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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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生日,他們說好了,白天交給易殊,晚上交給易郁。 不過由于查成績在中午,上午半天都在苦苦等待中度過,什么也沒做成。 好在結(jié)果給了他們肆無忌憚撒野的底氣。 易殊承認,今天她不算個好jiejie。 不允許抽煙喝酒的是她,帶易郁來酒吧的也是她。 性格使然,她選了一家清凈的,空氣里還彌漫著淡淡的薄荷香。 酒吧以藍紫色為主色調(diào),光線昏暗,旋律平緩,易殊只是靜靜坐著,就有了微醺的感覺。 在他們斜前方搭了一個臺子,每晚會請樂隊來這演唱。 只是這會時間還早,上面只有孤零零的樂器。 易殊盯著臺上的鋼琴,酒液在她手里微微晃動,一開始還只是小口淺酌,到后來她直接一口悶,易郁制止都來不及。 “易殊!” “沒事,我又不是你?!?/br> 酒勁是慢慢上來的,易殊這會還嫌不過癮,又去吧臺點了杯長島冰茶。 回來時她直接坐在易郁身旁,手臂搭在他肩上,勾了勾手指,“過來?!?/br> 易郁眉頭微蹙,感覺易殊已經(jīng)開始不對勁了。 “不過來啊?覺得自己長大了?長幼有序,你滿18了也得叫我jiejie。”易殊笑著拍了拍易郁臉龐,“也得聽我話?!?/br> 她說完推開了易郁,拿起酒杯朝臺上走。 易殊站在鋼琴邊,飲了口酒,把酒杯放在琴上,隨即拉開椅子坐下。 雖然學(xué)了很多年,但也很多年沒碰了,她一一撫摸過琴鍵,微微一笑。 但愿不要出洋相吧。 “送給你的。”易殊看向易郁,“生日快樂?!?/br> 熟悉的旋律響起,但很快,旋律變得輕快起來。 I really wanna stop. 明明很想讓一切停下 But I just gotta taste for it. 卻又舍不得不甘心就這樣淺嘗輒止啊。 因為手生,易殊彈得慢了許多,原本熱情洋溢的歌,在她這成了娓娓道來的抒情曲。 I'm running out of time. 但再不說點什么就再沒機會了吧。 I'm going out of my mind. 就拋開所有理智和顧慮。 I o tell you something. 對你說出我的真心話吧。 易殊一頓,又接著唱道: I really really really really really really like you. 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好喜歡你。 這絕對不是一場完美的表演,甚至可以說是易殊這么多年來,最糟糕的一次。 卻又是她感情最真摯的一次。 站起來時,易殊一陣眩暈,一個不穩(wěn)又跌坐下去,好在有人扶住了她。 易殊揉了揉眼,見是易郁,笑道:“怎么樣?” 酒勁上來,她實在站不住,還沒等易郁回答便撲到他懷里,“我可是第一次唱歌給別人聽,就算不好聽你也不許說?!?/br> 易郁笑了下,“好聽,jiejie以后也唱給我一個人聽,好不好?” “嗯……再說吧。”易殊蹭了蹭易郁胸口,眼睛已經(jīng)瞇起來,“好困,回家睡覺。” “睡覺?jiejie是不是忘記了什么?” 但懷里沒了聲音,一看,人已經(jīng)睡著了。 易殊這一覺睡得很沉,醒來時天已經(jīng)黑了。 不對,不是天黑了。 是她的眼前黑了。 雙手被反綁在背后,繩子繞過脖頸、胸乳,不算緊,卻也掙脫不開。 下身能動,可無濟于事。 “醒了?” 像是流蘇掃過,有點癢,易殊下意識去躲,卻被按住腰,“別動?!?/br> “易郁……” “跪好?!?/br> 冰冷的聲音嚇了易殊一跳,易郁的手覆在她臀上,一下又一下揉捏著。 “啪。” 易殊一縮,但鞭子抽在了床單上。 “跪好。” 易殊不敢說話,屈起膝蓋,半邊臉埋進床單。 視覺被屏蔽,其他感官就格外敏感,易郁在房間走動的聲音像踩在她心上,咚咚作響。 “我之前一直在想安全詞,很苦惱,沒有合適的。但jiejie今天在酒吧的話讓我豁然開朗……”易郁把易殊的頭發(fā)撩到耳后,“長幼有序,我偏偏不喜歡有序?!?/br> “jiejie如果受不了,叫哥哥,這就是我們的安全詞?!?/br> 易郁輕笑一聲,在易殊耳垂印下一吻,“我一定會玩到j(luò)iejie叫的?!?/br> sm的樂趣在于,讓支配者獲得爽感,臣服者獲得快感。 而要達到這個目的,并一定需要性交。 圓潤的東西抵在易殊xue口,她不敢動,任由易郁掰開她的yinchun,異物就這么被塞進去。 “你塞了什么……” “跳蛋。” “嗯……” 跳蛋在xue內(nèi)振動,像電流流遍全身,易殊腳趾蜷縮,不禁晃動屁股,想把東西擠出來。 “jiejie,不要動,不要有聲音,不然……”散鞭從脊背劃到尾椎骨,最后落在臀上,“你應(yīng)該懂?!?/br> 易殊聞言咬住下唇,拼命穩(wěn)住身形。 但易郁哪會讓她如意,故意把振動又開高一級,再高,開到最大。 強烈的沖擊刺激著易殊,呻吟從嘴角溢出,“停……停下!” “啪!” 易殊悶哼一聲,臀上的皮膚熱熱的,還泛起了疼。 可跳蛋仍在頂她最敏感的點,一股股暖流匯聚到小腹,xue口又濕又黏,好像有水在往下滴。 “jiejie,這就不行了?” 又是啪的一記,yin水更加洶涌,易殊仰起脖子,嗯啊呻吟,好像要到達頂點。 可在這時,易郁手指伸進xiaoxue,摳走跳蛋,高潮戛然而止,只剩下空虛和瘙癢。 “jiejie,我們換一個。” 易殊喘著氣,終是沒了力氣,整個人癱在床上。 易郁笑了笑,只是把她翻過身,分開大腿,揉了揉陰阜,卻激起易殊一陣顫栗。 這次更大更硬的東西擠了進來,易殊隱約猜到了是什么。 震動棒比跳蛋塞得更滿,更能照顧到方方面面,可這時她卻被人突然抱起,雙腿分開。 懸在半空,她下意識夾緊震動棒,那感受也更深了些,xiaoxue又麻又癢,振動刺激得她頭皮發(fā)麻,仰起脖子,斷斷續(xù)續(xù)問:“你要……去哪?” “讓jiejie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br> 易郁解開絲帶,視線一下子明亮起來。 太過強烈,易殊還有些不適應(yīng),但一低頭,又能清楚看到震動棒在插在她身體里。 “jiejie,看啊?!币子羝∫资庀骂€,逼迫她昂起臉,看著鏡子。 鏡子里的她上身被捆綁著,繩子環(huán)繞胸乳,兩團rou凸顯出來,rutou粉嫩,像等人來采擷似的。 雙腿被易郁分到最大,能清楚看到xiaoxue在吞吐著震動棒。 易殊耳根guntang,偏偏易郁在這時按住陰蒂,又加劇一層刺激。 “jiejie,我們說好的,不許動,也不許發(fā)出聲音?!?/br> 易郁又掐住rutou,在指腹把玩,“可這對jiejie來說有些難,那我們簡單一點,jiejie不叫就行?!?/br> 他吻著易殊眉眼,笑道:“jiejie,我是不是很善解人意?” 易殊雙眼迷離,在刺激下拱起腰身,“你有本事一輩子別松開……不然……?。 ?/br> 不知道易郁又從哪拿出來了新的玩具,吮吸著陰蒂,而這里比其他地方更加敏感,易殊藏在背后的手忍不住去抓易郁衣服。 “jiejie怎么知道我沒本事?” 易郁玩弄著兩個乳,湊在易殊耳畔笑道:“把jiejie關(guān)在房間里,每天換一個捆法,讓jiejie每時每刻都塞著小玩具,做我一輩子的性奴?!?/br> 易郁用力一掐,易殊咬住唇,悶哼一聲,但這已經(jīng)到達了她的極限。 “啊啊啊……要……”易殊發(fā)絲凌亂,卻還是說出不字那個字。 震動棒這時突然被拔出,堵在xue口的水滋出來,噴在鏡子上。 xue里的水還沒流盡,還在噠噠往下滴。 易殊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卻因為陰蒂還在被刺激,止不住抖動。 “jiejie,你輸了?!币子舭岩资獗С鲈∈摇?/br> 易殊閉上眼,微微喘氣,“你還沒玩夠?” “玩jiejie,玩壞了都玩不夠。” 易郁讓易殊跪在椅子上,身體靠著椅背,轉(zhuǎn)身去拿散鞭。 “jiejie能挨住我?guī)妆蓿俊?/br> “一鞭?” 啪的一記,毫無預(yù)兆打在臀上。 疼痛驅(qū)散了情欲,卻又帶來新的快感。 易殊抿著唇,還沒說話,又迎來一記。 “兩鞭?” “呃啊……” 易郁走上前,將易殊翻了個身,“jiejie,我是不是還沒扇過你胸?” 第三鞭打在了左胸,胸乳跟著晃動,易殊眼角都泛起淚。 “要對稱才好看?!?/br> 在右胸上又是一鞭。 易殊低下頭,胸乳上各有道淺淺的粉痕,她抬頭看著易郁,泫然欲泣,眼淚將落未落。 “不要了……” “jiejie,這話不作數(shù)?!?/br> 眼看易郁揚起手,鞭子又要落下,易殊情急下脫口喊道:“哥哥!” “什么?” “哥哥……”易殊別過臉,低聲啜泣,“不要了?!?/br> 易郁笑了笑,丟下散鞭,將易殊抱起坐在自己腿上,一手解繩子,一手揉她的胸。 “不哭,揉揉就不疼了?!?/br> 松了禁錮,易殊也因為太久保持同一個姿勢,手臂都麻木了,沒力氣去反抗,只能任由易郁抱著她,在鞭痕上輕吻,舔舐。 “別舔了……好難受?!?/br> “好,那我們做?!?/br> “……我不要,我做不動了。” “jiejie,說好了晚上交給我,這還沒到12點,我一年就過一次生日,jiejie這都不肯讓讓我?”易郁抱起易殊到了床上,壓在她身上,撫摸被繩子勒過的地方。 “jiejie做不動,那我動,不累著jiejie?!?/br> 他分開易殊腿,有了潤滑,暢通無阻地插了進去。 易殊雙目微睜,在一下又一下的頂弄下,不由自主環(huán)上易郁脖子,跟著他起起伏伏。 后半夜,易郁感覺懷里沒了溫暖,微微睜開眼,一道身影坐在陽臺前,晃蕩著香檳杯。 他正想坐起,卻發(fā)現(xiàn)自己兩手被銬在床頭。 “醒了?” 易殊穿了酒店的睡袍,慢悠悠走過來,把酒液倒在易郁胸膛,笑吟吟地看向他,“12點過了,現(xiàn)在,到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