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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姐夫的榮耀(第一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0

分卷閱讀160

    媽忽然覺得拗口,想了想:“嗯?應(yīng)該是任人魚rou才對。”

    “哈哈,媽果然知識淵博、學(xué)富五車。”

    我忍不住大笑,姨媽精明似鬼,可傻起來也是可愛至極,與小君沒什么兩樣。

    姨媽嬌嗔:“轉(zhuǎn)過去,趴著?!?/br>
    “媽千萬要小心喔。”

    我老老實實趴好,也顧不上地上都是灰了。

    “知道了,再啰嗉我真戳你的屁眼?!?/br>
    說完,姨媽“噗哧”一聲笑出來,我扭頭看去,姨媽笑得花枝亂顫,還有翻滾的乳浪。

    “撕……”

    褲子被扯爛,但我不心疼,反正都破了。

    “把屁股抬高點?!?/br>
    姨媽命令。

    “為什么?”

    我疑惑不解。

    姨媽笑了笑:“那傷口的位置很怪。”

    我更納悶:“如何怪?”

    沉默一會,姨媽怒罵:“問什么,叫你做就做,惹急了我就真戳你屁眼!”

    我壞笑:“媽,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屁眼可不能隨便看的?!?/br>
    姨媽笑道:“我是你……姨媽?!?/br>
    我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除了父母和老婆外,別人都不能隨便看。”

    姨媽哼了哼:“我養(yǎng)了你二十多年,我就是你媽。”

    “所以,我現(xiàn)在給你看了?!?/br>
    我嘻笑點頭。這話里有話,很隱晦地調(diào)戲了一下姨媽,暗示姨媽雖然不是我親媽,我也愿意把屁眼給她看,心想:就算姨媽聽出端倪也拿我沒辦法。

    果然,心細的姨媽語氣不善:“你又想氣我?你以為這臟地方人人爭著看?”

    我嘆了嘆:“人人說不上,不過,確實有不少人想看?!?/br>
    這話夠損,果然,屁股馬上招來“啪”的一聲巨響。

    “哎喲,媽……”

    屁股被猛拍了一掌,痛得我眼冒金星,趕緊撒嬌求救。姨媽哼了哼后,繼續(xù)觀察我的傷口。憑感覺推測,那傷口應(yīng)該在臀rou與之間,怪不得姨媽說傷口的位置很怪,原來如此。我暗暗發(fā)笑,腦子里盡是胡思亂想。

    “不行,要把內(nèi)褲也脫了?!?/br>
    姨媽終于下了結(jié)論。

    “媽來脫吧。”

    我把屁股撅起。

    “啪”的又是一掌,力量更大。

    “我脫、我脫?!?/br>
    我趕緊扯下內(nèi)褲,露出屁股也露出下體,那狂妄的“青龍”凌空彈起、不可一世。

    “呼,可以……可以把屁股放低一些?!?/br>
    姨媽的聲音突然低了很多,我不用看也能明顯感受到她有過一次深呼吸,心想是不是巨大的“青龍”把姨媽嚇壞了?

    “傷口嚴重嗎?”

    我小聲問。

    姨媽把我的破褲子扔了過來:“咬著衣服忍住了?!?/br>
    “嗯。”

    我趕緊把破褲子卷成長條,張嘴咬住,等待姨媽的手術(shù)。

    “哇!??!救命?。⊥?!痛死了!”

    咬住破褲子也沒用,我仍然痛得猛敲水泥地,把整棟房子敲得砰砰作響。如果不是姨媽按住我,我早已經(jīng)滿地打滾。

    姨媽興奮道:“別動、別動,血出來了,都是黑血?!?/br>
    “哇!”

    不能動,叫總可以吧?我拼命大喊,如受厲刑。

    “忍?。『谘芏?,又腥又臭,不擠干凈會有生命危險?!?/br>
    姨媽似乎用膝蓋頂住我的腰椎。

    椎骨一陣亂響,我痛得眼淚狂飆:“哇??!苦命的娃想mama啰……有媽疼的娃沒蛇咬……”

    姨媽咯咯直笑:“嗓子不錯,繼續(xù)唱?!?/br>
    我當然理解姨媽的虛假鼓勵,她是希望我用唱歌的方法分散注意力,減少疼痛感,這與關(guān)二爺刮骨療傷時看書有異曲同工之妙。

    但我有更好的方法減輕劇痛感,方法很簡單,就是拼命幻想姨媽的兩座rou峰:“娃兒冷啰躲懷里,mama的胸脯暖又軟。娃兒餓啰有奶吃,mama的奶大又圓。命好的娃啰天天摸mama的奶,mama的奶好結(jié)實啰……”

    姨媽一聲嬌斥:“你閉嘴,唱這什么破歌?我以前怎么沒聽過,怎么都是奶啊奶的?”

    “這是北方民謠,非?!寐?。”

    我忍住笑,把“非?!眱勺终f得特別卷舌。

    姨媽不懂北方民謠,也不跟我爭論,而是突然跪在我身側(cè)大聲說:“把屁股抬高點。”

    “哦?!?/br>
    我依言撅起屁股,這會不只屁眼全暴露出來,就連大roubang都落入姨媽的視線中。相信姨媽看到會有諸多感悟,至少證實了唐依琳的描述。

    “嘶……呸……”

    傷口突然發(fā)麻,我聽到姨媽吐口水的聲音。

    什么?姨媽在吸毒血?我的腦袋一陣轟鳴,深深地被震撼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媽,你這是干嘛?不要吸、不要吸,我就是被毒死,也不能讓媽吸毒血?!?/br>
    姨媽輕擰了我一把:“啰嗦什么,你以為媽愿意???趴好,嘶……呸……”

    感動之余,我張開五音不全的破喉嚨,大聲唱道:“世上只有mama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

    姨媽一聲尖叫:“李中翰,你別吵!要是媽不小心吞下幾口毒血你就開心了?!?/br>
    我不敢唱了,連話也不敢說。想想姨媽吮吸我屁股傷口的樣子,我就亢奮不已,畢竟那傷口離屁眼不遠,離更近。

    碧云山莊的房子雖然才裝修一半,門窗卻已俱全。

    可是即便姨媽離開時把房子的門窗都關(guān)緊了,秋夜的涼意依然令我難以忍受,何況我身無寸縷。

    一陣微風(fēng)過,有人推開門,我知道是姨媽進來了。見我發(fā)抖,她悄悄靠過來,柔聲問:“墊了塊木板還冷?”

    “不冷。”

    我側(cè)臥在一塊八十公分長、六十公分寬的木板上,面朝著冰冷的墻壁,把光溜溜的屁股對著身后的姨媽。長這么大了,我還是次裸睡。

    姨媽嗔道:“不冷你抖什么?”

    我嘟噥了一句:“抖抖更健康?!?/br>
    “啪!”

    屁股被拍了一掌,姨媽怒罵:“你不貧嘴更健康?!?/br>
    “媽,你也冷嗎?”

    我關(guān)切問。

    “不冷?!?/br>
    姨媽回答得倒爽快。

    “我才不信,你把衣服、褲子拿去晾了,身上什么都沒有,不冷才怪。”

    “你……你不是睡著了嗎?怎么知道我去洗衣服?”

    “媽愛干凈,怎么能忍受全身都是污垢、泥土。出去這么久,不是去洗澡就是洗衣服,還能干什么?”

    我偷偷陰笑,總不能告訴姨媽我根本就沒睡著。為什么?原因很簡單,一處野外、一棟房子、一對男女相處一室會有什么奇情發(fā)生?我腦子想都不夠想,怎能睡得著?何況女人光著身子,何況女人貌如天顏、雍容鳳儀。

    姨媽冷冷道:“知道就好,不許把身子轉(zhuǎn)過來?!?/br>
    “固定一個姿勢睡覺多難受,媽怕我看,不如把燈關(guān)了?!?/br>
    我幽幽嘆氣,一個詭計閃上心頭。

    見我凜然正氣,姨媽似乎不好意思:“亮著燈能散發(fā)一些熱量,暖和一點。你身上還有蛇毒,剛才敷了一些很普通的消炎草藥,你會怕冷,會有些虛脫?!?/br>
    我淡淡問:“既然知道我冷,為什么不抱抱我?”

    “這……”

    姨媽沒料到我會有這個要求。這個要求在能力之內(nèi),也在情理之中,姨媽一愣,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我。

    我嘆得很憂傷:“如果換成是小君,媽一定會抱是不是?唉,不是親生的就不是親生的,有區(qū)別的。我理解……理解啊?!?/br>
    姨媽“噗哧”一笑:“別酸了,媽抱你便是?!?/br>
    說完,姨媽在我身后緩緩躺下,溫暖的rou體貼了上來。一條雪白的玉臂從我的肋骨穿過,溫柔地抱住我的胸膛。我四肢僵硬、腦子缺氧,還沒反應(yīng)過來,姨媽的臉又溫柔地靠在我的腦后。

    第094章、取暖

    我抓住姨媽放在我胸膛上的手臂,一邊品味她肌膚的細膩,一邊低唱:“世上只有mama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投進mama的懷抱里,幸福哪里找……”

    還沒等我唱完,姨媽就迅速地將手臂抽了回去:“媽知道你的心意,別唱了,那破嗓音比小君還難聽。我說你一天到晚有時間到處風(fēng)流,為什么不去練練唱歌?”

    我向后靠了靠,真實地感受到擠壓在背部的兩團飽滿:“暖和、真暖和,媽能再抱緊一點嗎?”

    姨媽突然摸了我的額頭:“喲,你身體好燙,是不是發(fā)燒???”

    我心想何止發(fā)燒?感覺身體就像一個狂燒的大熔爐,當然我嘴上仍然斯文:“是媽把熱量傳給了我,如果媽把腿搭過來,那就更暖了。”

    姨媽朝我呼出一口粗氣:“再胡說,媽就不抱了?!?/br>
    我暗暗好笑,也難怪姨媽不高興。如果她真的把大腿跨在我身上,那姿勢就太不雅了,完全不符合她的個性,所以我也不敢過于強求,以免被看出有不良企圖。

    “媽,我想問你一件事?!?/br>
    我想翻個身,雖然翻身會引起屁股的巨大疼痛,但翻身能看到我想看到的東西。

    “要問快問,我困了?!?/br>
    姨媽用膝蓋頂在我的后腰上,雪白的手臂再次伸過來把我抱緊,很巧妙地化解我轉(zhuǎn)身的姿勢。我一看,知道jian計落空,也不氣惱,正所謂一計不成再生一計。漫漫長夜,我就不信姨媽都能防守得滴水不漏。

    “那墳里埋的是不是李靖濤?”

    我按部就班,其實墳里埋的是誰對我無關(guān)緊要,我的目的就是要勾起姨媽的往事。讓她失落、迷茫,然后我才有機可乘,多么卑鄙的陰謀??!

    “嗯。”

    果然,姨媽本來舒展的身體突然一緊。

    我繼續(xù)問:“媽對這一帶很熟悉,是不是以前經(jīng)常跟李靖濤來這里?”

    姨媽長嘆了一口氣:“是啊,媽以前在這里住了好久,而且就住現(xiàn)在我們躺的這棟房子里。這里原來是一間大木屋,真想不到當年的五間木屋都換成五棟別墅。”

    “什么?這里是媽以前住過的地方?”

    我非常意外。

    “嗯,那時候,媽可以天天看日出,等李靖濤打魚回來。那時候,媽幾乎天天吃魚?!?/br>
    回憶起往日的時光,姨媽的語氣異常溫柔,我卻聽得心口泛酸。

    酸歸酸,為了jian計,我只能繼續(xù)引導(dǎo):“怪不得媽燒魚的技藝如此精湛,特別是紅燒魚?!?/br>
    姨媽道:“嗯,娘娘魚用來做紅燒魚最好吃?!?/br>
    “媽是不是很想李靖濤?”

    “很想?!?/br>
    “我真的像他?”

    “像?!?/br>
    “呵呵,外甥像姨父不正常?!?/br>
    “誰說的。”

    “媽,我母親真的很漂亮?她會做紅燒魚嗎?”

    “嗯,比我做得更好吃。”

    “她是……她是怎么離開的?”

    “別問了,我也不知道,睡覺吧?!?/br>
    “媽,我有很多話想問你?!?/br>
    “改天再問吧。”

    “再問最后一個問題?!?/br>
    “你好煩啊?!?/br>
    “三歲那年,我真咬傷了媽的奶……胸部?”

    “別提了?!?/br>
    “媽,給我看看那牙印?!?/br>
    “你想干什么?”

    “媽別誤會,我只是覺得背暖和了,胸口卻冷颼颼的,就想找個借口抱抱你。既然媽不愿意給我看,我不看便是了,能不能讓我抱抱你?”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我的心如搗鼓般抨忤直跳。同樣的,我也能清晰想覺到姨媽的胸口怦怦直跳。

    我用最乞憐的口氣再問:“不行嗎?”

    半晌,姨媽才幽幽道:“等我先把燈關(guān)了?!?/br>
    我沒有叫,但我?guī)缀跻饋戆岩虌尡г趹牙?,想到能重溫昨夜的旖旎,我激動得全身發(fā)抖。幸好姨媽去關(guān)燈了,不然她會發(fā)現(xiàn)我在jian笑。

    燈滅了,朦朧的月光從沒有窗簾的窗子投射進來,照在一條曲線完美的白影上。我硬了,硬得厲害。

    “把眼睛閉上?!?/br>
    姨媽向我走來,我依稀看到她潔白的下體。

    “黑乎乎的,我什么都看不見,閉不閉無所謂啦?!?/br>
    我不是笨蛋,哪怕看得見也說看不見。

    姨媽把手臂橫在胸前,快速來到我身邊,背過身,慢慢地躺了下來。那木板似乎難以承受兩人的重量,發(fā)出一連串“吱呀”聲。

    我假裝鎮(zhèn)定,但沒用,那個世界最美的臀部就在眼前,我怎么可能鎮(zhèn)定?

    “抱就抱吧。我可警告你,如果不老實,我就把你扔到娘娘江喂魚?!?/br>
    “媽,你說什么呢?我怎么會不老實?我一直很老實?!?/br>
    我舒展左臂,溫柔地把姨媽結(jié)結(jié)實實摟在懷里。天啊,是真的,沒有做夢,我真的把姨媽抱在懷里。我的手掌按在她腴潤的小腹上,與想象中一樣,沒有多余贅rou,細膩而光滑。

    輕觸圓潤的玉背,感覺有點冰涼。于是,我火燙的身體覆蓋上去,堅硬的巨物也壓在姨媽的美臀上。

    “你……”

    姨媽嬌軀顫抖,雪白的臀部往前挪了挪,擺脫火燙的巨物。

    “媽的皮膚真滑,靠著真舒服?!?/br>
    我又貼了上去,身下的木板“吱呀”亂響。我的腦袋搭在姨媽的耳邊,這簡直就是情人的摟抱。

    姨媽有些急了:“你……你下邊別亂頂?!?/br>
    “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
    我笑了,笑得很jian,相信此時姨媽已芳心大亂。

    “中翰,你越來越過分了?!?/br>
    姨媽深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想平復(fù)內(nèi)心的慌亂。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說別頂我就不頂,可那東西也不知道往哪里放?!?/br>
    我的解釋雖然有一點牽強,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