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總在修羅場中裝可憐 第2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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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的,待的時間越久,這附在身體上會汲取身體的溫度,身體會越來越冷,到時候我們可能會凍死在這里。” 封宴推了下眼鏡,認(rèn)真分析道。 “最開始這霧氣只是在樓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蔓延到五樓了,接下來很有可能到六樓。” “所以,當(dāng)霧氣蔓延到六樓,徹底覆蓋我們的時候,我們就結(jié)束了,是嗎?”陳沉問。 “看樣子是的,到那時,我們會死?!?/br> 封宴開始一間一間屋子的找,一圈下來,一樣物品都沒找到。 呼出來的 氣和白霧已經(jīng)融為了一體。 “紙條給我?!狈庋缟斐鍪?,接過陳沉遞過來的白紙,咬開筆蓋在紙上寫下鑰匙兩字。 本來沒有抱多大的期待,但神奇的事發(fā)生了,原本只是二維的“鑰匙”現(xiàn)在變成了三維。 立體的鑰匙。 兩人對視一眼,通通往一樓跑,三十秒后,兩人氣喘吁吁地來到鎖住的門前,比對著上面的鎖鏈孔,開始在紙上畫了起來。 鑰匙形成的瞬間,陳沉立刻伸手抓住,“啪”的一聲打開了鎖鏈,兩人二話不說沖進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很暗,陳沉舉著手機,微弱的光亮只能照到他們前面要走的路,再前面的,是看不見的黑暗。 進入地下室,兩人都不由自主放緩了腳步,呼吸輕了不少,到地下室的路程不算太遠,兩三分鐘就到了。 地下室沒有多大,卻很陰冷。 陣陣涼風(fēng)嗖嗖地拍過臉龐,裸露在外面的肌膚泛起陣陣寒意。 封宴也打開了自己的手電筒,兩個人一前一后,可視的范圍終于大了一點,于此一起來的,是淡淡的血腥味。 血腥味很淺,但才聞過沒過久還留有心理陰影的陳沉和封宴兩人,一下就聞出來了。 胃部開始絞縮,那日看到的白花花的液體一閃而過,陳沉拼死壓下涌上喉嚨的酸澀液體,悶咳出聲。 封宴要比他好一點,應(yīng)激沒有那么嚴(yán)重,“還撐得住嗎?” 過了一會,陳沉說:“可以?!?/br> “那我們?nèi)ダ锩婵纯??!?/br> 封宴想找到那血腥味是從哪里來的。 地下室的大門是鎖起來的,上面積攢的灰塵說明了這地的空曠,那就是說,地下室里已經(jīng)很久沒人來過。 但現(xiàn)在,血腥味直往他們鼻腔里鉆。 “你確定嗎?可別到最后拖我的后退?!狈庋缭俅未_認(rèn)。 “再廢話我把你踹過去?!?/br> 陳沉滿臉不耐煩,本來心情就不大好,現(xiàn)在被封宴這么說來說去,一個問題重復(fù)好幾遍,心情更不好了。 緊接著,地下室的全貌浮現(xiàn)在眼前。 第163章 18.規(guī)則怪談書 十幾具還未干透的尸體浮現(xiàn)在兩人眼前,其實不需要再分析,光看面前的畫面就能猜到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鮮紅的血液流了一地,這地方常年不見人,流淌在地上的血液也沒有人整理,但就是這樣,血液還保持著流通。 無人打理的情況下,尸體沒有腐爛,血液沒有干涸,空氣中滿是腐臭味。 尸體的尸臭是世界上最臭也是最難以抹除掉的氣味,沾在人的身上,如同寄生蟲一般,久久洗不掉。 地下室只有教室一半大,強行可以塞下五十人,但就是這么小的空間,十幾具已經(jīng)腐臭的尸體堆積在這,氣味縈繞,大門仿佛是禁制,氣味傳播不出去。 陳沉的鼻子受到了極大的冒犯。 用他的話來說:仿佛鼻子被強/jian。 沒見到這一幕好還能強轉(zhuǎn)淡定的封宴,在看到眼前驚悚的一幕后,也惡臭地退了一步。 難捱的味道后知后覺侵入鼻腔,封宴重重給了自己一拳,胸腔的鈍痛稍稍散去了猛烈的尸臭,封宴屏住呼吸,不忍心地閉上眼。 不知是不是惡趣味,數(shù)具尸體纏繞在一起,占據(jù)了房間大半,他們面部猙獰,多數(shù)坑坑洼洼,還算完好的面孔無一例外都是驚慌,似乎看到了什么讓他們難以置信的東西。 陳沉忍著惡心,把幾張可以看清面容的臉拍了下來,輕聲和封宴說:“東西收好,我們回去。” 封宴和他的想法一樣,抓到能抓到的線索,回去調(diào)查。他甚至有想過要不要把這個地方告訴其他人,把其他人一起拉下來,一起承擔(dān)這一份危險。 “走吧,我們回去把這個告訴別人?!标惓赁D(zhuǎn)身,垂下眼眸告訴封宴:“找一個嘴巴比較碎的并且安全的人告訴他,讓他把這個傳出去?!?/br> 他輕笑一聲,眸底微微閃過寒光,“總得找一些人當(dāng)劍使吧?” “你說是不是,封宴。” 微弱的暖燈下,陳沉臉上的笑容莫名滲人,看得封宴垂在身側(cè)的手在蜷縮了起來。 哪怕只有短短一瞬。 不出幾日,還活著的學(xué)生便得知了地下室的消息,紛紛涌去找線索,極少數(shù)的學(xué)生并未行動,而是待在自己的座位上并沒有動,臉上的表情也有片刻的茫然。 陳沉的目光在那些人身上掠過,很快把自己的目標(biāo)固定在了這幾人身上。 要死的,最好是會欺騙人隱瞞自己的偽裝物。 封宴:“你選了他們?” 陳沉點點頭:“對,他們能不能活,還得看他們自己?!?/br> “我知道了?!狈庋缛粲兴?,既然如此,就把這群人害死吧。 他是臥底,席司需要死去的學(xué)生或者偽裝物來保全自身,他們現(xiàn)在就是合作的關(guān)系,所以封宴并沒有很害怕席司。 至少現(xiàn)在,他認(rèn)為自己是安全的。 幾日后,二十四個學(xué)生縮減到了二十個,其中受封宴影響的有兩個,受陳沉影響的有一個,還要一個是從地下室后誤觸了規(guī)則,被處理人員帶走了。 那人本身就已經(jīng)去過小黑屋了,現(xiàn)在是第二次,回不來了。 二十個學(xué)生包括陳沉和封宴,座位自動調(diào)整,第二天到班時,陳沉和封宴的座位擺在了一起,成為了雙人同桌。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困惑。 之前死了那么多人都沒有調(diào)整過一次位置,現(xiàn)在只是死了四個人,位置就換了,而且是大換血。 是因為人數(shù)的原因嗎? 陳沉在封宴眼中看到了這個念頭。 第一節(jié)課是溫裴的課,這一次他沒有帶任何書籍,象征著教案的藍色夾板也不在他懷里,但他的身后跟著另一個老師。 突擊考試。 雙師監(jiān)考。 試卷是席司準(zhǔn)備的,監(jiān)考老師之一是出題者,席司眉宇彎彎,薄唇微挑,笑著的臉透露出絲絲薄涼。 課程已經(jīng)開始,考試接連考兩節(jié)課,期間不允交頭接耳,不允中途離場,不允提前交卷,未寫完試卷的按違紀(jì)處理。 一個半小時,需要寫完八頁試卷,并且不能有空白,難度還是有的。 “最后一名,將會去辦公室喝一次茶。” “喝一次茶”。 嘴上這么說,實際上誰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死都是最輕的。 筆尖“唰唰”,聲音在教室里連綿起伏,不絕于耳,就算不會寫也要硬寫,不敢停筆。 停筆就意味著,不要命了。 瀕臨死亡的體驗,會牢記一生。 “一個半小時后,必須停筆,鈴聲響起,必須停筆,九十分鐘,不會多也不會少。” “下課期間不可以動筆,只有上課可以動筆,你們可以在課間思考,課上提筆,但不可以問別人答案,不可以作弊?!?/br> “被逮到成績一律作廢,并且按校規(guī)處理?!?/br> 溫裴冷冰冰的說完考試規(guī)則,試卷就出現(xiàn)在每個人的桌子上,密密麻麻的紅色字體看得人頭暈眼花,眼冒金星。 陳沉不敢停筆,他同桌封宴也是,眼鏡都摘下來了,就怕自己一不留神瞟到了旁邊人的答案。 封宴寫一會揉一會眼睛,緩解眼睛的疲勞。 下課鈴聲響起,所有人都停下了筆,有的人才寫了字的一半,都不敢繼續(xù)寫完。 二十個人同時翻頁,看起了后面的題,爭分奪秒,看到眼睛快要噴火。 兩節(jié)課的時間很緊,喘氣都在浪費時間。 上課鈴聲響起,“唰唰”聲再度逼來。 溫裴穿著黑色西裝,手上戴著白手套,席司和他不一樣的地方,是手套的顏色,席司手套的顏色是黑色的,襯得他的手更加修長。 路過溫裴的時候,席司會在人看不見的角度輕輕勾住溫裴的手指,然后滑到手心。 看著對方染上顏色的耳垂,席司低低地笑了一聲。 接著擦肩而過。 陳沉的感官很是靈敏,寫著寫著他感覺到溫裴和席司之間有著和他們不一樣的氣場,旁人融不進去。 是因為他們都有臉嗎? 他現(xiàn)在也只想到了這一點,隨即投身于題海中。 當(dāng)鈴聲再次響起的時候,卷子直接消失了,老師也消失在了教室里,彼時,鈴聲還沒聽,已然迫不及待地跑了。 兩位老師火急火燎的,陳沉在后面看得滿頭霧水外加一心疑慮,叫上封宴后便跟著去了辦公室。 答案出來后,試卷自動批改起來,溫裴無需盯著,他只用看著席司避免其不小心擾亂。 “門外站著的兩位,可以進來了。” 等他們進來后,溫裴挑眉,戲弄道:“就這么過來,不怕你們代替了倒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