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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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景珩拉著白榆的手快步走在宮道上,她跟不上,但又不敢在此刻叫住他,便小跑了幾步。 他也有所感應(yīng),停下腳步,白榆來不及減速差點(diǎn)跌向他時,就被一把打橫抱起,步伐比方才更快了。 她依然有些后怕,低頭看著路面。 “走錯了...” 賀景珩聽見胸前的細(xì)語,勾頭問道:“什么?” “不是這條路...”她眼見著去瀛華殿那邊的道口在身后越來越遠(yuǎn)。 “嗯。”他沒說別的,就只是淡淡應(yīng)了一聲。 大概只繞過一座宮殿,賀景珩便放慢了步子,跨上面前的長階。 白榆抬頭看了一眼,紫宸宮。 這里她沒有來過,也不曾聽過。 雙腳落地,殿門合起的那一剎,鋪天蓋地的吻向她襲來。 就仿佛餓了許久的猛獸要在她身上討要回來,貪婪地攫取著她的氣息。 “唔...”那么猝不及防,她緊閉雙眼,雙手撐著他的胸膛想要推開。 誰知濕熱的呼吸毫無章法,掠過她的唇舌,到臉頰,下頜,下到脖頸,而后在頸間肆意掠奪。 實(shí)在是始料未及,她感受到賀景珩箍著自己的手愈來愈緊,而后開始沿著脊背到處游走,自己也還未來得及做到這一步的準(zhǔn)備,只能茫然地推拒著。 “等等...等等...” 他的呼吸粗重?zé)o比,從她敏感縮起的頸側(cè)抬眼看她。 就像是看著自己心儀的獵物。 她對上這雙陌生的眼睛愣了神,賀景珩絲毫不給她反應(yīng)的機(jī)會,直接扯開她的腰帶,迅雷不及剝?nèi)ネ馀?,將人提起在臂彎里扔上了床?/br> 本以為的巨大疼痛感沒有出現(xiàn),床褥宣軟,甚至微微將她回彈,白榆慢慢睜開因?yàn)楹ε孪乱庾R閉起的眼睛,越過上方那張充滿欲望的臉,看見這座殿中的裝飾竟鋪滿了紅色。 “這是我們的家。” 他的嗓音喑啞,眼底如墨。 就算想封白榆為后,他也沒打算讓她住進(jìn)鐘靈宮。他為她精心打造了一座奢華的宮殿,作為兩人的喜房,而紫宸之名,高于一切,自然凌駕于這宮中萬物之上。他更希望她可以不為宮廷瑣事牽扯,只做他一個人的妻子,而不是所謂后宮之主。 “嫁給我吧?!彼捻组W過波光。 白榆從梁頂收回視線,看著他的眼睛良久。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好?!?/br> 賀景珩都來不及表現(xiàn)出喜悅,就迫不及待啃食自己的囊中之物。 他伸手去解最后一層肚兜,白榆慌忙壓住了他的手,臉色羞紅。 “那個...”她別扭地撇過臉。 “別怕,慢慢來?!辟R景珩微微勾唇,俯下身親吻她的臉。 白榆干脆閉上了眼睛,感受到全身再不剩一絲遮蔽,還是無法不害怕,捂住臉道:“我們...還...還沒喝合巹酒!” “疼疼我吧。”他拉起她的手往下,輕輕觸上一根guntang的硬物。 她的手顫了顫,而后感到新奇,本能探索地自然撫上,握了握。 賀景珩不禁失笑,“流氓?!?/br> “你...你才是!”她被調(diào)笑,立馬縮回了手,被他拉住。 “耍了流氓就得負(fù)責(zé)啊,躲什么。” 他吻住她,手把手帶著他疏解自己。 忘情之時,他突然分開了唇,迎著她疑惑的目光埋進(jìn)了她的雙腿間。 白榆整個人一激靈。 “你干什么!”她去扒拉他的腦袋。 賀景珩絲毫不為所動,倒是還能分出手來抓住她的,從而毫無阻礙地在花口處舔舐。 “呃嗯...”她整個人瞬間軟了下來,腦中羞恥,卻無力抵抗。 待xue口周圍濕潤,他探出舌尖,撥開了兩片yinchun,刺了進(jìn)去。 “啊!” 白榆全身一痙攣,巨大的刺激感無處發(fā)泄,自然地夾住他腦袋,后者也得寸進(jìn)尺,唇舌并用,一股激麻感直沖腦門。 可她此時卻幻視出了另一張臉。 也是一張俊秀的臉,柳葉眼同樣滿目深情,奇怪的,同賀景珩也確實(shí)有那么一絲相像,只是更稚氣些,就這樣突然地浮現(xiàn)在眼前。 “哈啊...”舌尖愛撫過xue道的褶皺,她全身一抖,從花心涌下一股水流,澆灑在賀景珩的臉上。 白榆飛快回神,坐起身想幫他擦擦。 賀景珩又給人按了回去。 更加沒臉見人了。 他往上伏過身,將她罩在自己的陰影里,“想嘗嘗嗎?” 鬼迷心竅地,白榆竟然點(diǎn)頭了。 賀景珩緩緩印上她的唇瓣。 下體抵上他的硬物,撐開花唇,沒有立刻進(jìn)去。 “甜不甜?”他問。 “有點(diǎn)澀...”她認(rèn)真答道。 話音還未落,菇頭便帶著柱體擠入了xue道內(nèi)。 “啊——”白榆勾住他的脖頸,全身做勁起來。 他沒有立刻推到底部,而是慢慢又往外抽,直到頭部卡在外陰,才又往內(nèi)劈開rou縫,直至馬眼吻到花心,直到腿根的肌膚相貼。 此時白榆已經(jīng)抱著他的脖子開始喘起粗氣。 賀景珩笑笑,親了親她的耳垂,開始有節(jié)奏地抽插。 甚至能清晰感覺到rou柱上的青筋是如何摩擦過內(nèi)壁,攤平褶皺,xue道的媚rou又是如何饑渴地緊緊吸附其上,跟隨著一同出入xue口。 額頭蒙上一層細(xì)汗,她的呻吟也跟著他的深淺變換著。 掛著喜綢的房梁在眼前上上下下,腦海中不自覺又浮現(xiàn)出了那張臉。 那張雙目迷離,眼尾泛紅,像是完全被她蠱惑得找不著北的臉。 白榆晃晃腦袋,想將奇怪的想法揮走,可伴隨著高潮越來越近,腦中的男人也張口低喘著,在她的身上馳騁地愈發(fā)興奮。 他是誰。 她努力回想,為何會在這種情欲時刻想起他。 不止如此,還有竹林,雨夜,風(fēng)聲呼嘯的涼意,在雷聲轟鳴里,不顧一切地zuoai。仿佛就算末世來臨,她同那人也能安然歡好。 一記猛撞杵進(jìn)了她的花心,她尖叫一聲,猛然一顫。 “卿卿,怎么能分神呢?!辟R景珩加快了頻率,配合著手掌揉弄起她的rufang。 她思忖再三,還是問出了口: “我們...是第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