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藕絲難殺
石娉懶洋洋的癱坐在太師椅上,雙腿大叉開架在椅子兩邊扶手處,xue口傳來的溫潤的濕舔感如熱流般順著全身筋脈流動,撩撥得她心猿意馬。因為太過舒服,石娉順手拿過書桌臺上放著的香煙,點上一根,吐著青煙裊裊而上,只覺自己整個人都騰云駕霧起來,甚是美哉。 半蹲在地上舔弄她的金毓瑢可看不得愜意成如此地步,他惡意的伸出舌頭一卷那凸起的敏感陰蒂,頓時就感受到rouxue瞬時緊繃,石娉悶哼一聲差點一口煙吞下了肚:“媽的,差點射了,你悠著點?!?/br> 金毓瑢很想糾正石娉錯誤的說法,她一個女人高潮了叫做xiele,不是射了,她有jiba用來射嗎?不過這個時候就不是糾正話中對錯了,陷入情欲之中的石聘就猶如那飽滿多汁的水蜜桃,胸口的雙乳豐盈,那身下的rouxue多汁,渾身細白嫩rou,隨便哪里咬上一口,都能夠讓這情動之中的女人將甜美的汁液流淌出來。 他就是對石娉食髓知味,欲望和渴求一起,從很久很久以前一眼鐘情時,他對石娉的占有欲就充斥生命中每一分秒,他擅忍耐同時又擅陰謀,所以徹底得到石娉的過程如此快樂,又何必著急?是的,慢慢來——慢慢享受。 金毓瑢雙手順著石娉半敞的衣裳下擺緩緩伸進去,手心溫熱貼著rou,感受著石娉肌膚的紋理,石娉染上情欲的眼眸漆黑漂亮,猶如旋渦讓人沉醉,他醉生夢死,很愿意栽倒在這一池春水之中。手指觸摸上了雙乳,真的是又軟又大,白皙嬌嫩,難以想象一向霸道性格的石娉會有尤物般身材。雙乳只是輕輕揉捏,就被擠壓出乳波,時而跳躍,時而波瀾,時而溢出,尤其是那兩點翹立乳尖格外敏感,只要那么輕捏就會微微顫動。石娉顯然也知道她自己胸口很敏感,她之前以為只有女人雙乳會敏感,未曾想她一個大男人也能有如此感受,就仿佛那酥麻感從尾椎處蹭蹭向上躥,如過電般銷魂滋味。 “對,就是這么揉,用點力?!笔尺€手里夾著那燃起的香煙,她全然享受的呻吟了一聲后順手將香煙又送入了嘴里,銷魂般長吸一口,配合著金毓瑢動作,她只覺那股子快感令她飄飄然然?;秀敝八惺艿礁共宽阎钟驳男云鳎斨齺砘啬ゲ?,正蠢蠢欲動中。石娉閉目感受了一下,只覺這性器大小也甚為壯觀,完全不遜于其他人,石娉又開始泛酸氣了,艷羨又嫉妒,當下不客氣的抬腳踩那jiba上催促:“磨嘰什么呢?” 金毓瑢被石娉踩得又漲又痛,他還想讓石娉好好享受一番愛撫前戲,可惜某人如此迫不及待不領(lǐng)情,他不由勾唇哼笑一聲:“行,司令這是又著急了——嗯?”一聲調(diào)笑中他扶著性器挺身就狠狠抽送入rouxue內(nèi)。伴隨他的動作,石娉嘶地一聲,只覺那身體內(nèi)漲的讓她難耐,快感一下子拉滿,完全是和女人zuoai時候不一樣感受。 特媽的的爽!石娉暗自咒罵了一聲,對著別人擁有大jiba更是艷羨幾分,她手里香煙頭早已按滅隨手拍進了煙灰缸內(nèi),因為抽插的沖擊,讓她仰起頭干脆靠上了太師椅上享受的哼哼唧唧。 金毓瑢可是有本事之人。從大清朝滅亡之后,他嘗盡了人間冷暖炎涼,就明白了所有一切都必須自己憑本事爭取,家產(chǎn)如此,心愛之人亦如此,沒有真才實干都是紙上談兵。拿下愛人,除了需要手段,床上技巧自然不能差。石娉本是一省督軍,可謂萬般花叢過,風流至今什么樣的美人沒見過,什么樣的花樣都見識過,如果一味自己爽快而不是讓石娉快樂,根本不可能讓石娉惦記。 床上功夫他是有用心學習,雖然沒有找人實踐,不過十八般武藝他那是樣樣都會,就是那八大胡同里面頭牌都不見得有他床上那伺候人本事。 石娉確實被金毓瑢伺候的分外舒暢,她只感到下身一陣陣快感潮涌,令她忍不住雙腿繃直,rouxue緊縮,那真是春水漣漣,直接攀上一個小高潮。金毓瑢察覺到石娉變化,豈能放過如此機會,那性器并非單一抽插,而是找準了石娉敏感處進攻,這個時候金毓瑢頗有長度的性器就占了優(yōu)勢,囊蛋拍擊著帶著頻率,緊貼石娉那白嫩翹臀上。 這種被反復刺激敏感處的yin虐快感讓石娉忍不住渾身緊繃起來,第二波接著第三波的快感令她頭暈目眩,激烈而尖銳,她大泄而出,整個人軟若棉絮般。 金毓瑢見好就收,他俯下身子,肌膚相觸的感覺讓兩人在快感之余熨燙出來更加親密的漣漪,石娉在金毓瑢輕柔的愛撫之中,主動攀上了他的脖子,開始挑逗起來,舌頭順著金毓瑢喉結(jié)處一路舔弄,舌頭打著圈,一路朝上,兩人雙唇一貼,吸力般吮吸起來。金毓瑢單手扣在石娉腦后,嘴唇內(nèi)卻是任由石娉戲弄自己,被動式的承受住石娉那狡猾刁鉆小舌頭攪動。石娉性子大起,她又感受到了重振雄風的感覺,她的吻一向很有攻擊性,偶爾還會模擬性交般頂弄著,一時間兩人吻的難舍難分,石娉又覺得下半身癢了,兩人呼吸漸重,金毓瑢當然知道那藥效奇特性,但是讓石娉食髓知味的本質(zhì)并不是rou欲,而是借住rou欲讓石娉對他的氣味、聲音、體溫、性交時候感受等等會在不知不覺中沉迷,漸漸地就會變成除了他以外,任何人都會讓石娉提不上興致來,堪比吸食大麻。 他見好就收,即使下身硬的發(fā)脹,他也及時抽身退開,對上了石娉雙眼,那雙眼底霧靄一般充滿了欲望,令他終還是按耐不住又狠狠親了一番石娉——真的好像看到以后她為自己徹底融化時的模樣。金毓瑢干脆摟著石娉去了書房隔間備著的西洋沙發(fā)上躺下,他慣是會算賬,撥弄算盤是一頂一的好手,如今這雙手卻在撥弄石娉的身體,從發(fā)絲到臉頰,從脖子到雙乳,從腹部到rouxue,從雙腿到腳底,如清風吹拂,讓石娉享受之余又遲遲得不到徹底享受。如此幾番無波無瀾的小高潮后,累得石娉春意朦朧,縮在了金毓瑢懷中沉沉入睡。 夕陽漸落,李錢守在門外也不敢輕易敲門,畢竟早先秘書長進去時候抱著一迭文件,看那架勢就是機要事情,司令也紛紛不準任何人打攪。期間馮少爺也是抱了一個看著就很新鮮的玩意來過一次,聽得司令正忙也只好悻悻然離開。 可這么長時間都過了晚餐時候,石娉不出來喊話,整個警衛(wèi)團都不敢動彈,哪有長官還沒吃飯,下屬的先動起碗筷道理。雖說石娉不是個愛講規(guī)矩之人,可是那脾氣卻是火爆,罵起人來日天日地,沒事還是守點規(guī)矩為好。李錢捂著咕咕亂叫的肚子,吞咽了一下口水,繼續(xù)守在門口。 石娉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悠悠醒來時候,自己全身上下都已經(jīng)被清洗干凈,換了一套書房備用衣褲,故而此刻也不覺身體有多少不適。金毓瑢在床事上確實是無可挑剔,石娉躺在床上吧唧了一下嘴回味,只覺身體一陣酥麻,似乎是還沒要夠。 她突然神情微變,眼神逐漸清明起來,她看向了一側(cè)閉目養(yǎng)神中的金毓瑢,伸手一推他輕聲道:“讓李錢悄悄帶人去把奶嬤嬤帶來,不要驚動任何人?!?/br> 金毓瑢本是淺眠,被石娉推醒后一愣下意識追問:“怎么?” “吃的東西可能有問題?!?/br> 金毓瑢心頭一緊,他萬萬沒料到石娉如此敏感,可他那藥可不是普通春藥,揮發(fā)極快,除非是曾經(jīng)內(nèi)宮禁苑掌事老太監(jiān)宮女能辨別出來,否則一般人根本查不出什么端倪來。想歸想,他還是多問了一句:“可牛奶我后來給你倒過,你怎么不懷疑我呢?”他一問出口,心頭卻是一熱,思付石娉第一懷疑人是奶嬤嬤卻不是他,是不是意味著在石娉心中他是非常值得信賴之人? 豈料石娉莫名看了他一眼:“說什么呢?我說是奶嬤嬤做的那吃食有問題?!?/br> 金毓瑢心頭一松又轉(zhuǎn)而失落,隨即猛地反應(yīng)過來提高了嗓音:“你知道有問題還吃?” 石娉趕緊伸手捂住他嘴做出噤聲狀:“小點聲。我吃的根本不是那盤子點心,我從小吃奶嬤嬤做的東西,怎么會不熟悉那點心氣味,下午那盤子聞著味就不對。” “那我回來時候你嘴里吃的是什么?我看盤子空了啊?!?/br> “嘿嘿,前陣子臨恒獻寶似的帶來的非洲玩意,我本來瞧著模樣奇形怪狀隨手一塞,結(jié)果下午本就肚子餓了,點心又吃不得,只好拿出來將就,未曾想還挺有滋味?!?/br> 又是趙臨恒! 金毓瑢哼了哼氣也知道這時候不是吃干醋好時機,他聽清楚了石娉話中意思——奶嬤嬤可是督軍府上老人,斷不可能輕易背叛,必然府中有更暗藏的兇險在其中。 “我現(xiàn)在就去辦這事。那我回來你好歹和我說一下這事啊——” 石娉一想到荒yin的一下午,抓了抓翹起的頭發(fā),干笑了一聲:“當時興頭上就忘了說了?!?/br> 金毓瑢辦事自然是滴水不漏,李錢將奶嬤嬤帶來時候,他看了步履蹣跚的奶嬤嬤一眼,就知道對方心里有鬼。他做慣陰謀之事,對于心虛者自然是更有所了解。 奶嬤嬤被帶進了書房,抬眼看到石娉坐在太師椅上,癱軟的樣子似乎毫無精神,不由面色微變,不等石娉多說一句,直接跪地哭了起來:“少督軍,我對不起老爺托付,我——我實在是迫不得已,他們抓了我阿意啊” “嬤嬤,你到底放什么了?” “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我不知道那些粉末是什么,他們說只是瀉藥。我自然是不信,所以下午我放之前自己先嘗過,可好像沒什么反應(yīng),我這才給少督軍放進去。只想著如果是毒藥,就讓我一死了之,也算是兩全了?!?/br> 金毓瑢緊蹙起了眉頭,想起那傳染病毒,心頭一緊厲聲喝問道:“到底什么人讓你這么做?” 奶嬤嬤七老八十,此刻卻是淚流滿面,她匍匐在地爬行著朝著石娉乞求:“少督軍,求求你,救救我家阿意啊,他是我們老梁家的獨苗啊。我真的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ノ覀兗野⒁??!?/br> 如此一番對話,石娉自然是聽明白來龍去脈了。她嘆了一口氣,招呼了金毓瑢近身耳語:“怕是就那什么鬼玩意病毒,我倆就算沒有直接入腹,也有被傳染風險了。這個房間里面人統(tǒng)統(tǒng)都出不得了,把李錢也扣住,另外隔門去喊警衛(wèi)兵去把杜參謀長喊來。另外在派人去趙府把趙臨恒喊來,就說我今天宴請他吃艷陽席?!?/br> “喊趙臨恒做什么?” “督軍府內(nèi)有宇之我放心,可要辦外面事情唯有趙臨恒最適合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