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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深度睡眠【BDSM/強制】在線閱讀 - Chapter-05 神明和他緊閉的雙眸

Chapter-05 神明和他緊閉的雙眸

    還是那扇窗。

    白夜坐在窗邊吃早午茶。站在他身后的白桉,點燃了小香爐里的沉水香,裊裊的香煙從香爐中瀉出,悠遠綿長,令人聞之舒心。

    白桉還是只披了那件大袖,層疊交織的絲隱隱約約地遮蓋著皮膚。胸前的紅寶石閃著奪目的光澤,中間的鏈子一直垂到了下體,纏繞住分身,向上貼緊小腹,鈴口的玫瑰和寶石呼應(yīng),盡顯欲色,實在撩人心扉。

    他拿起身邊的檀木梳,細細地梳著白夜烏黑的發(fā)絲,綢緞一樣的發(fā)絲從手中滑落,發(fā)尖落到手心傳來細細的癢,他耐心地將發(fā)絲一層一層地順開。

    “止卿叫我來干什么?查你的今年翹了多少次班,還是算拍賣要倒扣你多少?”

    令人心靜和諧的畫面,就這樣,被肆意洋洋的聲音打破了,心情緩和很多的白夜聽到這聲音,不悅地挑了挑眉,低低罵了一句:“聒噪?!?/br>
    而白桉則是放下了手中的梳子,低眉向著聲音的主人雙膝跪了下去,溫柔的輕聲說道:“奴隸向霍斯少主問好?!?/br>
    “我這是,打擾二位了?”被叫做霍斯的男人玩味地靠在門框上問。男人很高,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即使斜著靠在門上依然散發(fā)著濃郁的壓迫感。干凈利落的短發(fā),線條分明的臉龐透露出來了難以掩飾的硬朗之色。

    “你說呢?”白夜不耐煩的放下筷子,走到了正廳坐下。白桉沒有說話,跪爬跟在他身后,只是把頭低了下去。

    霍斯扯了扯纏繞在手中的皮質(zhì)牽引繩,后面一個不著寸縷的,渾身紅透布滿雜亂鞭痕的奴隸跟了上來,立刻命令道,“叫人。”

    那個奴隸抬了抬頭,看了前方的一坐一跪的人,臉上的表情更驚恐了,“白夜主人好,……白……白月主人好?”只是聲音越來越小。

    “又換口味了?”白夜看著霍斯身后生澀的小奴隸,挑了挑眉。

    “總不能像某些人一樣一棵樹上吊死咯。”霍斯無奈地攤攤手,摘下了牽引繩掛在腰間,拿起了正對的茶杯,卻發(fā)現(xiàn)空空如也。

    白桉順勢便準備去沏茶,卻被白夜的腳直接踩在地上。白夜露出了他招牌的微笑,冷冷地看著霍斯道:“他不喝,不用上趕著給他獻殷勤?!?/br>
    白桉沒有再動,尷尬地回應(yīng):“是,先生。”

    “嘖嘖,真是小氣,我在島上專門給你留的地方,按你的喜好安排了院子。你連茶都不舍得給我喝一杯?!闭f著看了看披著薄紗的白桉,又道:“難道,是舍不得讓你家白月調(diào)教師伺候我嗎?”

    白桉聽到后頭伏得更低了,白夜不置可否,只是踢了踢白桉隆起的小腹,掃過鈴口嵌入的嬌艷欲滴的玫瑰,聽著白桉難耐的哼聲,道:“我家桉兒現(xiàn)在還因為你挨罰呢?!?/br>
    霍斯瞥了一眼白桉,露出了一臉“就這?”的表情,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只道:“這次拍賣會后,他就能給自己贖身了。之后你打算怎么辦?讓他給我打黑工可不是你的作風(fēng)?!?/br>
    “……”

    房間陷入了一陣詭異的寂靜,坐在主位上的男人,霍斯看向白桉,意有所指的笑著;白夜看向白桉,眼神中交織著復(fù)雜。跪在地上的一個奴隸,布滿鞭痕的身體顫抖著,不敢出聲,另一個身披白紗的奴隸只是安靜的跪著,似乎沒有注意到來自上方的快要把他洞穿的目光。

    直到白夜再次踢了踢腳下的白桉,“收拾干凈把花插回去,今天的事情還沒做。白月該上班了?!?/br>
    白桉知道白夜說的事情是例行的奴隸調(diào)教,他也不愿讓四個孩子多等,恭敬地回復(fù)道:“是,先生?!?,輕輕地吻了白夜的鞋,轉(zhuǎn)身對霍斯說:“不好意思,少主,奴隸先失陪了。”

    語罷,正欲起身走出房間,卻被霍斯一腳踹到了肋骨上。白桉跌在地上,霍斯緊逼一步踩上他脆弱的脖頸,慢慢地蹲下身子,眼神散發(fā)著危險,一句一頓地說:“我說過,你先生對你,太好了?!?/br>
    白桉被鉗制住了脖頸,幾乎無法呼吸,破碎的話到了嘴邊只剩輕微的呻吟。

    白夜看著這一幕,瞳孔震了一下,正欲起身說些什么,卻被那個渾身鞭痕、只知發(fā)抖的奴隸擋住了。那個奴隸向他輕輕搖了搖頭。

    白夜看向白桉的眼中閃過一瞬心疼,卻無人發(fā)覺,他又坐了回去,面無表情地看著被踩到幾乎無法呼吸的白桉,單手抓住扶手的指節(jié)漸漸泛白。

    腳下的奴隸快到窒息的臨界點,血絲爬上了眼白?;羲股晕⑺闪艘幌履_下的力道,手捻著那只玫瑰,在鈴口打著轉(zhuǎn),粗糙的花枝摩擦著狹窄的甬道,手下的人控制不住顫抖,只發(fā)出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規(guī)矩?!被羲估淙坏馈?/br>
    白桉被壓得無法思考,愣了很久才反應(yīng)過來男人的話,“啊……謝少主責(zé)罰……呃啊。”

    霍斯顯然對這樣的回答并不滿意,他冷笑一聲。手腕立即翻轉(zhuǎn),隨即毫不憐惜的直直抽出他分身里的玫瑰,連帶胸前的紅寶石乳夾一齊扯掉,一連串的動作幾乎是瞬間完成的,充滿了懲罰的意味,顯然他并不想放過白桉。

    粗糙的花枝生生撐開了已經(jīng)形成肌rou記憶的甬道,刮摩著脆弱的內(nèi)壁。紅寶石的乳夾被生生扯掉,乳尖在一瞬間變形,甚至失去血色,然而下一瞬就被一陣更強烈的充血的疼痛再次蓋住。浮現(xiàn)出了有些糜爛的紅。

    鈴口的玫瑰破碎了,花瓣謝了一地,花枝布滿了甬道帶出的血絲,僅剩一個花蕊在花枝上搖搖欲墜。白桉小腹的液體在失去花枝的堵塞后,競相涌出,又一次刺激到了那傷痕累累的內(nèi)壁。分身被反復(fù)折磨,失禁的液體被染成了淡紅色從甬道全部泄出。

    猝不及防的疼痛帶來的生理的淚水無聲地流滿白桉精致的臉頰,淡色的眸子被淚水沖刷得幾乎失去了那本就暗淡的最后一縷光彩。他痛極的叫喊聲卻被死死壓在霍斯靴下,封在喉嚨里。

    “你先生,就是這么調(diào)教你的?”霍斯的聲音冷冷的不帶任何感情,他鄙夷地諷刺著他這個漏尿的花瓶。

    “奴隸……知錯?!卑阻袷竦幕貞?yīng)著,哪怕在場的任何人都知道,他早已到極限。

    但施害人仍然不依不饒:“知錯?這就是你的態(tài)度嗎?那白止卿這個榮譽調(diào)教師也別干了,調(diào)教了兩年的奴隸,就學(xué)會了這樣偷懶的嗎?”

    “不……不是的……先生不是……”白桉慌亂地說著胡話,失禁帶來的沖擊感太過強烈,他一時無法整理好自己的語言,卻只是本能的說:“先生……沒有錯……”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白桉……不是先生的奴隸……”熟悉的疼痛感又撐開了他的心臟,“請少主……和先生責(zé)罰。”

    白夜看著癱在液體里的奴隸,在失禁的液體中顫抖著,理智意識蕩然無存,被霍斯逼出的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眼中又浮現(xiàn)出一絲心疼的意味,忍不住道:“你不要再逼他了。”

    霍斯沒有理會白夜,他并不打算放過已經(jīng)混亂的奴隸。

    “責(zé)罰?你是我云海涯的調(diào)教師,向我請罰,我只會殺了你。白止卿沒有教你規(guī)矩,我無盡城的規(guī)矩你也忘干凈了嗎?白月大人的調(diào)教師的當(dāng)久了,忘了怎么在無盡城當(dāng)狗了嗎?”霍斯一連串的責(zé)問句句砍在白桉心頭,“向你主人請罰?!彼幸馓嵝训溃€是頓了頓,“哦,對,可憐的小東西,你沒有主人。”

    霍斯的最后一句話徹底擊穿了白桉最后的防線,像一把重錘狠狠敲的白桉腦海一陣嗡鳴。

    他顧不上霍斯的控制,只是狼狽的掙扎,用盡全力爬向坐在主位的人,像最初那般抓住白夜的褲腳,滿身污穢的他抬頭,看向主位上白夜的眼睛,虔誠地祈求:“奴隸,求您寬恕?!?/br>
    白夜雙肘撐在膝蓋上,十指交疊拖著下巴,他只看了一眼腳下的白桉,仿佛一切都和兩年前一樣。不過這次他抿起了唇,并沒有開口,殘忍又悲憫地閉上了他的眼。

    身后的霍斯抽出那根皮質(zhì)的牽引繩,用了全力抽上白桉的光滑的背。

    “啪——”

    白紗被抽破,一道血痕炸開,順著后背流了下去,又一次激出了白桉的眼淚。

    “啪——啪——”

    霍斯的手沒有停,質(zhì)地圓潤的牽引繩竟被他用到鞭鞭見血。鞭痕一道一道平行排開,炸開的傷口流出鮮紅的血液,地下的淡紅色液體越來越深。

    “白止卿給你的太多了,讓你把我無盡城的規(guī)矩忘得一干二凈,我不介意替他幫你復(fù)習(xí)一遍!”霍斯殘忍道。

    “啪——”又是一鞭,毫無停頓。

    白桉忍著身后的無情的鞭打,身體顫栗得厲害,卻半點呻吟也沒露出,只是抓緊了白夜的褲腳,目光不曾躲閃,虔誠地看著上方的已經(jīng)閉上了眼眸的白夜。

    光撲在白夜的發(fā)梢上,于是白桉又一次看見了他的神明。

    然而這次,白桉不知道,他的神明為什么連看他一眼都不愿意。他心口的缺失感被無限放大,卻執(zhí)著地看著他的神明。

    白桉更不知道的是,此時的白夜自己也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眼神去看向下面祈求他垂憐的……軀殼,或者說,半成品。

    “啪——”

    霍斯再一鞭破殼而下,殘忍地問道:“白月調(diào)教師,你知道為什么你可以隨他姓嗎?你知道他為什么給你取名白月嗎?你看看他,再看看你?!被羲箍粗窒碌纳碥|一顫,緊跟上一鞭,“你用什么祈求他的寬恕?”

    “啪——”

    這一鞭已經(jīng)疊上了最初的傷痕,殷紅的傷口再次泛出暗紅,毫無生氣地流了下去,殘破的玫瑰花漂浮在失禁的液體和白桉的血液的混合物里。

    白桉終于受不住悶哼一聲,霍斯一連串的質(zhì)問灼燒著他,他僅存的那點靈魂好像又要離開著骯臟的軀殼,破碎的靈魂被質(zhì)問燒得guntang,即將離體時,又被霍斯的鞭子狠狠拉回來,禁錮在遍體鱗傷的身體里,承受著那拷問。

    白桉被反復(fù)拉扯,痛得麻木。他顫抖著身子向神明跪拜下去,用破碎的聲音虔誠地說道:“奴隸……感激您賜予的痛苦、欲望和憐憫……奴隸祈求您的……寬恕?!?/br>
    “啪——呃啊……”

    又是重疊的一鞭,白桉有點撐不住了,他木然地抬頭,卻發(fā)現(xiàn)眼前的畫面漸漸模糊,神明的面容再次模糊不清,已經(jīng)被撕扯得麻木的心,瘋狂地跳動起來,似乎要掙脫那鞭痕形成的桎梏,他期待著他的神明施舍給他一個悲憫的眼神。

    “你跟了白止卿兩年了就只學(xué)會了感激?一條狗的感激,于他而言,算什么東西?!被羲棺詈笠痪湓捤核榱税阻?,他軟軟地倒下去,破碎的白紗籠罩著那個美麗殘破的身軀,手再也握不住神明的衣角,直到最后一刻他都只看到了神明緊閉的雙眸。

    您真的不愿意,再看我一眼嗎……

    您到底想要我獻祭什么……

    我到底還有什么能夠獻祭給您……

    ————

    霍斯把沾滿血的牽引繩隨手扔到了地上的污穢里,早已離開,那赤裸的奴隸回頭看了一眼屋里剩下的兩個人,搖了搖頭,便連忙追上了霍斯的腳步。

    直到一切都平息,感到褲腳被拉扯的力道散去,白夜霍然睜開了眼,只看到滿地的狼藉,和在狼藉中暈倒的奴隸。

    白夜俯下身子,被打理得如墨般順滑的發(fā)絲垂到污穢里,他輕輕地抱起暈倒在地的白桉,小心地避開他身后的傷口,發(fā)絲沾上白桉的血,粘膩地粘在一起。

    一向潔癖的白夜好像沒有感受到似的,抱著懷里的人,看著他被銀白色睫毛不安的輕顫,“果然,你對我還是只有感激么,桉兒你的心終究是捂不熱嗎……”,懷里的人沒有聽到,睫毛緊緊的蓋著那雙眸子。白夜忍不住低頭,吻干了他臉上的淚痕,看著滿地的花瓣。

    “桉兒,究竟是我錯過了花期,還是花本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