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雷的鳥大
早上金毓瑢進來時候,就見這兩人手腳扒拉在一起,姿態(tài)親昵。 尤其是他伸手叫喚石娉時候,石娉閉著眼睛下意識朝著馮煥懷里縮了縮,起床氣般嘟囔了一句:“給老子滾?!?/br> 金毓瑢簡直被氣笑了,直接拽著石娉睡衣后領(lǐng)就把人摟進了自己懷中和石娉對上了眼。 “司令?醒了?” 石娉昨天前半夜睡得不算踏實,故而此刻睡意正酣時,冷不丁被金毓瑢摟進了懷中,石娉思緒還在混沌沒來及反應(yīng)。床上因為剛睡下不久的馮煥因為聽到動靜下意識有了動靜,他半夢半醒之中,夢中摟著石娉正在親嘴,半醒時候張開雙手對著床邊石娉輕聲呢喃道:“石娉,要親親?!?/br> 此話一出,原本還惺忪了雙眼的石娉頓時清醒了過來。對上金毓瑢那過分放大的俊臉還沒等她開口,就聽到金毓瑢酸溜溜道:“看不出來司令昨晚挺享受?!?/br> 享受個屁! 石娉那暴脾氣立馬上來,一腳踢上金毓瑢膝蓋,趁著他吃痛時候掙脫而出,當(dāng)下不客氣問道:“一大清早吃飽老飯了來喊我?” “司令這是忘記了和雷軍長有約?這都已經(jīng)晌午時分了。” 雷軍長? 這回石娉想起來了,昨天事情有了眉目后,她派人去雷封伽暫住的別院通知今日碰面商量日本間諜之事。說起雷封伽,那日她不過是客套一下詢問雷封伽是否有落腳之處,聽得他說打算暫住酒店。她就順口發(fā)出邀請雷封伽暫住司令府,豈料雷封伽還真是不客氣當(dāng)天就帶著身邊副官長驅(qū)直入別院就這么住下了。 這叫做假客氣碰到了真不客氣,當(dāng)下就踢到了鐵板。 住就住唄,司令府那么大又不是住不了人,石娉讓雷封伽住下后就忘了這號人物了,這幾天關(guān)于病毒的調(diào)查忙前忙后,要不是出了結(jié)果,她需要細(xì)細(xì)祥問雷封伽,她估計能把姓雷的忘記得頭上長草。 一想到正事石娉頓時正經(jīng)起來,她洗漱穿戴后帶著副官自己親自去找雷封伽。石娉此人雖然脾氣火爆,有時也愛擺譜,不過一旦大事上是自己過失立刻會知錯就改。本是她約雷封伽見面,卻是日曬屁股都不曾起來,要不是金毓瑢來喊她,怕是能睡到日落西山。 石娉去了偏院,副官小虎一見司令官來了立馬緊張的兩手敬禮:“報告司令大人,我們軍長正在洗澡,請您稍等片刻,我給您倒茶去?!?/br> 石娉經(jīng)過小虎身邊,抬手把他那多余的一只手拉下,哼了哼氣道:“別麻煩了,用我司令府上茶招待我做什么。話說你們雷軍長吃過午飯就要洗澡嗎?” 小虎深怕石娉誤會自己軍長矯情,連忙拼命搖頭:“軍長剛打了一套拳,怕司令您喊他時候一身汗,所以抽空洗把澡。” 石娉聽著小虎子解釋,腳步不停繼續(xù)朝里面走。小虎子急了,以為自己口音太重,讓司令官沒聽懂他的話,趕緊上前兩步揚聲道:“報告司令官!雷軍長在洗——澡!” 石娉確實停下了腳步,側(cè)頭莫名其妙看了一眼,伸手揉了揉自己耳朵,沒好氣道:“司令我還沒上年紀(jì),吼什么呀?!彼粨]手示意小虎退下,小虎愣頭青還想開口說什么,立馬被李錢眼疾手快攔住,直接拽著就朝外走。 拽外頭了小虎猶在那嘟囔:“可我們軍長在洗澡啊。” 李錢眼前半大小伙子,不禁想起自己前幾年也是這么個愣青,當(dāng)下沒好氣拍了一下小鬼頭腦袋:“我問你——是司令官大還是你們軍長官大?” “當(dāng)然是司令官大?!?/br> “那不就結(jié)了。司令官要找你們軍長,別說他正在洗澡就是在床上辦事也得先把鳥掏回去。” 小虎子不吭聲了。他只能在心里頭嘀咕這司令就算官再大也是女的呀,看男人洗澡她不臊著慌嗎?這話他也知道不能問,他在就是因為機靈才會被雷封伽挑選出來做副官,眼見眼前有心教導(dǎo)他的李錢,立馬恭維起來:“多謝副官長提醒,不知小的我是否有幸請您吃頓飯?” “別那么客道。我長你幾歲,你喊我李大哥就是了。等回頭辦完差得了空,我做東請你。” 且不說這倆副官在那勾肩搭背侃大山,那邊石娉走進了內(nèi)室就朝著浴室走去。其實早在小虎那高聲說話時候雷封伽就已經(jīng)聽到了,他其實不過是沖把涼罷了。小虎子喊話時他本應(yīng)該關(guān)水擦拭穿衣早早出去迎接石娉,可是細(xì)聽石娉徑直就來找他了,他反而起了興致繼續(xù)洗澡。 他一直對外界傳聞中的石娉非常好奇,外界對石娉是褒貶不一,夸她的說是天生將才,文武雙全,乃巾幗英雄;看不慣她的滿紙都說的是她荒唐事,尤其說她在私生活上糜爛不堪,男女通吃,放浪形骸。雷封伽既好奇石娉的本事,也好奇石娉的放浪,他本來視馮淇為獵物,如今對石娉的興趣顯然是遠(yuǎn)超馮淇了,也不知道遠(yuǎn)在西北的馮淇是不是要感嘆一聲自己小命陰差陽錯保下來了。 石娉停在了浴室外,象征性敲了敲門道:“雷軍長?”她一敲門發(fā)現(xiàn)了浴室門還是半掩,從里面?zhèn)鱽砹藝W嘩水聲。隨即就聽到雷封伽的聲音傳來:“是司令嗎?我剛身上抹了肥皂,要是不介意您直接進來說?” 這話其實說的有失分寸,哪有男屬下洗澡讓女上司進去看著他光屁股說話的? 下了戰(zhàn)場,石娉并不過分講究這點規(guī)矩,她早年在部隊里和老兵們胡混,向來是沒大沒小,老兵們既沒把她當(dāng)成女娃也沒把她當(dāng)做少帥,才會造成如今石娉這野漫不羈的性子。她一聽雷封伽開口提議,沒做他想直接推門而入,反正大家都是男人,她平日找杜南禛談事情的時候,杜南禛還在撒尿呢。何況還是對方主動相邀,對方都不介意自個兒屁股蛋被看到,她有啥可介意。 雷封伽一聽動靜也是一愣,萬萬沒想到石娉還真是大大方方進來,干脆一轉(zhuǎn)身,動作之敏捷以至于下身連蛋帶鳥一塊兒搖擺起來,格外顯眼。 夏天洗澡可不像冬天熱氣騰騰,雷封伽這一轉(zhuǎn)身石娉看的真切,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對方下半身上,她盯著看,雷封伽索性任由她看,還時不時用手掏鳥摸蛋,水流順著那yinjing滑過,又長又粗,十足的大家伙,加上雷封伽體魄強健,一聲筋rou發(fā)達(dá)壘塊分明,明明身體強悍如野獸一般,面容卻是清雋,眼神乍看清冷,無悲無喜,無人可知那眼底暗涌的邪氣。 石娉邊看邊羨慕,她暗自比較了一下對方和杜南禛的jiba大小,只覺得各有千秋,反正就是比她有;比她大;比她威風(fēng)。他媽的——她小的都縮進去了,簡直是奇恥大辱。石娉凡是看到別人有大jiba心里頭就又羨又妒,當(dāng)下冷下臉哼了哼氣諷刺:“雷軍長看來是覺得自己很有資本?這么在本座面前大刺刺晃蕩?” 雷封伽面色不變,人站淋浴噴頭下,水沖肌rou,充滿了野性張力,他淡然一笑:“我以為司令進來本就不在乎看到?!?/br> 她當(dāng)然是不在乎看,她在乎的是比她大,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好像她身邊男人們尺寸都不小,連那妖孽sao貨馮旭都天賦異稟,格外粗長,都讓她眼饞。石娉沒好氣一揮手:“談?wù)掳?,雷軍長,我們要來一場引蛇出洞。你做餌,引那名日本間諜上鉤。就是不知雷軍長意下如何?” 那邊石娉找了雷封伽密謀計劃,這邊一大早受了刺激的金毓瑢出手了。 石娉平時不作戰(zhàn)時是有吃下午茶的習(xí)慣,她作為一方封疆大員,一軍統(tǒng)帥,吃食方面自然是層層檢查確保安全。唯有下午茶她偶而會惦記幾口地道閩南小吃,就會請出早已在府中頤養(yǎng)天年的奶嬤嬤給她專門制作。奶嬤嬤是曾經(jīng)喂養(yǎng)過老督軍的奶娘,石娉尊她為自己長輩奉養(yǎng)。司令官的長輩,那做的吃食自然是不需要層層檢查。 下午時分,金毓瑢特別蹲了點見奶嬤嬤將點心送進石娉書房后,他找了由頭也進去見石娉。他嘴里東拉西扯著軍需費用和一些石娉私人賬戶買賣,暗中卻是盯上了桌上的吃食。點心不好下手,旁邊卻有一杯牛奶,金毓瑢盯住了那杯牛奶計從心來。 石娉本是想下午吃過點心小憩片刻,未曾想金毓瑢卻是抱著賬本過來絮絮叨叨了半天還不帶停息,她聽得昏昏沉沉又不得不聽,畢竟事關(guān)公私兩筆賬目,金額不小。眼見金毓瑢說了不少話,石娉頗為貼心的給他遞上了那杯牛奶:“我說我的秘書長,歇一歇好不?喝口牛奶吧,我看你口干舌燥?!?/br> 這簡直是想要瞌睡送來了枕頭。金毓瑢順勢接過了牛奶,眉間一蹙:“冷了,牛奶冷了容易腹瀉。我去換杯熱牛奶,順便給司令你也帶上一杯。” 石娉本來有心說讓李錢去端牛奶來就是了,轉(zhuǎn)而一想讓金毓瑢走一趟正好,趁著機會她總算可以歇一歇吃上幾口點心。等金毓瑢重新端上兩杯溫?zé)崤D毯?,石娉一邊吞咽,一邊口齒含糊:“來的正好——”順勢拿過一杯,直接一飲而盡。 金毓瑢一手拿著牛奶,一口接著一口,另一手推了推金邊眼鏡,這回他反而慢條斯理起來,坐在書桌對面,翻著賬本一條條說的更仔細(xì)了。 石娉聽著聽著瞌睡蟲漸起,手撐著腦袋,嘴巴微張只差流出口水來。只是漸漸地她覺得渾身燥熱起來,也不知道哪里不舒服,小腹熱流翻涌,連尿意都隨之而起。她拍桌而起:“等會兒,容我撒泡尿回來?!?/br> 金毓瑢停下了聲音也停下了動作,他手里杯子里還有一口牛奶,緩緩舉杯,目光卻是盯住石娉背影,眼底暗涌著難言壓抑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