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陰蒂英姿勃發(fā)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降身不降心【NPH,末世】、饞欲(父女,1V1)、Mafia(NPH)
“小叔,好喜歡你的rutou?!苯日f罷,在他耳垂上啄了一下。 江未蕭索的臉沉在寂夢中,看不出絲毫變化,只有耳垂微微發(fā)紅了,卻不知是他自己發(fā)熱,還是被她啄的。 多希望,能再見他從前鮮活的表情。 已經(jīng)不記得他十六歲的樣子,從接她回家開始,每過一天,小叔的五官就會丟掉一個表情,留下的表情越來越少,終于只剩了兩樣。 面向別人時平靜無波的臉,面向江魅時固定的安撫性微笑。 近年來,江魅會覺得他的臉皮下有一個機關(guān),按動一下,就能調(diào)整到唯一的溫柔表情,全憑肌rou記憶。 疲憊時笑,難過時笑,告別也是笑著紅眼。 想讓小叔露出更多表情,真的表情,別人看不見的表情。 結(jié)種紀人交配時,總會露出張狂到嚇人的表情,膠合紀的AV男優(yōu)也一樣,很丑,她每次播放視頻,只能看到他們掏出yinjing,然后就會嘔吐…… 可那種表情也有一兩分真實,小叔,你呢?zuoai能不能讓你露出新的表情? 江魅扒著他的肩向下滑落,抿濕雙唇,臉陷進他的rufang親吻起來。 這不是三十歲男人的胸肌嗎?為什么會這樣柔軟又富有彈性,像把臉埋在皮質(zhì)的水床上,她的口鼻都被極富男性氣息的脂肪覆蓋了,感覺他的rufang在貼合她五官的走勢……越親吻越昏熱。 “會不會有人被男人的胸悶到中暑……你好香,我……感覺像中暑了一樣?!?/br> 她深吸一口氣,抬起因窒息漲紅的臉,伸出舌尖去舔乳暈外圍一圈微小的米色顆粒…… 太可愛了,她舔一下,他的整個胸腔就重重地向內(nèi)縮一下,帶動皮膚上淺色的疤痕和被舔到滑亮的rutou,好像這個器官獨有一份小生命,正因害羞瑟縮。 “人類喜歡rufang,也算情有可原……”江魅在心里懺悔,她當然不會給別人下藥,小叔他……胸這么大,也不用下藥,“小叔,你害我變得好壞啊?!?/br> 她摟著江未的脖子蹭近,再看他的臉,依然是平靜無波的樣子。 “江未,你的rutou比你的臉生動多了……唔!” 嘴唇被兇狠地噙住了。 “唔……嗯……” 她的上下唇瓣,整個被江未的薄唇壓緊了,不讓人說話了——卻是很舒服的,江魅感覺自己變成了蚌殼里的珍珠,被潮濕溫熱的rou珍惜地含著。 她從唇縫里吹一口熱氣,他的嘴就像受了刺激一樣張開了,悄悄泄出呼吸。再看那繃緊的墨眉長睫旁向內(nèi)微收的細紋,竟然像是難耐羞恥的表情。 “就是這種表情——你學生看不見的,同事老師看不見的表情,露給我看,江未!唔……唔!嗯!” 江魅的嘴這次被更兇猛地叼住了。 而她的眼睛笑成了彎鉤。小叔,你喜歡聽我叫你名字,被叫到了會害羞,是不是?被我發(fā)現(xiàn)了,你逃不掉了! 我想接吻啊,你只含著不動算什么,江魅這次張不開嘴吹氣了,又不舍得拔出來,只能晃動身體挑釁他。 rutou碰rutou,也算硬碰硬。 現(xiàn)在有四顆小觸角長在她和他的胸脯間了,微麻的癢從乳峰傳來,江魅左右晃動了幾下,兩個人的呼吸瞬間加重,江未的唇放走她的唇,喉嚨里濕氣的撞進她齒縫。 “真好玩,我的rutou壓倒你的rutou了,江——” 不等叫完名字,江魅已經(jīng)看出他張嘴捉拿她的動勢,先行把舌頭塞入他的唇縫。 想不到吧!以后zuoai,我每說一句話,都把你的名字放在最后兩個字,看你怎么堵我的嘴,江未。 正得意著,什么東西在她舌下,從舌根猛掃到舌尖,被那力道帶得整張臉壓在他臉上,鼻頭撞上秀拔的鼻梁,她才意識到那是小叔的舌頭。 還可以這么玩?她想學他的動作來一下。 嫣紅的舌頭推著寬厚的舌側(cè),壓過男人齊而白的牙齒,直往他舌下鉆,好不容易擠下去,他舌頭一翻,又把她的舌頭從另一側(cè)卷上來,作勢往外推。 第一次和小叔打架。在這種地方?。?/br> 兩條guntang的舌頭在男人的口腔里爭奪進退的空間,打著圈翻攪,guntang的津液分泌交融,溢過遍布的舌rutou,摩擦出更多津液,漸漸漫過齒隙,從兩人的唇角滑出。 爭奪自然不再是爭奪,變了滋味,熾熱的呼吸纏綿在愛欲的火山口,醞釀巖漿,蔓延成發(fā)紅的地下河,網(wǎng)狀的毛細血管,擴散向兩張緋紅的面頰。 “哈……呼……” 已經(jīng)分不清是誰的呼吸,江魅把失焦的眼投向江未夢魘的臉,看見他眼角潰敗的淚水,和終于舒展的眉宇。 她趴在他胸前喘息片刻:“真想獨占你的表情……江未?!?/br> 腿間忽然有什么一動,隔著內(nèi)褲拍在yinchun上,刺激得她輕呼一聲。 江未勃起了。 勃起的yinjing快速被主人僅剩的意志壓制,半硬半軟地垂搭在他并攏的腿根之間。 江魅猜到那是什么,收緊大腿感受他下體的變化,不敢低頭去看,畢竟她總是看見yinjing就嘔吐。 和結(jié)種紀的小叔一起坐地鐵時,每次遇到突然開始群交的人類,小叔都會攬過她的頭,捂著她的眼睛,避免她看見yinjing上的rou紋,犯惡心。 她不確定,自己看見他的yinjing,會不會一樣犯惡心。 她喜歡江未,很喜歡很喜歡,喜歡他的眼睛,嘴唇,整張臉,健美的腹肌,幽雅的聲線,溫柔的手掌,安全的懷抱…… 不代表一定能喜歡他的yinjing。 萬一吐了,豈不是破壞正滿的愛欲? 江魅決定暫時不看,下次zuoai,讓小叔陪她一起看,萬一吐了,也有人拍著她的背安慰。 yinjing的動彈提醒了她,兩人之間還隔著各自的內(nèi)褲,不算完全相貼。于是扭動胯部,一點點往下,蹭掉自己和江未的內(nèi)褲。 把這最后兩層布去掉,她就能真正和他,徹底地肌膚相親…… 背上的胳膊忽然加重了力道,江魅被壓緊在他身前,聽見他的夢囈:“別?!?/br> 別什么?別怕?江魅自行補全他的話,咬著他的脖子說:“我不怕,我想要完整地記住你?!?/br> 她腰部一發(fā)力,兩個人的內(nèi)褲都下移到大腿上,在性器緊貼前,同色的陰毛率先勾纏。 黑色毛發(fā)的人種,毛發(fā)也有深淺粗細的區(qū)別,這兩人的毛發(fā),從頭到腳,卻是永遠相似,纏入彼此就難分彼此。 至陰的幽叢,宿命的對偶,禁忌的真心。 粗重的喘息在耳側(cè)流連,江未的嘴張開一線,唇瓣和眼睫竟都在微微顫抖。 “小叔,這些表情都歸我了,從今往后,只許給我一個人看?!?/br> 江魅不舍得眨眼,細看他淚溝里聚集的汗,眼角的紅,鼓起青筋的額角……直到下唇被用力吮吸一下,再是上唇,最后一并被江未含吮在嘴里。 像一個許諾。 這么冷的天,熱汗卻已鋪滿兩人相貼的肌膚,形成極薄的水膜,她推按著他的肩窩往下滑,陰毛擦過陰蒂的感覺,近似于指肚磨蹭他新生胡茬的觸感。 多幾分癢。 碰上yinjing的剎那,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也勃起了。通過性學的學習她已經(jīng)了解全部,只差實踐。 江未yinjing的觸感,像即將凝固的樹脂,在冬日黯淡的陽光下微微翕動著,引誘著生命體的接近。 一旦靠近,就會立刻嚴絲合縫地,陷入他的溫暖,他的寂寞,他隱匿在堅毅下恒久的柔軟,以及沉潛的……愛欲的饑渴。 陰蒂甫一貼上,就感覺被流體似的表面吸引了,困住了。 yinjing在半勃狀態(tài),馴順地臥垂在他并攏的大腿根部,和江魅曾經(jīng)看過的都不同。她心里一下輕松了不少,小叔總是不一樣的,不會扎向天空耀武揚威,很好。 他的一切力量都不用于恐嚇,都不構(gòu)成威脅,溫柔的小叔。 清澈的前列腺液滑下來,安撫般地,消解了肌膚相蹭時最后的粗糙感。 水做的小叔,真好。 “你真該看看我們的默契,江未,我們就像,就像合二為一的玉玨,磁鐵的南北極。” 他堵不到她的嘴了,怪他自己太高,陰蒂想要碰到下方紅潤的yinjing頭,她的腦袋就只堪堪夠得到他心口。下次需要小叔醒著配合她,才能邊接吻邊zuoai。 腫脹的陰蒂已經(jīng)完全陷在他柔韌的yinjing里了。 在江魅看不見的地方,兩條曲張的青色靜脈血管脹起,從rou紅yinjing的根部向下延伸,直到y(tǒng)injing頭的環(huán)帶。 江未的性器,像剛剛成竹的筍,根粗而體長,禁錮著蓬勃的生命能量,而綿延其上的血管就是捆縛的竹篾。 它們微微鼓脹,使得yinjing表面脆弱的皮膚突起兩根筋脈,平行地,構(gòu)成了長而淺的凹槽,契合陰蒂的軌道。 陰蒂就陷在這淺槽里,被yinjing半抱著。貼合莖身的同時,可以感到兩側(cè)透出血管青色的皮膚,輕柔的觸碰。 流淌著相同基因的器官赤熱地貼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熱與渴。 她在江未懷里,陰蒂在yinjing懷里,所有情欲都游入他的江水,被愛撫,被包容,被溫暖。 “你真是太好了,江未,你是為我量身定做的人類嗎?” 江魅和江未不需要插入彼此,就能很好地zuoai。 她快樂得想大叫。 “小叔,我們在zuoai!小叔……我們終于在zuoai了。” 她和他zuoai,在這個欲望橫行的子夜。 戚如佐和現(xiàn)任校長擦肩而過,鐘常升攥斷了監(jiān)聽的耳機線,金川打開了文獻庫,姬清和在做飯…… 她和他在zuoai。 江魅狂熱地吻江未的胸腹,吻得他的身體更加潮熱,然后用手掌抱緊他的肩頭,小臂按住他的大臂,上肢發(fā)力,帶動自己的身體開始滑動。 江未的雙臂圈在她的蝴蝶骨后,他就是她的蝶翼,能給她飛翔的力量,讓她滑翔在他濺起水聲的身體軌道。 江魅胳膊的力量搬不動金屬裝置,但想睡江未,還是夠的。畢竟小叔很聽話嘛。 起初只是舒緩而綿長的。 一下……一下……她從最下端的guitou滑蹭到y(tǒng)injing根部,江未的下頜便隨著她的動作難耐地仰起,露出玉白而健壯的脖頸上顫抖的喉結(jié)。 然后江魅就開始發(fā)瘋。 膝蓋壓在他結(jié)實繃緊的大腿上,高速貼蹭起來,不再滿足于滑動,用整個小腹和陰部連撞帶磨,毫無章法地沖撞他的下體。 等江未醒來,他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大腿被她的膝蓋壓出了淤青。 她當然不是故意的,單純是被刺激得瘋了。 “小叔的身體,好棒,喜歡……真想永遠,在你身上!睡覺,在你身上,吃飯,在你身上,洗澡也要,在你身上……你好軟,好結(jié)實,好溫暖,好舒服……” 一個氣口,一次挺身,她已經(jīng)充血的性器依然英姿勃發(fā)。 顫栗的酥麻感從陰蒂一路躥向下腹,胸腔,喉嚨,額頭,已經(jīng)沒有理智了,要什么理智,在失去之前,讓guntang的江水吞沒她,吞沒她,從生命的源頭到注定的湮滅。 還有哪里,能比愛人的懷里,更能包容她的瘋言瘋語? “早就該zuoai了,我們……我們的皮膚,有磁力,小叔,江未!快醒來看看,你像件又濕又沉的泳衣,我潛到河底,你都能把我,裹上岸。” 江魅沖到最上方,嘴就被狠狠堵住了,江未口腔的熱量濃烈地撲進齒隙。 他甚至輕輕咬了她一口,牙齒撞在下唇——小叔又害羞了,真可愛! “你為什么,不叫呢,讓我聽些喘息,也好……不要,不要壓抑自己,江未,你也想要我的……” 她濕透的發(fā)絲狂亂地鋪滿江未汗?jié)竦男丶?,?cè)著臉壓緊他心房外的肌膚,聽著漸漸錯亂的心跳,繼續(xù)沖撞。 “我們,早就該zuoai了……為什么,沒能早點,發(fā)現(xiàn)你愛我?三年,零三個月,為什么,總是不來見我……我想你!我沒發(fā)現(xiàn)……我想你,總是在想你!” yindao突然開始劇烈抽搐,在這次抽搐前,她從未感受到y(tǒng)indao的存在,這生命的通道感應了她全部的激動,讓她渾身顛動著一下下撞在江未攬著他的手臂上。 江魅連續(xù)高潮了三次,江未的yinjing依然半硬地貼在腿根,沒有射精。 她不敢看,摸到兩人性器間大量的潮水,以為那就是jingye。 其實多半都是自己激流的愛液。 她怎么可能知道,江未從第一次正常的夢遺開始,就不斷服用乙烯雌酚,盡可能克制每一次生理反應,生理的克制已經(jīng)演變成心理的沉疴。 到如今,既不能完全勃起,也不能暢快地射精了。 陰差陽錯地,并非完全強硬的yinjing,反而戳中了江魅的歡心。 “小叔……我好快樂,你滿足了嗎?下次,我們醒著zuoai,你要什么得告訴我,我才能知道……我,我困了……你要是夠了,就含一下我的嘴唇?!?/br> 江未微微張嘴,含糊在她唇邊:“對不起……” 江魅聽不清他的夢囈,也啞著喉嚨說:“對不起,我體力太差了,比不上你,你的身量我抱起來好累……之后我會好好鍛煉的,我想……” “我想和你437?!彼蝗幌肫鸾Y(jié)種紀的說法。 437,指每次交配四小時,每天交配三次,每周交配七天。 她要改改這個說法。 她要和江未437,每次zuoai四小時,每天zuoai三次,每周zuoai七天。 小叔的身體太棒了,她氣喘吁吁伏倒在他懷里,感覺自己無可救藥地變成了性癮患者。 歇息片刻,江魅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的體力完全被抽干了,頭腦發(fā)脹,渾身發(fā)燒,馬上就要暈倒,從江未的懷抱里鉆出來,倒在床上。 江未的臂膀全程沒有松開,此刻依然是牢牢圈抱她的姿勢,他微微低垂著頭,如果不是閉著眼睛,簡直像在凝望懷中一個已經(jīng)不存在的人。 江魅幫他把被子拉到腰上,實在沒有力氣再推動他固執(zhí)的胳膊。 我們都做過愛了,你怎么還貪戀擁抱? 小叔真是傻瓜。 她側(cè)臥在他枕邊,高潮后的疲憊感像新曬的被子,暖融融地從腳尖鋪卷到下巴,眼皮一寸寸沉下來。 陷入昏睡前,模糊視野里的江未依然維持著環(huán)抱虛空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