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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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莉,到我身邊來?!?/br> “這是我的妻子?!?/br> 兩道截然不同的聲音從左右兩方響起。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兩個人怎么回事。 難道是馬爾科不請自來,讓香克斯惱火了? “香克斯,”我解釋道,“馬爾科因為我才來,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她還以為這是領(lǐng)地意識呢。 貝克曼想,這分明是兩頭求偶的雄獸,在心上人面前試圖一爭高下。 而且……貝克曼的眼神轉(zhuǎn)到她身上,香克斯讓她去他的房間里睡覺,恐怕也是標(biāo)記的隱晦意思。 真麻煩。 他掐滅了煙,開口打破這劍拔弩張的場景。 “娜娜莉,”貝克曼說,“你讓他們自己聊,這是他倆的事?!?/br> 無辜的年輕女孩子就沒有必要知道這些,求偶本就是這樣,只有勝者才能走到她的面前。 他暗示香克斯冷靜下來,馬爾科說的這么分明也不見她反駁,如果在她面前鬧起來,香克斯又有什么立場討得了好? 她疑惑地看向馬爾科,這個動作讓香克斯握刀的力氣更重,出乎意料的是,不死鳥笑著迎合貝克曼的話:“沒關(guān)系yoi,我和紅發(fā)還是實習(xí)生的時候就認(rèn)識了?!?/br> “好久不見,也的確有些事要談?!?/br> 馬爾科的手放在腰上,低頭親昵地在唇上蜻蜓點水,抬眼的時候?qū)χ憧怂挂恍Α?/br> 這是毋庸置疑的宣告主權(quán)。 香克斯的眼睛徹底冷了下來。 “最近的事比較多?!?/br> 貝克曼解釋道,香克斯晉升四皇后的確有挺多東西需要解決,為此和另一個皇團(tuán)溝通也是很正常的事。 這句話并不是假話,所以她信服地點點頭。 她一塊到了廚房,貝克曼沖耶穌布使了個手勢,拉基路打開烤箱,熱騰騰的烤rou被一起分食。 “原來是這樣。”她說道,“我還以為香克斯誤會了呢。” “所以,羅西和馬爾科?”他用錫紙包好鮮嫩的胸rou,蘸上醬料遞給對方。 她非常坦蕩地點頭:“嗯!馬爾科是很好的人,幫了我很多忙……香克斯是不是以為他在欺負(fù)我?” 貝克曼心里百回千轉(zhuǎn),“為什么會這么想?” 她舔了舔嘴角的醬料:“因為香克斯就是這么護(hù)短,害怕朋友被欺負(fù)的性格呀?!?/br> ……朋友? 她看上去并不知道緣由,但是貝克曼想到剛剛的談話——兩個男人——怎么都覺得不應(yīng)該。 貝克曼于是直接將自己的疑惑說出口,“我以為你還喜歡他?!?/br> 這句話讓她的動作停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地望過來,眼里是脈脈的水流,“……啊,原來以前那么明顯嗎?” 貝克曼點頭又搖頭,用調(diào)侃的語氣沖她比了比自己:“誰讓我是你眼中的花花公子?!?/br> 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被這句玩笑話逗得眉眼彎彎,貝克曼也勾起嘴角,移開自己在她臉上停留的目光,“所以,沒感覺了?” “怎么說呢,”女孩子有些羞窘地摸摸臉蛋,“香克斯也不喜歡我呀。” 這是從哪得到的結(jié)論? 貝克曼難得迷茫,開始思索是什么環(huán)節(jié)出了錯,那傻子神魂顛倒的樣子連猛士達(dá)都知道——哦,不對。 他想,她并不知道。 她對香克斯的印象還停留在1512年東海的那個夏天,在她哭泣的時候,海賊安慰的話語是:“因為我們是朋友?!?/br> 知道最糟糕的是什么嗎? 那個時間節(jié)點,她的能力剛好發(fā)展到能夠朦朧看見他人記憶和想法。 貝克曼在離別時因為這個提醒過她,窺探他人的大腦,有時候會造成額外的不幸。 他不知道當(dāng)時香克斯腦子里在想什么,但根據(jù)多年的了解,大概也就是那些東西。 ——保護(hù),立場,朋友。 三個詞語再次加強組合出一個與真相背道而馳的誤會,也造就她的認(rèn)知。 他換了一種說法,“香克斯那么喜歡逗你,我還以為你會覺得他喜歡你呢。” “嗯?”她不解,“香克斯……不是一直這樣嗎?” 貝克曼沉默,很好,這也是結(jié)癥所在。 對于邊界感很強的女孩子來說,香克斯是一個熱情的異類,從一見面就強勢地打破距離,近距離接觸那么久還美其名曰朋友。 結(jié)果這就導(dǎo)致在現(xiàn)在的相處中,不論香克斯做了什么,她都只會覺得:嗯,香克斯就是這樣。 煩,貝克曼想,關(guān)我屁事。 保姆也是副手的宿命嗎?貝克曼太陽xue陣痛,覺得自己承擔(dān)了沒必要的責(zé)任。 “貝克曼先生,發(fā)生什么事了?” 她皺著眉,有一點不安地詢問,“是我哪里做的不對嗎?” 他看著對方,誰不喜歡這樣的人,她那么年輕,感情上糊涂一些也只會讓人憐愛:圍繞在身邊的都是一群豺狼虎豹,這能是她的錯嗎? 香克斯當(dāng)時那么擰巴,不也是自食苦果嗎? 貝克曼給出自己的回答,“沒有,你做的很好?!?/br> 讓香克斯自己抓狂吧,他拋開不省心的船長,耶穌布在門后探頭,于是替她弄好又一塊烤rou:“喜歡嗎?多吃一點,我去抽根煙?!?/br> “辦好了?”他問耶穌布。 后者點點頭,又憂慮:“不會真到那個地步吧?” 雷德弗斯號開始往另一個方向航行,目的地是另一座距離不遠(yuǎn)的孤島。 “不然呢?” 貝克曼冷嘲出聲,“等著他們把船打爛?” 船副的確是個聰明人,他料到了這邊的局勢早就水火不容。 “馬爾科,”香克斯一字一句,幾乎是笑著將這句話嘶吼出聲,“騙娜娜莉,就這么讓你開心?” 在一瞬間,香克斯就意識到,這家伙是背著女孩子傳的信。 卑劣,無恥! 他幾乎氣得發(fā)抖,馬爾科比自己年紀(jì)都大,是用了什么手段哄騙了她?這份怒火和嫉妒讓他更加緊握手中的格里芬,幾乎在馬爾科開口的下一秒就要砍到他頭上去。 “不要亂潑人臟水,紅發(fā)?!?/br> 比起他,馬爾科更信步閑庭,“這只是作丈夫的一點心意。” 不死鳥的眼珠染上笑意,“在婚禮上,讓心愛的妻子的朋友出席,你不覺得她會很高興嗎?” 砰! 格里芬朝馬爾科砍去,他也不躲,直迎而上。 “你是真的在發(fā)瘋?!?/br> 馬爾科擦去嘴角的血跡,“紅發(fā),我看你還是去治一治腦子!” “那也比你這個對她說謊的老東西強?!?/br> 香克斯冷笑著揮刀,兩人你來我往,在雷德弗斯號的甲板打得厲害,飛屑四起。 “你不能殺我?!?/br> 馬爾科笑,這是他全部的喜悅與仰仗,“她會恨你?!?/br> “別開玩笑了,”香克斯的眼里凝聚越來越多的暗色,“她是我的船員!” “哦?那你敢不敢用這句話去問她?”馬爾科后退擋住獵獵刀鋒,“做人清醒點比較好吧?!?/br> 他露出手上的銀環(huán):“你猜,這是誰給我戴上的呢?” 轟隆! 天地為之變色,屬于紅發(fā)香克斯的霸王色毫不保留地傾斜出來! 馬爾科變了臉色,卻不是為了這份震懾:“你瘋了?!娜娜莉還在里面!” 非要鬧到她面前去,誰也討不了好! “我自然會去和她解釋,”香克斯的目光在他手上一掃而過,像刀鋒般冰冷銳利,“現(xiàn)在,” “——把你的手留下!” 嘖。 馬爾科想,看來傳言是真的,他的猜測也是真的。 香克斯果然喜歡她。 理智說,她不會喜歡他們鬧成這樣。 但是,在這種時候后退,又有什么資格站在她身邊?! 不死鳥的臉色同樣冷冽,海上的戰(zhàn)士不畏懼任何挑戰(zhàn),哪怕對手是新晉的四皇也一樣!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紅發(fā)。” cao。 貝克曼直接罵出了聲。 “真瘋了?!” 打就打,動靜再大都能用切磋含糊,霸王色不實實在在告訴人這是打出真火了嗎?! 那還瞞個屁! 他看了一眼廚房,對耶穌布使了個眼色,自己握住槍柄就往外走。 “你也要去?”耶穌布幾乎垮著一張臉,外面已經(jīng)夠熱鬧了。 神槍手非常擔(dān)心雷德弗斯號和路的心理健康*。 “不讓他們兩個點到為止,”貝克曼冷笑著將燧發(fā)槍扛到肩上,“就等著一起完蛋吧?!?/br> 不死鳥受傷,和白胡子開戰(zhàn)? 貝克曼并不畏懼戰(zhàn)斗。 但是讓娜娜莉知道兩個男人因為她打出狗腦子……呵呵,到時候香克斯才會知道什么叫自討苦吃。 別說有“名分”的馬爾科,今天在場的所有人——包括他貝克曼在內(nèi),甚至猛士達(dá)——都別想得到好臉色。 “夠了!” 隨著副手的介入,那一柄長槍橫在兩人中間。 很少有人知道貝克曼真正的實力如何,只知道這個男人有一柄槍。 但他是香克斯一眼就看中邀請的伙伴,也是后來居上、當(dāng)之無愧的副手。 貝克曼有一點輕微的三白眼,沉下臉時很能唬人。 但在現(xiàn)場的沒一個是能被他叫退的男人。 一個說:“走開,貝克!” 另一個說:“不關(guān)你的事!” 啊呸! 他皮笑rou不笑,一直以來瀟灑從容的人也要罵出聲:凈說一些屁話,兩個沒腦子的東西! “哦?”貝克曼怒極反笑,“那要不要我把娜娜莉叫出來看你們打?” “有本事在她面前發(fā)癲?!” 兩個打得鮮血淋漓的男人都不說話,誰都不敢這樣做,光是她臉上可能會流露的一點傷心與憤怒就足夠讓兩個大名鼎鼎的怪物退縮。 “等到了地方,隨便你們怎么鬧?!?/br> 貝克曼收槍,警告這兩個沒有分寸的混賬。 “呵。” 馬爾科用衣袖擦去臉上的血痕,“繼續(xù)?” 香克斯臉上平靜,格里芬清鳴出聲,“正合我意!” 大爺?shù)摹?/br> 貝克曼想,兩個傻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