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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前駙馬復(fù)婚后 第19節(jié)

    她看著那些被啃得一言難盡的糕點(diǎn),臉色也慢慢變得一言難盡起來。

    奶娘再次幫昭兒解釋道: “想是小郡王之前沒有吃過這種糕點(diǎn),每個都咬一口,是為嘗嘗好不好吃,他嘗了覺得好吃的,便存下來,要送給嘉王吃,不好吃的反留著自己吃,這是一片孝心呢?!?/br>
    昭兒點(diǎn)頭,認(rèn)可了奶娘的說辭,不過孝心不孝心的他不大懂,他送這些糕點(diǎn)給謝蘭臣,是為感謝他上次送自己進(jìn)宮找娘。

    昭兒已經(jīng)把所有糕點(diǎn)都嘗過一遍,便眼巴巴地望向魏姝,又伸手指了指門口,表示現(xiàn)在就可以把糕點(diǎn)送過去了。

    魏姝對上昭兒帶著期盼的眼神,又看看那些亂七八糟的糕點(diǎn),糾結(jié)半晌,到底舍不得浪費(fèi)昭兒的心意,對一旁的張公公說:“那就……給嘉王送過去吧?!?/br>
    當(dāng)然,她也悄悄囑咐了張公公,路上再買一份新的,一起給嘉王送過去。昭兒的孝心,看看就夠了,吃還是吃好的吧。

    張公公應(yīng)了一聲,正要端著糕點(diǎn)出門,魏姝忽然又叫住他道:“帶上昭兒一起去吧,順便把上次嘉王讓人送來的幾箱金子,也一起退回去。”

    便是她和謝蘭臣不復(fù)婚,昭兒依然還是他的兒子。

    現(xiàn)在看來,昭兒對謝蘭臣并不討厭,或許還有些喜歡,但兩人往后卻不一定有機(jī)會再見了,便趁現(xiàn)在再多相處一會兒吧。

    *

    謝蘭臣剛從街市上回到會同館,便收到了昭兒親自送來的“孝子糕”。

    謝閔看著糕點(diǎn)上清晰可見的米粒大的牙印,以及部分地方疑似沾上了口水的可疑濕痕,差點(diǎn)兒沒笑出聲來。

    跟來的張公公急忙解釋了緣由,又送上路上新買的糕點(diǎn)。

    昭兒看看新糕點(diǎn),又看看自己咬過的,覺得還是自己嘗過的更放心,便把自己的糕點(diǎn)往謝蘭臣跟前推了推,示意謝蘭臣快吃。

    謝閔幾乎要憋不住笑,看好戲似的盯著謝蘭臣。

    謝蘭臣猶豫片刻,最后還是在昭兒熱切希冀他品嘗的目光下,拿起一塊兒,在昭兒沒有咬過的那邊,咬下一口,然后便把帶著兩個缺口的糕點(diǎn)又放回了盤子里。

    他就這樣把十幾塊糕點(diǎn)挨個吃過,最后把盤子里剩下的端去了耳房,擺在金剛手菩薩畫像前的供桌上:“弟子和弟子的兒子都已經(jīng)替您嘗過了,每一塊兒糕都很香甜,您慢慢享用?!?/br>
    謝蘭臣面不改色地拜了拜菩薩,又轉(zhuǎn)過頭對疑惑的昭兒解釋道:“你母親能平安醒來,這尊菩薩出力最多,這些好吃的糕點(diǎn)就讓給菩薩吃吧。”

    昭兒想了想,覺得有理,又覺得自己來了一趟,不但感謝了謝蘭臣,又感謝了菩薩,辦了兩件事,便開開心心地和張公公回家去了。

    臨走前,張公公不忘讓人抬了那四箱金子下來,對嘉王道:“我們公主說,上次王爺?shù)娜巳ニ徒鹱?,她不在府上,今個兒才知道這回事。雖然這幾箱金子是王爺借的,但卻是為了幫公主,公主說不能讓王爺幫我們辦了事,還自己貼錢,所以讓老奴務(wù)必把金子還回來。”

    謝蘭臣聞言,并沒推拒,直接讓人把金子抬進(jìn)了他的住處。

    反而是謝閔,待張公公一行人離開,看看面前的四箱金子,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崇寧公主先是在街上故意避開他們,又突然來還金子,像是要和他們清算干凈,好劃清界限似的……

    謝閔猛地想到什么,朝謝蘭臣訝異道:“王爺那時候在街上說的是,崇寧公主想反悔?她不想復(fù)婚了?為什么?她不怕再被逼婚嗎?”

    謝蘭臣此刻正在慢慢品嘗那碟好的糕點(diǎn),聞言說道:“自然是因?yàn)閷m里有人許給了她,比和我復(fù)婚更好的條件?!?/br>
    謝閔這時候的腦子終于跟上了謝蘭臣。

    眼下郭皇后的事越鬧越大,也快到了要撐不住的時候,郭皇后撐不住,皇上便會妥協(xié),按理說,皇上的妥協(xié)便是同意崇寧公主復(fù)婚。

    但皇上忌憚嘉王,不想讓崇寧公主嫁去西北,便從公主那兒下手,許諾她不再逼婚,或著還有別的什么好處,哄公主拒絕復(fù)婚……

    看崇寧公主眼下的表現(xiàn),像是意動了。

    “崇寧公主之前還喜歡王爺喜歡得肝腸寸斷,轉(zhuǎn)眼就變成這樣的態(tài)度,這變心變得也太快了!”謝閔一時情急,套用了謝蘭臣之前說過的話。

    對于魏姝說自己對謝蘭臣一見傾心這件事,謝閔是信了八九分的。

    一是因?yàn)槟枪扪旅厶^貼心,另一,則是公主那天對謝蘭臣訴衷腸的時候,言語熱烈奔放。時下女子都講究含蓄典雅,如果不是真喜歡,公主怎會有勇氣說出那些大膽的話。

    謝閔忍不住再次重復(fù)道:“公主未免變心變得太快了!”

    謝蘭臣卻道:“這怎么能怪公主呢?該怪那些讓公主變心的人才對?!?/br>
    “都這時候了王爺還替她說話,”謝閔氣道,“崇寧公主分明是在利用我們,若不是王爺,皇上哪兒會輕易讓步妥協(xié)?”

    想了想他又道:“她不想復(fù)婚了也好,但小郡王總該讓我們帶走吧?”

    謝蘭臣看他一眼:“之前你不是還說,昭兒不一定是我的兒子嗎?怎么,現(xiàn)在查出來他是了?”

    謝閔被問得一頓。

    宮里的事不是那么好查的,他便是再有能耐,這么短的時間,也很難查出什么。

    不過也是奇怪,在沒和小郡王接觸之前,他覺得小郡王和謝蘭臣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像,之后雖說也沒相處幾次,但卻一次比一次覺得兩個人像得很。

    尤其是崇寧公主昏迷那晚,一對父子倆,兩雙紅眼睛,妥妥的親父子是了。

    想到之前自己對小郡王身世的質(zhì)疑,謝閔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道:“之前是我看走了眼,小郡王其實(shí)和王爺很像的?!?/br>
    謝蘭臣道:“如果不能復(fù)婚,公主是不會讓我們帶走昭兒的,我們這么點(diǎn)兒人,想要在神京強(qiáng)行帶走大安的小郡王也不可行,不過我另有一個辦法,可以順利帶走昭兒?!焙臀烘?/br>
    他湊近謝閔耳邊低語了幾句,隨后謝閔便面色怪異地離開了會同館,直到第二天黃昏時分,才雙目呆滯地返回。

    “查到了?”謝蘭臣問他。

    “查到了?!敝x閔帶著點(diǎn)兒生無可戀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他后背左邊肩胛骨附近,有一塊半月形的紅斑,小廝在為他擦背的時候提起過,那是他自小便有的胎記?!?/br>
    誰能想到,這一天一夜里,他又爬上了徐家的墻頭,偷窺別人洗澡去了呢?

    還不是只偷窺一次。

    為了能看看清徐子期的全身體貌,除了昨晚正常沐浴的那次,他還用盡各種不著痕跡的辦法,迫使對方又多洗了兩次,然后自己便像登徒子一樣,睜大眼睛仔仔細(xì)細(xì)地看徐子期來回洗了三回澡,整個人都快要不好了。

    謝閔幽怨地看向謝蘭臣:“文娘要是知道我做了這么下流的事,怕不是要同我和離?!?/br>
    謝蘭臣瞟他一眼道:“嫂嫂不是看中了北街的那處宅子?我做主送予她就是了?!?/br>
    北街那處宅子的主人犯了事,在他們離開西北前,剛被謝蘭臣抄了家,宅子便空了下來,對外售賣。

    宅子倒不大,只是院里的景致布置得好,謝閔的夫人文娘很是喜歡,可惜他們夫妻手頭的錢不夠,買不起。

    這下倒好,謝蘭臣金口玉言,宅子便是文娘的了!

    謝閔頓時一掃先前郁色,喜笑顏開地改口道:“文娘一向通情達(dá)理,知道我是為王爺辦事,定然能理解我的?!?/br>
    謝蘭臣也笑了一下,說道:“好了,該去把崔祿請來了。”

    崔祿也是謝蘭臣從西北帶來的屬官,為謝蘭臣的母親做事,對方剛一來到神京,便跑了個沒影,有時候連晚上也不見人,今天恰好這時候在會同館。

    謝閔去傳話,崔祿很快過來見過謝蘭臣。

    謝蘭臣直接問他:“你一到神京便整日跑個沒影,這些天都在忙著做什么?”

    崔祿中規(guī)中矩地答道:“卑職奉夫人的命,追捕一個逃奴,有消息說,對方逃來了神京,卑職最近便一直在神京打聽他的消息?!?/br>
    謝蘭臣冷笑一聲:“好歹也是我的親弟弟,府里的二公子,怎么能說他是逃奴呢?”

    謝蘭臣這話的意思,是在挑明了說,崔祿這些天明明是在找二公子,卻故意騙他說是在找逃奴。

    崔祿目光閃了閃,但倒還算鎮(zhèn)定,解釋道:“卑職并沒有撒謊,卑職這些天確實(shí)是在追查逃奴,只不過這逃奴恰好與二公子有些關(guān)聯(lián),正是曾經(jīng)從府里逃走的李阿慶。”

    當(dāng)年,夫人帶著小公子外出,路上恰好遇到一小股契丹兵。對方雖然沒有認(rèn)出夫人的身份,但看見他們的馬車和衣服打扮,知道是有錢人,便上前圍堵劫掠。

    夫人當(dāng)日所帶的仆從不多,不敢力敵,只能逃走,途中為了保全小公子,便吩咐長得高壯的李阿慶,讓他抱上小公子,悄悄往另外的方向跑。那群契丹兵果然只追著馬車,最后夫人險(xiǎn)險(xiǎn)脫困,回頭去尋李阿慶時,卻只找到了他一個人。

    李阿慶說他被其他契丹兵追上,小公子也被他們捉走,大家見他滿身是血,還瘸了條腿,便沒有懷疑。謝家沒有主子不在了,所有仆從都要陪葬的規(guī)矩,所以仔細(xì)盤問過他,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疑點(diǎn),便也沒有為難對方。

    直到李阿慶一次醉酒后,同自己妻子說起,當(dāng)時是他嫌抱著小孩子跑不快,怕被契丹人追上殺掉,半路便把小公子給丟了,才致使小公子被擄走的。

    他妻子良心難安,次日便把這話悄悄告訴了夫人,誰知李阿慶酒醒后,知道自己失言,趕在大家去捉他之前,已經(jīng)先一步跑了。

    但這么些年來,謝家一直沒有放棄追捕李阿慶。

    謝蘭臣聽崔祿提起李阿慶的事,卻不置可否,而是說道:“如果二公子還活著,想是該和徐少尹差不多大吧?”他故意問崔祿:“你覺得徐少尹同我長得像嗎?”

    崔祿道:“卑職并沒見過徐少尹,不能回答王爺。”

    謝蘭臣審視他道:“你這么藏著掖著的,是怕我會對他不利?自我能拿起筆,便每年會為他抄經(jīng)祈福,這些年林林總總算下來,少說也抄了上百本佛經(jīng),便是看在這些經(jīng)書的份上,我也不會對自己的親弟弟下手啊?!?/br>
    崔祿卻依舊咬死不認(rèn):“王爺誤解卑職了,王爺若覺得那位徐少尹有可能是二公子,卑職稍后就去調(diào)查。”

    謝蘭臣好話歹話都說了個遍,崔祿卻依舊裝聾作啞,謝蘭臣終于忍不住變了臉色,猛地把桌上的茶盞掃落到崔祿腳邊,冷聲喝道:“滾出去!”

    崔祿默默看了謝蘭臣一眼,行禮退出。

    直到崔祿人都走遠(yuǎn)了,屋里的謝蘭臣依然還在發(fā)火,先是霹靂啪地砸了一通東西,后又自言自語地冷笑道:“是不是我的弟弟,哪里用得著你去查?我弟弟后背肩胛骨上有一塊兒半月形的紅斑,是生來就有的胎記,只要把徐子期叫來,扒了他的衣服就知道了!

    “……一個兩個的都要和我過不去,說好了要復(fù)婚,現(xiàn)在卻見我就躲,什么‘昭昭我心,皎日為期’,要不是我好心幫忙澄清,人還在被禁足著呢,到時別怪我把這些事都撕扯出來……”

    而此時的門外,正站著謝閔和會同館一個姓郭的管事。

    這位郭管事,便是之前把那首“昭昭我心”交給謝閔,又讓謝閔拿給謝蘭臣看的人。

    謝閔這時候請他過來,原是說謝蘭臣有些事想要問他,可聽著屋里又一陣稀里嘩啦亂響,不知什么東西又被砸倒了的動靜,謝閔便對郭管事道:“嘉王這時候正在氣頭上,今天怕是不方便和大人說話了?!?/br>
    郭管事立刻擺手道:“無妨無妨,我明日再來,嘉王有什么事盡可以找我?!闭f完便快步離開了院子,像是怕走慢了,就會被里頭正在發(fā)脾氣的人暴打一樣。

    *

    次日一早,宮門剛打開不久,冉嬤嬤便收到了宮外傳進(jìn)來的條子,立刻急匆匆呈給郭皇后,郭皇后看完,猛地從床上坐直了身體,大喜道:“真天助我也?!?/br>
    徐子期竟然真是謝家丟失的嫡子!

    嘉王昨晚同手下發(fā)火,一時氣急,不小心吐露出嫡子身上的胎記,會同館的郭管事聽到后,立刻便報(bào)給了郭府。

    哥哥已經(jīng)連夜核實(shí)查證,徐子期身上果然有一樣的胎記。

    嘉王昨晚發(fā)火時,還抱怨了魏姝幾句,這幾句倒剛好提醒了郭皇后。

    當(dāng)初自己偽造情詩,便是為了栽贓魏姝和徐子期的關(guān)系,后來嘉王幫兩人澄清,算是做了無用功。

    但是,如果嘉王反口,或是不用他反口,只要讓皇上相信,嘉王原先只是在幫兩人遮掩,那徐子期就還是魏姝的相好。

    皇上才許了魏姝婚嫁之事自己做主,偏她和徐子期又是“相好”,若是魏姝轉(zhuǎn)頭嫁給徐子期這個謝家嫡子,豈不比嫁給謝蘭臣更糟?

    皇上忌憚謝蘭臣,說到底是忌憚西北的權(quán)勢,但若是有了徐子期這個嫡子,謝蘭臣便算不得什么了……

    郭皇后立刻對冉嬤嬤道:“幫我梳頭更衣,我要去見皇上?!?/br>
    趁此機(jī)會,她要勸皇上收回成命,同意謝蘭臣和魏姝復(fù)婚,一定要把魏姝這個??俗约旱膾甙研?,遠(yuǎn)遠(yuǎn)地打發(fā)出去……

    第26章 26、成全

    次日一早, 魏姝早早地裝扮好,叫下人備好馬車,準(zhǔn)備進(jìn)宮。

    前天, 她并沒有立刻給皇叔答復(fù), 皇叔便許了她兩天的時間考慮, 今天是她需要給出一個交代的時候了。

    出門前,她先去看了看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