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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蟲族做助眠主播后我爆紅了 第76節(jié)

    他們剛結(jié)束一場撫慰。信息素和精神力的作用下,對彼此的情緒存在著微弱的感知能力。

    話音剛落,寧宴的心臟狠狠收縮了一下。難以言喻的酸脹感隨之漫開,他卻不知這陣鈍痛來源于自己還是對方。

    他略微緩了口氣:“卡洛斯,我好像不認識你了?!?/br>
    寧宴曾經(jīng)以為卡洛斯是能夠全心托付的愛人,是能夠共度此生的伴侶。但或許,從最開始,對方不過是一個由謊言拼湊起來的假象,是自己心中渴求被愛的映射。

    如今,現(xiàn)實終于與幻想錯軌。不論是美夢還是噩夢,都該清醒了。

    強烈的藥效之下,卡洛斯已經(jīng)說不出話,寧宴望著他:“你問我為什么要走,那我告訴你?!?/br>
    “你用科爾的身份幫助我,并借此勸說我與聯(lián)合研究所合作。在發(fā)現(xiàn)我是雄蟲之后——或許你早已經(jīng)查到了我的真實性別——便開始蓄謀,利用我解決精神海問題?!?/br>
    “借助我對科爾的信任,你勸說我搬進上將府,勸我拋下顧慮和你在一起,還試圖勸我打消疑慮,徹底成為你豢養(yǎng)的籠中鳥雀。”

    寧宴設想過和卡洛斯攤牌的畫面,他以為自己會哭。實際上,他的眼眶干澀得厲害,淚水似乎在方才的情.事中流干了。

    他的思緒逐漸明晰,聲調(diào)也漸趨平緩:“現(xiàn)在,你這么頻繁地向我索取,到底是出于愛,還是出于對信息素的渴望?!?/br>
    卡洛斯費力地想要開口,寧宴卻沒有給對方回答的機會。

    “你不愛我?!睕]有任何憤恨或是委屈,他平靜地給軍雌作出最終判決,“不然也不會把‘愛’當作哄騙我的說辭?!?/br>
    說到這里,寧宴忽然發(fā)覺卡洛斯的眼眶略微泛著紅。他頓時如同被燙著一般錯開視線,心道,多半是光線暗淡之下自己花了眼。

    他定了定神,才道:“不管是作為科爾還是卡洛斯,你都對我很好,很照顧我。如果沒有你,我應該已經(jīng)死在木南星的荒郊?!?/br>
    “我興師動眾地去繆蘭星找你,雖然是自作主張,但好歹幫到了你。這么多次撫慰,也足以讓你的精神海維持很長一段時間的平靜。

    “我們算是兩不相欠。”

    “憑你如今的權(quán)勢,不難找到下一只雄蟲。希望他足夠聽話?!?/br>
    講完這些,寧宴本就所剩無幾的心力幾乎被全數(shù)抽干,但胸口依然有一口不知從何而來的氣,支撐著他繃直脊背,說出最后一句話。

    “卡洛斯,我們到此為止了?!?/br>
    卡洛斯的手正搭在被面上,紅瞳中似有千言萬語,指尖顫抖著想要抬起,最終卻只能無力垂落。

    這是寧宴再熟悉不過的手。他的目光落于其上,卻猜不出對方想要表達什么意思,是試圖辯解、還是想要挽留。

    不過那都不重要了。

    寧宴不再出聲,在床邊安靜地坐了片刻,看著卡洛斯徒勞地閉上眼,徹底陷入昏睡。

    第79章

    臥室內(nèi),卡洛斯閉著眼,眉宇間殘留著幾分惶急。

    寧宴忽然發(fā)覺,他幾乎沒有見過卡洛斯的睡顏。在一起后,每每都是他先沉沉入眠。偶爾半夜醒來,卡洛斯都會隨之清醒,將他攬進懷中哄睡了才閉眼。

    坐得久了,關節(jié)都有些僵硬。寧宴傾身,替卡洛斯掖了掖被角,隨后起身走出房間。

    身上還只穿著一件空蕩蕩的軟綢睡袍。他折回之前的臥室,翻找出一套面料柔軟的常服,快速換上。

    盡管如此,行走間布料摩擦著,對于剛結(jié)束撫慰后極其脆弱皮膚來說,依然帶來隱隱的刺感。寧宴忍著不適,將一個空行李箱拖到工作室。

    頭部模型正連在光腦上,寧宴把它拆下來,連著其他設備一起裝進行李箱里,又從置物架中挑出十來個定制的觸發(fā)音道具。

    箱子還沒裝滿一半就被寧宴合起,扣上了搭扣。

    光腦不要了,其他的道具也可以日后再買。裝著麥克風的行李箱對于此刻的寧宴來說已經(jīng)十分沉重。

    他不知是在和誰慪氣,下樓時沒有喚醒機器蟲。拖著行李箱走到大門時,雙臂早已酸軟不堪。

    推開大門,鋪面而來的冷風割疼了寧宴的面頰。

    他不知道帝都星的夜晚這樣冷,裹緊了外套,拖著行李箱的拉桿走了出去。

    有兩名警衛(wèi)快步迎上來,在夜色中看清來蟲的面容,齊齊變了神色,語調(diào)難掩詫異:“寧宴閣下?”

    寧宴冷淡地一頷首,徑直往前走。

    警衛(wèi)們下意識退讓開,隨后才想起他們的職責,又快步追出去,一左一右地攔在寧宴面前,十分緊張地問:“寧宴閣下,您要出府嗎?上將怎么沒有陪著您?需要我們替您聯(lián)系上將嗎?”

    被擋住了去路,寧宴只能停下腳步,警衛(wèi)一連問了三個問題,他都沒有回答。

    “讓開。”

    風吹起寧宴的發(fā)絲,還帶走他身上并未散盡的一縷信息素味。

    警衛(wèi)們隱隱嗅到空氣中淺淡的甜香,更加摸不透情況,心中忐忑。上將家的這位雄蟲閣下,他們雖然沒有直接接觸過,但都看過直播,也聽聞過軍部廣為流傳的事跡,知道這是一位脾氣很好的閣下,同上將感情頗睦。

    但眼下顯然不太妙。

    “閣下,我們奉上將之命保衛(wèi)您的安全,不能讓您獨自離開?!?/br>
    今晚的帝都星氣溫驟降。雄蟲衣衫單薄,面頰發(fā)白,仿佛被寒風驅(qū)走了所有溫度,越發(fā)顯得一雙黑瞳色澤如墨。警衛(wèi)下意識放輕聲音,生怕他下一秒就會被風吹倒。

    寧宴腦中陣陣眩暈,說出口的話卻鋒利如刀:“卡洛斯命令你們限制我的行動?”

    警衛(wèi)一驚,急忙否認:“當然沒有,上將從來沒有這樣吩咐過!”

    “如果不想讓卡洛斯背上囚禁雄蟲的罪名,那就讓開?!睂幯缋淅涞溃拔业陌参2恍枰麃砉?。”

    守在上將府周邊的警衛(wèi)力量充沛,遠處的軍雌們見兩名同伴久久停留在原地,以為遇上了什么問題,紛紛圍上前。

    寧宴的這句話正好飄到他們耳中。

    一眾軍雌心中俱是一凜,頓時面面相覷,誰也沒有膽子貿(mào)然接話。

    見狀,寧宴握緊拉桿,抬步往前走。

    警衛(wèi)們不敢再攔,陸續(xù)讓開路,無言地目送雄蟲的背影離開。一片寂靜中,只有行李箱車轱轆轉(zhuǎn)動的輕響。

    寧宴悶頭走了一段路,四肢僵硬得仿佛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胸中的一點兒熱氣也快要散了。他終于停下腳步,脫力般在路旁緩緩蹲下,撥出一個通訊。

    “溫斯特,”他蜷縮在行李箱后,將臉埋進膝間,尾音抖得不成樣,“可以來接我嗎……”

    *

    給卡洛斯上將發(fā)出的緊急通訊請求始終沒有收到回應,守在外頭的警衛(wèi)們望著不遠處雄蟲的身影,一個個提心吊膽,恨不得沖進屋內(nèi)把上將喊出來。

    終于,一架飛行器在寧宴面前停下。車門打開,快步走下來一名藍發(fā)雄蟲,赫然是溫斯特。

    聽到聲響,寧宴抬起頭,露出一張血色全無的臉。溫斯特嚇了一跳,去拉他的手,卻感覺自己仿佛握住了一塊冰。

    此前聽見通訊中的聲音,溫斯特能夠料到他的情況說不上好,但萬萬想不到會這么狼狽。

    寧宴幾乎是被溫斯特半抱著扶上飛行器。亞雌司機將行李箱裝上車,重新回到駕駛艙。

    溫斯特調(diào)高車廂溫度,翻出一塊厚毛毯罩住寧宴,倒了一杯熱糖水塞進他手中。

    做完這些,溫斯特才在寧宴身邊坐下。

    “怎么弄成這副模樣?”他小心地摸了摸寧宴冰涼的面頰,聲音中難掩怒意,“卡洛斯是死蟲不成!”

    寧宴被溫斯特裹成了一個毛絨團子,怏怏地縮在座椅角落,悶悶出聲:“我自己跑出來的,他被我用藥麻倒了?!?/br>
    空調(diào)暖氣一蓬蓬地涌上來,寧宴本就困得厲害,如今驟然放松,更是昏昏欲睡。

    溫斯特被一句話透露出的信息量震驚了,正想追問,但看著他睜不開眼的模樣,于是柔聲道:“好了,不說這些,你先在車上睡一覺?!?/br>
    寧宴點頭應了,卻沒有立刻閉眼。他打開終端,在白果視頻中點進自己的直播間,切換到貢獻榜。

    榜首的用戶頂著一個亂碼id,因為長久不上線,粉絲標識已經(jīng)變成了灰色。后面跟著一串被做成炫彩特效的數(shù)字。

    那是貢獻值,也就是用戶在主播直播間所花費的星幣總額。

    寧宴記住那個數(shù)字,將星幣一分不差地轉(zhuǎn)給卡洛斯,然后干脆利落地把對方的賬號拉進黑名單。

    他沒有開啟隱私模式。溫斯特無意窺探,但錯眼間還是捕捉到零星畫面,心中頓時有所猜測。

    從上將府到溫斯特的住所,大概是半小時的車程。寧宴入睡不久,又被喊醒。

    傭蟲收到溫斯特的吩咐,已經(jīng)等在外面。車門打開后,溫斯特接過傭蟲手中的大衣,將寧宴從頭到腳裹上,才攬著他走出飛行器。

    寧宴被叫醒后一直昏昏沉沉,手上塞進來一碗熱湯便乖乖喝了,又塞進來一杯藥也悶頭一飲而盡,然后被溫斯特推進熱氣騰騰的浴室。

    “泡個澡驅(qū)寒?!?/br>
    寧宴直愣愣地在浴室中央站著。溫斯特見他困得找不著北的模樣,嘆了口氣,干脆直接上手。

    脫掉外套后,里面是一件圓頂衛(wèi)衣,寧宴脖頸上斑斑點點的紅痕完全暴露出來。溫斯特一眼辨出那些痕跡都十分新鮮,想必是不久前才留下的。

    寧宴感覺到?jīng)鲆?,這才清醒些許。對上溫斯特復雜的眼神,他徒勞地捂住脖子,小聲道:“我自己可以的。”

    溫斯特出去后,寧宴跨進浴缸,強撐著精神不睡著。起身時,他抓起擱在外邊的睡袍,才發(fā)覺那是絲綢面料。

    客臥內(nèi)已經(jīng)開足暖氣,溫斯特正在外面等著。

    “收拾好就睡吧,晚些時候我讓機器蟲給你量體溫,如果發(fā)熱了再喊你起來喝藥?!?/br>
    幾乎是腦袋一沾枕頭,寧宴便睡著了。

    再醒來時,看到陌生的環(huán)境,寧宴腦中空白一瞬,之前的記憶才如水般回潮。

    他換上一旁衣架上掛著的衣服,沿著走廊往外走。

    這是一戶大平層,裝修風格通透開闊,寧宴之前沒有來過這里。透過書房的玻璃墻面和半開的白色百葉窗,他看見溫斯特正坐在桌前,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正在辦公。

    寧宴抬手敲門。溫斯特聞聲抬頭,隨即起身走出書房,領著他走進一旁的會客廳。

    寧宴依然興致缺缺,但情緒已經(jīng)平復?;叵肫鹱约鹤蛲淼哪樱嫔嫌行┌l(fā)燙,率先開口:“溫斯特,謝謝你來接我,還因為我的事忙上忙下……”

    說到一半,溫斯特忽然探出手,掌心覆在他的額頭上。寧宴一驚,微微睜大眼,話音戛然而止。

    “還好沒有發(fā)燒?!睖厮固厥栈厥?,神情放松下來,將他推到沙發(fā)前坐下,沒好氣地問,“如果當時沒能聯(lián)系上我,難不成你就可憐巴巴地蹲在那里繼續(xù)吹冷風?”

    “那我肯定會再想其他辦法的呀?!睂幯绻緡佉痪?,拉著溫斯特的袖子輕輕晃了晃,“但你不是過來接我了嘛?!?/br>
    溫斯特算是看出來了。換作平常,寧宴或許還會不服氣地和他嗆聲一句,但這會兒整只蟲顯而易見的蔫了,黑發(fā)也軟軟地垂在臉側(cè),看著怪委屈的。

    “你從前在那個偏遠星上,真的是獨居嗎?”他的語氣不由得和緩下來,伸指一戳寧宴的腦門,“怎么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穿了這么點衣服就跑出來了。”

    寧宴被他戳得微微后仰,額頭上短暫留下一個淺淺的印子,看著更可憐了。他無力地試圖辯解:“從前是從前……”

    溫斯特于是猜出,這怕不是被軍雌養(yǎng)得衣來伸手,連自理能力都退化了。他心情復雜地沉默一瞬,無奈地轉(zhuǎn)而問:“所以是吵架了還是鬧掰了?”

    “掰了。”說到這個,寧宴的表情便淡了,三言兩語解釋原因,“他干涉我的工作和社交,我覺察到不對勁,又意外發(fā)現(xiàn)他一開始接近我就是有所圖謀?!?/br>
    他垂著頭:“你說的對,他一點都不愛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