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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姐夫的榮耀(第一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9

分卷閱讀159

    不如我們打電話求救?”

    我哆嗦著想用斷臂掏口袋,可一動,鉆心的劇痛簡直要人命,只好做罷。而那條沒受傷的手必須抓緊樹枝無法騰出來,真是無奈。姨媽眼睛一亮:“廢話,有電話就馬上打呀!還用問?”

    我看了看破爛不堪的褲子,苦嘆道:“哎喲,身上的東西都……都掉光了。媽,你的手機呢?”

    姨媽撇撇嘴:“媽的手機在身上的話還用你來提醒?”

    我難過地問:“現在怎么辦?”

    姨媽觀察了一下四周地形:“我們先爬下去,離地面越近越好。”

    我心想也只能如此,耗在樹上困意越來越濃,也不能睡。何況這里是山野,一入夜,什么野獸毒蛇聞到我身上的血腥味,就更悲慘。想到這里,我打了一個寒顫,趕緊挪動身體。不小心觸動斷臂,頓時痛得眼冒金星、慘叫連連:“哎喲、哎喲?!?/br>
    姨媽怒罵:“叫什么叫?手斷了更好,讓女人都討厭你,看你還風流?”

    我沒好氣,嘟噥道:“我什么女人都不要了,以后就伺候媽。”

    姨媽一聲冷笑,猛甩手中的布條,甩得啪啪作響:“這句話是你說的。以后見到你與別的女人勾搭,我就見一次打一次,吊起來打?!?/br>
    沉默,我突然有一種沖動,就是想被姨媽鞭打的沖動。雖然我不是受虐狂,姨媽也不是虐待狂,但我眼前居然有一幅曖昧的受辱圖。圖片里我被高高吊起在潮濕的地下室,身上掛滿鐐銬、鎖鏈,而姨媽則身穿性感黑皮衣、腳蹬黑長靴、手執(zhí)長皮鞭在我面前咆哮揮舞。每揮舞一次,皮鞭都準確擊中我的身體,或肩膀、或胸膛、成人腿、成腳踝,我受盡折磨。

    “哼,說啊、繼續(xù)說啊!整天油嘴滑舌,怎么不吭聲了?”

    姨媽惡狠狠的目光充滿野性。以前總覺得葛玲玲夠野蠻,如今看來,她與姨媽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姨媽才是真正的女王。

    “媽,你真美。”

    我淡淡地說。

    “混賬?!?/br>
    姨媽把頭一轉,胸口急劇起伏。我剛想笑,姨媽卻立身而起,“颼颼颼”幾個起落,竟然不見蹤影。我目瞪口呆、后悔不已,大罵自己胡言亂語。

    “家里的孩兒餓啰,想吃飯吶,家里孩兒冷啰,想穿衣。母親來啰抱孩兒吶,餅子帶米糊。mama來啰抱孩兒,棉襖帶熱淚。山再高啊,沒有mama的情高,水再深啊,沒有母親的情深……”

    我想起一曲小調,腦筋急轉彎,馬上就編上詞唱起來。聲音高亢凄涼,相信能在茫茫的樹林里傳很遠,我一邊唱一邊笑,就不知我的歌聲能不能把姨媽騙回來。

    一曲完,我聽到“颼颼颼”聲,心中大樂。剛想呼喊姨媽,卻猛然發(fā)現左上方不遠處的樹枝上掛著一條一公尺多的大蛇,蛇身紅綠色,蛇頭呈三角,吐著蛇信,瞪著恐怖的眼珠子。

    “嘶”我倒吸一口冷氣,小時候聽捕蛇人說過,蛇身越艷麗就越毒,蛇頭圓鼓無毒,蛇頭菱形則小毒,蛇頭是三角,百分百是劇毒。眼前這條色彩斑斕、目帶兇光的三角蛇頭正朝我發(fā)出毛骨悚然的“嘶嘶”聲,它想干嘛?

    我后悔了,歌聲沒把姨媽喚回來,卻激怒了一條大毒蛇。此時,我敢肯定眼前這條恐怖的毒蛇不是要逃跑,因為它正朝著我的方向迅速爬來。

    它想干嘛?我渾身起滿雞皮搭瘡。

    “別說話,別動,爬到你身上也別動?!?/br>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我身后傳來。我有些激動,身體一抖,反而引起毒蛇的警覺,它把身體盤起,這是即將攻擊的訊號。我嚇得魂飛魄散,本能地聚集腳部的力量,準備先下腳為強,把毒蛇踢下樹枝。

    “冷靜點,別沖動,你不動蛇就不會動?!?/br>
    身后的姨媽急了,她也不敢輕舉亂動,因為毒蛇距離我不到兩公尺的距離。

    我聽從姨媽的忠告,穩(wěn)定身子、屏住呼吸,死死地盯著毒蛇一動不動。那條毒蛇也狡猾異常,沒再向我靠近,盤起的蛇身上下左右晃動,仿佛拳擊手的虛晃動作。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與毒蛇僵持著。如果是平常,這種僵持不成問題,可如今我身受重傷,還懸在空中,這已不是考驗毅力,而是煎熬。

    漸漸地,我開始崩潰,身上的劇痛加上內心的恐懼徹底把我擊垮。我動了一下,想把發(fā)麻的腿換個姿勢,可這一動馬上引起毒蛇的激烈反應。它閃電般地撲來,我抬起左腿回擊,不料一腳踢空,胯下露出空檔。那條狡猾的毒蛇竟然長驅直入,從我的雙腿穿過,狠狠地在我的屁股上咬了一口。我一陣劇痛,剛想再踢,不料樹枝晃動,我怕掉下去,只好摟緊樹枝。那毒蛇似乎察覺我顧此失彼,又張開獠牙大嘴閃電般向我撲來,我暗叫不妙,又無反擊之力,只好眼睜睜看著自己遭受毒口。

    說時遲那時快,一條由布條系成的繩索從我身后飛來,迎向那條毒蛇。毒蛇反應奇快,居然能躲開繩索的攻擊,可是繩索的變化更快,一擊不中,抖了抖,又來一擊。這次毒蛇沒這么幸運了,“啪”的一聲脆響,繩索準確擊中蛇頭。毒蛇縱身一跳,隨即荒落而逃。

    “媽,你應該早點出手?!?/br>
    我不停大叫,不知是欣喜還是痛苦。

    姨媽道:“還用你教嗎?有把握我早就出手了,你以為我們在平地嗎?”

    我感覺屁股有鉆心的刺疼:“這不是成功了嗎?”

    姨媽哼了一聲:“那是運氣好。”

    我沒心思責怪姨媽了,屁股的刺疼很快就消失了,代替而來的是麻木,半邊屁股都麻木了:“媽,我……我屁股發(fā)麻、心跳加速、頭暈眼花。”

    “中翰!”

    姨媽大驚,把繩子向我甩來:“你接住繩子,把繩子綁在你身上,然后往下跳。”

    我依言把并不結實的布條綁在褲腰的皮帶上,嘴上嘀咕:“跳下去會死嗎?”

    姨媽猛搖頭:“我剛才下去查看了一下,大樹下是一個大水潭,潭里的水很深,你別怕?!?/br>
    我欲哭無淚:“怕也沒用。媽,如果我死了,你可別告訴小君,就說我出國去找爸了?!?/br>
    姨媽怒道:“胡說什么,沒事的,這里離地面已不遠,只要不直接掉到地上,絕對死不了。再說有媽在,你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被姨媽這么一說,我的膽氣陡增:“那我跳啰?!?/br>
    “嗯。”

    姨媽又用力地點點頭。

    我咬咬牙,閉上眼睛,身體筆直地落了下去。

    “啊……”

    我呼喊著,耳邊是掃過樹枝、樹葉的嘩啦響,感覺身體被綁在身上的繩子扯了一下,我頓時四腳朝天,墜落的方向也有所改變。隨著“撲通”一聲巨響,我落入冰冷的水中,緊接著又一聲“撲通”巨響,應該是姨媽也隨我墜入水中。

    水潭并不大,潭里的水也不深。我體重比較重,下落的速度夠快,一下子就沖到水潭底,膝蓋重重地磕到潭底的硬石上,疼得我連嗆了七、八口水。浮出水面時,我的眼淚都嗆出來了。

    “中翰?!?/br>
    我轉過身,發(fā)現姨媽就在我身邊。鼻子一酸,我撲了過去,將姨媽緊緊抱住:“媽,我沒死,我還活著?!?/br>
    姨媽同樣用力擁抱我,但她小心地避開我垂下的斷臂,她沒有詢問我的傷勢,就是希望我再堅持,只是她的眼里流出了眼淚。是啊,從險象環(huán)生到死里逃生,我們能不激動嗎?

    潭水冰冷刺骨,我與姨媽都意識到必須馬上離開。姨媽關切問:“能走嗎?”

    “應該能。”

    我動了動水中的雙腿,沒覺得有異樣。

    “那我們快走,順著小溪的流水走,盡量趕在天黑之前走出去?!?/br>
    姨媽首先躍出水面,那瞬間,我又見到兩座高聳飽滿的乳峰。

    “好?!?/br>
    我全身突然充滿力量。

    小溪流淌的方向自然是河流,姨媽不但能避開溪流的彎曲路程而直接走直線距離,還能輕易地避開崎嶇荊棘的地方。走了約莫兩小時,我們走出小溪,看到蜿蜒的娘娘江,我的心一下子就放松下來,整個人虛脫地跪趴在江邊的草地上。

    “媽,我走不動了,休息一會?!?/br>
    真是累不堪言,全身上下都痛,特別是屁股痛得要命,我只能趴著。

    姨媽環(huán)顧一下四周,一把將我從草地上揪起:“快走,這里還不是可以休息的地方。天黑之前,我們必須爬回山上?!?/br>
    我轉頭遙望上百米的山頂大吐苦水:“啊?這么高怎么爬?在這里過一夜吧?!?/br>
    姨媽厲聲道:“不能在這里過夜,這里到晚上十二點水位就會上升,雖然淹不死人,但我們總不能一整晚待在水里。別啰嗦了,快走。”

    我怔怔地看著姨媽:“媽,你好象對這里挺熟悉的?!?/br>
    “認識點路。走吧,我知道有一條山路,很快就能到山頂?!?/br>
    姨媽背過身,盡量不將濕透的上身面對我,她是不是發(fā)現我的眼神很不老實?

    姨媽果然沒有吹牛,她找到一條通往山頂的盤山小徑,一小時后,我們回到山頂。盡管天色已暗,我依稀還能看到蜿蜒的柏油路,放眼望去,哪里還有張思勤的影子?我只希望張思勤能及早與郭泳嫻聯系,連夜開車來接我。

    “泳嫻聰明,聽到消息后一定會來找你,我們先到房子里休息?!?/br>
    姨媽一邊攙扶我,一邊指向那幾棟別墅。由于要變賣,所有裝修工人都已撤離,那五棟別墅四周,一片空空蕩蕩,連半個人影都沒有。

    “媽,這幾棟別墅本來就是我的。我買來要自己住,其中一棟是孝敬你的。這下全都要賣了?!?/br>
    走進唯一一棟已裝飾外墻的別墅,我欣喜地發(fā)現滿是塵土的房子已通上水電。打開燈,找到水龍頭,我次覺得自來水是如此味美甘甜。

    姨媽隨意環(huán)顧一下頗為華麗的房子問:“這么大的房子,一棟至少能住上十個人,就算小戴幫你生五個孩子也能容得下,你買五棟做什么?”

    “這……”

    我的眼珠子猛轉,也想不出如何回答。

    姨媽頓時臉色鐵青:“你是不是打算把小琳、小樊、美琪她們都接來?。俊?/br>
    我囁嚅了半天:“那……那是媽的想法,我可沒說?!?/br>
    “你就是這么想的,別以為我不知道,我是你……姨媽,你想什么我難道不清楚?”

    姨媽柳眉一挑,手臂又向我的耳朵伸來。不過見我衣衫襤褸、手臂下垂,一副可憐的模樣,她于心不忍,硬生生地將手臂停在空中。走了一個多小時的山路,姨媽濕透的衣服干了七七八八,那飽滿的部位有所收斂,唯有她生氣的時候,我才又看到乳峰畢露。

    我暗想,姨媽就是姨媽,簡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反正意圖已被察覺,該面對的總要面對,于是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媽,如果、如果,我說如果那幾個女人都愿意跟我呢?我應該怎么辦?”

    “別問我?!?/br>
    姨媽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轉身要離開。

    我情急之下伸手要拉姨媽,不料觸動到斷臂,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傳遍全身,我大吼一聲,暈厥過去。

    悠悠醒來,我躺在冰涼的水泥地上,腦袋卻枕著溫暖柔軟的地方。我轉了轉脖子,馬上明白枕頭是rourou的大腿。

    “媽,泳嫻姐怎么還沒有來?”

    “我哪知道,或許沒有接到你朋友的告知。幸虧你手沒斷,只是脫臼而已,我?guī)湍憬踊厝チ?,你轉轉手臂?!?/br>
    “哦。”

    我輕輕地轉動腦袋,揮動手臂。記憶中,我還是次頭枕姨媽的大腿,那感覺如枕母親的大腿一樣溫馨愜意。

    姨媽淡淡警告我:“別高興得太早,雖然手沒斷,但蛇毒比較嚴重。等會我?guī)湍闩哦狙瑫悬c痛,你忍著。”

    鼻子聞到一些刺激氣味和草藥味,我側了側身,發(fā)現姨媽在燒東西,我好奇地問:“燒什么?”

    姨媽說:“發(fā)夾?!?/br>
    我又問:“為什么燒發(fā)夾?”

    姨媽回答:“消毒?!?/br>
    我打了一激靈:“媽打算用發(fā)夾當手術刀了?”

    姨媽敲了我一爆栗:“不錯,反應挺快的。估計蛇毒沒進腦,還有救?!?/br>
    “怎么會有打火機?”

    小時候發(fā)燒,打針就令我害怕,一想到是用比針頭恐怖一百倍的發(fā)夾扎屁股,我把所有怨恨都發(fā)泄到打火機上。

    “可能是裝修工人留下的吧,我找到了好幾個?!?/br>
    姨媽把發(fā)夾燒得通紅,為免被燙,聰明的姨媽剖開一根小竹筒,夾住發(fā)夾。

    我無可奈何,為了保住性命只能接受手術:“媽可要小心點,那部位……那部位至關重要?!?/br>
    “知道啦?!?/br>
    見燒得差不多了,姨媽吹了吹發(fā)夾冷卻一下,同時瞄了瞄我,露出詭異的笑容。

    我一陣膽寒,脫口而出:“屁股毛很多?!?/br>
    姨媽眉頭急皺,怒聲道:“你惡不惡心?”

    “我是在提醒媽,免得你嚇一跳,不小心把發(fā)夾戳進屁眼里,給人家留下個心理陰影,將來把陰影遺傳給后代。孩子們生出來個個都跟像我一樣沒屁眼,你做姨婆的也臉上無光。”

    說完,我干笑兩聲。

    姨媽猛推開我站起來,揮舞著小竹筒大罵:“我戳、我戳死你!看你還嘴賤?!?/br>
    屁股傳來一陣刺痛,估計是被發(fā)夾戳了又戳。

    我悲嘆道:“唉,愛戳就戳個夠吧。反正我不是媽的對手,只能逆來順受,任人雞rou。”

    姨媽冷冷問:“意思說,如果你能打贏我,就輪到我逆來順受,任你雞rou了?”

    說完,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