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老師這么喜歡和我做
“別...” 只是輕飄飄的吻落在耳后,阮曼就難耐地扭動了身子,她無助地在枕面磨蹭,試圖消解這騰空而起的情欲。 程思然和她一同俯身,若有若無的舔過她的耳廓和脖頸,不消一會整個耳朵就變得紅通通、濕漉漉的,遠遠看去仿佛被水瀝過的名貴玉器的提手,在有些昏暗的房間里格外扎眼。 好學(xué)生在這個年紀學(xué)什么都快,只是看過幾次影片,懵懵懂懂地上過幾次床,就精準地捕捉到了對方最容易攻陷的點。 她最擅長這么折磨她,再潛心感受與自己相貼的身子一點點升起曖昧的體溫,最后像只通體淡紅被煮熟的鮮美的蝦,埋頭被端上自己的餐桌。 很美味。 阮曼身上的味道實在是香甜,每次程思然都忍不住留下點痕跡,或許在胸前,或許在頸后,都是一不小心就會暴露的地方,然后在課后大家議論的時候幸災(zāi)樂禍地想,下次親哪里比較好呢? 是這里?她揉了揉阮曼后腰靠下一點的地方,那次一向端莊的阮曼穿了短款T恤和低腰牛仔褲,抬手板書的時候露出片刻這白瓷般細膩的部分,那么短短幾秒,眨眼就逝去的光景,程思然理所當然地覺得只有自己享用到了,卻沒成想一下課前桌的男生就滿臉yin笑地轉(zhuǎn)過頭來跟她們分享自己的見聞。 “阮老師那小腰...”男生浮想聯(lián)翩著,用欲言又止來表達自己不止于此的臆想。 那是一直以來好學(xué)生形象示人的程思然第一次垮臉,據(jù)目擊者肖晴描述她當時的臉已經(jīng)黑到了一定程度,嘴角無意識地向下耷拉著,眼睛也利劍一樣,看起來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給砍了。 前桌的男生感覺到情況不對,還以為程思然和阮曼結(jié)怨依舊,聽不得阮老師被夸,立馬就把臉上的笑收起來,轉(zhuǎn)而正襟危坐道:“她那腰真是差勁,一看就不怎么樣,送到我手上我都沒興趣。” 砰! 這下程思然徹底炸了。 她面色不善地瞧了那男生一瞧,捏緊的拳頭差點就要忍不住打到他不知好歹的狗眼上。 最后零點零一秒的反應(yīng)時間里,程思然霎時想起了自己費力維持的乖乖女形象,這個男生想必也是覺得她玩得開好說話,才會毫不掩飾地暴露自己的本意。 不得不承認她依然享受這種被人信任的感覺,盡管他說的話實在太讓人惡心了。 算了,程思然心底積壓的怒氣轉(zhuǎn)瞬間消散了大半,她松開有些發(fā)痛的手,臉上習(xí)慣性僵硬地掛上友好的,沒有任何攻擊性的笑。 “怎么可能,阮老師身材那么好。” 她記得她最后是這樣說的。 男生見狀也只是訕笑著附和說是是是,阮老師身材最好。 用你說?她在心里又不耐煩地回了一句。 想到這里那種煩躁的心情也跟著卷土重來,程思然舔弄著身下發(fā)燙的皮膚,像是打針前沾了碘伏的棉簽,一點一點摩擦著不安。阮曼膝蓋早就跪得發(fā)酸,不得不塌下腰,臀部抬得更高了些,這么一動卻不由得惹得程思然發(fā)笑。 “老師,才半小時?!?/br> 見她不說話,程思然二話不說就狠狠咬了一口,阮曼皮膚緊實,哪里有什么贅rou,又是平常不常摸到的地方,敏感得很,也疼得很。 “你有病吧程思然?”身體接受到疼痛的信號,阮曼應(yīng)激地低聲罵道,“到底做不做,不做我走了,少煩我。” “走?不好吧阮老師,一天兩小時的輔導(dǎo)時間還沒到呢,你想白拿錢不做事啊?”程思然不慌不忙,逗樂似的摸了摸她xue口,意外地摸到一片粘膩。 “老師…”這下她也錯愕道,“我還什么都沒做,這你都能濕啊?” 略帶驚奇的語氣落在阮曼耳朵里就成了嘲諷,她也不想這樣,但是好學(xué)生的氣息一撲到她身上,她就會難以自抑地夾緊雙腿… 那種感覺就像是,她身體的大門緊閉了快三十年,她掙扎著一直說服自己等待鑰匙的來臨,直到一個連綿的雨天,雨傘下兜帽衫中出現(xiàn)程思然那張笑得假面的臉。 怎么會是?阮曼看向她手中,卻發(fā)現(xiàn)她兩手空空,哪里有什么鑰匙。 “原來老師這么喜歡和我做啊?!?/br> 程思然欣慰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兩根手指并著,幾乎沒有任何緩沖就擠進了濕滑的xue里。 “真好,我也是,老師,你知道嗎?每次你講課,都是我最想cao你的時候?!?/br> 被羞恥的語言刺激著,哪怕只是這么輕輕地戳刺,阮曼就差點泄一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