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的玫瑰
手腕靈活轉(zhuǎn)動,輕車熟路地找到敏感點,程思然故意惡劣地碾磨著推進,手下阮曼的身體頓時高高的懸起,不盈一握的細(xì)腰無助的想要逃離,被她一把抓住就拖了回來,重重地迎著手指又插了進去。 伴隨著靜謐房間里微弱的水聲的響起,笑容又漾上程思然的臉。 “老師,很好cao。” 面不改色地說著不知道哪里學(xué)來的葷話,她掐著她腰的那只手暢通無阻地?fù)岬叫厣稀?/br> 阮曼胸不算大,剛剛夠她一只手揉個圓滿,每次因為刺激凸出的rutou頂?shù)剿氖终茣r,程思然都會覺得小腹傳來一陣暖流。 她在為我情動...她喜歡我這樣對她... 程思然這樣想著,趁熱打鐵地舔吻了幾下白花花的臀rou,手上也更賣力地抽插起來,誰知沒往里送幾下就感到阮曼收縮的甬道,要把她吸進去一樣地緊緊挽留。 “嗯...思然...”阮曼面色潮紅,被發(fā)帶綁住的雙手難耐的彼此相握,格外纏綿地呼喚她的名字,“思然...” “我在,老師,我在?!背趟既贿B忙應(yīng)聲,像每次上課被阮曼點到名一樣,興致高昂、興高采烈地回答。阮曼身下的小嘴咬得她越來越緊,惹得她一陣突如其來的情潮涌動,幾乎沖得她頭腦發(fā)暈。 程思然只好閉了眼抵著阮曼的背,一邊固定她掙扎的身體,一邊感受著她好像傳送至全身的心臟的咚咚作響,和自己體內(nèi)跳動著的那顆,形成一種微妙的、美妙的共鳴。 “啊啊啊...嗯嗯...” 隨著程思然在她乳首重重一捏,阮曼立馬僵直了身體,她的大腿一瞬間吃力的繃緊著,整個人嗚嗚咽咽的發(fā)出了痛苦和快感交雜的悲鳴。緊接著整個人像是完全失了力量一樣栽倒在床上,頭發(fā)已經(jīng)蹭的發(fā)亂,此刻如果撥開,會發(fā)現(xiàn)發(fā)絲下總是冷艷絕情的臉變得格外脆弱失神。 阮曼小口地喘著氣,身上布了點汗。程思然的手指還不舍地在她xue里插著,溫存一般試圖為她延長高潮的余韻,指節(jié)曲起來時頂?shù)讲恢滥膫€敏感點,她腰眼一酸,差點又嚶嚀出聲。 “能不能松開我了,疼?!?/br> 聽到她這么說,程思然不慌不忙的把她扶起來坐在自己腿上,等到把頭發(fā)別到耳后,看到她嘴角淺淺的涎水痕跡,這才悠悠的開口:“老師,我cao得你舒不舒服?”手上動作也毫不松懈地向上頂著,這個體位下阮曼不由得向下坐,把她的手指吃的深深的,銜得緊緊的,幾乎是上趕著把自己送給她,像一朵下流的、yin蕩的玫瑰。 即便身體誠實反應(yīng)著,阮曼面上依然不滿地皺著眉頭:“你的家人、朋友,知道你這么變態(tài)嗎?” 程思然抬了抬頭,看到阮曼又用那副高貴的姿態(tài)睥睨著自己,她也盯著她的眼睛,狀似無意地用拇指擦了擦她腫脹的陰蒂,仿佛擦過她艷麗的嘴唇,毫不費力地,就擷走了她的甜蜜。 因為雙手還被綁著,阮曼只能服軟的倚在她身上,嘴上卻還在喋喋不休:“你有本事先放開我,程思然!”而隨著程思然加重了力道,她掙扎的聲音也越來越小,最后幾乎像一灘水化在程思然肩頭,聲音也逼急了似的,帶了點撒嬌的軟:“思然,別摸了思然,嗯...難受...” “哪里難受?”每次都沒辦法從她嘴里聽到自己想聽的答案,程思然這次出奇的冷靜,擺明了要給她親愛的老師一點顏色看看。 體液很快就又打濕了她的手心,阮曼對她的問題避而不答,只是一邊小聲地叫著她的名字,一邊努力地迎合她的手指。 膝行著尋求安慰,她們貼得越來越緊,程思然這時還穿著衣服,發(fā)硬的面料磨得rutou又高高的翹起來,阮曼咬了咬嘴唇,臉紅得要滴出血來,第一次嘗試著在程思然耳邊求道:“思然,揉一揉好不好....” 程思然低垂睫毛下陰沉得眼眸瞬間亮的驚人,她一把摟住了阮曼的腰,不由分說地含住了幾乎送到嘴邊的乳珠,像是咬了顆珍珠一樣,先是用牙齒擠壓,又用舌頭舔舐把玩著。 “哪里難受?”她依然追問著,“現(xiàn)在是哪里難受?” “爽不爽,老師,爽不爽?” 乳rou上開始落下一個個深淺不一的牙印和吻痕。 “老師,告訴我好不好,我cao得你爽不爽?舒不舒服?夸夸我,好不好?” 說著就不打招呼加了第三根手指進去,抽插的速度卻不降反增,阮曼感到甬道內(nèi)的褶皺被最大程度地?fù)伍_,一陣說不出的舒爽頓時遍布四肢百骸,密密麻麻的快感來的又猛又急,刮過她每一個脆弱的神經(jīng)末梢,氣勢洶洶集結(jié)而來,一股勁就要沖到大腦。 偏偏程思然還在無賴地乞求,那聲音貼著她的胸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被她聽到,阮曼幾乎沒有多做思考的余力,只好顫抖著從牙關(guān)里擠出幾個字:“...舒...舒服,思然,做得好?!?/br> 一句話就給半死不活磨磨蹭蹭的程思然加滿了燃料,甚至從阮曼說出第一個字開始,她就聽話地加快了速度。 好像真的是聽話的好學(xué)生。 阮曼被她搗得意亂情迷,滅頂?shù)母叱眮硪u時一道白光經(jīng)過大腦,她泄恨似的咬住了程思然的肩膀,身下收緊的花徑里無預(yù)警地噴出了兩股水流,竟是潮吹了。 那yin靡的水液打在程思然手上,無異于又添了一把火,她rou眼可見地激動起來,堪稱粗暴地解開了阮曼手上的發(fā)帶,沒輕沒重地把她扔到床墊上,低下身子就吻上她濕得發(fā)軟的小口。 阮曼被折騰了這么一出早就累的發(fā)懵,此刻更是沒了力氣,只能在這尚未失去意識的空隙抬起胳膊試圖遮住自己狼狽的臉。 又是這樣,又要這樣,她有些迷茫地想,這次要做幾個小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