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6 你要為我的寬容,支付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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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把橫抱在懷里的單薄的白桉放到床上,轉(zhuǎn)身出門掃視了院落一周,眉頭微微皺起,隨即無奈地離開房間。進進出出幾個房間,才親自取來了盛放藥品和工具的托盤。 白夜不喜歡外人出現(xiàn)在澈竹園,甚至連每年分配給他調(diào)教的商品奴都被他擱置到院外看不見的隱蔽處。至于傭人,也只能在白夜入睡后的深夜,才能進入外院簡單地打掃。 平時,澈竹園的一切都由白桉打理,醫(yī)療藥品器械之類的所在,白夜確實不熟悉。碰了幾次空,才找到。 白夜不忍扶額,無奈地想到,“竟是我離不開你……” ———— 骨節(jié)分明的手拿著銀閃閃的鑷子,輕輕分離開已嵌入血rou的白紗。安靜躺著的人兒眉頭皺了皺。白夜手上的動作便更輕了,他看著昏睡過去依然不安的白桉,用白桉從未聽到過的平和又溫柔的語氣沉吟著。 “感激也好,本能也罷。桉兒,你執(zhí)意不愿穿過窄門,究竟是我低估了你對過去的恐懼,還是你未曾信任過我”。白夜嘆息般的語氣,透著淡淡的失望,也摻雜著無可奈何的寵溺。 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聽進了白夜的低喃,想回應(yīng)些什么。白桉的眼睛緊閉,嘴唇卻輕輕抖動著。 最后一片白紗被剝離,白夜換了紗布,擦拭著干涸的血漬,繼續(xù)說道:“桉兒,這世界上任何事情的發(fā)生,都是由意味深長的、難以測度的過去催化而成,皆是由因果之鏈推演而成。其實,沒有什么所謂的最初的因,你所逃避的因,也許是早已注定的果?!?/br> 白桉不安分地顫抖著,好看的眉毛糾結(jié)在一起,撫了撫那緊蹙的眉頭,白夜起身點起了凝神的香,香霧緩緩飄散在空中。 他手下未停,細細的給傷口涂上藥,繼續(xù)道,“你不敢面對的因和你拋棄的果,變成了生銹的鐵鏈,牢牢地將你鎖在這個軀殼里,這就是你祈求的果嗎?” 白桉的表情隨著香氣逐漸舒展,卻在白夜低低的自語中不斷地流著眼淚,打濕了睫毛和枕巾。 白夜丟掉沾滿血漬的藥棉,坐在旁邊,靜靜地看著沉睡的人兒。無聲的淚水沒入銀色的發(fā)間,浸濕了枕巾。 沒有人看到,不同于往日的戾氣和散漫,此刻的白夜眼里蕩漾著如暖陽一般的溫柔與不忍,他不厭其煩地擦拭著白桉不停流出的淚水,一遍又一遍。不知是想擦干那重疊的淚痕,還是想安撫這個連入睡都不曾放過自己的奴隸。 ———— 白桉做了很長的夢,他又看到了。 殘陽日暮,他看到一個銀發(fā)少年站在一片爛尾樓之上。風(fēng)聲獵獵作響,吹得少年睜不開眼。發(fā)動機的轟鳴聲,灌進少年的耳朵。 他依稀看見荒廢的工地圍欄邊的野玫瑰,柔弱的紅色瓣蕊沾滿了工地的塵灰。那些塵灰混合過昔日的暴雨,結(jié)成了厚厚的殼。那殼封印住了沁人的芳香,只留一絲縫隙供內(nèi)里的嬌嫩喘息,它壓彎了長滿尖刺的花枝。 “真的來不及了,求你殺了我?!?/br> “殺了我……” “快殺了我!快!” …… “嘭——” 巨大的響聲震耳欲聾,后方傳來一陣熱浪,那少年痛得跪在地上。 白桉好像和那個少年感同身受,他看到塵灰結(jié)成的殼封印了玫瑰,也將少年的心糊得密不透風(fēng)。他看到爛尾樓上,銀發(fā)少年清澈的瞳孔失去了最后一絲光芒。 這一刻,白桉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那少年心中的痛楚,他在茫然中淚流滿面。 熟悉又陌生的噩夢本該在這里結(jié)束。 但耳邊卻突然傳來一陣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他聽不太真切。 “……你未曾信任過我……你所逃避的因也許是注定的果……這就是你祈求的果嗎……”,他更加悲痛了,他想說不是,他想去親吻這溫柔悲憫的聲音。 可這樣的想法出現(xiàn)在腦海中的時候,他的淚水就止不住地涌出,倒灌進他心口,咸澀的淚水幾乎將他淹沒。他又失聲了,他撕心裂肺的回應(yīng)著,“不是的,求你……求求你……救救我。” 有一只無形的手,在此時,按下了靜音。 他的求救無人傾聽。 ———— 白夜調(diào)教奴隸時向來隨心所欲,百無禁忌。他見慣了血rou模糊的場面,報廢在他鞭下的奴隸不是個小數(shù)。 其實,也不是沒有讓白桉這么痛過,也不是沒有更狠地折磨過白桉。但此時此刻,看著靜靜睡著的白桉,他心底還是泛起一陣陣柔軟。 他輕輕嘆了一口氣,僅僅是個半成品的殼子,就明目張膽地攥住了他的心。 無奈的白夜還是擰開小藥瓶,含在嘴里,將兩瓶止痛藥,渡進了白桉的唇。冰涼柔軟的唇瓣里傳來止痛藥帶來的一絲絲苦澀。白夜緊緊的貼著那唇瓣緩緩廝磨,似乎是等待著他的回應(yīng)。 而唇邊的苦澀讓白夜想起那被逼到極限的祈求,“奴隸……感激您……” 感受到白桉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他咂了咂嘴,無奈地嘆息道,感激啊…… 隨后不舍的站起身,帶著白桉體溫的津液伴隨著嬌嫩觸感還留在唇邊。那藥片的苦楚卻流進了白夜的心里,絲絲縷縷的苦楚和心頭沒有來由的不甘交織在一起,最終卻化作無奈的妥協(xié)。 “桉兒,我允許你延長交易的期限,但你要為我的寬容,支付利息?!?/br> ———— 竹林盡頭拱門的屏風(fēng)后,四個不著寸縷的奴隸規(guī)規(guī)矩矩地排開跪在院子里,雙手背后,眼觀鼻,鼻觀心。 應(yīng)該是跪得久了,他們膝蓋下泛著一水的烏青,姿勢卻依然標準。他們聽到傳來的腳步聲,又直了直后背。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出現(xiàn)在視野中的不是赤腳和白袍,而是一雙精致的皮鞋,幾個奴隸明顯緊張了起來,齊齊地俯下身,恭敬地喚道:“主人?!?/br> “看到來的是我,失望了?”白夜帶著帶著戾氣的反問將幾個奴隸嚇得身子僵直,不敢說話。 沒有指望奴隸回答什么,他從涼亭抽屜里拿出黑色的橡膠手套,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被黑色的橡膠緊緊包裹著,透著一絲禁欲。他隨手扯了一節(jié)皮繩,草草地抓弄幾下,給自己系了個低馬尾。 心里想著昏睡的白桉,看了看下方噤若寒蟬的奴隸,白夜心里沒來由的開始煩躁起來。面對白桉的柔情蕩然無存。此刻,他眼里的戾氣和乖戾的氣場毫無控制地釋放著。 輕佻狹長的鳳眼閃著危險的光,他目光掃過一排懸掛整齊的形狀材質(zhì)各異的鞭子,落在一根深色的長鞭,折起來握在手里便走了下去。 那長鞭是由三根小指寬的軟藤編制而成,堅韌潮濕,久浸在鹽水中泛著細膩的光澤。白夜繞到四個奴隸身后,一言不發(fā),鞭子的破風(fēng)聲響起。 “啪——” “啊!” 白夜抬手抽在一個奴隸的屁股上,他下手力道極大,像是在發(fā)泄著不滿。即使是藤鞭這種看似溫和的鞭子也讓這奴隸的臀腿間瞬間便隆起一道青紫色的棱子。 挨下這一鞭的奴隸顯然沒想到白夜一言不發(fā)出手卻是這樣的力道,呼痛聲破口而出。其他三個奴隸仿佛也被這樣的力度嚇到了,身上激起一層又一層的戰(zhàn)栗。 白夜在日常的調(diào)教里很少親自動手,但他陰晴不定的性子和殘忍暴虐的名聲一直都是云海涯所有奴隸的噩夢。 那幾個奴隸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就著伏身的姿勢,抬高臀瓣,前胸幾乎貼地,迅速改成了塌腰聳臀的姿勢。 “啪——” “啪——” 沒有喘息的時間,連著兩鞭精準地甩在了那個奴隸的同一個位置,青紫色的棱子瞬間變成黑紫色。橫在臀腿間,幾近透明,油皮下包裹的瘀血清晰可見。 那個奴隸痛得發(fā)顫,腳趾蜷縮了起來,眼淚流到青磚上,死死地咬著嘴唇,再也沒敢出聲。 “下次再這么慢,就沒這么簡單了?!卑滓箾]有理會那個痛到顫抖的奴隸,看到滿意的姿勢后才云淡風(fēng)輕地說道,仿佛那樣狠辣的三鞭不是出自他手一般。 白夜帶著手套,兩根手指探入了這個奴隸的后xue,已經(jīng)清洗干凈并潤滑過的xiaoxue緊致地包裹著白夜手指。他稍稍用力分開雙指,卻感受到明顯的阻力。 白夜皺了皺眉,探進另一個奴隸的后xue,感受到了同樣的阻力。 奴隸們盡力抬高臀瓣,忍受著白夜手指的侵入,動作不敢有一絲疏忽。 試探過最后一個奴隸。白夜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他坐回涼亭內(nèi),靠在椅背上翹起了腿,輕笑一聲。 這種不辨喜怒的笑聲嚇得四個奴隸出了一身冷汗,然而下一句話卻讓他們?nèi)缰脭?shù)九寒冬。 “幾位,晚上睡得都挺舒服的吧?saoxue都黏上了,是等我親自給你們幾位擴張嗎?” “……” 幾個奴隸噤若寒蟬,話到嘴邊卻又不敢出口。良久的沉默后,才有一個奴隸小心翼翼地開口。 “奴隸不敢,昨天月主人說奴隸表現(xiàn)得好,晚上……晚上可以直接睡的,”剛剛被打的那個奴隸埋著頭壯著膽子忐忑地說,只是那聲音卻是越來越小,最后一句幾乎微不可聞。 想起來自己好像是允許白桉給他們些甜頭,沒想到這甜頭竟然一視同仁了。白夜扶了扶額,對這樣的結(jié)果好像并不意外,他知道白桉一向心疼這些奴隸,即使是每天的訓(xùn)練也總是有意無意的教他們怎么少受一些罪,從不加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