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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紈绔世子聯(lián)手后 第4節(jié)

    青年伸了個懶腰,目光幽深,心口處卻傳來一陣細微的痛意。

    方才的少女禮節(jié)周到,言語間卻是一點都不客氣,他本無歉意,都走出好遠,突然想起不該剛回京就給姑母惹事,又擔心御史臺那些老匹夫找麻煩,這才匆匆折返,敷衍給了個臺階。

    這姑娘看著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膽量卻不小,不懼高門、不顯怯懦,他這幾年跟著父親戍邊,卻不知臨安城何時出了個這樣的人物。

    便是將整個臨安翻過來,也很難找出與他家世相當?shù)呐?,尋常人見了他下馬跪拜也不為過。

    她倒是有底氣的很,這脾性不像久居京中的閨秀,倒跟那上陣殺敵的北狄女將有幾分相似。

    駿馬上的青年迎頭看向太陽,瞇了瞇眼,這才走了幾年啊,難不成京城又變天了?恒國公府的名頭就這么不中用了嗎?

    不可思議的裴世子咂了咂嘴,腦海中又浮現(xiàn)出那姑娘的模樣。

    明眸皓齒、柳眉薄唇。

    眉眼間頗有幾分熟悉,只是一時跟記憶中的人對不上號。

    而馬車里由著春桃輕揉額上傷口的秦姝意眉心微蹙,也不由得想起方才見到的青年。

    他如今遠比記憶中要漂亮張揚得多,性格也要更紈绔些。

    秦姝意鬼使神差地想起臨安百姓對這位天子外侄的評價,“不拘禮教,桀驁難馴”,如今看來這八個字倒是總結得很精辟。

    難怪他會被恒國公上書綁到了西北,美其名曰:“父子上陣”。

    裴將軍想來也是在磋磨他這副懶散的習性,不出意外的話這裴世子應是剛回京,為什么偏偏這個時候回臨安呢?

    前世與他的初見,是在和蕭承豫大婚時。

    司儀正要揚聲道:“夫妻對拜”,卻聽得府外傳來陣陣馬蹄聲。

    秦姝意兀自掀了半邊蓋頭去瞧那位不速之客,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萬眾矚目的臉。

    他穿著一身烏金色麒麟輕甲,如緞子般柔軟的烏發(fā)高束在腦后,頰邊垂下兩綹以玉珠點綴的細辮,勁瘦的腰間配著把薄如蟬翼的銀劍,一雙丹鳳眼里仿佛結著三尺寒冰。

    這人腳上穿了一雙墨色云紋錦靴,料子自然是上乘,鞋側卻磨損不平,想來是風塵仆仆一路趕到。

    雖然來者皆是客,但這世子一進門便擺出氣勢凌人的架子,饒是秦姝意也對此頗為不滿。

    看到她不悅的眼神,裴世子似乎愣了一愣,抿緊了唇,脫甲卸劍,內里穿著一身大紅色素面直裰,通身氣度卻似脫胎換骨一般。

    若說方才是戰(zhàn)場上凜然肅穆的常勝將軍,如今便像花團錦簇的清貴世家公子,姿容昳麗,清瘦挺拔。

    滿室華光集于一身,風頭甚至壓過了一旁的蕭承豫。

    仿佛他才是真正的新郎。

    紅衣青年徑直走到她面前,遞上一杯茶,自己則倒了杯酒,一飲而盡,薄唇上還沾著潤澤清澈的酒液。

    裴景琛接過隨侍送上的禮盒,溫聲道:“秦姑娘,略備薄禮,賀爾新婚?!?/br>
    他喚一句姑娘,不以王妃禮相待。

    可她已嫁作人/妻,從此便是生死無關。

    酒不醉人,是人自醉。

    禮盒包得精致貼心,那是一把七弦焦尾琴,上篆斷紋流水,琴頭系著根紅線,音色廣和古樸,秦姝意愛之如珍似寶。

    可惜在求死時,這把琴也隨她葬在了冷宮的火海里,百年名琴七弦焦尾,最后還是殉了主。

    ——

    “淑妃?”裴景琛低喃了句,長腿夾住馬腹,一甩韁繩,竟也是后宮的方向。

    今日天氣難得不錯,他的心臟卻彷佛被人輕輕攥住,扯了又松,胸腔處傳來速度偏快的心跳聲。

    一聲聲,彷佛催命的鼓點。

    他已經(jīng)許久沒有這樣的感受,那痛意并不劇烈,卻十分煎熬,如同萬蟻噬心,強迫自己鎮(zhèn)定心神后,身下駿馬疾馳而去。

    第4章

    秦姝意到了咸福宮,懸著的心才放下,方才半路上那么一耽擱,只怕來晚了惹人注目。

    現(xiàn)在看來還好,席間女郎只有零星幾個空位,但這場宴會的主角—鄭淑妃還沒有到。

    少女環(huán)視一周,倒有幾張熟面孔,只是她們都坐的靠前,若是同她們坐在一處恐怕嘰嘰喳喳、惹人注目,難保不會重滔覆轍。

    她向眾女郎輕輕頷首,徑自走向東南角落一個偏后的座位,這不是賞景的好地方,卻勝在安靜踏實,倒也樂得自在。

    “昨日陛下歇在了咸福宮,本宮這才誤了時辰,叫姑娘們久等!”

    秦姝意聞聲抬頭,正瞧見回廊處一眾浩浩蕩蕩的人群往這邊走,為首的女子云鬢金釵,面如秋月,正是恩寵不絕的鄭淑妃。

    當真嬌縱,難怪養(yǎng)出二皇子那樣的天真憨貨。眾女眼觀鼻鼻觀心,忙向她行禮,又推辭說無事。

    鄭淑妃姍姍來遲,臉上依舊掛著得體的笑容,往席下掃了一眼,看到秦姝意坐在角落里,目光微沉,旋即一笑。

    “那是秦尚書的女兒吧?出落得真是標致,怎么坐的那么偏?”

    她伸手在自己左邊席上的第一個座位指了指,邀請道:“來本宮身邊坐,本宮許久沒見你了?!?/br>
    秦姝意的心卻倏然一僵,左席之首正是前世落水之地,此時她又怎么可能再去坐那個位置。

    她站起身,福身行禮,腦海中飛速組織著語言,正要婉拒鄭淑妃,卻見另一個妙齡少女被宮人引著,施施然走進回廊。

    “臣女盧月凝,身體不適來遲了,望娘娘莫要怪罪。”

    來者高挑勻稱,穿著月白色廣袖長裙,袖口和裙邊都繡著精細的云紋,腰間別了半塊墨色雙魚玉佩,衣飾并不繁瑣,卻很襯她的氣色。

    淑妃端著主人的架子開宴,卻沒想到有人根本不把她的賞花宴放在心上,強壓住面色不虞,假意熱情地關心。

    “無妨,盧小姐身子可好些了?”

    盧月凝笑意不達眼底,溫聲回道:“已經(jīng)無礙了,謝娘娘掛懷?!?/br>
    淑妃正要邀請盧月凝來自己身邊坐,卻見席下只有一個座位,不由犯了難。

    秦姝意與盧月凝隔空對上目光。

    只見盧月凝眉眼舒緩,朝上座的鄭淑妃行禮道:“娘娘,不知臣女可否與這位meimei同坐?”

    秦姝意有些意外,她們二人并不相熟,勉強算京中淡如水的點頭之交。

    這位盧姑娘的父親是臨安城出名的寵妾滅妻,盧母早早遁入空門,盧父又在外放途中遭了匪,所以她養(yǎng)在祖父盧御史膝下。

    不通女工,卻極善文墨,富有才名。

    可惜身后事頗令人唏噓。

    盧御史過世后,她與旁支的堂兄成了親,堂兄人面獸心,娶她不過是為了御史家產(chǎn),見其一生清廉、無利可圖,便日日折磨這花一般的人。

    可憐盧月凝還不到二十,便隨她祖父而去。

    她那時哀嘆盧月凝命運坎坷,實在悲慘,蕭承豫還慰藉她,說絕不會讓她受半點苦。

    可不久他便娶了盧月凝的庶妹進王府,當真是一箭雙雕,既得溫香軟玉在懷,又得了盧御史門生的支持,其城府深沉,現(xiàn)在想來還不由扼腕。

    看著面前像月光一樣皎潔淡然的女子,秦姝意鬼使神差地說:“臣女也愿與盧jiejie同坐?!?/br>
    鄭淑妃見二人默契地答話,又瞥了眼身邊的一個座位,笑道:“也好,你們姊妹這樣和睦,本宮瞧了也高興?!?/br>
    倘若是小門小戶的女兒,鄭淑妃此刻怕是要大發(fā)脾氣,可是這兩個少女的家人俱是圣上的肱骨之臣,當下也只能附和,不過自己也懶得再去拉著她們二人問長問短。

    兩人坐在一起,一個如冬日皎月,一個如夏日翠竹,就算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也自有一番風華。

    席上笙歌燕舞,不時還有幾個貴女上臺演奏,一頓忙忙碌碌,看得人眼花繚亂,秦姝意參加慣了這種形如雞肋的宴會,也能坐得住。

    她粗略看了看在場的女郎,已經(jīng)有好些個現(xiàn)了倦意,倒是身邊的盧月凝,不疾不徐,十分端穩(wěn),不由多了幾分欣賞。

    盧月凝本歪頭看著臺上的歌舞,察覺到身邊人的目光,轉頭輕聲問:“秦meimei怎得這樣盯著我?是我臉上沾東西了么?”

    “沒有。只是有點好奇,盧jiejie已經(jīng)坐了那么久,卻不顯煩躁,十分令人敬佩呢!”

    秦姝意由衷地贊嘆道,一雙桃花眼微微彎起,頰邊一個小小的梨渦,十分討喜。

    盧月凝低頭淺笑,“原來你是在想這個,我幼時隨祖父臨字,一坐便是三個時辰,如今已經(jīng)習慣了?!?/br>
    秦姝意看著身旁溫柔的女子,對她的好感愈來愈濃烈。

    盧御史是當世大儒,一步步從地方官做到了京中三公之一,為人剛正不阿,在他膝下教養(yǎng)的孫女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番讀書人的風骨。

    反觀盧月婉,雖是她同父異母的庶妹,卻心如蛇蝎,只將內宅爭寵的手段學了個十成十。

    其實按盧御史耿介的性子,盧月婉和她的姨娘就算在府中不爭寵,也能一輩子平安順遂。

    可是她們卻一心踩著別人的性命向上爬,費盡心思,手上不知沾了多少人的血。

    秦姝意和盧月婉相交甚淺,又因為與她一同嫁給了蕭承豫,更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自然不明白她心狠手辣的手段是為了什么。

    只是為了得到一個男人的心么?

    可是,這值得么?

    “我能喚你姝意meimei么?我應是比你大一歲,從前多在府中讀書臨字,祖父官職雖高,但脾氣執(zhí)拗,我又因素來不喜交游,閨中好友寥寥無幾。”

    盧月凝的眼睛宛如一潭清水,望著面前淺笑嫣然的少女,又道:“今日赴宴,我初見meimei便十分歡喜,若秦姑娘不嫌棄......”

    秦姝意在那樣清澈的眼睛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笑得眼睛宛如月牙,輕輕握住盧月凝的手。

    “好啊,凝jiejie?!?/br>
    上座的淑妃許是看見了女郎們的倦怠,伸手拿過身旁女官的羽扇,悠悠搖著。

    “咸福宮里就這一點好,花卉繁多,如今姑娘們坐著也累了,不如走動走動賞賞花,也不失為一番美意?!?/br>
    淑妃一發(fā)話,少女們都活泛起來,大家年紀不大,自然是更喜歡欣賞美好的事物。

    秦姝意心下好奇,宴會都過去一半了,淑妃的寶貝兒子卻還沒入場,前世她落水后意識模糊,也未曾注意到二皇子是否在場。

    鄭淑妃千方百計為兒子選正妃,桓王卻連咸福宮進都懶得進,還真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br>
    如今要防著的是暗處的“野貓”,以及,謹慎賞荷。

    在場的女子們都向湖邊靠近,八月還帶著點燥熱,今日天氣卻好,微風拂過,反倒吹得人通體舒暢。

    偌大的湖里種了滿園的荷花,宛如工筆畫,難怪鄭淑妃贊不絕口,以此為傲。

    盧月凝也站起來想往那邊走,秦姝意攬住她的胳膊,笑盈盈道:“凝jiejie,那邊太擠了,咱們找個高處寬敞的地方賞花豈不更好?”

    她猶記前世野貓是從身后躥出來的,回頭瞧了瞧,那一處貴女們站著的地方與野貓正巧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