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小少爺被迫聯(lián)姻后 第66節(jié)
然而喉嚨干疼得讓他裝不下去——他得起床趕緊喝點水,嗓子又干又疼,簡直像是徒步橫跨了沙漠一樣。 “……恩,醒了?!币婚_口,花重錦才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啞的嚇人。 他這嗓子,該不會是昨晚……□□了一晚吧?!花重錦覺得自己這記不清的記憶更磨人,還不如徹底不記得! “要喝點水嗎?”傅琢祈也聽出了他聲音的不對,問道。 廢話! 花重錦垂下眼皮,一副嬌羞的模樣:“……要?!?/br> 羞是真的,只不過是羞憤的羞。 傅琢祈掀背起身,光倮的身子在窗簾縫透進來的陽光下,熠熠生輝。 如果花重錦沒有看到對方前胸跟后背上那些瘋狂的痕跡的話,還是挺愿意欣賞一下對方優(yōu)秀的身材的。 然而上面那些大大小小、形狀各異的痕跡,無一不昭示著昨晚自己的瘋狂?;ㄖ劐\抬起胳膊,擋在自己眼上,欲哭無淚。 ——自己昨晚,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第39章 冰涼的水淌過干澀的喉嚨,總算叫花重錦心情好了一些。 只不過自己身上的痕跡一點兒也不比傅琢祈身上的輕多少,倒不如說,加上昨天打架時候被留下的那些青青紫紫,看起來簡直像是在說:傅琢祈是個禽獸。 當然,花重錦覺得,傅琢祈就算不是禽獸,也差不了多少。 看著傅琢祈忙前忙后照顧自己,花重錦忍不住想,是不是平時的事后,他也是這樣無微不至的呢? 身上雖然酸痛,倒是干爽,大概是在自己睡過去后,傅琢祈給自己擦過。 果然是個老手啊。 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這個,花重錦就有些不爽。 “餓了嗎?想吃點兒什么?”傅琢祈溫柔地問。 可他的語氣越溫柔,花重錦心里的火就越大。 自己之前辛辛苦苦又是早起又是晚睡,又是招待他的朋友又是跑去公司送飯,結(jié)果只換來對方的忽冷忽熱。可昨晚只是一起睡過一次,這態(tài)度就完全變了個樣。 怪不得網(wǎng)上那群人都說,最能抓住男人的,還得是sex。 嘖。 花重錦垂著眼,目光落在自己泛紅的手背上,那是昨晚打人打的,只不過混在身上那些痕跡里,反倒帶上了幾分エロ的意味。 “我……什么都可以的?!?/br> “那我叫阿姨給你煮點粥?!备底疗碛謫?,“你想喝甜粥還是咸粥?” “恩……就甜的吧?!?/br> 傅琢祈從床邊站起來,開門下了樓。 等腳步聲聽不到后,花重錦從床頭摸過自己的手機——昨晚手機似乎在混亂中掉在了地上,現(xiàn)在放在這里,大概是傅琢祈撿起來的。 短信垃圾箱里已經(jīng)存了十幾條來自花盛昌的短信,而未接電話里也全是花盛昌打來的記錄。 就在花重錦刪除所有短信跟來電記錄的時候,花盛昌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陰魂不散?!编止玖艘宦?,花重錦把依舊靜音的手機放回床頭。 就算不接,他也猜得到花盛昌的意思,肯定是為了自己的寶貝兒子來興師問罪了。畢竟昨晚花鶴瑄被自己打得親媽都要認不出來了。 * 傅琢祈去廚房跟劉姨說了一聲:“麻煩劉姨給阿錦煮點甜粥?!?/br> “好的好的。”劉姨一口應下后,有些擔憂地問,“夫人身體沒事吧?” 雖說只是家里的阿姨,對方終歸也算是長輩,面對長輩的提問,傅琢祈摸了摸下巴,有些不好意思。 “我聽張管家說,昨晚夫人好像病得很嚴重?是發(fā)燒了嗎?” 聽到劉姨的補充提問,傅琢祈才意識到是自己想多了。 “啊……還是有點不舒服的,所以今天麻煩您單獨給他做點好消化的?!?/br> “那我給夫人做點山藥南瓜粥吧?!眲⒁桃槐槊?,一邊搭話,“聽說昨天是夫人的生日?先生怎么不帶夫人回來過呢?我今年新學了烤蛋糕,先生要是帶夫人回來,我就能給夫人做生日蛋糕了。” 提起昨天的生日,傅琢祈眼神一凜,語氣倒是還保持著溫柔:“下次吧,昨天他跟家里人一起去過了?!?/br> 然而劉姨嘖了一聲:“結(jié)果回來就病了。最近不是一直有人在傳,說夫人克父克兄弟嗎?我看是他爸跟他弟弟克他吧。明明在家的時候好好的,跟那家人一見面就……” 傅琢祈的手機突然響起,打斷了劉姨對最近傳言的抱怨。 “結(jié)果出來了?” 電話那邊的家庭醫(yī)生說:“夫人的血液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紅細胞跟血紅蛋白超出正常數(shù)值范圍,其他數(shù)值倒是沒有什么特別需要注意的?!?/br> “所以?” “雖然藥物檢測結(jié)果還沒出來,但可以初步判斷,應該是一種含有epo的興奮劑?!贬t(yī)生說,“我也找了認識的朋友,跟目前國際上被歸類為違禁的du品做對比分析,這個大概要五到七天出結(jié)果?!?/br> “辛苦您了。” “沒事。夫人昨晚還有什么其他癥狀嗎?” 猶豫了一下,傅琢祈還是實話實說:“……x方面比較亢奮算是嗎?” “算的。還有其他的嗎?比如胡言亂語,或者出現(xiàn)失憶斷片的情況?!?/br> “恩……”傅琢祈有些拿不準,昨晚小狐貍那一句句刺激自己神經(jīng)的話,是本性暴露,還是胡言亂語。 不過看今天花重錦醒來后的表現(xiàn),傅琢祈說:“失憶斷片的情況,應該沒有吧?!?/br> “好的。這幾天如果夫人出現(xiàn)什么異常表現(xiàn),先生還是早點帶他去醫(yī)院比較好。” “知道了?!睊鞌嚯娫?,傅琢祈剛準備上樓,就被張管家給叫住了。 “先生,花總來了,說是想要見夫人一面?!睆埞芗抑雷约河饩兀拖骂^后又說,“我看花總很著急的樣子,大概是跟夫人有什么話要說,就把花總先請到會客室去了?!?/br> “張叔果然是上了年紀,越發(fā)善良起來了?!备底疗硇Σ[瞇地說。 可張管家明白,傅琢祈這是不滿自己擅自放花盛昌進來,再隱晦一點的意思,就是他不希望花重錦去見花盛昌。 “抱歉,先生?!?/br> 傅琢祈看了他一眼,用無比溫柔的語氣說:“天氣越來越?jīng)隽?,張叔今年的休假還沒用吧?不如休假去南方暖和一點的地方修養(yǎng)修養(yǎng)吧。” 知道傅琢祈是生氣了,要自己停職一段時間,張管家應了下來:“好的?!?/br> 回到樓上臥室,床上已經(jīng)沒了人影,只留下床單上若有若無的エロ痕跡。 浴室里傳來水聲,傅琢祈敲了敲門:“阿錦,你在洗澡嗎?” 正扶著墻努力清洗自己某處的花重錦聽到敲門聲,登時皺起了眉。或許對其他什么人而言足夠體貼的傅琢祈,對此刻的花重錦而言,卻是顯得有些聒噪。 “……是的,祈哥哥有事嗎?” “你父親過來了,想要跟你聊一聊?!?/br> 還真是迅速。自己不過就是十幾個小時沒有接電話、沒有回復而已,這就忍不住殺過來了? “好的,我馬上出來。”花重錦飛快沖洗掉身上的泡沫,扯過一旁掛著的柔軟毛巾擦干身體,套上從傅琢祈衣柜里隨便找的白色t恤跟淺灰色家居褲,順道系上褲頭上的系帶。 拉開浴室門一出來,花重錦就看到傅琢祈正躬著腰,自己一個人在收拾著更換床單。 “怎么沒擦頭發(fā)?”看他頭發(fā)還在滴水,傅琢祈立刻從一旁櫥柜里抽出一條毛巾,搭在了他的頭上。 察覺對方還打算給自己擦頭發(fā),花重錦立刻按住毛巾:“祈哥哥,我可以自己來的?!?/br> 傅琢祈也沒有爭,把毛巾給了他。 只是將頭發(fā)擦到了不滴水的程度,花重錦跟傅琢祈說了一聲,就一個人下了樓,去跟花盛昌見面。 會客室里的花盛昌黑著臉,坐立難安,聽到房門開關的聲音,立刻站起來看向門口。 “你為什么不接電話?!”質(zhì)問在花重錦關上門的一瞬間迸發(fā)。 花重錦徑直朝他走過去,在他對面的沙發(fā)上拿了一個柔軟的靠枕,墊在沙發(fā)坐墊上面,這才緩緩坐下。 “抱歉爸爸,我……沒聽到?!?/br> “我給你打了十幾個電話,一個都沒聽到?!”花盛昌一肚子火,當即朝著他發(fā)去,“你一個大學都沒畢業(yè)的,現(xiàn)在又在放假期間,有什么可忙的?” “爸爸,畢竟我……結(jié)婚了?!被ㄖ劐\背后倚著一個抱枕,t恤寬松的圓領隨著動作有些下滑。 脖頸上還殘留著昨夜傅琢祈“欺負”自己的證據(jù),圓領下本該被遮蓋的痕跡也因為下滑而若隱若現(xiàn),大概是因為睡眠不足,花重錦眼尾也帶著一抹紅色,看起來簡直就是一副被人蹂||躪壞了的模樣。 花盛昌眉頭擰緊:“你看看你,還有點兒男人的樣子嗎!” “爸爸打了那么多電話給我,現(xiàn)在又特意過來,就是為了討論我是不是男人這件事嗎?” 越看越不順眼,花盛昌怒斥:“你給我好好坐起來!” “抱歉,爸爸,身體不適,只能這樣坐著?!被ㄖ劐\說話的語氣依舊溫吞怯懦,可說出口的內(nèi)容卻似乎帶著一絲主導的意味,“如果爸爸沒有其他什么事要說,那我就先上樓休息了?!?/br> 花盛昌這才想起自己今天來的目的。 “你為什么要把鶴瑄打成那樣?!” 花重錦立刻朝著他看過去,一臉委屈與可憐:“爸爸這話是什么意思?啊……難道是弟弟跟您說,他那樣子,是我打的嗎?” “你敢說不是你打的?” 眼淚立刻堆積在眼眶中,要落不落,花重錦搖了搖頭,咬著下唇:“不是我,爸爸,真的不是我?!?/br> “如果不是你干的,你的手背怎么紅成這個樣子!” 花重錦撫摸著自己的手背,臉色慢慢紅了起來:“這個……這個是,昨晚的時候,跟祈哥哥在床上弄的?!?/br> 說到“床上”兩個字,花重錦的聲音小得幾乎快要聽不見。 可花盛昌還是猜到了他說的什么,一臉暴怒:“什么話都說得出口!你還知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么寫?!” “對不起爸爸,我也不想的,可是……可是如果不說清楚,您就要誤會是我打了弟弟了?!?/br> 看他死活不承認,花盛昌沉聲道:“既然不是你,那就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