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的地方你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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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襯衫解了扣,露出里面純白色的文胸,文胸有些緊,將兩側(cè)乳rou聚攏擠壓,趙誠離得近,還能嗅到一種若有似無的奶香味。 這純粹卻充斥著rou欲的味道瞬間就讓趙誠那根東西立起來了,他有些興奮,反剪過姜柳雙手,將她按在粗壯的樹干上。 幾個混混吹起了亢奮的口哨,被趙誠罵了兩句后才不情愿地閉了嘴。 趙誠一手探進姜柳的胸胡亂摸著,一手慌忙扯下褲頭,掏出那根東西就開始搓弄起來,他一邊自瀆,一邊罵著些不入流的臟話。 姜柳上半身被緊緊地抵在樹干上,細皮嫩rou被年老粗糙的樹皮硌得生疼,趙誠的手急切而不得章法,那種急切,不像是受限于rou欲的難以紓解,更像是在尋求一種心理上的認同。 從小到大,還沒有一個人能像姜柳那樣,讓他連連吃癟,而她卻還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可就算你是仙女,下凡到這檀山鎮(zhèn),還不是得乖乖地被他壓在身下,接受他對她的侵犯。 趙誠見姜柳不吭聲,便一把扯住她的馬尾辮,罵道,臭婊子,給我叫! 姜柳不肯,趙誠動了怒,貼著姜柳打飛機顯然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的性欲了,他想要進去,想要把自己這根粗壯莖身,塞進她那個神秘逼仄的小洞,他想要狠狠地沖撞她,撞得她哭著向他求饒,撞得這顆檀山樹落葉飄零。 可他的手剛碰到姜柳的臀部,那幾個被他打發(fā)去“望風”的混混便慌張地跑過來,老大,完蛋了,有兩個老師帶著幾名男生往山頂來了…… 趙誠的手在姜柳臀部上狠狠一拍,原本渾濁的目光因不甘心而更顯骯臟,一個混混見趙誠還不肯走,慌忙催促道,老大,再不跑,就得被抓個正著了! 趙誠一腔怒氣無處發(fā)泄,反手就給了那個混混一個耳光,媽的,老子做事還用你教? 話是強硬的,但手里的動作卻干脆迅速,他快速地扒上脫落的褲子,沖一旁不緊不慢系紐扣的姜柳吼道,算你運氣好!可你記住,要是下次你還落在我手上,就是天王老子來,也救不了你! 趙誠放完狠話,就往另一條下山的小路跑了,姜柳把六顆紐扣系得完完整整的,才肯到陳暗身側(cè)。 陳暗身量單薄,那幾個混混使的又都是常年打架的力道,陳暗硬撐著,卻還是被他們拖到了一旁,他被那幾個混混推倒在地上,他想要站起來,那幾個混混卻像在玩一個不倒翁一樣,一下接一下地把他往地上推,而不遠處,卻傳來趙誠骯臟粗魯?shù)闹淞R。 原來最痛苦的,不是你正在忍受著痛苦,而是你看著在意的人受苦,卻只能像個局外人一樣,束手無措地站在一旁。 他面對陳冬燕時是這樣,而現(xiàn)在,他面對姜柳時,也是這樣。 最可笑的是,她被凌辱……他卻連站都沒法站起來。 姜柳要扶陳暗起來,腿部用力時拉扯到了受傷的肌rou,后知后覺的疼痛讓陳暗輕輕地嘶了聲,姜柳見他不舒服,忙問,傷到了? 陳暗搖搖頭,他看到她額前散落的幾縷碎發(fā),便伸手將那頭發(fā)捋到她耳后,陳暗自嘲道,我疼的地方,不在腿上,然后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低聲道,姜柳,我疼的地方你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