反正秦侍中遲早都是要母儀天下的,又何必勞駕來老夫府上這一趟,不過是白費(fèi)口舌罷了?!?/br>
    秦落聞言,立時從太師椅上正襟危坐起來,輕輕一笑道:“襄陽王的生母張順容張娘娘算是張?zhí)的倪h(yuǎn)房侄女,當(dāng)今陛下與襄陽王向來形同水火,自從當(dāng)今陛下登基以來,張?zhí)祬s絲毫沒有幫親不幫理之嫌,從這一點(diǎn)可見,張?zhí)凳菢O深明大義的。”

    心道,這一招對這個老頑固果然管用,要不是自小涵養(yǎng)只能做到這份上,她早就在剛進(jìn)門坐下時,就直接當(dāng)著老頑固的面翹著二郎腿了。

    張謙之哼了一聲,道:“襄陽王好生是非,唯恐天下不亂,他若為君,北秦必然大亂,陛下乃澤世明君,雖看似文弱,但內(nèi)心堅韌,乃可塑之君,實為我北秦百姓之福也,老夫只是不想陛下受了別有用心的某人蒙蔽而已?!?/br>
    秦落唇角微揚(yáng):“張?zhí)荡搜陨鹾衔倚摹!敝宦犌芈湓掍h一轉(zhuǎn),道:“《論語·衛(wèi)靈公》一則中有云:‘直哉史魚!邦有道,如矢。邦無道,如矢。君子哉蘧伯玉!邦有道,則仕。邦則道,則可卷而懷之’。在下斗膽,敢問張?zhí)?,何為賢臣?”

    張謙之道:“以天下民生為重,選賢任能,善言納諫,心胸寬廣,君臣一心,能護(hù)天下太平者,為賢臣也?!?/br>
    秦落又道:“在下斗膽再問,張?zhí)悼墒菍υ谙掠泻纹姡恐灰驗?、我是一個女子?”

    張謙之抬手,對著外面朝皇宮的方向作了個揖后,才不急不緩的道:“在這個時代,雖說比前朝對女子寬容不少,到了世宗神武皇帝,甚至允許女子可入后宮為官,女子的地位也隨之水漲船高,但世俗的偏見啊,不會因為一時的寬容,就有所改觀的?!?/br>
    秦落悠悠的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張?zhí)?,在這一點(diǎn)上,我并不認(rèn)為女子的宿命就應(yīng)該止步于嫁人生子,并把嫁人生子當(dāng)作自己人生后半輩子的唯一決擇與目標(biāo),古往今來,巾幗不讓須眉并不在少數(shù),事實證明,女子也可和男子一樣,立于朝堂之上,另有一番天地。”

    張謙之卻不認(rèn)同:“歷朝歷代,凡是女子當(dāng)權(quán)亂政者,有幾個是有好下場的?盛世需要女子點(diǎn)綴,亂世需要女子頂罪,就算最后有幸邁出了那一步,最后能否躲得過那些文人的口誅筆伐?又能否堵得住世人悠悠眾口和異樣的目光?說實話,老夫第一次見到秦侍中時,就覺得,秦侍中你是個不簡單的,可、女子終歸是女子?!?/br>
    秦落有些無奈的輕輕嘆了一聲,對張謙之道:“秦落縱有通天本事,也不敢在先帝遺詔之上作假,而張?zhí)祻奈磳Υ耸缕鹨?,足見張?zhí)瞪顣源罅x,言已至此,終歸不過是因為那則‘女主秦氏’的預(yù)言,若是尋常女子,被封為皇后,你們不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左不過是因為世俗的偏見,認(rèn)為女子只能牝雞司晨罷了。

    我若真想邁出那一步,誰能阻止得了我,天下傾覆與否,不過我一念之間,只是這樣,有違父親生前悉心教導(dǎo)我身為秦氏女的立身準(zhǔn)則和初衷,我也不屑如此,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我雖不是君子,可我也是愛惜名聲的人,我已經(jīng)受不起世人的非議了,也不想在后世之人所纂的史書中,留下‘禍?zhǔn)纴y政’這樣濃重的一筆,與其如此,還不如君臣一心,還我北秦一個盛世長安來的自在,張?zhí)涤X得呢?”

    秦落的言外之意就是:既然你想當(dāng)流芳千古的賢臣,而我也恰好不想當(dāng)遺臭萬年的惡人,你我還不如止干戈為玉帛,各取所需,豈不美哉?

    張謙之反問秦落:“秦侍中何以這么自信?”

    秦落卻笑說:“太傅,這不是自信,是自負(fù)?!?/br>
    張謙之聞言,心里覺得自己活到這個年紀(jì),竟然不如一個小姑娘看的長遠(yuǎn),不由有些慚愧,起身,抬手朝秦落作了一揖:“老夫那日在朝堂之上出言狂言,污蔑秦侍中弒君,實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老夫昏聵之言,還請秦侍中海涵。”

    秦落當(dāng)是受不住這一禮的,連忙起身,扶住張謙之,道:“張?zhí)颠@是折煞晚輩了,快莫如此。”

    秦落算是勉強(qiáng)與張謙之冰釋前嫌,接下來便是去關(guān)內(nèi)侯府向舅舅負(fù)纓請罪了。

    估計舅舅叱奴泓還在為表哥叱奴楓身殞漠北一事在心里怪罪自己。

    能不能說得動叱奴泓,秦落覺得,可能有些玄。

    阿七聽說秦落要去關(guān)內(nèi)侯府,心里一時沒底,有些試探性的問道:“姑娘,真的要回去嗎?”

    秦落從車廂后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了的白纓和素服,穿好素服,用一尺白纓隨意在腰上扎了兩圈,只等馬車在關(guān)內(nèi)侯府前停下來了。

    隨手打了個兩個結(jié),扎好腰上的白纓,秦落抬起頭,道:“上次舅舅讓我回去,結(jié)果我沒去,估計舅舅心里還氣乎著呢,前段時間忙著穩(wěn)定朝堂局勢,要是再不去,恐怕會讓忠良世家徹底寒心,這一趟,不止是為了我,也是為了陛下,做戲,就得做全套,請罪,就得有虔誠請罪的樣,不是?”

    阿七道:“姑娘用心良苦?!?/br>
    秦落輕輕地一笑:“也許吧?!毙飬s帶著些許自嘲。

    馬車在關(guān)內(nèi)侯府門前停了下來,秦落將白纓從額前往后一繞,又把袍子一角折疊一番穿插于腰間,和端著云盤水劍的阿七,先后躍下了馬車,然后一前一后抬步跨進(jìn)了關(guān)內(nèi)侯府的門檻。

    管家聽聞秦落要來,早早地就等在大堂門口,很是恭敬地朝秦落抬手,行了個禮:“落姑娘回來了?!?/br>
    秦落走過去,問道:“管伯,舅舅在府中何處?”

    管家對秦落微微一笑,雙手合在一起,又朝秦落作了一揖,回道:“侯爺在祠堂等落姑娘呢。”

    秦落不拘小節(jié)的抬手,甚是感激的向管家回了一禮,道:“多謝管伯告知?!比缓?,步似流星般的朝祠堂的方向而去。

    ☆、負(fù)纓請罪(下)

    離祠堂還有幾丈遠(yuǎn)的距離時,秦落“撲通——”一聲,在祠堂前的地磚上跪下了,磕了個頭,回身接過了阿七手中的云盤水劍。

    然后,秦落揚(yáng)聲對在祠堂里閉門未出的關(guān)內(nèi)侯叱奴泓道:“秦落自幼養(yǎng)在舅父膝下,舅父待秦落如親女,是秦落枉顧舅父養(yǎng)育之恩,未能在舅父膝下承歡盡孝,秦落今日特地來向舅父負(fù)纓請罪來了,我未能護(hù)得四哥周全,自知舅父心中悲痛,所以今日特地向陛下求得尚方寶劍,屈纓扎衽,盤水加劍,秦落是生是死,還請舅父定奪?!?/br>
    舅父叱奴泓共有四個兒子,只是造化弄人,除了三兒子終身與輪椅為伴,其他幾個兒子都為國戰(zhàn)死在了沙場之上。

    阿七見此,一聲不吭的在秦落身后跪下了:“侯爺,屬下愿與姑娘同罪?!?/br>
    祠堂的木門被人忽地從里面打開,叱奴泓木著臉走了出來,看了眼秦落,抬手朝秦落作了個揖,似有所指的清諷道:“我大秦未來的皇后娘娘大駕光臨,老臣豈敢問罪?!?/br>
    秦落看到自家舅舅本就古拙的面容上又添了霜塵,鬢角已然又染了幾重華發(fā),不由有些驚訝。

    不過三年沒見,舅舅明顯又蒼老了不少。

    叱奴泓看向跪在秦落身后的阿七,抬手指著秦落,訓(xùn)斥阿七道:“別以為被陛下封了個驃騎將軍,便跟著她胡作非為,莫以為老夫就不敢向你問責(zé)了!”

    阿七抱拳道:“屬下不敢,阿七記得自己姓甚名誰,屬下左右?guī)偷氖亲约胰耍圆慌潞顮攩栘?zé)?!?/br>
    秦落聽出舅父言語中的氣憤與挖苦,立時將手中的云盤水劍又舉的高了些,接道:“舅舅,是我執(zhí)意拉著阿七和眾位兄弟與我一齊肆意妄為,舅舅若要責(zé)罰阿七,就連同我的這份一起,罰了罷?!?/br>
    叱奴泓冷笑一聲,抬頭看著跪在地上的秦落和阿七,沒好氣的甩了甩袖子,回過身,不再看他們,哼道:“好一句幫的自家人,又好一個情深義重??!”

    走了幾步,跪在地上的秦落見自家舅舅又頓了頓腳步,好像輕輕嘆了一聲,舅舅并沒有回頭看她,只道:“起來吧”,然后抬步走進(jìn)祠堂,示意她:“你跟我進(jìn)來,我有話問你?!甭曇衾锸橇钊瞬蝗莺鲆暤耐?yán)。

    秦落低著腦袋,淡淡一笑,舅舅果然是刀子嘴,豆腐心。

    阿七率先反應(yīng)過來,站起來,走到秦落身邊,俯身,端過秦落手中的云盤水劍,問:“姑娘,需要屬下陪你一起進(jìn)去嗎?”

    秦落抬起頭,很是感激的看了阿七一眼,說:“還是不勞煩你陪我進(jìn)去挨罵了,在外面等我就好。”然后站起來,朝祠堂的方向走去。

    阿七站起來,向秦落的背影恭敬作了一揖,道:“是?!?/br>
    秦落走進(jìn)祠堂,將門輕輕掩上,然后走到叱奴泓身后右側(cè)的那個蒲團(tuán)上跪下,向自己父母和表哥叱奴楓的靈位磕了三個頭。

    時間就像停滯了一般,舅甥兩人都沒有說話。

    又是半晌,叱奴泓依舊還是背對著秦落站著,率先開口打破了這寂靜:“戰(zhàn)場之險,本就變幻莫測,楓兒身殞漠北,也算沒有辱沒我叱奴家先祖英靈?!敝宦犨撑鼧O其云淡風(fēng)輕的說:“我不怪你?!?/br>
    “……”秦落低著腦袋,沒有說話。

    如果她沒有去梁州找叱奴楓的話,也許叱奴楓就不會死,因為叱奴楓的死,所以秦落一直不敢回來,畢竟、她不知該如何面對舅舅。

    秦落抬起頭,嚅了嚅唇,強(qiáng)忍著紅了的眼眶,道:“陛下為感念叱奴家世代戍守梁州,已讓禮部為四哥擬了‘恒毅’兩字作為謚號,追封四哥為恒毅侯,追贈大司馬,追謚的旨意,再過兩日便會送到府上了?!?/br>
    叱奴泓側(cè)身,朝皇宮的方向作了一揖,道:“老臣在此多謝陛下厚愛。”

    秦落抬手拭了從眼眶滾落下來的淚珠,這一刻,隱忍多年的委屈和辛酸、還有對叱奴楓的愧疚和悲痛,使得她再次聲淚俱下,這一刻,她終于放下了防備,像個無助的孩子一樣,痛哭了出來:“舅舅,我錯了,是我錯了……是我沒能護(hù)四哥周全,對不起……”

    叱奴泓終于動容,俯身,抬手,將秦落輕輕抱在懷里,輕輕拍著她的肩膀,老淚縱橫的道:“兒啊,舅舅從未怪過你,從未怪過你啊,舅舅從來氣的都只是,你既然平安無事的回到了建業(yè)城,為什么不立馬回來啊……”

    一句兒啊,可見舅舅是真的把她當(dāng)親生女兒對待的,只是經(jīng)歷了太多人世炎涼,她的心,怎么也熱不起來了,因為她依舊卑劣如昔,為了求得舅舅的原諒與幫助,對著自己的親舅舅,甚至不惜用起了苦rou計,舅舅再清楚不過她的把戲,卻始終不曾拆穿過她。

    秦落的眼淚,瞬間越掉越兇:“舅舅,我錯了,我真的錯了?!?/br>
    在這世上,除了祖母,唯一真心對她的親人,大概就只有舅舅了。

    舅甥兩人終得冰釋前嫌,但叱奴泓是個非常耿介又固執(zhí)的人,待秦落的情緒冷靜下來,抬手,指向秦落父母的靈位,道:“落兒,今日你在此,當(dāng)著你父母的靈位告訴我,你可有做過不忠君主之事?”

    秦落早已不復(fù)之前淚流滿面的模樣,神情異常的平靜,挺直的跪在她父母靈位前,抬起頭,看向正俯身望著自己的舅父,微微蹙了蹙眉,她也許想到了舅舅問的是什么,但還是執(zhí)意問自家舅父:“舅舅指的是?”

    叱奴泓看著她,一字一句的道:“弒、君?!?/br>
    原來舅父也是聽信了朝堂之上的那些謠傳,秦落當(dāng)即便舉起食指和中指,看著自家舅父,對天發(fā)誓道:“秦落今日當(dāng)著父母靈位起誓,我秦落絕沒有做過弒君之行徑,若有違此誓,為人神所共憤,為天地所不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