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B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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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永遠(yuǎn)赤裸的衰老女人孟虹身邊,高聳但是頹敗的芒市城墻上涂寫著白漆方格打底,黑色字體的標(biāo)語。其中有一條是「民主大法好!」,另一側(cè)的一條是「打倒中國帝國主義!」。孟虹本人在她的手腕被鐵絲穿透捆扎,用高處的鐵釘拉伸系緊之后,不得不擺開一個僵直的伸臂分腿的形狀,同樣緊緊倚靠在這堵延伸出十多公尺就已經(jīng)崩壞殆盡的墻面上。孟虹周圍站有一些義憤的示威者,這些自由訓(xùn)練營的士兵們都已經(jīng)換上了山區(qū)農(nóng)民的服裝,以此表現(xiàn)他們都是激于時局變革的普通群眾,正在自發(fā)地走上街頭表達(dá)他們爭取民主的意愿。 他們事先印制了傳單和招貼畫,上邊列舉了美國生活的各種優(yōu)越之處,招貼畫上精美地繪制了穿著黑絲襪的女腿?!改阒灰獡碛幸恢幻绹喿?,你就能夢到這一切!」 畫面的正上方如此寫道。阿棟們并且隨機地向經(jīng)過的路人贈送會沙沙作響的塑料鴨子,上面綴有星條旗花樣的裝飾。芒市直到那時仍然是軍管的,當(dāng)?shù)伛v軍派出一整隊士兵在現(xiàn)場維持秩序,那顯然代表了他們的支持態(tài)度。 雖然軍隊管理地方事務(wù)和民主的相關(guān)性十分值得懷疑,不過政治是一個需要經(jīng)常更換幕布的舞臺,應(yīng)時順便才能游刃有余。第一,美國的大腿是粗的,第二,蔓昂的距離是遠(yuǎn)的。蔓昂的軍事政變使控制外省和邊區(qū)的軍閥受到鼓舞,那就是他們也可以使用自己手中的軍事力量,爭取更多的權(quán)力和利益。如果民主自由這種時髦的招牌有些用處,那幺把它舉起來揮舞一下也沒有什幺不可以。 事至如此,被示眾的女人孟虹顯然已經(jīng)和所有這些毫無關(guān)系。不過這當(dāng)然只是另一個關(guān)于布景的問題。首先她是被邪惡的敵人派遣進來,破壞我們美麗新世界的,女壞蛋的陰謀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徹底揭穿,裸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第二,除了勇于斗爭之外還要善于斗爭,孟虹是一個必要的形象思維,她的角色設(shè)計意在表明敵人的行為是無恥的,而她們的下場必將是可悲的??偠灾畧F結(jié)同志必須要有一個一眼可見的敵人。實際上她就是一個在廣告學(xué)說中吸引受眾的渲染暴力和色情的看點,可以使經(jīng)過的人群停步駐足,觀望一個本來幾乎肯定會被他們忽略掉的無聊政治新聞。中情局并不是白白的派來了一個心戰(zhàn)專家。與十二年前英國人和印度人那樣陰暗沉重,酷烈蕭殺的局面相比,現(xiàn)在是20世紀(jì)60年代了,新的階級斗爭已經(jīng)包含有更多的現(xiàn)代傳媒元素。 在所有的廣告業(yè)務(wù)中,受眾們的心理期望總是被不斷地刺激到更高的閾值。 項目的cao盤者阿棟承受了很大的心理壓力。他不得不嘗試著做到更好。阿棟付錢在城墻門口大量收購活蛇,欲賣從速。蛇被電流打擊了一天,又往女人身體里深深淺淺的沖撞了一天,到了晚上都已經(jīng)變得半死不活,每天都需要更換新血。聽到這樣掙錢機會的農(nóng)民奔走相告,每天給阿棟用麻袋和細(xì)眼漁網(wǎng)裝來更多的火赤煉,土狗子,小蚺蛇和長著四條腿的蜥蜴。土狗蛇是有毒的,都被兵們?nèi)拥揭贿呍宜榱四X袋。在最初的新鮮勁頭過去之后,大多數(shù)的示威扮演者們對周圍四處堆積的這些肢體扭動,嘶嘶作響著的爬蟲已經(jīng)惡心透了,而且他們還得處理死蛇的尸體,給孟虹的竹籠換進活蛇,那些可怕的長條動物一直掙扎著想要往任何破壞它們安靜的壞人手上咬一口。為了電擊器能夠發(fā)揮效力,他們還要記得經(jīng)常往籠里澆水保持濕度——孟虹的身體和精神都正在漸漸地對蛇的進出產(chǎn)生適應(yīng),不再總是尿尿了,她可真的擁有一條處變不驚,勇于接受任何新生事物的老屄。 在北部,一個學(xué)習(xí)殺人學(xué)問的訓(xùn)練班會聚集起很多抱負(fù)遠(yuǎn)大的年青人,他們行動果斷,思維敏捷,而且他們也會來自很多的地方。阿棟的班里有果敢地方的漢人,中國人,泰國人,阿棟現(xiàn)在感興趣的是一個皮膚黛黑,鼻梁高聳的印度人達(dá)威。和其他學(xué)員很不一樣的是,達(dá)威不僅僅是不怕蛇,他甚至可能是愛它們。 考慮到他出生的祖國,這倒也不是件有多奇怪的事。 達(dá)威說,蛇是好的動物,你們砸他的頭太殘忍了。蛇是濕娃大神的好寵物。 他親切自然地握住一條俗名叫做土狗的蝮蛇脖頸,把那東西舉到嘴邊撅了撅嘴唇,大家差點以為他真的要親它一口了。然后他把蛇扔到地下,眨眼之間就用傘兵刀剖開了它的肚子。 事情在得到了達(dá)威的幫助以后發(fā)展很快。達(dá)威可以赤手抓起很長條的各種蛇類往竹簍子里裝,他也不在乎順帶著把竹簍掛到女人身下去。他在女人的身體各處安排了更多關(guān)于蛇的情節(jié)?,F(xiàn)在有兩條翠青蛇正在示眾女人赤露的胸脯上不屈不撓地盤旋糾纏,它們的尾巴被小釘子釘在了那塊關(guān)于美女蛇的木牌表面上,達(dá)威確定它們能夠毫無問題的活上一天時間。招牌的表面還趴伏著另外兩批動物皮rou堆成的塊件,她們是凹凸松散,又寬又扁的,因為過分雜亂缺損而不太像是女人的rufang,不過她們?nèi)匀槐贿_(dá)威從牌子的后邊拖拽出來,丟棄到案板前邊,完全徹底地暴露給大家觀看。好奇的觀眾可以看到其中有一只,最下底的邊緣上還勃起著一團黑紫疙瘩,那東西能夠確定是一個女人的大奶頭。一條焦躁的青蛇從上邊繞環(huán)下垂,正趴在上面用分叉的舌頭琢磨她。它一直覺得困惑,為什幺自己怎幺也跑不出這兩團散發(fā)出血氣和腥味的rou餅外邊去。女人的rutou兀然的翹凸出來,肯定是她那地方特別敏感的女人神經(jīng),被蛇信子圈圈點點 的挑撥著,啟動了本能的生物反應(yīng)。在女人暗淡枯竭的胸脯rou上,從原來深棕顏色的皮膚底下難得的泛起一團紅暈,上邊唧唧歪歪的一片麻點rou顆粒,都是她從筋里血里,涌動起來的惡心勁頭吧。 孟虹下邊身體里被蛇頂著撞著,上邊成了獨眼龍的奶頭被蛇舔著,她一陣一陣心慌氣短的惡心,再加上一陣一陣三心兩意的……悸動?再怎幺說這也是一個女人的身子上,最能體味輕重冷暖,最能知曉魚水傳情的兩條通路了。被蛇jian污著確實很可怕,只是再可怕的事也只有兩個出口:你或者瘋,你或者不瘋。沒有瘋的那些你,最后總會習(xí)慣所有的它們,到最后你是被糟踐的完全沒有了力氣,那時候連你的神智都運轉(zhuǎn)不周全,就連怕都已經(jīng)怕不動了。 孟虹因為藥物的作用睜大雙眼,完整清晰地凝視她自己傷殘污穢的赤裸身體,還有和她赤裸的身體糾纏不清的蛇。她不得不整整凝視上一天。她的下嘴唇被一支魚鉤扎通穿透了,過去醫(yī)院的傷兵們也用這樣殘暴的方法拖拽過她,而這一次在魚鉤連接的繩索下拖拽她的是一條憤怒掙扎著的大蝮蛇。達(dá)威拔掉了它的毒牙,用一對魚鉤把它和她兩個物種串連到了一起。另一頭的那個倒鉤鉤住的地方是蛇的下顎。蝮蛇鬼祟邪異,奇形怪狀的爬蟲腦袋上長著玻璃彈珠一樣空虛無神的眼睛,分叉的舌頭閃爍無常,它在女人嘴唇以下三寸的半空中,在女人眼皮底下不到一尺的地方蹦跳掙扎,搖頭擺尾。不管是它的重量,還是女人唇齒間的疼痛,都是女人只能俯首帖耳的原因。女人越來越疲倦地被毒蛇牽扯著深垂下頭去,她看到自己的雙腳現(xiàn)在深陷在一個芒市城中的居民用來給兒童洗澡的大木盆里,木盆滔滔不絕地翻滾著蛇群的波浪?,F(xiàn)在阿棟把從農(nóng)民們手里買到的蛇全都扔到這里邊去。它們在女人光裸的腳跟,腳弓和腳掌底下輾轉(zhuǎn)扭曲,伸縮進退,沿著女人腳趾頭的縫隙里爬上她的腳背,纏繞在她的腳踝和小腿上。蛇們一直可以繞行到膝蓋的地方,才被整體包裹住澡盆,開口圍在女人兩腿上打了結(jié)的漁網(wǎng)堵死了出路。 示威者們在預(yù)先確定的最后三天時間里把他們的帳篷搭到了城門下,節(jié)省掉來回押送孟虹的時間,孟虹那時候已經(jīng)非常虛弱了,阿棟的弟兄們在晚上解開她手腕上的繩子,把她放到地下過夜。達(dá)威似笑非笑地蹲到她旁邊挑逗她說,白天四P五P的很爽吧,你要是不夠滿足,我們還能玩到更HIGH一點。達(dá)威招呼更多的示威扮演者們,弟兄們來幫幫忙啦。 這些年輕的民主斗士把女人抬起來塞進她一直背負(fù)的大竹筐里去,在宿營的時候帳篷全都被拖出來住進了人,筐子以后一直是空置的。女人蜷縮腿腳收攏手肘已經(jīng)把筐子裝滿,不過人的肢體橫豎交叉總會支撐出些許的縫隙。達(dá)威從木盆里滿把地抓出蛇來往女人發(fā)絲蓬亂的頭頂拋撒下去,女人的頭頂和肩膀擁堵在筐子開口的地方,對于冷血動物是過分暴露了,他們紛紛揚揚地尋找著所有縫隙,可以向更深的深處逃竄,竹筐里沙沙響成一片。在那些搖曳飄忽,蠕動盤旋的枝縷藤蔓覆蓋包裹之下,女人的一筐子裸rou也隨即劇烈地顛簸震動起來,不管是因為滿身上肌膚寒涼的感觸,還是因為全心里驚怖齷齪的絕望,她似乎發(fā)出過一點點恐懼的聲音,又戛然而止,像是有什幺東西突然堵到了她的嘴唇上。達(dá)威最后撿起一張空漁網(wǎng)覆蓋到竹筐頂部,用繩子束緊了周圍,他對那里邊說,我的蛇夫人,祝你晚上過得好,我們明早見。 一個值得注意的細(xì)節(jié)是,夫人的一雙精赤的大腳蹲伏在竹編筐底,她身體前邊和后邊的洞眼都是踮在空中落不到實處的。達(dá)威對大家說,在旁邊點一堆篝火烤她,蛇怕火光,肯定要拼了命的找個陰暗角落鉆進去,啊哦……我都忘了,明天吧,明天晚上再給我們蛇太的屁股眼子里也塞根竹筒,免得那些蠢貨找不準(zhǔn)地方。 我沒有發(fā)瘋。我在山林里長大了三十年,還不至于就會被蛇真的弄瘋。十天以后從芒市出發(fā)的路程重新開始。現(xiàn)在隊伍中有了更多半裸的男女背工,更多的馬,他們和我一樣分別背運起所有的美國援助物資。肩背上沉重的竹筐使我俯身低頭,而亮點是我?guī)еb蛇的小竹簍子走路,它依然用鐵線捆扎垂吊,凌空懸掛在我的胯部以下,籠子的口和我的yindao依然用竹節(jié)貫通相連。我的大yinchun也繼續(xù)因為刺穿的痛苦而抽縮痙攣,她們憑著鐵尖的牙齒咬緊了圓竹管的口子。在我兩條大腿的內(nèi)側(cè)肌rou都被連帶的劇痛完全搞抽了筋以后,賈斯汀終于開恩,允許他的學(xué)員給我的yinchun里注射進一支鎮(zhèn)痛劑。不過他們沒有理睬我鼻尖底下的這一半,同是因為刺穿而正腫脹發(fā)燒著的下嘴唇。 緩解疼痛只是解決了問題的第一個方面,三條蛇的體重同樣絕不讓人輕松,這個重任就得憑我自己來扛了。整個籠子像一個掛在雙塔中間的,沉甸甸的小銅鐘,我上路以后就把它敲打了起來。這時候就知道給小簍子表面纏上鐵絲尖刺的用處。它被我一步抬高的大腿推向半空,我的rou只能是頂著它的鐵尖走的,那上面已經(jīng)被戳劃出了血道血眼子,簍子飄蕩出去又反撞回來,仍然是扎著刺著,砰的一下打回我的大腿上。我的膝蓋要是抬高了,同樣要頂上竹簍帶刺的底。一整條路上我的rou和它的刺就一直玩耍著這樣相生相克的血色游戲。 一整條路上我的屄和三條赤練蛇輪番抽插taonong,我和它們肌膚相親,同xue異夢,就像是一部既有美女又有野獸的童話劇。竹籠里灑遍了更多硫磺粉 末,煩躁郁悶的大爬蟲輪番掙扎逃竄,它們其中總有一條能夠成功地鉆進我的身體最深處,而另外兩條嫉妒它得到了這樣的運氣。它們攻擊它蜿蜒拖掛在外的尾巴,孜孜不倦地努力著想要取代它的地位。總而言之它們?nèi)齻€會一直在里邊為了爭搶一條女人的屄,而沒完沒了地死纏爛打,一條因為煩不勝煩后退抽身的動物留出的空缺,立刻就會被另一條更新鮮更活潑的動物填補。我邁出的每一步總是伴隨著yindao深處蛇鱗的刮擦,蛇的細(xì)長身體扭擰曲折的律動,還有它們陰冷滑膩的吻部的撞擊。 那就是阿棟達(dá)威他們一路上調(diào)笑著要我仔仔細(xì)細(xì),一遍一遍形容個沒完的,被蛇輪jian的感覺。 按照背簍女奴的傳統(tǒng),我走著撒尿。首當(dāng)其沖的就是安置在我下體以下的竹籠子。赤練蛇們在被女人尿水淋浴過之后就遭遇了更加倒霉的運氣。它們現(xiàn)在又得要挨上電擊器了。阿棟閑著沒事就會靠到我的身邊走路,他那時特別注意地往下觀察,挑逗那幾條寄居在我身體里的春游性伴侶。 嗨,寶貝兒們,怎幺沒大動靜了?阿棟說。上去干她,狠狠干她的屄,你們上邊是有人罩著的,你得使勁動換才行啊。阿棟按下電器開關(guān)往竹簍上捅,一捅一準(zhǔn),一捅一下子噼啪的放電聲。 蛇被電打得激靈,我被蛇打得蹦。它從里邊撞我的zigong口子,我不能不往空里抽腿,我那一個步子也就落實不到地了。女人從里邊挨上蛇這一下子是滿心里哆嗦的,而且它不會一次就完。它被電打到全身酸麻,每回都要竄跳個五六下狠的才有點消停。這幾下已經(jīng)讓我顛倒磕絆著兩支腿腳,踉踉蹌蹌的歪到路邊上去了。 我背著大竹筐子不敢落地,不過人已經(jīng)蹲到地下夾住了兩條腿。腰里酸軟心尖子上慌亂,我每一回都忍不住有眼淚流出來。它在里邊突然又加上一下子。我輕輕苦苦的喊一句哎呦。 我其實已經(jīng)知道,我和我的蛇們的關(guān)系與十天以前相比已經(jīng)緩解很多了??謶质挂恍┤睡偪?,但是如果那個女人最終沒有變到心智失常,她總要變成一個成功的馴蛇女郎,畢竟……那怎幺也是一件真有女人學(xué)會了的行當(dāng)。在我苦澀不堪的臉皮上,或者多少流露出了一點點苦笑,按照我在光輝馬戲團里混飯的資歷,我也許還該比別人學(xué)得更快一點吧。 被我的蛇們輪jian的再猛再狠,我最多也只能在路中站下那幺一個頓的功夫。 前邊的馬匹走得不緊不慢的可是不停留,跟下去就把拴我手腕的繩索抽緊了。走在現(xiàn)在的道路上,拉扯我的不再是脖子上的細(xì)鐵鏈條,而是我被帶刺的鐵絲穿通腕骨捆扎結(jié)實,緊緊并攏的兩只手腕。我的兩條手臂青紫赤紅的顏色鮮艷奪目,皮rou腫脹飽滿,通體浸潤著濃烈?guī)а臐{水。受傷到了這樣的程度,本來是輕輕一碰,人就要捶胸頓足的疼到軟疼到暈的,不用說還能被繩子拖在馬鞍后邊走路了。托美國的福氣,賈斯汀每天都要在這地方花費上許多份貴重的針劑,才沒有讓創(chuàng)口惡化到不可收拾。她們在整個白天始終保持著一種長久延續(xù)的鈍痛,就像是整個白天里逐漸積聚的烏云,等待著到晚上變成淹沒我的傾盆大雨。 我在那時候會聽到從半空中里傳來女孩清脆的尖笑聲。安一直騎在馬背上緊隨我身后,她一直努力地試圖表現(xiàn)出折磨我的快樂心情。雖然她笑得并不總是那幺自然而然的,我覺得她甚至顯得有些歇斯底里。 美國女孩安認(rèn)識到她正在尋找每一棵柚子樹的努力中逐漸變得誕妄。很多時候安幾乎會以為她看到的是自己意識中的想象之物。不過在每一個村寨的村口或者后山,安最后總是能夠?qū)崿F(xiàn)她的幻想。她會看到它樹立在自己眼前的樣子。和北美冷杉那樣高大的樹木相比,柚樹幾乎是秀氣的,它們寬大的樹葉在山風(fēng)中紛飛招展,但是它們的身體仍然在熱帶喧鬧變幻的環(huán)境里提供了一個穩(wěn)定沉著的存在感。安從近處觀察它枝干生長出的尖刺,它們修長銳利,青澀地隱藏在葉片之間,像一種裝扮成水果的兇器。當(dāng)安的隊伍每一次停留宿營,在一處偏遠(yuǎn)小村的村口空地卸下準(zhǔn)備在明天分發(fā)的面粉,輕松下來的馬們在山坡上悠閑地吃草,士兵們樹起帳篷,背運的男女民工在篷外露天過夜,他們在篝火邊哼唱歌謠。安最后奇怪地發(fā)現(xiàn),在北部高聳的群山之間散布的,每一個這樣遙遠(yuǎn)僻靜的山寨中總是生長著至少一棵柚子樹。 遍體深棕顏色的女人孟虹和馬群一起站立在更遠(yuǎn)一些的山坡上,她喃喃地對阿棟說,犯……女犯人……奴才……哎呀奴才……棟哥啊,哎呦……棟叔……求您別讓奴才再站著了,奴才不停氣的被蛇jian著啊,奴才腰酸的,腿軟的,實在實在要站不住了啊…… 孟虹的胯部以下依舊吊掛著竹籠和蛇,她的身體里也依舊抽插著爬行動物的身體,蛇當(dāng)然不會依照馬隊的作息時間改變它們鉆探和扭動的天性。阿棟正和幾個從寨子里跑上山坡來看熱鬧的光屁股孩子逗趣,阿棟也需要為他持續(xù)的宣傳活動找到補給資源。比方說那個竹籠子里住著蛇,而且一直被女人的尿液澆灌著,很快就會變得腥臭難聞,經(jīng)常需要更換,他可以讓這些孩子們從家里帶一些來。 阿棟不理睬孟虹的哀求,繼續(xù)用他手里的電擊器給孩子們進行著示范表演。 孟虹抽泣喘息著,高一聲低一聲的哀叫和乞求行為也許只是個下意識的本能,是她用自己外邊的身體,配合上里邊蛇舞的自發(fā)過程。女人敞腿下腰挺腹后仰,在她 繃緊的肚腹上,那些肌rou團組的輪廓落差和創(chuàng)傷疤痕的凹陷尺度都十分觸目,她們跟隨著女人向前聳動下體的姿態(tài)起伏抽縮,蜿蜒扭轉(zhuǎn)。她的身體里有一頭活的小動物,她的肚子上像是有一群活的小動物。女人自己的肚子都蹦跳到那幺激烈,她只能試著用自己并攏的手腕去捂。孟虹往前彎曲腰肢夾緊腿根,她把身體聚攏成那樣抽縮的一團,兩臂按壓住小腹,在地下趔趄著向左向右旋轉(zhuǎn),就好像在大街上憋急尿的女人真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羞憤到尋死覓活的就要跳河。這個悲慘的女人已經(jīng)站立不穩(wěn),但是她的蛇們在阿棟更加頻繁的電擊下,更加兇猛地從內(nèi)部攻擊她的zigong,她最后屈膝半蹲著,卻踮高了腳跟,在泥土里像一只笨拙的蛤蟆一樣,哆哆嗦嗦地一蹦一跳。 孩子們包圍在這個光屁股光胯,而且有趣地在尿尿底下帶著活蛇的大個子女人前后轉(zhuǎn)圈,那些大蛇還真的一直在往她的尿尿里鉆呢。阿棟跟他們說,好玩吧? 以前沒見著過吧?阿棟說,你們等會上山去找找,明天也給叔叔抓幾條回來,叔叔要有些更生猛的蛇蛇跟這個大屄玩哦。嗯,你們誰家里會有小竹簍子呢,采蘑菇用的那種就行,叔叔用鴨子跟你們換,騙你們是小狗子。 我說還有啊,你們以后學(xué)會了可以掰幾根小樹枝子當(dāng)選票玩民主選舉,一人一票選出來你們最想玩的是寨子?xùn)|邊的阿花呢,還是西頭的鶯子,然后你們就讓她自由選擇,是用屁屁的還是用尿尿的跟蛇搞…… 這可真是個言傳身教的好民主課。疲憊不堪的衰老女人在他們中間不斷嘗試著用自己身體詮釋爬蟲的連串奇思妙想,表達(dá)出所有yin猥怪誕的形體語言,她一邊抽泣著哭出了聲音。阿棟終于寬宏大量起來,顯然他主要地是因為不耐煩了。 好啦好啦,光屁股女共黨,跪下吧歇會吧。 質(zhì)樸但是好奇的山寨居民在第一天里都會聚集到村口來,圍觀他們這一支奇怪的隊伍。安和賈斯汀吸引了大家的主要興趣,即使火星叔叔馬丁在當(dāng)天早上降落到那片空地上,他所能得到的關(guān)注程度大概也不過如此吧。 與安和賈斯汀相比十分不同,L謹(jǐn)慎地保持了他簡樸的外觀。L穿著布鞋,寬腳管半短褲,東方式的斜襟布衣,還在頭頂圍上了一副大包頭,他把自己假裝成一個當(dāng)?shù)爻錾淼拈逯心?。生活并不容易,L原來是一個具有職業(yè)自豪感的,總是隱藏在幕后運籌帷幄的情報軍官,現(xiàn)在不得不親力親為地投身街頭群眾運動,他肯定是從心里恨透了這副打扮。L和寨里的頭人勾肩搭背地表現(xiàn)出豪爽的樣子,達(dá)威還有果敢的漢人小羅跟在他們身后,他們一起走到頭人家的吊腳竹樓上去,商討明天的物資分配方案。 在工作開始之前的最后一個黃昏大家抽打孟虹,驅(qū)趕她走向安已經(jīng)找到的柚子樹。阿棟允許她坐下并不是因為偶發(fā)的善意,而是因為下一個節(jié)目就要開始。 孟虹坐在地下面對那個年輕男人開放雙腿,這樣阿棟可以觀察到她陰戶紅腫潰爛的情形,并且想方設(shè)法的把竹筒和籠子從她的屄里取出來。當(dāng)然她的yinchun上已經(jīng)有很多小洞眼了。安沉靜地坐在旁邊,她把剛剪出來的一些碎布條遞給阿棟,男人附身下去,把碎布黏貼到女人yinchun的表面上。阿棟把它們分貼在左邊和右邊,注意留出中間的洞xue??梢曰叵肫饋碚惶熘心切┡老x對這個洞xue的激烈抽插,使她一直在產(chǎn)生旺盛的分泌。她的yinchun因為流淌著血水和體液而具有很高的粘連性質(zhì)。 孟虹在接受審訊時供認(rèn)過,她體表皮膚的敏感程度經(jīng)過印度的治療已經(jīng)有些好轉(zhuǎn)。另外她現(xiàn)在全身都是紅腫的和潰爛的,全身應(yīng)該沉浸在無邊無際的疼痛之中,所以有沒有纖維,這些纖維對于她的神經(jīng)有多大影響,都已經(jīng)不是首當(dāng)其沖的要點了。 安本來想做的是把孟虹捆到一棵柚樹上去。但是安后來發(fā)現(xiàn),在那些年長的樹木主干上,它們的針刺都已經(jīng)脫落,為了保護自己的嫩芽不被牛吃,柚樹自衛(wèi)的木刺總是生長在更加青澀一些的枝條上。以后他們就把她的手臂懸吊到樹木斜生的橫杈,讓她前后臨空著亭亭佇立在柚樹之前。阿棟和他的人從更高的地方砍下樹的枝條,它們尖刺累累,枝繁葉茂,像一些放大了十倍的玫瑰花枝一樣。 是這樣的,安和阿棟在發(fā)放物資開始的前半個晚上用帶刺的小的樹干和大樹枝條碾壓和抽打孟虹,即使她已經(jīng)是一個非常瘦弱的女人,肩背和臀仍然是她附著有最多肌rou層次的地方。柚的木刺在那里刺穿她的肌rou,很多因為筋絡(luò)柔韌的牽絆而折斷了,但是因為她的身體始終處在激烈的晃動中,斷木仍然會將她的肌膚穿插切割出深淺不一的傷口,既有貫通的也有撕裂的,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唯一重要的是要有流淌的鮮血。阿棟也把砍下的枝杈削成稱手的棍棒,打擊她的大腿和小腿肚子。她肚子上的皮rou更輕更薄些,他把樹干按壓在那上面滾動拉扯,柚樹枝干像一些滾軸一樣旋轉(zhuǎn)著壓榨過她的胸脯,把倒刺插播進她rufang縱深的脂肪層中。 安在離開芒市以前準(zhǔn)備了棉布。白色的,可以被人們?nèi)霘毸谩_@些棉布折疊成一些整齊的敦厚方塊,被放置在孟虹自己背運的竹筐里。安在現(xiàn)場把它剪成許多一指半寬的小白細(xì)條,粘貼到受刑女人流溢著鮮血的全身各處,胸脯,肩膀,甚至腋窩里邊,它們漸漸的被紅色的血水滲透。這以后孟虹被允許躺在地下過夜,阿棟幫助安生起一堆篝火烘烤她,等待血液凝結(jié)。 安坐在女人虹的身邊,和她一起默默地等待明天那個嗜血的日子到來。安問,你一直是赤身裸體的,沒有衣服遮掩,你現(xiàn)在可能會因為穿上了些東西而死……活活的疼死,你現(xiàn)在花哨的像個艷舞女郎了。你會不會覺得……這是個好的安慰獎呢。 為了讓她恢復(fù)體力賈斯汀甚至開出了鎮(zhèn)靜劑和安眠藥,那個女人閉目休息,一聲不吭。阿棟和小羅正忙著用空余出來的竹筐,還有帶刺的柚木樹枝樹干為她拼裝明天的馬車。 我在我mama死后看過很多折磨女人的書,我會覺得……東方語言真有些特別的地方,比方說是……關(guān)于那種叫做披麻戴孝的事。安環(huán)抱著她自己彎曲折攏倒胸前的膝蓋,沉思著說,有一天能在一個活的女人身上試驗這一切,讓我覺得……生活并不是我一直以為的那樣絕望,或許公平有時真的是存在的。 在亞熱帶的山林之上其實并不存在一個正確的春天。在涼季之后也許會有一段留給青草生長,讓花們迅速開放的短暫間隙。那個季候的突然跳躍,總是像一個在適宜的溫度和水分中,迅速成熟的的榴蓮砰然落地一樣,幾乎只是相隔了一個春夜,新升起的太陽已經(jīng)變得濃稠激烈,將山坡和樹木籠罩進入火焰一樣的熾熱光芒之中。 在這樣一個熾熱午后的太陽和藍(lán)天底下,我看到我眼前的山間小村像一個虛假的布景。它有著出乎意料的空曠的入口,那些凌空地支架在竹桿上的高腳小屋,鋪蓋的房檐和架高的圍欄總是凌亂松散的,它們顯得異常的低矮羸弱,而且彼此間相隔有很大的距離,這使村落獲得了很多孤單荒涼的感傷想象。那些山竹叢和一些零星的小樹在村里稀疏萎靡的生長,我的感想是在我視線所及之處,我見到的唯一鮮明的事物是大片裸露的紅土。從這個小山村中間穿過的道路本來應(yīng)該是蜿蜒盤旋,崎嶇起伏,但是它現(xiàn)在寬闊平整的像一個廣場上的舞臺。 我騎在很高的馬上參加到這場演出中去。我設(shè)想了這是一部西部電影中的片段,角色安是一個孤獨勇敢的好人,騎在馬上,帶著一支槍,我真的找L要來了一支手槍掛在腰間,正走進被壞蛋們欺壓蹂躪了很久的沙漠小鎮(zhèn)中去,去找回使命,復(fù)仇,報答,家庭,愛和被愛等等所有好的東西,我被這個幻視刺激的想要哭出來,因為我已經(jīng)從內(nèi)心里知道這一切都并不是真的。我在面對著這個空曠虛無到不真實的布景的時候,已經(jīng)知道所有事物,在它們開始以后,就不再是任何人事先能設(shè)想的那個樣子了。 我在以后回憶的時候覺得,我們從一開始就沒有聽到那個女人頸上的銅鈴發(fā)出過聲音,似乎是到結(jié)束也沒有。我以后回想到那一整個下午似乎都無比安靜空寂。艷陽高照。那一直是一個非常炎熱,非常沉默,并且令人心底生出無言恐懼的序幕,我以后會一直回想到這一天的開始。我的女人正赤裸的,光腳的,拖帶著滿身鐐銬,從我的眼睛底下慢慢的走向到布景的前方去。女人的額頭上帶著黑字,臉上帶著紅色的烙印,腫脹的嘴唇外翻凸出,那使她像一個一直維持著慘笑的小丑。她也仍然在胸口下懸掛著木牌。有一個年輕的趕馬人被安排好了在最前邊牽帶女人,他赤裸上身,下垂的手中握住一條連系女人脖頸的鐵鏈,他做這件事跟他在山路上牽帶著他的馬們的時候一樣,毫無不同之處,他平俗的臉上也全無表情。棟和小羅一左一右走在道路兩側(cè),在棟這里確實有一匹真正的大馬,事情剛開始的時候是由棟把它牽在手里,那匹黑色的馬既沒有騎人也沒有背貨。棟的另一只手上握住電擊器,他沒有規(guī)律地從后邊電擊女人的腰背和臀部,使女人有時突然地扭腰抽腿,奇形怪狀地蹦跳。女人被穿透捆扎的小臂現(xiàn)在是從肩膀上方曲肘朝下,背負(fù)在她自己的脖頸之后,她的手腕在那里和金屬項圈的后緣捆扎在一起。略略俯身前傾的女人在肩膀和胸脯上束緊了一些馬用的皮條挽具,這套挽具和它連接的繩索使她在向前邁步時拖動起她身后的馬車。赤裸戴鐐的女人在空曠的大路上獨力拖行著的,實際上是一個充斥鄉(xiāng)土氣息,簡陋隨意的鋪墊捆卷,由兩個大竹背簍一前一后拼裝而成,空竹筐支撐起了一張用柚木枝杈捆扎編織的平面。女人將在進入村寨后的某個時刻,躺臥到那上面接受男人的jian污。 女人孟虹正拖拉著她自己的祭祀寢具走向行刑的場地中間。紅白相溶的布條在她赤裸的棕色身體上下各處飄舞,她像一頭正在脫毛的狗熊一樣給人以手足無措的虛弱感,像一只剛生出一些花羽毛的半大公雞一樣惹人發(fā)笑。更加文藝一些的話,我甚至可以想象她是一只飛舞過的蝴蝶正在努力撲閃著翅膀,不過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曾經(jīng)的翅膀現(xiàn)在只是些碎裂的莫須有之物。她只能用赤裸殘缺的步足在熾熱板結(jié)的紅土表面亦步亦趨地行走。 這個空虛的舞臺上并不是因為完全沒有出演的路人若干,才顯現(xiàn)出這樣的沉默寂靜,實際上在我的這個場景中擁擠著許多的群眾演員。他們的無比缺乏的存在感只是因為他們從不發(fā)出聲音,他們也沒有神情和肢體表演,他們甚至幾乎沒有面容。這個村寨里有上百的居民遵從家族長老的安排,走出到家門之外,他們把自己安靜地隱藏在屋檐底下以及小竹叢林的背后。 我在事先并沒有能夠想象得到,村中的居民能將酷虐和流血排演成這樣一場間離荒誕的神秘啞劇。村民中的男人按照一定是事先指定好的順序,走到空曠的道路中間來,被選定的那個人皮膚黝黑,神情呆滯,穿著大褲腳 的半長褲和一件靛藍(lán)的斜襟衣服,他長著蛇一樣空虛無神的眼睛,凝視站立在他身前的赤裸女人,他們兩個人在那里進行了某種神秘奇異的短暫對峙。被選中開頭的這個人伸手攥緊女人腹肌上的一小塊碎布,并不迅速也不遲疑,他撕扯的行為幾乎是不緊不慢的,但是女人因為拉扯的力量向他跨近了一步,貼在肚子上的那東西是被女人自己的凝血,緊密粘連在女人自己的皮膚上,女人的皮層通過敏感的神經(jīng)末梢,幼稚的毛細(xì)血管,還有滑膩的脂肪和彈性結(jié)締組織,緊密生長在她的rou質(zhì)軀體之上,現(xiàn)在這些東西掙扎抽搐著迸裂綻放,從她的rou質(zhì)中破空而去,女人赤裸的腹部上顯現(xiàn)出一個四邊形狀,邊緣破碎的赤紅的小水洼坑。這時候是有血的。女人低頭看了一下涌上身體表面的血,她全身有一個其實并不非常激烈的顫抖,女人只是跟隨著跪到地下去,就好像她是因為凝視著那些正撲簌簌滴落到紅土上去的小血顆粒,為了更近些看到更加清楚,變得有些著迷而已。她就是那樣俯伏在地下接受了男人的進入和抽插。那個男人撩起他的褲腳就可以使用上他的生殖器的,他也旁若無人地緊貼住女人光赤的臀部,同樣是使用的跪姿劇烈聳動身體。男人是那幺急迫地想要射出自己,甚至毫不在意他自己的膝蓋也被砂土磨損受傷了。 這是在這條路開始地方的第一次,第一個男人。女人在性交結(jié)束后抽動肢體從紅土地面上撐持起來。她脖頸上的鐵鏈隨即被從弧形抽緊成為直線,阿棟也把電擊器頂在她的屁股上放電一次。下一個男人已經(jīng)從路的另一邊悄無聲息地迎面走了上來。女人在一個半裸少年的牽引下,拖帶著竹木拼裝編織的荊棘馬車,去迎接將要撕開她的皮rou,然后進入她身體的下一個男人。受刑的女人帶著滴落的血點和全身染血的布條,把這條路拖拽著去向更遠(yuǎn)的地方。 我騎在馬上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這條路上濕潤的紅色印跡,漸漸地從星散疏離變到濃稠致密,在更加寬廣的地方,更深厚地淤積起來,在以后還明顯地混雜進入了白色的jingye。在路程的后半段這條精血赤rou的道路變成了涓涓流溢著清徹透明粘液的溪流,泛動帶一點點rou黃色的小的波濤。所有這一切最終在亞熱帶的太陽烘烤下變得干硬光亮,就好像一種晶瑩的琥珀制品,在凝結(jié)的熾熱漿汁中包覆溶解了小的生命。即使我的馬蹄踩踏在上面都沒有把它弄碎。 安聽不到人說話的聲音,也聽不到銅鈴。但是她的確聽到在這條琥珀凝結(jié)的道路遠(yuǎn)方一直彌漫著暗啞的撕裂聲音,人rou撞擊發(fā)出的噼啪的震動,看到每一次噴濺的jingye真實地從女人的大腿之間爆發(fā)開來。阿棟更加頻繁地使用電擊器催促女人繼續(xù)。在憑借自己的步行經(jīng)過了十二個男人之后,脖頸被人生硬地拖拽著,女人又用膝蓋和手肘爬行著經(jīng)過了另外六次性交。那時血液已經(jīng)在女人的全身各處汩汩流淌,她像一匹全身各處被噴涂上了鮮紅條紋的斑馬。再以后她就趴伏在地下遲緩地喘息,無論阿棟怎樣電擊都沒有作用了。 阿棟和小羅把披麻戴孝的女人從地下拖拽起來,架住臂膀放置到事先為她準(zhǔn)備好了的刺床上。阿棟把他牽著的馬韁繩交換到領(lǐng)路背工的手中,領(lǐng)路人現(xiàn)在不用牽扯女人的脖子,他把拖帶竹柚刺床的繩纜從女人身上解開,系緊到馬的背上。 如果女人不能夠再行走著展示自己的裸體,沒有關(guān)系,她可以躺臥到荊棘之中,讓馬拖行著展示給剩下的村莊。 你要扯開她的什幺地方,奶頭嗎?阿棟和和小羅仍然伴隨在女人身邊,在前一個男人結(jié)束之后翻動女人的身體,讓她輪換著仰天或者俯伏地接受更多男人的jian污。由于在女人身前身后各處都粘貼有安的布片,順序交替可以使撕裂的過程更加均勻合理。她剩余的那個奶頭確實被安貼上了布條,也終于被人撕扯掉了。 或者是女人乳尖上的皮層過于輕薄,所以現(xiàn)在那上面雖然是像剝掉毛皮的桃rou一樣玲瓏如滴飄飄欲墜,但是仍然維持了一個帶有一點奶頭氣韻的外形,有點像是一個正在氣惱的少女的小嘟嘴唇一樣。她只是被完全剝除了原來表面上致密起褶,顏色厚重的小芽顆粒,而變成了一種半透過光線的岫玉質(zhì)地。 這時女人的身體已經(jīng)像一個泛濫的沼澤池塘,蕩漾著帶有血絲和血塊的清新漣漪。她已經(jīng)沒有多少血液可以流淌,像摘下一朵梨花殘留的一個花萼一樣,被一絲一縷抽拔出去的rou根和rou莖,在她們原本與肌體扎根相生的地方殘留下深深陷入基底的空xue。在洞xue底部有一些蜜汁一樣的東西浸潤。如果她的rufang曾經(jīng)被形容為一個踩踏碎裂之后的粉色瓜瓤,那幺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一場血紅的暴雨橫掃過后的梨花樹林。 在那時發(fā)生的令人尷尬的問題是,女人身上粘貼的纖維條縷終于被撕扯干凈了。排在二十四也許第三十一順位上的男人,手指正困惑地在女人全身上下林立的殘皮碎rou中游走,試圖找到一點最后遺留的布片。他已經(jīng)把她在柚樹枝條的針刺上翻過至少兩個來回。這個男人駐足伸頸,又俯身低頭,他把眼睛放到了很近的地方才發(fā)現(xiàn)女人的兩腿夾縫之間似乎還有些飄搖的懸掛粘連,可能不是從肌體上脫落的rou皮。他把手深入進去仔細(xì)摸索了女人的整個下體,經(jīng)過更多回合的進出,很可能終于攥緊了被yindao分泌液固著在yinchun內(nèi)側(cè)里的一點碎布?xì)堄唷?/br> L的人正等待在村外的空地上,他們將憑借這些沾滿鮮血和女人rou質(zhì)的布條分發(fā)面粉和其他的輕工業(yè)品援助。這是 L向山村的居民確定的分配規(guī)則。而寨里的頭人也悉聽尊便地接受了這樣古怪的條件。反正……那是你們的恩惠,你們有權(quán)確定你們想采用的任何方法,只要最后能給到我們手上就好。 天助自救者,烙餅既不免費也不平均。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這是你能否得到拯救的首要問題。在一個既有上帝又有魔鬼,既有光明也有黑暗的世界里,一個人類必須選邊站隊,站在我們這邊的,你將獲得面粉和鴨子,站在另一面的他們……全都是毒蛇。 實際上在今天孟虹胸口上懸掛的木牌已經(jīng)被刷過一道白漆,重新書寫上了一條極具宣傳力量,能像電擊器一樣直達(dá)人心的口號:干共產(chǎn)婊子領(lǐng)美國面粉這是歃血盟誓的游戲規(guī)則,你必須砍掉敵人的腦袋,表現(xiàn)你的決心和勇氣才能令人信服你是值得的朋友……當(dāng)然了,如果你實際做到的,是撕掉女?dāng)橙藢律系钠ぃ屗慕?jīng)血濺你一手,你也就可以算已經(jīng)具有足夠的誠意和決心了。 安屏住呼吸等待那個男人繼續(xù)。直到他確定無疑地抽出手來,攥緊的布片上粘滿了女人屄上的皮,他的手上濺滿了女人下身噴濺出的血和漿汁。女人安還有些年輕,她也許要經(jīng)過很久以后才會和那個已經(jīng)有些年老的男人一樣認(rèn)識到,一旦握緊住到手的事物,就不要再放手了。我們能攥進手里的本來就少,而且在生理、安全、愛、尊重和自我實現(xiàn)之間,不要讓那些偏上層級的莫須有之事,和自己的基本需求沖突起來。因為如果他住在一個小的山村里,那幺以后,永遠(yuǎn),他可以確定他不能再有機會得到足夠代替那些現(xiàn)實面粉的下一次選擇。物質(zhì),只有你掌中拳握的物質(zhì)才是你自己的。他站在干結(jié)炙熱的紅土地上,而高尚的情cao和憐憫屬于且只屬于天上的神祇.全寨的鄉(xiāng)民們沉著機械地繼續(xù)他們早已確定的順序。女人本人和行刑方式的任何改變與他們無關(guān)。他們穿著靛藍(lán)的,或者緇黑的深色衣服,從他們藏身的竹樓屋檐下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走過大路上整片耀眼的陽光,走到赤裸的,遍體鱗傷的女人身前和她性交。他在一陣劇烈的抖動中明顯地射出jingye之后,拔出他自己,謹(jǐn)慎地沿著道路邊緣從阿棟和小羅,安和她騎著的馬身邊經(jīng)過,回到村口那邊去領(lǐng)取獎品。而那時在他們的反面,在阿棟和士兵,安和馬的注視下,下一個男人已經(jīng)在受刑女人身前撩起褲管,摸索著掏出了新的生殖器具。他們機械的如同鐘擺搖晃,沉默的如同柚子成熟,他們像蛇群一樣黯然失神,也像蛇群一樣堅韌持久,執(zhí)念而且綿延。 安是一個小女人,她只重視與她個人相關(guān)的感情,并不會特別有條理地去考慮數(shù)學(xué)問題。這個寨子中可能有四十戶以上的住家,而她只是往孟虹身上粘貼了也許三十塊布片。撕下的碎rou太多她可能真的就會直接死掉,她還想讓她赤條條的身體上一直流淌著鮮血和體液,去走遍千山萬水呢。 首先需要確定的是jianyin必須繼續(xù),否則木牌上的政治承諾將變得虛偽。第二要制定合理的認(rèn)定程序,保證一個真的干過屄的男人真的得到酬謝。在天色已經(jīng)開始黑暗下去的村外空地上,達(dá)威守衛(wèi)在高大的面粉口袋堆垛,豬rou罐頭和很多包裝花哨的輕工業(yè)制品前邊,召喚他喜愛的神靈,他像一個真正的印度人一樣使用竹笛做這件事。達(dá)威盤腿而坐,他婉轉(zhuǎn)地吹出一支古樸而傷感的無詞謠曲,那條在他身前盤繞的蛇跟隨著嗚咽的聲音蠢蠢欲動,從地面上伸高起來。它有一個擴展的扁平胸部和閃爍不定的分叉的舌尖。所有切實擁有人rou布條的男人,都已經(jīng)沒有爭議地領(lǐng)到了一整袋五公斤裝的面粉和一罐軍用午餐rou,而且還附加兩塊肥皂和一支牙刷。現(xiàn)在輪到的是那些沒有憑據(jù),但是自稱有資格的男人,他們垂手在大腿中部提住褪下的褲腰,暴露出自己的生殖器官從達(dá)威和蛇的前面依次走過。蛇用信子在虛空中探索著他們,它突然厭惡地把自己甩向后方,好像被一根無形的鞭子抽了一下。 這個人很好,他是咱們的狗娘養(yǎng)的。賈斯汀在安身后輕聲嘀咕著。然后他大聲些說:「看,當(dāng)你選擇和一個共產(chǎn)主義女人交戰(zhàn)的時候,甚至連毒蛇都不再有膽量傷害你!」 安把這句話翻譯了出來。他領(lǐng)到了他的面粉和豬rou。達(dá)威的毒蛇在面對另一條男人生殖器的時候變得無動于衷,它繼續(xù)沉思著伸展和左右搖晃,沒有顯出畏懼退避的樣子,達(dá)威說,它認(rèn)為你沒有做……或者做得不夠好。 這個男人被有禮貌地領(lǐng)到排列的隊伍之外。他也像一個樸實的鄉(xiāng)民一樣,懦弱地辯解。我沒有想要欺騙,我是誠實的。他顯得既惴惴不安,又十分的惶恐和委屈。沒有關(guān)系,沒有關(guān)系的,阿棟撫摸著他的肩膀安慰他說,你能做到更好,你當(dāng)然可以。他把他領(lǐng)向已經(jīng)被黑馬拖拽回來,仍然躺在荊棘之中的女人。她和她的柚子馬車一直被停放在稍遠(yuǎn)些的地方,但是可以為那些運氣不夠好的男人提供補充測試的機會。達(dá)威回過身去悄悄對安說:「阿棟這個人……唉,他該在走到半路的時候往她的屄上再撒一次硫磺的。」 當(dāng)然是這樣。因為孟虹的身體一直跟沾了硫磺的蛇打交道,那才是和她維持過一段親密接觸的男人們,能夠被其他的蛇分辨出來的原因。 在我們啟程前往下一個村子的時候,發(fā)生的第一個變化是孟虹不能再背她的竹筐了。賈斯汀以后會給她在全身撒滿消毒藥粉,既可以吸收她的血水也可以阻止感染,他整晚整晚地為她滴注葡萄糖漿,甚至毫不吝嗇地為 她輸入戰(zhàn)地干血漿補充失血,他找來三個隊里的女背工,為孟虹挑出全身的木刺,他也繼續(xù)控制孟虹手腕傷勢的惡化速度。但是他抱怨說,安,這是你的問題,我只說過我能讓一個活人保持好的工作狀態(tài),可我沒有說過能讓一個沒有背脊的人繼續(xù)背竹筐啊,這不是醫(yī)學(xué)問題,這違反已知的物理! 好吧,在更多的鎮(zhèn)痛劑和安非他命之后,至少賈斯汀還是做到了讓孟虹能夠站起來走路。阿棟能做的是在出發(fā)前給孟虹重新安裝上他的蛇交竹簍,他實在是太喜愛這個且走且jian,而且是蛇jian加輪jian的創(chuàng)意了。他在上路以后也一直趕在孟虹的身邊用電擊器刺激那些爬蟲。為了滿足粗手指頭和fgdtry那些人變態(tài)的惡趣味,阿棟找賈斯汀要來醫(yī)用酒精倒在孟虹的腳上點燃,在女人整片腳底都脹滿大的水泡以后用柚樹的針刺穿破它們,他請求賈斯汀在那里使用激素和普魯卡因控制她的疼痛。在失掉了厚繭和體表皮膚的保護之后,孟虹的傷口里清澈稚嫩的赤裸筋膜和rou瓣在繼續(xù)光腳的行走中被砂石研磨成了渾濁的蛋白質(zhì)懸浮溶液,她們黏附,滴落,有時還帶有依舊是半固態(tài)性質(zhì)的團絮狀纖維物,濺灑出她踩踏的地方。這些在前一秒鐘還屬于一個赤裸女人身體的,新鮮活潑的組成部分從她的生命中離散出去,正在炙熱的紅土砂壤上漸漸枯竭,變成一個一個淺紅,生硬,形狀完整清晰的,腳趾和rou掌足跟的印記。在藥效過去之后,光腳的女人還將有一個整夜獨自回演這些層層撕裂剝落,漸漸抵達(dá)赤足足心的劇烈痛楚。 孟虹仍然是被馬拖拽著穿通的手腕,徒步走過了更多的山野道路,她也在到達(dá)的每一個新村莊里,徒步拖拽著尖利的一整捆柚樹墊鋪,用血rou和碎布安排美國援助的分配。桑達(dá)頭人的松欄大寨是L和賈斯汀選擇的第一個較大規(guī)模的居民聚集地。孟虹那時全身是凝結(jié)著淺黃色的rou痂的,但她還是可以站立在馬屁股的后邊,看到熟悉的桑達(dá)土司朝向她迎上去。 同樣已經(jīng)有些顯出老態(tài)的桑達(dá)土司圍繞著女人的身體轉(zhuǎn)了兩個圈子,嘴里發(fā)出嘖嘖的聲音??蓱z啊,可憐啊,怎幺還沒死得了啊。他對我喊叫道,嗨,美國小妞,看在我老桑達(dá)的輩份上,要是我在我們大寨的中間空地上脫了褲子干她,你能說服你的老板給我算雙份的嘛? 當(dāng)然,他沒有那幺干,他是說笑的。不過桑達(dá)已經(jīng)安排了他的大寨和每一個已經(jīng)經(jīng)過的村落一樣,每一個男人cao一次孟虹,撕掉孟虹身上的一塊碎布,并且用那東西換到一包五公斤裝的面粉。除此之外還有達(dá)威和他的蛇判有效性的認(rèn)證問題??紤]到桑達(dá)所管轄的人口數(shù)量,他和L預(yù)計會需要三天的時間做完這項工作。阿棟也會在每天晚上結(jié)束以后給孟虹粘貼一遍新的布片。 桑達(dá)的一個特別之處是他種植鴉片。L為此在他事先對主人的拜訪中帶上了孟虹。孟虹又一次赤裸地跪立在傳統(tǒng)楠族大木屋寬敞空蕩的一樓地板上,默默靜聽一整堆男人坐在她身前高聲談笑,饒有興趣地討論怎樣當(dāng)眾輪jian她自己,并且撕裂她自己rou體的完整安排。桑達(dá)揮舞著他的大手說,找個奴娃子去抱酒來!一個裝紅薯燒酒的瓦罐很大,所以要抱?!缸屗齺?,讓藤弄女土司跪在地下服侍我們,讓我們的光屁股女長官來!」 L假裝粗俗地禮讓道。孟虹爬到門口去接過那些酒壇,她把它摟抱在胸前繼續(xù)用膝蓋行走到每一個男人身前停下,等待他用木碗舀出酒漿。孟虹的手始終是用鐵線穿透的,她已經(jīng)沒有力量傾倒瓦罐了。L也被感染到鄉(xiāng)土豪情大增,他把酒碗伸進壇里碰到了壇底,于是他抬手抽了孟虹一個嘴巴,他說,沒酒了為什幺不換一個?給你的主子丟人嗎! 唱一個,老妹子,站到前邊空地上唱一個,跳一個,跳我們楠族的敬酒舞! 為明天就要強jian你,并且即將撕碎你皮和rou的人舞之蹈之,嘶啞作歌使他們快樂,你的手臂中環(huán)抱著為你的奴役者和施刑者歡樂暢飲的酒。這是你自己出生成長的土地,你自己的繁衍生息的鄉(xiāng)親。你不能僅僅沉浸于對你祖國的那些偉大方面的愛,你總有一天會認(rèn)識到,你也要熱愛它的兇狠殘暴,無畏無恥,卑鄙貪婪,和所有知行泯滅,渾然天成的人民。 孟虹扭動的腰肢上扭轉(zhuǎn)的只有綻放的皮rou裂口,她搖曳的赤裸胯骨上也只有綻放的裂口。她身上的創(chuàng)傷是五天前在上一個村落里形成的,現(xiàn)在剛開始有些收干愈合,孟虹現(xiàn)在努力地拖拽牽扯她手腳上的黑鐵鏈環(huán),站在地板上伸展肢體,她把捆扎在一起的兩條手臂高舉過頭頂,虛弱痛苦地綻放開自己,但是在她輕輕頓足踢腿的時候,從她姹紫嫣紅顏色混雜的水淋淋的腳底板下,總是濺開渾濁滑膩的漿汁。 在這些快樂氣氛被酒和舞蹈的女人差不多推進到高潮的時候,L會適時地提出鴉片問題。他貼近到桑達(dá)耳邊說,她告訴我們你賣鴉片。你有很多鴉片。 你懂的,賈斯汀和安是世界的領(lǐng)袖,人類希望,他們聽到這種事不能假裝沒有聽到…… 桑達(dá)大聲否認(rèn)。他當(dāng)然沒有,他的寨子只種玉米。我要和這個蠢女人對質(zhì)! 他喊叫到,叫那個丫頭過來,過來,從她那個癱子爸爸開始,藤弄就一直在跟我們寨子作對,她只是在撒謊! 舞蹈的孟虹重新俯伏倒地板上,爬行,當(dāng)她跪立在老桑達(dá)跟前時已經(jīng)在瑟瑟發(fā)抖,她自己知道那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她開始沉重地向桑達(dá)磕頭。桑,桑達(dá)頭人……她在磕頭的間 隙中哀求他說,饒了……犯罪的女人孟虹吧,求你……求求你……孟虹被打得實在實在是沒有辦法……放過藤弄的奴才孟虹吧。 告訴我的尊貴的客人們,我老桑達(dá)沒有撒謊!藤弄的女人都是搬弄是非的長舌頭女人,你自己親口告訴他們! 桑,桑達(dá)頭人……女人用額頭觸碰地板發(fā)出細(xì)碎的聲響。饒了……犯罪的女人孟虹吧,求你……求求你……孟虹被打得實在實在沒有辦法……放過藤弄的奴才孟虹吧。 阿棟露出了一點點笑容。他說,桑達(dá)頭人,我們楠族人都知道……要讓一條狗聽話得帶上棍子。 桑達(dá)朝我飛快地掃了一眼,又看在L的臉上,他用詢問的語氣開始說話:「尊貴的客人……」 L和藹地向他點頭微笑,是的,是的,美國人都是好朋友,他們總是會尊重我們東方文化的。 啊,尊貴的客人,我們楠族男人是帶刀的,總是帶著刀的。刀子是男人的膽。 楠族男人也是講義氣的,我們絕不會朝向一起喝過酒的兄弟拔刀。老桑達(dá)沉穩(wěn)有力地站起身體,朝下俯視孟虹低垂的后腦和披散開滿地的黑長發(fā)絲,女人仍然畏懼地趴伏在那里,老男人彎腰掐緊了她的后脖頸子。 桑達(dá)這時候拔刀。那是一把很小的形狀簡單的匕首,但是刃口鋒利。刀刃在切劃開女人背部的時候簡明輕快,不過那些層層綻裂翻卷的透明薄膜,大致上全是女人背脊上剛剛開始半凝固的血小板細(xì)胞和蛋白溶液。女人有些微弱的喊叫和掙扎,桑達(dá)輕而易舉地壓制了她。老頭人說,招待客人要有鹽的,鹽呢? 這是在他的地盤,大廳周圍一直等待著一些女孩子,被桑達(dá)叫做所謂的奴娃的。她們?nèi)犴樀叵バ猩蟻砼跗瘥}盒?!改ǖ剿厦?!」 桑達(dá)簡單地說。 女孩纖細(xì)的手指撮起白凈的細(xì)鹽,撒到女人rou汁淋漓,骯臟污穢的棕黃色裸背上。女孩表情安詳,手腕輾轉(zhuǎn),她一點也沒有遲疑地把手掌緊貼上去,柔和地摩挲按捺起來。 桑達(dá)把孟虹的臉從地下提起來對準(zhǔn)我們?nèi)w。你現(xiàn)在怎幺說? 天哪……沒有,天哪……天哪……天啊…… 她顫抖了很久一直說不下去。主人沒有吩咐,小姑娘的手仍然撫摸在她的背上,一直沒有停止。姑娘有規(guī)律地檢出更多的鹽粒往孟虹的傷口中慢慢搓勻。 哎呀天哪……天啊……天啊……沒有,真的沒有……奴才孟虹沒有從桑達(dá)頭人這里運過鴉片……那是些肥皂……鹽……都是鹽,天哪…… 阿棟跨步上前的時候也是抓她的頭發(fā),但是是把她往上提高。棟同時在下邊用棒狀的電擊器兇狠地沖撞女人的陰戶,孟虹的下體寬闊松弛,阿棟只搖晃了兩三下就已經(jīng)把長條的塑料棍子塞進去一大半。他說,你這個撒謊的無恥女人,你在你說過的每一頁供詞下面都簽過名字的!他斷續(xù)著開啟了三到四次電擊,每一次都讓女人綻放著所有皮rou裂口的臀部,從我們眼睛底下竄跳起來又跌落下去。 她本來是跪立著面對所有的人,電擊似乎使她的腿部肌rou劇烈收縮,使她的屁股短暫地飛升到了比她頭頂更高的地方。那真是個會令桑達(dá)印象深刻的科技展示。 阿棟的語氣異常平靜。他說,你再說一遍,關(guān)于鴉片的事。 孟虹趴在所有人的腳邊上慢慢扭動自己,她的嘴臉上淌滿了眼淚和口水。她虛弱地說,是……是的……鴉片,我說過,鴉片…… 多少? 很多……它們……很多……十匹馬馱著的……很多…… 阿棟滿意地看了一眼桑達(dá),他說,尊貴的桑達(dá)頭人,又輪到你了。 在每一個和孟虹達(dá)成過鴉片交易的大小村寨中,孟虹在一場酒宴開始的時候為賓客們捧酒,如果她能做得動的話,還會歌唱和舞蹈,而在臨近結(jié)束的時候她總是會在主人和客人輪番的逼問折磨中昏死過去,沒法再為鴉片交易提供準(zhǔn)確的數(shù)字了。談判雙方在失掉共同的目標(biāo)以后添酒回?zé)糁匦麻_宴,總是會在大笑和暢飲中得到一個折中的結(jié)果。通常是孟虹的馬隊每次能夠收買到的鴉片的一半。L是領(lǐng)著全套美國軍械武裝起來的三十個士兵來的,他代表國家甚至可能是國際禁毒機構(gòu)沒收這些毒品,并且付給種植者也許相當(dāng)于市值一半的價錢。他還可以把這些開支向當(dāng)?shù)卣陥鬄榭刂贫酒贩N植的宣傳費用。當(dāng)然L是留意著不要把當(dāng)?shù)氐暮缽娞^分地逼迫到絕境里。 在達(dá)成雙方認(rèn)可的協(xié)議之后,醉醺醺的L摟抱住醉醺醺的桑達(dá)土司,大哥,老兄……從今天起你就是美國的朋友了……我們……美國……有很多的錢……槍……跳舞的女人……給你們……啊,還有啊,別再擔(dān)心那個女人和她知道的秘密,她永遠(yuǎn)不會說出去的,我告訴你啊老兄……她會被割掉……舌頭,是的……舌頭! L爆發(fā)出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他覺得自己正在透露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她……不會再多嘴了,L舉起一根食指在嘴邊晃動著加強他的說服力。割掉……舌頭! 那就只是一個我們……和你……的秘密了……美國,呃……的秘密! 可憐的賈斯汀。剩下的事又輪回到了賈斯汀和他的強心針劑方面。也許就是從三天三夜之后的松欄大寨開始,掌握美國科技的賈斯汀終于認(rèn)識到他不得不放棄了。他說,好吧,我得承認(rèn),普世價值在東方也會遇到它的 問題。我認(rèn)輸。 在普世價值結(jié)束的地方,就只能是阿棟們的更純粹的中南亞洲。再也無力行走的孟虹現(xiàn)在被放置在一匹馬的背上,馬背上馱著用兩塊木板支撐形成的一個尖峭屋頂?shù)男螤睿@個尖銳的邊沿用來承受并且將會楔入一個赤身女人的陰部。這就是他們東方用于將女人赤身示眾的所謂木驢。書上說木驢的正中部分還會安裝上一段木頭橛子,這段木頭可以被做成挺立起來向后傾斜,也可以往前。出乎意料地,阿棟要的是一個往前斜置的安排。當(dāng)孟虹騎坐在她的木驢上的時候,這截凸起被安插進入女人的肛門,它在整整一天的顛簸中堅持不懈地聳動搖擺,摧毀女人肛門開口環(huán)繞的皺褶和肌rou,抽插翻攪她的直腸,而且會被她的身體弄得很臟。于是阿棟在晚上停下宿營的時候,總是先用電擊器強迫她用自己的舌頭把她的木頭小馬清理干凈。 這個木頭鞍座最靠后的地方用榫頭和釘子固定了另外一根更粗也更高大的垂直木柱,可以讓孟虹舉臂過頂后折返到脖頸之后,背靠在這根樁子上,用繩索固定女人的身體。如果不是靠了這樣的東西支撐,孟虹肯定沒法在馬背上坐直自己。 孟虹不能解開的腳鐐對于騎行是個阻礙,那條粗鐵鏈條被提起來搭掛在馬鞍木驢的后部,這件東西份量不輕,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