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熱(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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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液冰涼,降下了皮膚的溫度,卻點燃了心上的火種。 “不看不知道,你亂七八糟的東西可真多?!?/br> 易郁揚起嘴角,眼里有躍躍欲試的興奮,“jiejie要用在我身上嗎?” 易殊聞言俯下身,輕笑:“對付你,用不著那么麻煩?!?/br> 酒氣噴在易郁臉上,他現(xiàn)在確定,易殊是真喝多了,不然也不會這么……肆無忌憚。 易殊直起身,手指從鎖骨劃到小腹,最后停在易郁的凸起,“我要是不幫你,這火什么時候能滅?” 易郁目光一緊,手一動,鏈條發(fā)出脆響,“我不相信我的jiejie這么狠?!?/br> 易殊一笑,仰頭將酒一飲而盡,走過去用杯壁貼了貼易郁臉頰。 “冷嗎?” “冷?!?/br> 易殊放下酒杯,上了床,跨坐在易郁小腹,慢慢往后退。 她沒穿內褲,往后退時私處蹭過易郁yinjing,卻又沒做停留,仿佛是故意逗他。 “jiejie……” 而當易殊俯下身,吻在易郁欲望上時,他呼吸都變得沉重。 雖然在zuoai上兩人已經輕車熟路,但koujiao,易殊是第一次。 酒精作祟,加上她存心要折騰易郁,臉上倒無比坦然。 然而易郁做不到,當易殊含住guitou,一點點吞吐時,糜亂的畫面幾乎在逼他繳械投降。 “嘶……jiejie你含了什么?” 薄薄的冰塊貼著yinjing,溫熱的口腔又包裹著,冰火兩重天。 易郁攥緊拳,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 不知易殊是不得章法,還是存心報復,牙齒時不時磕到,弄得易郁頻頻皺眉。 冰塊不厚,很快就融化了,涼意散去,熱又撩的人心猿意馬。 但這樣被動,使易郁一直處于一個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狀態(tài)。 “jiejie,放開我好不好?” 易殊嘴也有些酸了,退出來時還牽了一道銀絲,yin亂又勾人。 鏈條又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易殊自然知道易郁心急,卻偏不如他意,浴袍半褪,露出酥胸,乳尖蹭過他唇瓣,卻在他張口時坐起身。 易郁目光如炬,“……jiejie,別逼我?!?/br> “你會怎樣?”易殊收攏浴袍,拿過床頭的項圈,給易郁戴上,完了又碰了下鈴鐺,聽著叮鈴鈴的響聲,她不禁笑道,“你能怎樣?被栓住的狗,除了沖我叫兩聲,還有什么能耐嗎?” “jiejie,你養(yǎng)了條惡犬。” “嗯?” “栓他,不能用一般的繩子?!?/br> 易殊還沒品味出話里的意思,體位瞬間調換,易郁不知何時掙脫了鎖鏈,攥著她兩個手腕壓在床上。 “jiejie,我沒用它是有道理的?!?/br> “……你一直在演!” 易郁笑了,“jiejie不折磨我,我能演一晚上?!彼皖^吻住易殊,去品嘗她嘴里的味道。 有苦、有澀、也有咸。 激烈的纏綿后,易殊在昏昏沉沉中被抱起來,浴袍褪到腰際,再次露出胸乳。 雙腿被迫分開,yinjing抵在xue口,下一刻直接捅到了最里。 易殊心知這又是一場惡戰(zhàn),卻只能趴在易郁肩上,任由他cao。 房間里除了抽插的啪啪聲,鈴鐺也在叮鈴鈴響。 易殊肩頭突然一痛,緊接著就聽到易郁說:“jiejie,狗急跳墻?!?/br> 他揉了揉易殊頭發(fā),臉貼著易殊臉頰,“你應該多安撫它,它反而會乖一些?!?/br> 正面cao了會,易郁又把易殊放倒,兩條腿架在肩上,繼續(xù)抽插頂弄,鈴鐺隨著他的動作連連作響。 一個晚上,易殊被迫試盡了各種姿勢,極大的體力消耗讓她極為困倦,最后連鈴鐺的響聲都影響不到她,被cao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