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喜歡她看我像看垃圾的樣子
“好的老師?!?/br> 這是好學生的口頭禪。 在人聲鼎沸的課堂上她這樣說,在私下補習的書桌上她也這樣說,等兩個人衣冠不整地滾到床上時,好學生依然這么說。 阮曼被壓成跪趴的姿勢,雙手也被她反剪到身后。 “放開我!程思然!你弄疼我了!”她的臉陷在柔軟的羽絨枕里,聲音顯得也憋悶。 “好的老師。”程思然說著把她手上的發(fā)帶束得更緊,皎白的腕上立時就現出一圈紅痕。 “聞到什么味道了嗎阮老師?”嘲弄的語氣,“你上次就是夾著它自慰的,你忘啦?” 窗簾并沒拉得很嚴實,兩扇之間xiele些純正的陽光進來,暖洋洋地灑在阮曼的腰上。她的腰極細,皮膚也生得滑膩,此刻被那金色一烘,仿佛矜貴的鐲。 程思然細細地摸,從高翹起來的臀部,沿著突出的脊柱,手指化作散開的樹葉,在這柔弱的枝條上顫動。最后她捻起一綹慵懶的搭在蝴蝶骨上的黑發(fā),品鑒似的搓揉了兩下,片刻后又臉色一轉,毫不留情地使了力把她整個人扯了起來。 正對著她們的是一面全身鏡,鏡里程思然的表情有些陰沉得可怖,和平常乖巧聽話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阮曼的身體幾乎彎成一把弓,頭被扼著靠在身后人的肩膀上,氣息不勻地輕喘著。 “你喘什么喘?這就累了?我連站三天都沒說累你累什么?”說話間手已經越過肩膀去撫慰那高高挺起的乳珠。 “你...”身體因為她的動作挺得更努力,但因為脖子梗得難受,阮曼難受地吞咽著口水,她說不出完整的詞句,只能用被捆在一起的手努力去夠程思然的衣服。 “你要說什么?”聽她氣勢微弱,拽住衣服的樣子也小心翼翼,程思然以為她要說什么溫存的話,終于大發(fā)慈悲地松開了壓住她喉嚨的胳膊。 “咳咳...咳咳...”誰知道阮曼掙脫束縛后剛裝作痛苦地垂首咳了兩聲,就一個猛抬頭狠狠撞上了程思然的鼻子,“你活該!” 她的聲音依然冷冷的,總是不茍言笑的面容上浮出傲慢的神色,看得一旁捂著鼻子因為疼痛極速縮成一團的程思然不住地瑟縮,眉眼處現出一片冰涼的色彩。 真討厭她這個樣子,程思然想,總是這么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的,從小到大沒人給過自己這種不咸不淡的臉色,高材生怎么樣,工作成績好又怎么樣?還不是被錢一釣就上來,裝清高。 不過又好喜歡她這個樣子,她很快平復下來表情,轉身拉開了床邊的柜子,拿出全新的指套,心里自我剖析一樣想著,總是對我不屑一顧,送到她手上的年級第一成績條下一秒會被她隨手扔進垃圾桶,好像我在她面前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垃圾。 我努力過了,她一邊細致地往手指上套一邊想著,我本來不擅長數學的,為了讓你多看一眼,我甚至和其他人一樣去刷題,在你的課上最快最準地說出各種解題思路和正確答案,在同學說你更年期的時候為你辯解。 本來我以為沒什么能打動你了,但是阮老師,原來你想要的是錢。 阮曼全程冷眼旁觀著看她,海藻一樣微微卷過的發(fā)把她的模樣襯得格外夢幻,眉眼彎彎時,她可以是為愛獻身的人魚公主,而當她把眉毛沉低時,就是只美麗的困獸。 我本來不想這樣的,程思然最后看了她一眼,腦海中依然響徹著為自己寫的自傳,再度跪上床不顧反抗地把她按倒在云朵般松軟的枕頭上。 我最初只是想你喜歡我,像你該做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