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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今宵有鬼,莫熄燈!在線閱讀 - 第六章-破釜沉舟05

第六章-破釜沉舟05

    「一模一樣的人?」

    「我去樂山是為了想找到小鬼畫中的那條街,雖然沒見著,可我看見了自己。」胡子越看著窗外,目光放得很遠:「我想,那是我丟掉的魂?!?/br>
    接下來,我曉得了難以置信的事實。

    胡子越在樂山的街頭,見到了身穿黑色唐衫的「自己」。這個「自己」的身上,沒有半點活人的氣息,臉色白得像紙。

    那時已是子夜時分,下著大雨,雨點打在地上,濺起了無數(shù)的水花。僅僅不到兩秒鐘的對視,卻讓胡子越心里產(chǎn)生了巨大的波瀾,這是繼替身之后,他第二次在真實生活看見自己的樣子。

    明明穿著打扮,甚至面部氣質(zhì)都全然不同,但只需一眼便可認出。

    是陌生的,同時又無比熟悉。

    黑暗里,只有路燈的光芒打在他們身上,一人在街口,一人在街尾,他們的影子被無限拉長,只差一寸,胡子越的影子就能觸到那人的腳尖。

    胡子越往前一步,那人同時后退一步。

    兩人都繃著臉、抿著嘴唇,眼里除了對方,什么也沒有。

    一步,再一步。

    那人不斷地往后退,眼看就要離開燈下,隱身在黑暗中了,胡子越終于嘶吼著朝他衝了過去。

    寂靜的空巷里,回盪著他破舊的軍靴踩過水洼的聲音,很快,又被埋沒在雨里。

    胡子越揪住那人的領(lǐng)口,質(zhì)問他:「你到底是誰?」

    那人沒有反應,一雙眼死死盯著胡子越,揮拳打了他的腹部。胡子越咬著牙,順勢抓住那人的手腕來了記過肩摔,把他踩在地上。那人的半張臉埋在水洼里,不停地掙扎,發(fā)出哀號,可就是不肯說一句話。

    就著街燈,胡子越發(fā)現(xiàn)有什么東西從那人的衣服里滑了出來。

    那是一塊黑色的瓦片,上面寫著古體字「賞善罰惡」。

    為什么?這個人身上怎么會有鬼差的令牌?

    胡子越彎腰拾起令牌,一時竟愣了神。趁著這個空檔,那人從地上爬起來,狠狠踹了他一腳,胡子越隨手把令牌往包里一塞,兩人于是扭打起來??蓺v經(jīng)許久的跋涉,加上天氣嚴寒,胡子越已經(jīng)支撐不住了,意識逐漸模糊。

    就在胡子越以為自己要被打死在這里的時候,那人忽然停止了動作,四處看了看,便飛也似地逃了。可胡子越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追,帶著滿身的血倒下,全身麻木不堪。

    沒有關(guān)係,雖然讓他跑了,可至少令牌在我手上,所以,沒有關(guān)係……

    暗夜空巷里,胡子越趴在地上,任憑雨水打溼全身,一點一滴地失去知覺。

    「也就是說,」聽完胡子越的敘述,我有太多的問題,一下子舌頭打結(jié):「你剛才,不對,你看到的那個人……」

    「對?!购釉接趾攘丝诰茲櫤恚骸肝蚁?,我遇見的那人,可能就是我丟掉的魂了?!?/br>
    我不覺倒抽了一口氣:「你、你的魂不是應該已經(jīng)被拿去煉丹了嗎?」

    「我從頭到尾沒這樣說過?!购釉桨琢宋乙谎郏骸府斎贿@個可能是比較大的,可我都已經(jīng)看見了,那分明就是我自己。」

    「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那不是絕對?那怎么還打了通電話搞得跟永別似的?」我有些不高興,不自覺提高嗓門。

    「因為我知道,就算我能見到自己的魂,也沒把握能把祂奪回來?!购釉揭膊桓适救醯卮舐暺饋恚骸肝夷鞘钦嫦胱屇惝斪鑫乙呀?jīng)死了,因為要是跟你說我會回來,你就會開始瞎等,可是很大的機率你等不到我,所以我不能給你期待。」

    「沒有人像你這樣的好嗎?你真的覺得這樣我會比較釋懷嗎?」

    「是我會比較釋懷?!?/br>
    「為什么是你??!」

    「劉白,你是不是真以為我像嚴朔那樣,一點兒七情六慾都沒有的?」

    「……」

    「……」

    不知道為什么,此話一出,氣氛頓時變得非常尷尬。

    這句話真的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我當然知道他不是那種人,說沒有七情六慾太夸張了,可他的很多反應都會讓我懷疑他的神經(jīng)是不是跟神木一樣粗。想到這里我竟然覺得有點好笑,努力克制自己的嘴角不要上揚,邊想該說什么來敷衍過去才好。

    「對了,剛才的事情還沒說完,有幾個貓膩得講講……」胡子越突然開口。

    「靠,你現(xiàn)在講話一定要這么跳痛嗎?是不是年紀大了?」

    「這位同志,你大老遠飛過來找我到底是來談正經(jīng)事還是來說相聲的?」

    「好好好,你說吧你說吧?!?/br>
    「我那天不是讓你拿背包來了嗎?我就是想找那塊令牌,可不出所料,令牌已經(jīng)不見了?!?/br>
    「怎么不見的?你確定你那個時候真的把令牌收好了嗎?」

    「我還沒老到失智的地步?!购釉侥檬种盖们米烂妫骸缚隙ㄊ潜蝗四米吡恕!?/br>
    「你怎么知道?」

    「我是趴著倒下的,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卻是躺著,你說我都傷成那樣,還有辦法翻身嗎?而且后面背著包,怎么也不可能的。」

    「你是說你懷疑謝泊生他們把令牌拿走了?」我壓低聲音問。

    「不是懷疑,是肯定,因為他們給我催眠了。」

    「催眠?」

    「我那時候意識模糊,可還是感覺得到有人靠近,有人在我耳邊唸咒,他們想催眠我,讓我忘掉令牌被拿走的事實。」

    「可是,既然這樣,那你怎么還記得?催眠失敗了?」

    「是我撐著一點力氣,咬破舌頭,硬吞了一口血。一般而言破解催眠最好還是用中指的血,可我不能在他們面前動作,好在終究有點效果,催眠沒有生效?!?/br>
    「所以……」

    「那間醫(yī)院里,到處都有謝泊生的眼線,所以我必須裝作什么都不記得,只能等傷好了出院才能和你說?!?/br>
    我頓時感到很絕望:「為什么謝泊生要拿走令牌?難道他早就知道你的魂還在,不想如你的意嗎?你會不會哪里搞錯了,真的是他們?」

    「你得相信眼前的事實,真的是他們?!?/br>
    我一下覺得身子都冷了起來,最初對于謝泊生的猜忌全都浮上腦海。那時我正準備說出來,胡子越忽然就讓我去關(guān)窗戶,之后話題也被他帶跑沒能繼續(xù)。難道窗外有誰正在監(jiān)視著我們嗎?謝泊生真的跟胡小刀是一伙人?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我問。

    「原本我不抱太大希望,打算找著胡小刀之后就跟他同歸于盡,但既然魂還在,勢必就得賭一把?!?/br>
    「你的意思是,既要消滅胡小刀,又要奪回自己的魂?」

    「差不多是這樣,可惜說來簡單,做起來完全是另一回事?,F(xiàn)在擺明了就是謝家在護著胡小刀,要找到他恐怕更難,我想,還是得先把我三魂都湊齊了,剩下的再看著辦?!?/br>
    「要怎么湊齊?令牌都已經(jīng)被謝泊生拿走了。」

    「其實這倒算簡單,你真的認為我在大街上撞見自己是偶然嗎?」

    「不是偶然?」

    「你想想,這一點你肯定是知道的?!?/br>
    我開始仔細回想,撞見自己如果不是偶然的話,意思難道是……對了,那叫什么來著?只要距離夠近,魂魄與宿主其實是能夠互相感知對方的存在的,就算之間隔了許多障壁,也能像是被冥冥中牽引一般相會。

    所以不只是胡子越單方面地前進,他的魂也同時在尋找自己的主人。

    「只要距離夠近……只要再回到樂山,還有機會再遇見祂!」我拍了下桌子。

    「正是。那天是毫無防備地碰上才讓祂逃了,這次把傢伙都備著,肯定不會再失敗。」

    「不過如果祂是來找你的,為什么還要逃?」

    「你沒有發(fā)現(xiàn)嗎?祂有rou身,rou身很乾凈,沒有尸體特有的氣味,肯定是別人給的。先不管給祂rou身的人是胡小刀還是誰,反正那人是祂的主人,一旦發(fā)現(xiàn)祂脫離控制,便可隨時喚祂回去?!?/br>
    「那我們只要在祂又被叫回去之前抓住祂就好了!」我逐漸興奮起來。

    「先別高興得太早,這都只是最理想的結(jié)果。」

    胡子越搖手,可臉上也帶著點笑意,這是我在大陸見到他以來他第一次笑,看著還挺懷念的。

    「那我們什么時候走?」

    「現(xiàn)在還不行,我想得多找?guī)讉€幫手?!购釉窖壑樽愚D(zhuǎn)了兩圈:「我那魂的rou身不是普通厲害,光靠我一人要打祂還是有點風險,要是有誰能幫著的話……」

    「等等,為什么說光靠你,還有我啊!」

    「你會打架嗎?」

    「不會。」

    「那就閉嘴。」胡子越走到窗邊往下看,視線對著那高矮個子停在路邊的車:「你覺得,我們有沒有可能收買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