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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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蜷縮在自己的被褥中,恨不得將自己團成一團,肌膚裸露在外,在燭火的照耀下,比地上的珍珠還要璀璨絢爛。 遂禾看清被下的光景,臉色微變,反手用被子把他包裹起來。 她擰起眉頭,“你瘋了嗎?衣服呢?” 他亦垂著眼不敢看她,他始終一言不發(fā),卻掙脫被褥,起身不由分說摟住她的腰。 “我就在這里,你敢試試嗎。” “我為什么要這么做?!彼旌汤渎晢査?/br> “你說過,我是我,師尊是師尊,你從未把我們當做一個?!?/br> 他嘲諷地扯起唇角,“既然在你心中,二者始終有分別,那你敢要我嗎?” “還是說,你怕了?” 他紅著眼眶抬頭,嗓音冷冽,“還是說,在你心中,始終把我當做你師尊的替代品,所以你怕有悖人倫,不敢動我?” 遂禾沉下臉,一言不發(fā)看著他。 他卻先軟了下去,近乎慌亂地掏出藏在枕下的手串,扯著遂禾的手,不由分說將圓潤飽滿的珍珠手串戴在了她的手上。 對上遂禾略顯訝異的目光,他強顏歡笑,“證明給我看好不好,就一次?!?/br> 遂禾咬牙切齒,“祁柏,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 “我不想知道!” 他倏然死死抱住她,低聲喃喃,“我有什么知道的資格,甚至連名字都是他的。” “什么?” 遂禾有些后悔,回來之前應該先召哭妖來仔細盤問一番,也不至于現(xiàn)在這樣無頭蒼蠅般應對他。 祁柏抱住她猶覺不夠,便顫顫巍巍摸上她的腰帶。 “證明給我看好不好,你沒有把我當做他,”他直起身,誘哄一般吻上她的唇。 遂禾神色徹底暗了下來。 她制止他的手,“你沒有想過,你就是他?” 他恍若未聞,胡亂揪著她的衣衫。 美餐在前,斷沒有棄之不顧的道理。 遂禾終于將人擁入懷中。 夜色旖旎,漸漸燃盡的昏暗燭光下僅剩下兩道纏綿的人影。 第54章 遂禾癡迷修煉,從不惹紅塵煩愁。 即便是那次在伊元境,到底是困境兇險,她又不想得罪還是劍尊的祁柏,做起來難免束手束腳,甚至兩人還因為那次的事情嫌隙叢生。 今時不同往日,這是她第一次放縱自己的貪念,大開大合的去做些什么。 食髓知味,哪怕屋中火紅的蠟燭燃盡,她也沒有放過好不容易等來的人。 半妖體力異于常人,但和真正入道的修者比,又差上許多。 懷里的妖幾乎癱軟著,有氣無力地推開遂禾,幾乎是顫著嗓音小貓一樣抗拒,“等、等等,頭、頭有些痛?!?/br> “天色太晚,找不到妖去燒熱水了,溪邊將就一下。”遂禾溫聲哄騙道。 她耐心地等他緩過一口氣,便幫他披上一層暖氅,攬著人,半抱半拉,帶著人去往竹屋外潺潺溪水邊。 半妖有幾個瞬間天真的以為遂禾是好心,扯著她有些凌亂但還算整齊的里衣,小聲道:“要我?guī)湍銌??!?/br> 畢竟方才辛勞那方一直是她,他似乎什么也沒做。 遂禾催促著人步入水中,自己坐在白日里他釣魚的石頭上,她不回答他的話,視線落在流動的溪水上。 鮫人族在控水這方面上大抵是有些得天獨厚的天賦的,昔年的劍尊對水的控制是否能勝過劍術上的造詣,遂禾不甚清楚。 但她作為鮫人族心血的凝結,隨著修為的精進,漸漸能感知到‘水’。 水本是無形之物,端看控水的人怎么用。 遂禾心念微轉,神識和水相通,連游魚擺動鰭尾,都像貼著她的肌膚劃過。 站在溪水里的半妖才緩過來的臉色又有些紅白相間。 下一刻,他從溪水中跌倒,又被遂禾穩(wěn)穩(wěn)接住。 這一次,她真正嘗到了甜頭,無論他怎么抗拒,她都沒有再放過到嘴的新鮮魚rou。 滿月悄然落入樹梢,遮掩住溪水中交纏的人影。 / 祁柏只覺得自己做了很久的夢,說不上來是美夢還是噩夢。 在夢里,他不再是禮制枷鎖纏身的洞明劍尊,他不再受萬人敬仰,不再受師門壓制,他卑微到塵埃里,是魔域中最微不起眼的螻蟻。 他沒有機會也沒有天賦引氣入體,終年在決斗場輾轉求存。 他仍舊沒有自由,甚至沒有選擇死的能力。 那時候他只想著能死得體面一些,至少不要太難看,他不想連面目都猙獰可怖,因為潛意識覺得,有人不喜歡他難看的樣子。 就在他以為,這是一場無窮無盡的噩夢時,他遇見了妖生中第一道,也是唯一一道光。 在夢境里,他不知道她曾是他的徒弟,也不知道橫亙在兩人之間的仇恨裂隙。 她似乎也拋卻了從前的仇恨,她無條件的對他好,她說他像她的故人,她幫他治傷,教他穿衣。 她耐心包容,她給他的不是愛,卻同愛情一樣令人沉醉。 如果能在夢境中,得到他曾極致渴求的東西,哪怕一切都假得令人作嘔,他也愿意永遠沉睡。 但夢總是會醒的。 仙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