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依賴五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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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的心思也不簡單。 蜀王震怒于華萃宮,最后是太后親自前來收場。 有一瞬間,陳懷眸光滲出寒意閃過殺氣。 德妃,他必要早些除之。 太后出面導(dǎo)致他不得不接受裴天師的診脈。 一院子的妃嬪奴才,跪的跪站的站,皆大氣都不敢出。 大家心知肚明若診不出什么倒霉的將是兩位始作俑者——德妃與蘭芳儀,以王上方才的發(fā)怒情況,這二位怕是要涼了。 若是診出了什么……那今日他們這些在場的人恐怕也要跟著倒大霉。 天子秘辛,豈能由奴才所窺。 以太后的狠辣,在場身份卑微的宮女小太監(jiān),一個(gè)也活不了。 “陛下,請?!?/br> 天師白色仙袍,戴一張銀色面具,對蜀王恭請入內(nèi)殿。 柳公公守在門口。 一眾人皆心生好奇。 “回太后娘娘,陛下并無中蠱跡象?!?/br> 天師撩開簾巾不疾不徐走出,在眾人屏息以待中緩緩回道。 不可能……怎么會…… 德妃看著自己花重金請來的天師,分明都已經(jīng)打點(diǎn)好了,不料這人竟臨時(shí)改口。 不知道蜀王在里面到底都跟他談了些什么。 “母后,這位仙師怕只是道行不夠,為陛下龍?bào)w著想,不若再請上幾位天師道士,若真確認(rèn)沒什么,如此也好讓母后與臣妾等安心?!?/br> 雖有意外,德妃還是鎮(zhèn)靜應(yīng)變。 “太后娘娘,陛下龍?bào)w無礙,全因有貴人保護(hù)。這宮內(nèi)確實(shí)有污穢之物,若不早些除去,只怕會影響天子氣運(yùn)乃至國之龍脈。”天師很自然地阻斷了德妃意圖。 “天師所言,究竟是何邪祟之物?”立于太后身側(cè)的覃淑妃問道。 “要找出這邪物不難,只是還請?zhí)竽锬镌蕼?zhǔn)在下祭出靈器,施法以循其蹤。諸位貴人如有膽小者,還請現(xiàn)在就退離現(xiàn)場,以免受到驚嚇?!?/br> 天師的道童送來一件紫金陰陽儀,宮女太監(jiān)們都被屏退,華萃宮主殿內(nèi)只剩下太后、蜀王、覃淑妃、德妃、蘭芳儀以及太后身邊的嬤嬤,還有幾名王上的精銳侍衛(wèi)。 天師起手作法,須臾間華光環(huán)繞,引天地之靈氣聚集于儀盤。 讓人匪夷所思的是,那件靈器仿佛有生命一般,漸漸脫離他的手掌,懸浮于空中,淡紫色的華光變幻莫測。 在眾人的注目下,紫金陰陽儀在空中自轉(zhuǎn)了幾圈,突然像是受到感應(yīng),猛然沖向一處。 看著俯沖而來的靈器,德妃驀地張大眼睛。 紫金陰陽儀懸于其頂,華光籠罩而下,令所有人出乎意料的是,德妃周身開始漸漸彌漫出黑色邪氣。 太后抓著黑檀椅柄,不可置信。 “不、不是的!你這妖人,到底施了什么邪術(shù)!太后,太后您聽臣妾解釋……” 德妃意識到情況不妙,先是想撲向天師,奈何對方身形靈巧瞬動(dòng),轉(zhuǎn)而撲到太后跟前,嬤嬤上前攔住。 她一動(dòng),那紫金陰陽儀也緊跟隨著,一圈淡淡的金光包攏著黑氣,似乎是在阻止其泄出。 孫曼離此刻百口莫辯。 身邊的大宮女又跳出來指證,德妃不潔,私通侍衛(wèi),行茍合之事,并承上證據(jù)。 蘭芳儀也癱軟在地,德妃涼,她也難逃其罪。 太后氣得渾身發(fā)抖,后宮里竟鬧出這樣的丑聞,陳懷等不了聽她們?nèi)绾翁幹?,第一時(shí)間沖向典獄所水牢。 如此寒涼陰森之處,他那個(gè)嬌貴的meimei能捱得了幾時(shí)…… “陛下……” 陰暗深獄,獄吏哆嗦著打開牢門,一方污穢水池,她半副身子浸沒水中,雙手被鐵鏈吊在頭頂。 陳懷雙目血紅,一腳踢開跪在地上雙手呈上鎖鑰的獄吏,甚至多一句話都懶得再說,直接跳下水池。 “陛下不可啊!”后頭跟來的小太監(jiān)急急大喊。 這池中污水黢黑,冷得刺骨,里頭還養(yǎng)著各種毒蛇游蟲,孫曼離這個(gè)女人,他定要將她碎尸萬段! 水牢是蜀國廷尉府那幫屬官想出來的陰毒玩意兒,專門用來對付不聽話的戰(zhàn)犯。 多難啃的骨頭到了這里,不出半日便要哭著喊著求饒。 那種食人血rou的游蟲,只要聞到一點(diǎn)兒血腥味,便會瘋狂啃噬活人。雖然只有人的小指大小,其數(shù)量眾多,當(dāng)你只是感覺到皮膚發(fā)癢,便為時(shí)已晚。 “紜兒……” 陳懷感覺到自己的雙手在發(fā)抖,他不敢想她是否還有呼吸。 昏去的人兒聽到聲音,盡管很輕,意識逐漸活了過來。 陳懷看著少女蒼白的容色,嘴唇冷得發(fā)紫,額上卻冷汗涔涔,疾速將她撈進(jìn)懷里,此時(shí)幾名獄吏已經(jīng)眼疾手快地打開機(jī)關(guān),松了掉住她的鐐銬。 身子一軟,倒進(jìn)一片溫暖可靠的胸膛里。 “五哥……”她軟軟喚了聲,十分虛弱。 一路回到金明殿,數(shù)十名太醫(yī)女官緊急救治。所幸她曾經(jīng)蟲池淬煉過的身子,普通毒蛇蟲蝎無敢近身。 可因?yàn)榭壒?,那血腥味浸沒于水中,還是引來了不少食血游蟲。 被撈上來時(shí),她的衣裙已經(jīng)被咬得破碎不堪,它們食她染了血的墊布、衣褲,潔白無瑕的玉腿大大小小傷痕遍布,倘若陳懷來得再晚些,真的就不只是皮rou傷這么簡單了。 “五哥……好疼……” 他給她上藥的時(shí)候,陳紜嬌嬌柔柔望著他。 “乖meimei,是五哥不好?!?/br> 瓷白玉肌上,嫣紅的傷口刺目。 他不該顧忌太后阻攔。 德妃如此喪心病狂,典獄所的獄卒如此大膽,都是他不曾料想的。 此次所有涉事人等,皆被他處以腰斬極刑。 德妃眾目睽睽之下,不再隱藏,施以暗術(shù)擒住太后,要求換得脫身之機(jī)。 只可惜她不曾想到,自己找來的天師非是等閑,在她甫逃至宮外,以追蹤定形之術(shù),指引禁衛(wèi)軍迅速將其圍捕。 太后將天師奉若上賓,留其在宮內(nèi)暫住。 蘭芳儀作為從犯,仗勢行黑心之事,無修無德,賜白綾自縊。 莊妃,無真憑實(shí)據(jù)散播謠言,罰俸半年,于碧霄宮禁足,無召不得出。 上藥本是宮女女官的事,她只要他來。 “不要?jiǎng)e人……碰阿紜的身子。” 哪怕女子,她也不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