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小少爺被迫聯(lián)姻后 第65節(jié)
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緊張的,緊張小狐貍被注射的到底是什么東西,會不會對身體有什么損害??蓪Ψ降谋憩F(xiàn),反倒讓他一根弦無論如何都繃不起來。 “嘖。”看他一直不給自己答復(fù),花重錦一個使勁兒,把人推倒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腰間,“這么不果斷,平時怎么做老總的?” 傅琢祈也不是沒想過,自己跟小狐貍更進一步的那天。但他無論如何也沒想過,會是在這種情況下。 該慶幸小狐貍至少是知道自己是誰嗎?還是該慶幸,在知道是自己的情況下,也沒有抵觸發(fā)生更親密的事? 傅琢祈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心態(tài)真是有點病態(tài)。 即便明知花重錦并不是真的喜歡自己,即便知道他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可能只是被那不明液體所刺激,可傅琢祈的內(nèi)心還是忍不住竊喜。尤其是在感受到坐在自己腰上那人,褲子下的變化后。 至少,他是在知道自己是誰的情況下,還產(chǎn)生了谷欠望。 “你在發(fā)呆?”花重錦不滿地捏住了他的下巴,讓他直視著自己。 這樣的小狐貍,傅琢祈還是第一次見。 紅著的鼻尖與眼尾看起來絲毫沒有威懾力,反倒激起了傅琢祈內(nèi)心最深處的破壞欲。 ——想要把他弄壞。 在這張自己從小睡到大的床上。 雙手掐住花重錦的腰,把人往后帶了帶,傅琢祈坐起身,一手在他頸后輕輕摩||挲,一手拉下花重錦的衣領(lǐng)。 “知道要怎么做嗎?”傅琢祈拉進了兩人上身的距離,鼻尖蹭著他的鼻尖。 花重錦目光落在那一張一合的唇上,皺了皺眉,二話不說親了上去。 似乎是不滿意對方嘴里說出的話,花重錦咬住對方的下唇,卻并沒有用太大的力。 “我不喜歡被質(zhì)疑?!被ㄖ劐\飛快解掉了傅琢祈身上最后的扣子,看著里面的打底衫,眉頭緊鎖,“襯衣里面怎么還套別的?” “守男德。不喜歡?”傅琢祈輕輕在他嘴角啄了一下,還是主動脫去了身上礙事的衣物。 花重錦這才松開眉頭,掃視著這具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身軀,而后低下頭去,在那挺立的鎖骨上張開口,狠狠一咬。 傅琢祈吃痛,輕呼一聲??幸ьD時變成了舔舐,舌尖在齒痕的地方輕輕掃過,帶起一陣癢意。 花重錦的上衣也被他脫掉。 傅琢祈看著他腰背、腹部上已然顯現(xiàn)的青紫,立刻清醒了:“這是他們打的?” 然而花重錦低頭看了自己一眼,不屑地笑了笑:“不算什么。他們身上,只多不少?!?/br> 本以為小狐貍應(yīng)邀是做了萬全之策,所以傅琢祈也沒打算跟去。 可是花重錦卻帶著一身傷,還有不知道被注射的什么液體回來,傅琢祈只覺得,這只小狐貍現(xiàn)在簡直喪心病狂。 ……竟然連自己的身體都不顧! 這樣不愛惜自己的壞狐貍,是要被狠狠懲罰的。傅琢祈這么想著,親吻的動作卻是溫柔到不能再溫柔。 花重錦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主導(dǎo)優(yōu)勢竟然被對方悄無聲息奪走,有些不滿地反抗了一下,最后還是任由傅琢祈在那些傷痕上輕輕吻過。 疼痛好似消失了,只剩下輕飄飄的癢意,癢得花重錦有些不爽。 “沒吃飯嗎?” 傅琢祈動作一僵,險些笑出聲。 竟然在這種時候說這么破壞氣氛的話,要不是審核太能鎖,傅琢祈都要以為他現(xiàn)在壓根是清醒的。 “只是疼你而已?!备底疗硐胍盟ツパ?,可惜審核說不行。 花重錦做了點審核看不得的小動作,催促道:“快點。” 傅琢祈又好笑又好氣地咬在他頸側(cè),似是在報對方之前咬在自己鎖骨的那一口之仇。 疼痛對此刻的花重錦而言,反倒成了催化劑,痛呼伴隨著亂了章法的呼吸,聽得傅琢祈也想刺激一下審核。 可這畢竟是審核看了都會嫉妒到發(fā)瘋破防鎖個沒完的事情。 雖然你能在三次元各種公開場合聽到它們催人無t內(nèi)s,但在這個平臺,阿錦同學(xué)只是做些本心事說些本新華,卻要被按著變得面目全非。 “快點*來!” 惡狠狠的語氣,好像不是要跟人做什么エロ的事,而是約架。 傅琢祈越發(fā)好奇,當小狐貍徹底摘下面具做自己的時候,會是什么樣子。 老宅臥室里有完全未拆封的晉江不能出現(xiàn)的東西,是傅琢祈在跟花盛昌定下聯(lián)姻的事情后買的,原本是打算帶到兩人房子那邊,可后來拍結(jié)婚照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對方的抵觸,也就算了。 再后來,傅琢祈覺得,也沒必要為了這個特意回來取,需要的話直接去買新的就好,這一份也就一直躺在了抽屜里。 “……嘶?!眲倓傔€在惡狠狠說著晉江不給說的話的人,卻在目的達成的瞬間,輕輕痛呼出聲。 傅琢祈停下動作,輕輕親吻著對方的額頭與眼尾。 可惜小狐貍并不領(lǐng)情,眉眼一橫:“雖然晉江不讓我說,但你得做!” 傅琢祈不知道別人的初め都是什么樣,可自己跟花重錦的初め,倒是有些……一言難盡。 他不忍看花重錦吃痛時皺眉的表情,可對方好似偏要感受到疼痛才能投入一樣。 真是個瘋子! 可他偏偏喜歡這個小瘋子,喜歡了這么多年。傅琢祈想,或許自己也是個瘋子吧。 一場本該是エロ的狂歡,卻有這樣一個并不怎么エロ的開端,好在事情總會漸入佳境。 聽著對方不由自主發(fā)出的碎亂聲音,傅琢祈內(nèi)心終于有種被填滿的感覺。 花重錦放空時的表情配著濕紅的眼尾,看起來像是被暴雨摧殘過的嬌花,可那張嘴里吐出的話語,卻是玫瑰花莖上尖銳的利刺。 “傅琢祈,你活兒真爛。” 沒有一個男人受得了在這種場合聽到這種話,傅琢祈覺得自己遲早要死在花重錦手里——要么擔(dān)心死,要么氣死。 深吸一口氣,傅琢祈說:“下次努力。” 花重錦一個翻身,坐在了他月要上,任由被子從身上滑落,最后堆在身后,將將蓋住剛剛做過エロ事情的位置。 “別下次了,這次吧?!?/br> 對于花重錦的主動,傅琢祈原本想拒絕。畢竟他還是有點生氣,因為花重錦那句沒良心的話。 明明,明明剛剛看起來他也很享受??!總不能連gc的模樣都是演出來的吧? 想到這,傅琢祈心下一凜:……他該不會真是演出來的吧? 可喜歡的人在自己眼前做著這樣令人血脈僨張的事,作為一個單了三十年的“老男人”,傅琢祈還是沒能把持住自己。 看著再次放空的花重錦,傅琢祈裝作不在意的樣子,隨口問:“這次呢?” 被淋漓的汗搞得在燈光下亮晶晶的花重錦,呼吸尚未平復(fù),蜷縮的腳趾似乎還帶著一些隱隱要抽筋的酥||麻感。 “馬馬虎虎?!被ㄖ劐\依舊在嘴硬。 傅琢祈覺得自己有些牙癢,一口叼住背對自己的小狐貍的后頸rou,磨了磨牙:“那繼續(xù)?!?/br> 后來,花重錦終于松了口:“……不,不爛。嗚……一點兒都不爛?!?/br> 傅琢祈這才心滿意足,擁著早已經(jīng)連手指都不想動的花重錦睡去。 * 花重錦是從傅琢祈懷里醒過來的。 帶著全身上下的酸痛。 很明顯,那不單單是打架挨拳腳的痛,尤其是某個隱秘的部位,他確信昨晚打架的時候,那里好好的,根本沒有受過傷。 草!那不是夢?! 之前花重錦做過幾次春天的夢,其中也有一兩次很真實,真實到一睜眼,他都得先確認一下是夢是真的程度。 以至于昨晚后來的事,他全然當做了一場跟之前一樣過于真實的春天的夢。 花重錦:……翻車。 主要是昨晚他真的夢到了太多過去的事。 夢到了七歲前跟村里那群半大小子從村頭打到了村尾,被自己生物學(xué)上的外公跟舅舅關(guān)進豬圈跟豬一起過夜; 夢到了花盛昌西裝革履,帶著一公文包的錢,坐著豪華小轎車出現(xiàn)在他們村; 夢到了他被迫坐上那輛被全村人議論價格的車,被自稱父親的陌生男人帶到了一個華麗卻陌生的地方; 夢到了第一次被周鶴瑄帶著狐朋狗友堵在角落羞辱,對方還想要給自己的胳膊里打什么東西…… 以至于后來傅琢祈出現(xiàn)在“夢里”的時候,花重錦下意識以為,自己是架沒打爽,所以這個討人厭的家伙,又出現(xiàn)在自己夢里sao擾自己。 想著前幾次的夢里,總是傅琢祈主動,自己像只待宰的羔羊,全程被動的接受著一切,花重錦想,這是他的夢,他的夢里,憑什么讓傅琢祈這么囂張。 于是,他主動了。 他掐著傅琢祈的下巴說:我要睡你。 草……! 花重錦覺得,自從自己不再對生活感到無力后,已經(jīng)很少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了。然而最可怕的,這還不是第一次。 他在傅琢祈面前已經(jīng)翻過幾次車來著?花重錦依舊有些混亂的大腦想了半天,也沒數(shù)清楚。 但他還清楚,前面的幾次,全都沒有這一次來得狠! 只不過,花重錦覺得,自己好像還是忘了什么東西。從自己掐著傅琢祈下巴說了那句“我要睡你”之后,自己還說了什么,已經(jīng)完全想不起來了。 不過做的事情,倒還是隱隱約約有點印象,然而具體的行為回憶起來,卻也好像蒙著一層紗,叫人看不分明。 花重錦大概猜到昨晚自己被注射的東西是個什么效果了,無外乎帶著些致幻成分的興奮劑。只不過自己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這群人有這筆可疑的消費。 難道是走的境外賬戶?大概是了,這種只能偷偷交易的東西,他們應(yīng)該也不會傻到用境內(nèi)賬戶購買。 嘖。真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只不過自己這次濕鞋的結(jié)果,竟然是跟這個家伙睡了!花重錦有些嫌棄。 那些夢著紗的隱隱綽綽的印象里,傅琢祈好像很精于這鐘事,畢竟自己切切實實爽到了,還不止一次。雖然具體的無論如何都想不真切,但那種飄飄然又仿佛全身過了電的酥||麻感覺,倒是一直記到了現(xiàn)在。 花重錦撇了撇嘴,心想,老男人肯定身經(jīng)百戰(zhàn)。 “醒了?”傅琢祈并不知道,自己又一次被小狐貍在心里冤枉了。 身后傳來成熟男人低沉的聲音,花重錦下意識閉上眼繼續(xù)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