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發(fā)or不死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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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我松開手,溫聲詢問坐在一邊的香克斯。 他現(xiàn)在衣襟大開,本就松垮的白襯衫脫了一半露出半邊胸膛和手臂。 當(dāng)年被海王類咬過的地方傷得太深,拿刀都不再方便,我想著再看一看,現(xiàn)在能力變強(qiáng)了,總有能解決的辦法。 他頗為懷念地摸了摸左臂,“就像以前你做的那種,是好想睡覺的舒服?!?/br> “再來一次嘛。” 香克斯笑著靠攏,眼睛都彎成月牙,“我還想再試一試。” 我沒好氣地把人推開,“別鬧了,香克斯,把衣服穿上。” 明明是冬天,他身上卻還散發(fā)著熱意,在狹小的空間里源源不斷彰顯存在感,我故意往后退了幾步,直到后背靠上冰冷的床頭才停下。 “這么嫌棄我嗎?”他一下子變得低落,如果有動物耳朵的話,恐怕早就耷拉下來,“明明剛剛還在看我的肌rou呢?!?/br> 我有點好笑,正想說自己只是在普通地看病,但看著香克斯的表情就又知道他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幼稚的家伙。 我認(rèn)真地正了神色看他,“嗯……雖然香克斯很愛胡鬧,不過肌rou確實很漂亮呢?!?/br> 流暢緊實,看起來賞心悅目,胸膛大大小小的傷痕更是莫名讓人臉紅。 他本來就生的好看,不說話的時候更是絕殺。 “不過,”我回憶自己見過的和摸過的肌rou,都有一種大同小異的美感,第一次見的時候還能臉紅,后面也就心如止水,“要說胸大的話……” “嗯?” 我一抬眼,就看見香克斯沒有笑意的眼睛,一時間還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錯覺——下一秒又是委屈巴巴的海上皇帝:“怎么會有人比我的更好看,我可是四皇!” “不要在這種地方較勁啦?!?/br> 他又彎腰,明明一米九的大個子還要佝僂著將重量壓在我身上,就這樣衣襟大開地貼住。 “師兄很難過。”香克斯說,“再做一次嘛,小娜~” 這又是什么昵稱? 我有點頭疼地將他推開,就算是再不講究,裸著胸口抱過來也太怪異了。 海賊都是這樣不拘小節(jié)嗎? 不行,得找個機(jī)會和他談一談才行。 “好啦,”我松了口,“那你躺在這吧,我握著你的手就可以?!?/br> “欸?之前不都是摸著腦袋嗎!” “因為我變強(qiáng)了——香克斯!好好躺著!” 疏導(dǎo)的時候,他沒有閉上眼睛,而是側(cè)過頭一直看著我。 我不得其解:“怎么了嗎,香克斯?” 他晃了晃交握的手,掌心布滿傷口和繭子,“我很開心,娜娜莉?!?/br> 紅發(fā)沒有再哈哈大笑著裝傻,略長的發(fā)垂在眼前也無法阻攔他眼里廣闊的海洋,“你就在這里……你沒有走?!?/br> 她穿著自己的衣服,睡在自己的房間,安安靜靜,乖巧的可愛可憐。 沒有絲毫警惕地沉沉入睡,或許還有酒精的原因,連香克斯推開門坐在床邊看了許久都不曾發(fā)覺。 男人卸下笑容和熱情,像護(hù)食的狼一樣打量自己的寶物,指腹滑到她修長的頸間,細(xì)細(xì)的血管在手指下彰顯存在。 “…唔…別弄了……” 她因為癢意嘟囔著側(cè)過身,“別鬧了,香克斯……” ……你在這里。 這不是他的幻覺。 香克斯聽見自己血液沸騰的聲音,困獸叫囂著自由,想要將這個沒有防備的壞孩子一口吞下,世界這么危險,和我在一起就絕對安全。 “我很想你。”香克斯歪過頭,對著坐在椅子上的女孩說,“你呢?” 他的眼神那樣強(qiáng)烈而不容置疑,讓人退無可退,尋求的也只有一個答案。 她愣了一下,似乎被這樣的問題問住,但依舊給出肯定的回答:“嗯,我也是?!?/br> 小騙子。 香克斯漫不經(jīng)心地想,你一定有什么東西在瞞著他。 但是沒關(guān)系,他的眼睛彎起來,毫不吝嗇航行時遇到的趣事:“你知道嗎……” 不論你經(jīng)歷了什么,遇到了誰。 看著她專心致志聆聽、時不時感慨“真的嗎!”的可愛表情,香克斯的笑意更濃。 你是我的小鳥。 “睡著了呢。” 我看著闔上眼,睡得安穩(wěn)的香克斯,想要抽出手讓他好好睡去。 “……?” 雖然睡著了,但是他的手依然死死扣住手腕,一時半會竟然掙脫不了。 “就讓他這么握著吧?!?/br> 聽見聲音,我側(cè)身向來人問好,“貝克曼先生。” 貝克曼嗯了一聲,“香克斯這家伙,好久沒睡得這么安穩(wěn)了?!?/br> “現(xiàn)在看到你才算放松?!?/br> 我心下五味雜陳,于是轉(zhuǎn)而詢問另一個問題:“貝克曼先生,什么時候到香波地呢?” 龐克哈德薩的位置離香波地并不遙遠(yuǎn),一艘船開足馬力的話,兩個小時就能到。 但是在雷德弗斯號待了一晚,今天卻仍然在海路上。 貝克曼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睡著的香克斯,毫不猶豫甩鍋:“昨晚上斯內(nèi)克喝的太死,現(xiàn)在才醒,怎么,很急嗎?” “是黃猿?” 他們當(dāng)然認(rèn)識那搜船上的人,不出意外,四皇的未來幾十年都要和三大將打交道。 這個疑問早就存在,為什么革命軍的她要和海軍糾纏在一塊,雙方關(guān)系還挺融洽。 “沒事的,”我想了想,藥劑研發(fā)也不是三天兩頭的事情,現(xiàn)在合作走上正軌,任務(wù)的進(jìn)度也在前進(jìn),所以也不必急切了,“只是各取所需?!?/br> 這樣想著,我從口袋里拿出馬爾科給的藥盒,準(zhǔn)備吃一粒。 “這是什么?” 貝克曼問道,他的眼睛瞇起來,看著藥盒里的藥丸,眼神也嚴(yán)肅起來:“你身體不好?” “啊,這個,”我笑了一下,“只是營養(yǎng)品啦?!?/br> 船副似笑非笑,于是我重復(fù)自己的說辭:“只是營養(yǎng)品罷了,貝克曼先生?!?/br> 貝克曼呵了一聲:“走吧?!?/br> “?去哪?” 他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去找本鄉(xiāng)給你看看,就算是營養(yǎng)品,也不能吃多了。” 普通的檢查是檢測不出問題的,我心安理得地嗯了一聲,自信不會有問題。 “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剛好也和本鄉(xiāng)先生聊一聊?!?/br> 或許是睡熟了,香克斯的肢體自然地放松,我又觀測了一下對方的睡臉,“香克斯的手臂,我會想辦法的。” “所以這種小事,就沒有必要告訴他了?!?/br> 貝克曼想,這可不是我能決定的東西。 他看著床上睜開眼睛的青年,對方眼里毫無睡意。 香克斯怎么可能睡得著,野獸的假寐只是放松獵物警惕的手段,他全都聽到了。 完蛋。船副評價道。 “別逼得太緊了。”他給出自己的忠告,“你不如去問雷利?!?/br> 香克斯冷淡地扯動嘴角:“我知道。” 他們又談了一會事務(wù),新晉的皇帝有大片的領(lǐng)土和想要投靠的人,過了很一會,貝克曼才從房間出來。 敏銳的眼力讓他看見剛剛掛斷電話蟲的女孩。 她臉上的神采讓貝克曼的心猛地一跳。 不是吧。 船副頭疼起來,久經(jīng)風(fēng)月的花花公子當(dāng)然明白那意味著什么——喜歡與喜悅、溫柔與羞澀——總而言之,是香克斯見了又要犯瘋病的東西。 貝克曼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的樣子走過去,“本鄉(xiāng)呢?” “他現(xiàn)在在廚房幫忙,”女孩說,“他們剛剛釣上來好幾頭海王類,正在一塊處理呢?!?/br> 貝克曼看她,聲名在外,溫柔果決,天賦異稟的同時還有一張漂亮得讓他也咋舌的臉蛋。 大爺?shù)摹?/br> 他難得在心里暗罵,香克斯,你大爺?shù)幕钤摗?/br> 喜歡就喜歡,告白就告白,結(jié)果現(xiàn)在好了吧,拖了幾年不見,人家有喜歡的對象了。 “剛剛打完打電話?” 貝克曼火速在腦子里轉(zhuǎn)了一圈,他其實并不喜歡干涉感情事務(wù),這是私事,但奈何他是副手,是雷德弗斯的安全網(wǎng),貝克曼需要掌握一切可能導(dǎo)致動蕩的不利因素。 聰明的腦子很快想到之前她在村子里收到的信,也想到她口中的北海朋友。 “北海人?” 他問道,與其直接詢問,不如給一個選擇看對方會不會反駁。 “嗯?”她有點驚詫貝克曼的敏銳,臉上流露出羞澀的笑容,也因為信任透露了一些消息,“其實也不算吧,我只是在那里和羅西認(rèn)識而已?!?/br> “怪不得你一眼就知道我之前的煙是北海牌子,他也抽?” 她不好意思地點頭,有一種和異性長輩交流男朋友的緊張,“之前都是我和他一塊去買的?!?/br> 唉。 貝克曼心軟,小姑娘喜歡上別人,難道這是她的錯嗎? 她那么年輕稚嫩,溫柔可愛,會產(chǎn)生對異性的戀慕再正常不過。 按照貝克曼這個花花公子的想法,不論男人還是女人,在男女關(guān)系中,健康的感情體驗是不可或缺的必需品。 但他也明白,如果香克斯知道這個消息,海賊天生的貪婪和暴虐立刻就會被激發(fā)顯形。 貝克曼都能想象那副場景。 如果香克斯用利益誘惑那人離開,在后者同意的一瞬間就會被護(hù)短的獅子咬碎咽喉:“虛情寡義的男人,竟然敢騙她的感情!去死吧!” 如果后者不同意,大海賊只會輕描淡寫掏出格里芬,或者制造一些奇妙的小巧合讓對方音訊全無:“海賊會和你講道理嗎?死了也別想和我爭,去死吧!” ……很好,無比荒謬,就像十八流小說里的場景,但船副發(fā)誓,小說必然來源于現(xiàn)實。 香克斯口中的自由,恐怕并不包括戀情。 歸根結(jié)底,大海賊會是那種好人嗎? 誰也想不知道紅發(fā)殺人時的冷漠與兇狠。 但是小姑娘很無辜,她什么都不知道,或許只是被男人哄騙。 不談她對耶穌布的恩情,光是風(fēng)車村的相處,就足夠讓兩人稱得上是朋友。 所以這件事貝克曼不會告訴香克斯,如果她想,她自己會說。 貝克曼慢慢思索著如果爆發(fā),要怎么護(hù)著不讓她難過——包括怎么毀尸滅跡,這幾乎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恕_始說另外的東西。 “香波地怎么樣?”他說,“很漂亮吧?!?/br> 沒有人在第一次見到香波地的時候會不感到震撼。 她坦然承認(rèn),“嗯!當(dāng)時我還在想,泡泡能不能坐人呢!” “可以去魚人島的時候體驗一把,我們這一趟就能走?!?/br> 貝克曼觀察著她的神情,不動聲色地繼續(xù)往下談:“反正雷德弗斯號要在香波地停留一段時間,等你處理完你的事情,應(yīng)該也差不多?!?/br> “是有什么事嗎?”她問道,又很快搖頭,“如果不方便的話,貝克曼先生不用告訴我?!?/br> 這么體貼,誰能不喜歡她呢。 貝克曼再一次感嘆,香克斯,你這次栽大跟頭了。 “沒什么,”他慢條斯理夾著煙,這個男人在吸煙的時候也肆無忌憚地散發(fā)荷爾蒙,“白胡子的生日,香克斯應(yīng)該要去一趟?!?/br> 出乎意料的是,她恍然大悟地點頭。 “原來是愛德華先生的事。我也還在想要給他送什么禮物呢?!?/br> “你認(rèn)識?也對,冥王和他是老朋友?!?/br> 貝克曼有點驚訝,但也還在范圍之內(nèi),畢竟羅杰和白胡子的交情擺在那,作為冥王的小徒弟,她肯定知道這些事。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下眉眼里蘊含的意味又多了一些。 正要開口,就見到貝克曼挑眉:“說誰誰就來。” 天空中,青藍(lán)色的不死鳥盤旋。 有什么事嗎?貝克曼剛想開口,就聽見旁邊的小姑娘驚喜地叫出聲。 “馬爾科!” 他的心狠狠一跳。 馬爾科降落在甲板,全然不顧周圍人的目光,一把將人摟在懷里耳鬢廝磨。 “我就說你怎么還沒回來yoi。” 白胡子海賊團(tuán)的一番隊隊長柔情蜜意,誰都能看出來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 只是一個夜晚不見他就心急如焚,有了消息就直接找了過來。 馬爾科低頭親了親她的臉蛋,“寶貝,要和我一塊回去嗎?” 貝克曼聽見背后因為聽見動靜從廚房里出來的船員們猛的吸氣聲。 他想到之前收到的傳信,頭暈?zāi)垦!?/br> “你來這里做什么,馬爾科?!?/br> 另一個聲音直挺挺插入,紅發(fā)遮攔的眼睛看不清神色,香克斯從房間里出來,格里芬握在手中,“到我這里來,娜娜莉?!?/br> 不死鳥臉上浮現(xiàn)出短暫的、只屬于男人的笑意。 “你在說什么呢,紅發(fā)?” “我只是,來接我的妻子罷了?!?/br> cao,貝克曼想。 原來有兩個。 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