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過留痕(十二)h
回馬車路上,姜素問趴在夏侯顯背上安安靜靜地摟著他的脖子。 “夏侯顯,要是你的生命只剩下幾天,你會想去做什么呢?” 夏侯顯認真想了想,“不知道?!?/br> “哦?!?/br> 她看著他的后腦勺,側(cè)頭看他,用腳踢踢他大腿。 “夏侯顯,我的腳好冷啊,我們趕緊回去吧,你快點走。” 夏侯顯哼一聲,“誰讓你不好好穿鞋?!彼焐侠渲_下加快腳步。 一回馬車,姜素問滾回被窩。 “我讓他們給你燒水?!?/br> 姜素問裹緊被子,“不用了,這么晚,還折騰人干嘛,捂一會就不冷了。” 他脫掉外衣,和她擠在一起。 姜素問毫不客氣把腳放在他腹上,他腹上肌rou紋理鮮明,姜素問踢開他貼身的衣物,用腳掌蹭,像蹭柔軟的鵝卵石。 夏侯顯抓住她腳腕,“老實點?!?/br> 說是這么說,他手已經(jīng)攏住她的腳。 姜素問心安理得地享受。折騰了一晚,這會又困了。 她迷迷瞪瞪地睡過去,臨睡前不忘提醒他一句,“夏侯顯……你別忘了關(guān)燈……” “知道了?!?/br> 夏侯顯倚靠在車壁上,她睡得熟,他壞心地輕輕撓她腳心,她也只是動動腳趾頭,翻個身。 夏侯顯將她整個人攏過來。 今晚起起落落,不像真實。她安安靜靜地在他懷里,好像真的接受了他。 “素素……”他輕聲叫她的名字。 姜素問一覺睡得深,睡得越來越熱。 身下黏膩流淌,她昏昏沉沉地夾腿,但是動不了,好像在夢里被困住。但這種奇怪的感覺又不算糟糕。她哼哼唧唧地呻吟,直到猛烈的刺激緩緩沖擊神經(jīng)——她好像尿了。 胸口心跳得厲害,姜素問呼吸不順,終于睜開眼。 馬車里似乎點了火爐,暖烘烘的。 夏侯顯赤裸著身體,脊背拱起,是進攻的豹的姿勢,頭埋在她腿間。 他抬起臉,滿臉水漬,眼中有進攻的笑意,低低的嗓音在狹小的馬車間回蕩。 “水真多?!?/br> “夢里也能噴這么多嗎?” “嗯……”姜素問想要抽回腿,夏侯顯掐著她的大腿根,就著她噴的到處都是的水,扇她的陰珠,“別動?!?/br> 尖銳酥麻刺激,難以啟齒的舒爽,姜素問拱著腰躲。 手下力度加大,他扇得更大聲。 姜素問哭叫,聲音像小貓,“夠了……不要……” “怎么了,很舒服是嗎?” 他又埋頭含舔,她屁股抖得厲害。 姜素問身體不受控制地躲避這種滅頂快感。她側(cè)過身,他緊追上來,完全不影響他,就著她側(cè)身的姿勢舔,舌guntang,急促呼吸噴在她陰戶上。 “唔……”姜素問揪他的頭發(fā),仰頭呼吸。他手臂向上一伸,兩團乳落入他手掌中,任他揉捏刮蹭,他一邊舔吃,一邊加了手指摳弄。 “嗯……不行……”她感覺不妙,想要掙脫。 他死死困住她,直到她小腹一起一伏,xue眼張合著打開,再次噴潮,滴滴答答從他下巴滴落。 她一雙腳亂蹬,蹬在他臉上,夏侯顯一把抓住,狠狠咬住她的腳趾。 “啊,痛……”她高潮后眼睛濕漉漉,每一句話都沾了黏黏的撒嬌意味。 惡犬松嘴,由咬變含,一根一根。她腳趾動一動,就能感受到他的舌。 夏侯顯跪在她身前,高高地抬起她的腿,搭在他肩頭。 車內(nèi)燈光氤氳,彼此看得清對方赤裸身體,情欲直白,要將人吸干殆盡。 姜素問從自己腿縫間看見他直挺挺的莖根。 頭部漲得很紅,整根微翹,不是平直的形狀。馬眼翕張,分泌出白液,不知是不是jingye。 姜素問一只腳還在他嘴里,另一只腳蹭著他的鎖骨向下,經(jīng)過胸,經(jīng)過腹,腳趾輕柔勾住兩顆囊袋。 夏侯顯張嘴呼吸,滿頭汗。他松開嘴,緩緩俯身靠近她,“想吃嗎?” 姜素問瞪他一眼,夏侯顯幾乎丟了魂。 這一眼怎會有殺傷力?也算是,殺死夏侯顯理智的最后武器。 掐住她的腰一提,他腰一挺,順滑進入甬道。 他將她抵在車壁上。 姜素問身體滿滿漲漲,又被他困在這方寸天地,呼吸不暢,張嘴妄圖吸入更多空氣。他毫不猶豫,又或許是本能,手指插進她口腔中,玩弄她的舌頭,更想進入她喉間。 如果是下面那根…… 夏侯顯深深吐一口氣,合上眼猛然一頂。 姜素問身體一緊,喉間xuerou齊齊收縮,夏侯顯汗滴到她乳尖,繼而是更加猛烈的頂撞。她喉間發(fā)出意味不明的聲音,或許是呻吟,或許是痛苦,或許是快樂。 而此刻,人這個身份拋卻所有假面皮,只在無盡的高潮中高潮,釋放。 馬車有規(guī)律的搖搖晃晃。 他動作深而重,不似從前急躁,只想她的身體里滿滿的都是他。像是要往她身體里烙刻什么。 烙刻他的味道,烙刻他的痕跡。她,屬于他。 “你那日問我對你的感情,素素……我……”他還是沒說出來,他長長的呼吸噴在她胸前,“不要離開我……”又像是哀求。 低低幾個字落在棉被上,只有糾纏時才能聽清。 桌上編織成花環(huán)的花朵隨著時間流逝,漸漸失去光澤,失去鮮嫩,無聲的枯萎。 天不知何時明,只是片刻也好。 一晌歡夢,盡興到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