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總在修羅場中裝可憐 第2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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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水入肚,陳沉才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活過來了,就告訴我你在小黑屋的事。” 陳沉猛地劇烈咳嗽了起來,一口水嗆在鼻子里,鼻腔通涼,仿佛塞了一大塊薄荷。 “我已經(jīng)告訴你了,你愛信不信。” 陳沉狠狠白了一眼封宴,“我確實是看見的,但也只是一秒,我只看見了尸體的衣服和偽裝物特別像,就武斷的認(rèn)定那就是偽裝物?!?/br> “這一點是我錯了,但是我也確實上手摸了,沒有冰涼的感覺,也沒有摸到坑坑洼洼的東西?!?/br> “封宴,你應(yīng)該相信我?!?/br> “我也想相信你?!狈庋鐢Q上蓋子,臉上閃過一絲疲憊。 “可是,你要怎么證明?” 作者有話說: 我放棄掙扎了 那一千再看吧 等我那天狀態(tài)好了,一口氣把它更完(畫大餅) 第162章 17.規(guī)則怪談書 他這么說的話,陳沉有片刻的不適。 他怎么證明?他難不成能把腦子從腦袋里掏出來,再按著封宴的頭,死命地按著他,說什么“看,你快看,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有沒有騙你”。 這顯然不合常理,腳指頭都知道這有多離譜。 陳沉搓了搓指腹,好幾種方案在腦中一閃而過,最后,他拿出藏在自己身上的通行證,遞給了封宴。 “我可以把這個通行證給你,但同樣的,我又該怎么相信你?!?/br> 陳沉拿著封宴的說辭,封宴要是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他不會善罷甘休。 “就拿你那套邏輯來說,你進去的時候小黑屋已經(jīng)沒有光了,和我看到的不一樣,我怎么相信你、” “你也給我來一個自證行不?” 陳沉嗓音微冷,他是真的沒有打算瞞著封宴,可沒想到封宴竟然還是選擇質(zhì)疑他。 細(xì)細(xì)數(shù)來,封宴是不是從頭到尾都沒有相信過自己? 去小黑屋會是封宴自愿的嗎、 反正以封宴的性子,做出這種事情不足為奇。 再加上這里環(huán)境的影響,人們?yōu)榱嘶钕氯ナ裁炊寄茏龀鰜怼?/br> 陳沉越想越覺得可能,他捏著通行證的一角,左手懸在空中,無光澤的瞳仁怒意滿滿。 “封宴,你是不是把我當(dāng)槍使啊。” 封宴猝然抬頭,表情驚愕:“我怎么會把你當(dāng)槍使!” 他語速極快,就像是心里所想被人說破了一樣,急切的為自己辯解。 這和上一次的回答截然相反。 態(tài)度也涇渭分明。 孰是孰非了然于心。 陳沉突然就有點失望了,胸腔內(nèi)一直積壓的情緒仿佛戳破的氣球,一股腦的散開了。 有那么一瞬間,陳沉覺得,和不和封宴組隊都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 只是臨時拉過來湊數(shù)的。 既然是湊數(shù)的,怎么可能會輕易相信一個本就不熟悉的人呢。 與之前相比,陳沉相信是自己傻了,才會那么執(zhí)著于一個人。 以至于一旦出現(xiàn)了問題就變得孤身一人亂了。 “陳沉,你聽我說,我怕真的沒有把你當(dāng)我的擋箭牌,席司告訴我,我們都進過小黑屋了,所以我擔(dān)心出現(xiàn)意外。” 封宴似乎意識到了自己語氣上的不對,即刻冷靜下來,縝密地挑了重點告訴陳沉。 “席司說,小黑屋里的尸體都是面目全非的,是看不清長什么樣子的?!?/br> “我不是想懷疑你,我只是不敢確定?!?/br> 封宴越描越黑,最后干脆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 比如在五樓教室里,他感覺到和看到的一切。 他和陳沉一樣,也見到了穿著白衣得影子,但他和陳沉不一樣的是,他比陳沉倒霉,剛進去就被打暈了。 隨即多出的畫面讓他瞪目結(jié)舌。 女孩子的死亡,原來還有那么大的隱情。 兩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在一系列的壓力逼迫下,最終還是投入了死亡的懷抱。 惡魔不會放過她們,所以將她們變成了鎮(zhèn)守在學(xué)校,維持怪異規(guī)則的守護靈。 “她們經(jīng)歷了什么?”陳沉追問。 封宴瞥開視線:“這個沒給我看全,兩個小姑娘挺難的?!?/br> 陳沉眨了一下眼:“是校園暴力?還是什么?” “都有。” 封宴瞟了一眼陳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鄭重地說:“不僅是校園暴力,還有老師的壓迫。” “雖然她們兩個一個是班級的中心,一個是班級的末尾,但是在她們經(jīng)歷校園暴力的時候,老師并沒有阻止,還間接地推了一把?!?/br> “所以她們現(xiàn)在是要報復(fù)所有人?!标惓琳f。 他想起了紙條上的內(nèi)容,紙條上也明確寫了,她要報復(fù)這個學(xué)校的所有人,甚至是老師。 這就是原因嗎? “問題在于我們根本不知道她們是不是只能在教室里行動?!?/br> “如果只能在教室里行動,那她們是怎么影響到整個學(xué)校的,以及紙條上寫的那個男的?!?/br> “又是怎么一回事。” 封宴扶了扶眼鏡,再度浮現(xiàn)昔日的光彩,他極其冷靜,思維細(xì)膩:“你接下來還要和我一起行動嗎?我下面會以這條線作為基礎(chǔ),去尋找白衣影子的秘密?!?/br> “你找的時候小心一點,這種事情在學(xué)校中,是不可提及的存在?!?/br> 想起溫裴告誡自己的話,陳沉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封宴。 “那我小心點,所以你跟我一起嗎?” 封宴不死心,還是不想放過一個熟悉的同伴,而在他心里,陳沉已經(jīng)是他的同伴了。 但是同伴歸同伴,該懷疑的還是得懷疑,他不可能完全相信一個才認(rèn)識不久的人。 所以封宴永遠(yuǎn)不可能完全信任陳沉,他相信,陳沉也是一樣的。 陳沉也肯定隱瞞自己的東西。 他不多問,因為他也有。 他是個臥底,每周幫助老師弄死幾個學(xué)生,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對陳沉動手。 陳沉和他如出一轍,也是這么想的。 既然是同伴,那就一起生存到最后,但自己絕不可能為了一個陌生人放棄生命。 兩個人的想法相似到極點。 “你打算去哪里調(diào)查?”陳沉整理了一下衣袖,勾唇苦笑。 “你和我一起嗎?” “嗯,一起?!?/br> 不管封宴對他是什么樣的,但至少,封宴沒有想要害他的意思。 而封宴想要對他動手,他也不會束手就擒,一定會搶在封宴之前,把封宴干掉。 干不掉就去找溫裴。 作為臥底,溫裴多少會幫助他的。 “我會找機會再次去一次五樓,帶著紙條和從哪里拿到的筆,如果你不去的話,就把筆借我用?!?/br> 陳沉這次沒再說什么,右手往口袋一插,再次出來的時候,手里就已經(jīng)多了一支黑筆了。 “弄丟了,我殺了你。” 這大概是陳沉對封宴說過最狠的一句話。 封宴接過黑筆,用力捏了一下筆頭,嘴邊弧度淺淺,幾乎看不見,“不會的?!?/br> 只要還想活的人,是不可能弄丟這么重要的東西的。 時間流轉(zhuǎn),陳沉和封宴來到很少有人到的一樓。 一樓有一個地方是通往地下室的,那是一樓最里面的位置,通往地下室的樓梯口,被鎖鏈鎖起來了。 旁邊的規(guī)則上寫的明明白白,必須找到鑰匙,而鑰匙的線索,就在五樓。 他們又吭哧吭哧跑到五樓,卻發(fā)現(xiàn),一層淡淡的白霧席卷了五樓。 雖然白霧很淡,但是整個五樓都是,這就很大了。 白霧附在身上,只覺得冰冰涼涼。 陳沉伸手握了一下,手心一陣冰涼。 “身體碰到這東西會有感覺?!标惓岭p手交叉,來回搓了兩下,“待久了會不會對身體造成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