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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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她感覺眼前有些模糊,“是第一次嗎?” 聽見這話,賀景珩慢了下來,撐起身子,看向她含水的眼眸。 只片刻,他又陷回到欲望中,邊吻向身下的rou體含糊道:“不重要?!?/br> 見白榆還是沒能投入回來,他干脆探到她身下,將整個身子托住抱了起來。 “?。 斌w內(nèi)的硬物存在感變得巨大,她急忙抱緊了他的身軀。 白榆埋頭嬌喘著,xue壁不??s放,花唇也不斷翕張往賀景珩的身上吐水。 “舒不舒服?”他輕捏著她的后頸,往上抬了抬胯。 “呀...”實在是太過刺激,白榆垂低的頭無處安放,往后仰去,脖頸連接背脊劃出一道弧線。 賀景珩一挑眉。他總是這樣,即使見過她千百種樣子,也還是會隨時為她著迷。 他又挺了挺。 “舒服嗎?” 潮暈在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膚上層迭泛起,而后化開,早早熟透,不剝皮即可食。 “舒服...” 賀景珩聽見,不禁失笑。 “你笑什么?”她定睛看向他。 他搖搖頭,湊過去淺淺吮她耳側(cè)的軟rou。 雖然在她的記憶里可能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平日里調(diào)戲一下就羞得沒邊,但骨子里的享受讓她在這種時刻竟也會毫不遮掩配合他。 賀景珩無比喜歡這個姿勢,毫不費力就能讓她靠向他,他們沒有一寸肌膚不相貼合,就連心跳,脈搏,青筋的每一次跳動都毫無遺漏地傳遞給彼此。 可是白榆一閉上眼,便能看見和自己交歡著的,另一張臉。 “jiejie...jiejie...我愛你...” 一道閃電劃過腦海,她猛然睜開眼睛。 “jiejie,不要丟下我。”他牽起她的手,珍視地在手背上印下一吻。 白榆渾身倏地一顫,高吟出聲的同時,一股激流沖向了她的深處。 賀景珩緊緊箍著她,埋在體內(nèi)的硬物顫抖著將精水射向花心,澆灌在每一個角落。 身體一陣抽搐,還沒等到事后溫存的時刻,她就這樣沉沉睡去,任他怎么撩撥也無所動。 賀景珩無奈地嘆了口氣,將她在床上放平。 白榆在睡夢中感覺下體有一股癢意。 身子實在太過疲累,她本不想在意,嘗試著去忽略它,可那感覺愈發(fā)強烈,似乎勢必要把她弄醒。 她只能沒好氣地伸手往下?lián)狭藫?,誰料還沒觸到癥結(jié)就縮了回來。 她摸到一塊guntang的硬物,而那東西正杵在她的雙腿之間來回摩擦。 不得已睜開眼,白榆拉下臉低頭看去,就見男人的那根在兩腿形成的小洞里來回穿梭,弄得下體一片粘膩。 “終于醒了?!?/br> 身后傳來低沉的嗓音,白榆怒上心頭,轉(zhuǎn)過臉去,可對上的卻是又一張陌生的面孔。甚至都與上次出現(xiàn)的那人毫無相似。 她大驚失色,“你...你是誰!” 對方似是也有些懵,沒想到她會是這個反應(yīng)。 “我是師兄啊。”他拉過她的手放在心口,“你怎么了?” 白榆心跳漏了一拍,覺著應(yīng)該是沒睡醒,閉眼晃了晃腦袋,可再睜開,眼前又換了個人。 一定是在做噩夢。 “星兒,這么了?” 可是他叫她星兒。 “不認識哥哥了?” “哥哥?”她怔怔復(fù)述道。 “嗯?什么哥哥?我是周懷。你怎么了?” “如娘,是你殺了我對吧?!毖矍暗拿婵组_始千變?nèi)f化。 “什么靈氣小子,我叫江演,好好說,不然不給你吃了?!?/br> “我說過我會娶你的,你為什么要殺我?” “美人兒,我想你好久了。” “jiejie...jiejie...” 像是落入了惡魔的詛咒,她的太陽xue一股刺痛,大喊了一聲,掙扎著醒了過來。 “沒事吧?” 這次聽到的終于是熟悉的聲音了。 白榆眼前是紫宸宮寢殿的床里側(cè),她大口呼吸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往后看去。 是賀景珩。 她重重舒出一口氣。 劫后余生一般,出了一身汗的身子有些發(fā)涼,可還沒來得及感到?jīng)鲆猓葌鱽淼氖羌贡尘o貼的熾熱的身軀。 等大腦從方才的噩夢中清醒過來,更多的感官才恢復(fù)如常。她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賀景珩的rou莖依然埋在她體內(nèi)。 她一下子急了起來,“你在干什么!” 賀景珩將她一條腿高高側(cè)抬,就著側(cè)臥的后入姿勢在她的xue內(nèi)進出。 “很快了,就一會兒。”他誘哄道,隨后加快了頻率。 “哈啊...你...你...臭無賴...” 她開始跟著起伏,氣息也斷斷續(xù)續(xù),聽著臀rou被他拍出的浪聲,眼下是胸前兩座峰巒翻滾起的浪花。 賀景珩盯著她下腹被自己頂出的凸起,輕輕撫摸了上去。 身下床單濡濕一大片,兩人就這樣久久陷入欲海。 他聽著呻吟聲逐漸轉(zhuǎn)為了下意識地輕哼,忍不住笑起來。 才醒過來沒多久,又被他弄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