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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蟲族做助眠主播后我爆紅了 第75節(jié)

    寧宴的肩背繃緊一瞬又立刻恢復,他微微側(cè)過身,逐句回答對方的問題:“吃了焗面,現(xiàn)在還飽,不用麻煩。”

    側(cè)身的動作讓他往軍雌的身邊靠得更近??逅剐闹幸粍?,大著膽子將寧宴摟進懷里。

    雄蟲的后背瞬間變得僵硬??逅购粑瑯右粶?,急忙輕撫他的發(fā)頂:“寧寧,還在生我的氣嗎?”

    出乎他的意料,寧宴搖搖頭,將空閑的右手縮進外衣口袋里,腦袋靠上他的肩膀:“沒有,現(xiàn)在不生氣了?!?/br>
    卡洛斯已經(jīng)打好一肚子腹稿,聞言反而一愣。

    他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寧宴的表情,看上去不像是賭氣說反話的樣子,于是將心放下一半,收攏雙臂抱緊懷中雄蟲。

    “您消氣了就好,”卡洛斯低頭,在他的鬢角落下輕柔的一吻,溫聲細語地哄著,“我知道錯了,以后不會這樣自作主張,有什么事都會和您商量著來?!?/br>
    寧宴緩慢地一眨眼,抬頭望向他,瞳孔中的顏色是極致而純粹的黑,令卡洛斯的心沒來由地一顫。

    “真的嗎?”寧宴低聲問。

    他仰視著望過來時,眉目舒展,眼型圓鈍,像一只柔軟的小動物。

    “真的。”卡洛斯應聲道。

    寧宴一瞬不瞬地與他對視:“我想要出去住一段時間。”

    “寧寧?”卡洛斯猝不及防,頓時面色一僵,“您不是不生氣了嗎?”

    “我是不生氣了,”寧宴在卡洛斯緊張的注視下輕輕一抿唇,與他錯開目光,“只是想在別的地方換一換心情?!?/br>
    “這樣嗎?”卡洛斯仍是沒有松懈心神,“我明天將軍部的工作安排下去,之后您要去什么地方,我陪您去散散心,好不好?帝都星有不少好玩的地方;既然您暈躍遷,在中央星系之內(nèi),值得一去的星球也有不少?!?/br>
    車窗外的景色轉(zhuǎn)入停車場。發(fā)動機的引擎聲消失后,車廂內(nèi)忽然安靜下來,寧宴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晰。

    “好。都可以,聽你的?!?/br>
    他們一前一后走上二樓。寧宴在自己的臥室門口停下,還沒擰開門把手,忽然被卡洛斯從身后抱住。

    “您今天不和我一起嗎?”

    軍雌的雙臂橫在腰間,寧宴被迫緊緊貼著對方的胸膛,灼熱的體溫隨即將他包圍。

    寧宴背對著他,無聲吸了一口氣,竭力保持著聲線的平穩(wěn):“我換一件衣服?!?/br>
    “不用換了。”卡洛斯親吻著他的耳尖,唇瓣隨即下移至頸間,說出口的話含糊而曖昧,“我房間里有?!?/br>
    寧宴沉默一息,右手從門把上拿開,緩緩放入外套口袋,握緊了里面的針管。

    “……好?!?/br>
    話音剛落,卡洛斯將他打橫抱起,走進隔壁臥室。

    第78章

    寧宴的后背陷入柔軟的被褥之間,軍雌熾熱的吻隨即鋪天蓋地般落下來。

    他偏過臉躲閃,卡洛斯卻壓得更緊,埋首在他頸間留下一串明顯的痕跡。

    寧宴被對方口腔中的溫度燙得瑟縮一下,抬手去推他:“我要直播,不準留印子?!?/br>
    “是您和溫斯特閣下的聯(lián)動嗎?”卡洛斯顯然對他的直播日程了如指掌,“還有一段時間呢,到時候會消退的?!?/br>
    雖然這樣說著,但他還是放過了那塊位置,將寧宴略為寬松的衣領(lǐng)往下拉。

    寧宴的雙臂虛虛地搭在卡洛斯的肩上,因為這個動作,鎖骨處明顯得凹陷下去。臥室的光落入其中,白皙肌膚被鍍上一層暖光,如同盛著一汪流淌的琥珀。

    卡洛斯眸色漸深,低下頭,犬齒緩緩廝磨著雄蟲平直的鎖骨,留下一道淺淺的齒痕。

    細細密密的疼與癢連綿不絕地傳來。寧宴半闔著眼,腕間忽然觸碰到什么冰冷而光滑的東西。他一個激靈,頓時清醒不少。

    他想要掙開,那仿佛憑空而生的物件卻牢牢貼合著皮膚,固定住他的雙腕。

    卡洛斯覺察到寧宴掙扎的動作,安撫地用鼻尖蹭一蹭他的側(cè)臉:“這是精神力。”

    寧宴正要開口讓他拿掉,又一處冰涼觸感傳來,激得他在軍雌懷中一顫,原本想要說的話倏而變調(diào),轉(zhuǎn)為一聲低低的呻.吟。

    “寧寧,不要怕,”軍雌的呼吸不知何時又移動到耳側(cè),張口銜住他的耳垂,“會讓您舒服的?!?/br>
    guntang熱潮之間,交雜著冰涼的暗流,寧宴只能緊緊貼著卡洛斯,像是攀住海浪中唯一的浮木。

    寧宴覺得自己的淚腺失控了。他死死咬住唇,咽下喉間涌動的嗚咽,竭力控制著不愿出聲。眼眶中淚水不斷滑落,打濕了面頰和發(fā)絲,在臉側(cè)壓著的枕面洇開一片水色。

    卡洛斯逐漸覺察到異常。雄蟲在這種時候一向嬌氣,受不了的時候就會小聲地喚他。如今這么久過去,除了控制不住的幾聲悶哼,居然一點兒聲音也沒有發(fā)出來。

    他抬起頭,掌心托起對方的側(cè)臉,先是摸到滿手濕潤,隨后看見了雄蟲哭得通紅的眼眶。

    卡洛斯心中一慌,急忙停下動作,幾處實體化的精神力登時消散在空氣中。

    “寧寧,哪里難受?”他撐起身,讓寧宴靠著自己的胸口躺下,“我把精神力都收回去,不哭了,乖……”

    寧宴仍是咬著唇,將臉別開??逅骨鹬腹?jié),輕輕頂開他的齒關(guān),小心地將唇覆上來。

    “我錯了,不該欺負您的。”

    寧宴被軍雌抱到面前,聽著對方含糊的呢喃,每一個字音都伴隨著一個親昵的吻。他的瞳孔已然渙散,黑眸如同被水洗過般澄澈透亮,盈著一泓月光。

    他被哄得頭腦發(fā)暈,不知不覺間放松心神,終于開口,聲調(diào)輕軟:“卡洛斯……”

    軍雌立刻應聲,指腹溫柔地撫過他的眼尾:“您不喜歡,往后我不會這樣了。”

    “……嗯?!?/br>
    寧宴垂眸,濕漉漉的睫毛掃過卡洛斯的指尖,沒有向他解釋真正原因。

    ……

    后半程卡洛斯一直很溫柔。

    短暫地失去意識后,寧宴很快醒來,發(fā)覺自己被裹在干爽的被子里。浴室水聲淅瀝,卡洛斯將他收拾好后,正在獨自清理。

    因為流了太多淚,眼皮仍在微微發(fā)熱,恐怕睡一覺后就會腫起來。

    寧宴睜著眼,在黑暗中茫然地望著天花板。

    在卡洛斯將他擁入懷中,溫聲細語哄著的時候,有一瞬間,寧宴真的生出了就此沉淪的念頭。

    但也僅僅是一瞬間而已。

    寧宴翻身坐起,接著浴室門透出的光,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中找到自己的外套,快速從右側(cè)口袋中翻出一只針管。

    浴室的水聲停了。

    剛結(jié)束撫慰,寧宴腰腿酸軟,僅僅是幾個再簡單不過的動作,卻讓他感覺渾身都散架一般。但他分毫不敢停頓,握著針管快步回到床邊,重新躺回去。

    他剛把眼閉上,下一秒,浴室的門被打開??逅鼓_步輕悄悄地走了出來。

    寧宴一動不動,呼吸節(jié)奏均勻悠長,仿佛仍在昏睡。

    他聽見卡洛斯將地上的衣物一一撿起,聽見卡洛斯從衣柜中取出明天要穿的軍裝常服,聽見卡洛斯走到床邊,慢慢地在床沿坐下——

    俯身輕輕一吻他的眉心。

    寧宴心神劇震,險些沒能控制住呼吸的節(jié)拍。

    他攥緊手中的針管,暗自祈禱卡洛斯沒有聽出自己陡然加速的心跳。

    卡洛斯掀開被子一角,在外側(cè)躺下,輕手輕腳地將身旁的雄蟲攬入臂彎之間。

    寧宴軟綿綿地被他抱過來。

    就在腦袋快要靠上卡洛斯的胸膛之際,他驟然睜眼,原本垂在身側(cè)的右手從被褥下快速抽出。針管的注射頭折射出一線銀光,直直扎向軍雌的后頸。

    與此同時,一只手以迅雷之勢握住他的右臂。寧宴心中一凜,那只手卻沒有發(fā)力,只是虛虛地搭在上面。

    電光火石間,針頭已經(jīng)沒入卡洛斯的皮膚。

    半透明的液體在針管中微微晃動。

    他們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對視著,誰都沒有動作。

    寧宴感受到右臂上的力道正逐漸收緊,他在那雙紅瞳中看到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卡洛斯的右手還攬在寧宴的腰際。極強的動態(tài)視力,令他輕而易舉地捕捉到空中一晃而過的針頭,左手條件反射般抬起,鉗制住寧宴的手臂,卻又立刻放松力道,任由對方將針頭刺向自己。

    四目相對之間,寧宴渾身都顫抖起來,唯有右臂在軍雌掌中下穩(wěn)穩(wěn)不動。他望著卡洛斯的眼睛,用綿軟的手指,緩緩將針管一推到底。

    結(jié)束這個簡單的動作后,寧宴脫力地松開手。針管自掌心滑落,在被單上滾動幾圈,掉下床沿,發(fā)出一聲“啪嗒”的輕響。

    隨后便是一片靜默。

    冰涼的液體注入身體后,卡洛斯感受到周身力氣正在迅速流失,精神海同樣沉寂下來。

    寧宴從卡洛斯懷中撐起身,跌坐在一旁。他喘了口氣,才低聲道:“這是針對軍雌的特異性麻醉藥物,一管的劑量能夠讓軍雌昏睡八小時。藥物被自然代謝后不會產(chǎn)生副作用?!?/br>
    雄保會提供給雄蟲的防身藥物,藥效作用的速度和強度絕對突出。短短幾息之間,卡洛斯的身體前所未有的沉重。換做低等軍雌,此刻恐怕已經(jīng)陷入昏迷。

    卡洛斯艱難地望向?qū)幯绲姆较?,嗓音發(fā)澀:“……寧寧?”

    他發(fā)覺自己連開口都十分費勁,只能盡量簡短地出聲。

    “我要走了?!睂幯绲椭^,沒有看他,“你不會輕易讓我離開的,我只能想到這個辦法?!?/br>
    在軍雌面前,雄蟲的力量實在太過渺小。寧宴拼盡全力的出手速度,在卡洛斯眼中,甚至能夠被拆解成慢動作。

    這個計劃形成之后,寧宴曾在腦中反復推演提高成功率的方式,也預想過失敗的種種可能,獨獨沒有料到眼下的局面。

    說完那句話后,寧宴迫使自己將亂糟糟的思緒拋到腦后。他的四肢依舊虛軟,在卡洛斯的注視下,吃力地移動到床沿。

    卡洛斯在他身后問:“為什么?”

    為什么?

    寧宴背對著他,肩膀忽地顫起來,連帶著聲線也不復平穩(wěn)。

    “你問我為什么?再不走,我是不是會被你關(guān)在這個房間,永遠無法踏出你的視線?”

    他忽然的發(fā)難讓卡洛斯一驚,倉促解釋:“我不會這樣?!?/br>
    寧宴吸了一口氣,回過頭,對上卡洛斯的視線,輕聲道:“你說謊。你一直在騙我。”

    他看到卡洛斯動了動唇,似乎想要辯解,但隨即像是聯(lián)想到了什么,紅瞳驀地一縮,其中浮現(xiàn)出一抹驚惶。

    寧宴于是知道,對方猜出了緣由,他也不再多言,徑直挑明:“卡洛斯,看著我一直被蒙在鼓里,傻兮兮地叫你科爾叔叔,難道會讓你生出成就感嗎?”

    這話像是嘲諷,像是逼問。但蒼白面頰和發(fā)顫的尾音讓他如同暴雨中的鳥兒,柔軟的羽毛被盡數(shù)打濕,身形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