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7 我今天心情不太好,噤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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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把奴隸交給白桉之后,他這里再也沒有奴隸被送到過云海涯的醫(yī)療處,自然也沒有奴隸報廢死亡。 而想到白桉,腦海中自然浮現(xiàn)出了他暈睡著卻還是慌亂不安的樣子。白夜又開始煩躁起來。 沒有理會奴隸的解釋,他從柜子里拿出昨天白月用過的水晶球,殘忍道,“既然黏上了,就再撐開吧。把saoxue給我扒開,撅好了?!?/br> 伏地的奴隸們不敢抬頭,沒有看到白夜手中之物,只是聽到這話認命的閉了上眼,不敢不從命,驚心吊膽的用力的扒開自己的臀瓣。 沒有任何潤滑,白夜毫不憐惜的將拳頭大小的水晶球一點點推進那緊致的后xue,xue口逐漸張開,努力地吞吐著突然到來的異物,褶皺被水晶球逐漸撐開,手下的奴隸顫動的幅度越來越大。 只見那后xue的褶皺被撐得幾近透明,下一刻,一縷鮮血從xue口處流下,不堪折磨的褶皺裂開了細小的口子,然而那水晶球才還未進入一半。 奴隸絕望地流著淚,栗栗危懼,扒開臀瓣的手卻沒有絲毫松懈。僅僅靠甬道里的潤滑明顯不夠,但白夜視若無睹手下仍然在加著力道,又沒入一分,細小的裂口綻開。 “主人……”那個奴隸受不住地出聲求饒,滿心希望白夜能放過他,或者賞他一些潤滑。 能送到白夜身邊的奴隸自然不是一般貨色,即使痛極的情況下,這個奴隸的一聲“主人”仍然可以叫得婉轉(zhuǎn)惹人憐愛。 可誰知白夜手下力道不減反增,對這樣的求饒不置可否,冰冷無情地下了一個令人絕望的命令:“我今天心情不太好,噤聲。” 褶皺流出的鮮血成為了天然的潤滑,細密的裂口隨著球的沒入一道道綻開,均勻地分布在被撐到極限的xue口上,那奴隸身子抖成了篩糠,扒著臀瓣的指節(jié)泛白。 白夜冷笑一聲,看著堪堪嵌入了一半的水晶球,有些嫌惡的避開了裂口涌出的血液,二指用力一推。 “啊——”,突然的加大力道讓奴隸沒有忍住呼痛,猝不及防的發(fā)出一聲驚叫。 球體最寬的地方?jīng)]入xiaoxue,借著白夜二指的力道,在鮮血的潤滑下,那奴隸的xiaoxue竟一點一點地自己吞入了剩余的另一半。 透過逐漸沒入的水晶球,甚至能看到那被擠壓變形的xuerou。直到完全沒入,那奴隸雙腿依然抖得像篩糠。極限擴張帶來的淚水在地上暈開,不知是因為痛的,還是怕的。 白夜走到這個失聲的奴隸面前,看著那早已哭花的臉頰,不著痕跡地厭惡地避開了淌過淚水的地方,用鞭柄挑起他的下巴,不依不饒地說:“我的命令現(xiàn)在需要重復第二遍嗎?我剛剛說過了,噤聲?!?/br> “請主人饒恕奴隸,奴隸再也不敢了?!蹦桥`瞬間便被嚇破了膽,顧不上身后撕裂的疼痛,連聲求饒。 “你的賬,晚點算。”白夜心煩意亂地擺擺手,把剩下的三個水晶球放到那幾個奴隸身邊,“自己塞進去。” 那幾個奴隸心里叫苦不迭,卻不敢遲疑,但拿起水晶球時卻還是被手里的重量和大小驚到了。 奴隸的屁股左右扭動,試探性地推入干澀的后xue。托著球的手逐步加壓,努力地適應這異物的侵入,褶皺被撐到幾乎全無血色。而然卻只吞進了不到四分之一。 “你們還有兩分鐘,”白夜慘無人道地提醒著,“別忘了我說的,噤聲?!?/br> 三個奴隸心下一驚,顧不上還未適應的括約肌,手上不敢再懈怠,不再試探,絕望地加大了力道。 不過兩分鐘,三個奴隸后xue的水晶球的幾乎同時沒入,豆大的汗珠從奴隸們的身上滾下,五官因為痛極幾乎扭在一起,后xue一縷一縷的暗紅的流出,弄臟了白夜的小院。 白夜對他們的痛苦置若罔聞,他撇了撇嘴,重新?lián)Q了一雙新的手套。再次走到他們身后,好像沒有看到奴隸們的顫抖的身體承受著什么樣的痛苦,他再一次殘忍地命令道,“現(xiàn)在,排出來。” 簡單的命令讓奴隸們再次顫抖,卻無一人敢質(zhì)疑違抗。他們盡全力放松著已經(jīng)被撐爛的后xue。麻木的后xue一張一合,沾了血漬的水晶球再次探出。 隨著水晶球一點點的排出,甚至能看到甬道內(nèi)的充血軟爛的xuerou被透明球體放大,驚恐的蠕動著排斥著這個碩大的異物。 xue口再次被撐開,不堪重負的xue口重新吐出新鮮的血液,已經(jīng)綻開的裂縫似乎又深了一些,在水晶球排出一半,xue口被撐到最大的極限時。 “停,保持?!卑滓箍粗该鞯膞ue口被重新?lián)蔚搅钊藵M意的大小,冷冷淡淡的命令道。 瑟縮的xiaoxue顯然沒想到會遭到這樣持續(xù)的虐待。后xue周邊的肌rou都在不受控的顫抖著。 新一輪的汗水打濕了他們的頭發(fā),眼睛里的不知是新蓄的淚水還是流進去的汗水,沾滿血漬的大腿也在瘋狂地打著顫,彰顯著這具身體究竟遭受著什么樣的慘絕人寰的痛苦。 不再管夾著水晶球的顫抖的奴隸,白夜從身側(cè)的書架里拿出一疊資料。 那是這幾個奴隸的訓練日記,白桉清秀的小字在每一項調(diào)教的內(nèi)容的下面詳細的記錄著完成的程度,身體數(shù)據(jù)的變化,使用的工具,以及精確到秒的時間。 看過白桉的認真的字跡,他的心情稍稍有些緩和,繼續(xù)翻到了標記著今天的頁碼,計劃的內(nèi)容早已印刷好——疼痛極限忍耐。 白夜略掃了一眼,便掏出鋼筆,隨意地在整整一頁用于記錄的留白下,挑了一個勾,右下角簽上了白月的名字后便丟到一邊,不再理會。 接著自顧自地說道:“今天的內(nèi)容是疼痛忍耐,挨個過來,我只罰三下,球被吞進去,就自己主動排出來。球掉出來,就自己塞回去。夾不住的話,可以不加罰,但要重新計數(shù)。不要讓我聽到除了報數(shù)以外的聲音。什么時候挨過三下,今天的調(diào)教就結(jié)束?!?/br> 他拿出了另一個小盒子,放在了手邊,又換了個兩指寬的戒尺。 戾氣未消的眸子將目光投向下面瞳孔已經(jīng)渙散的奴隸們,好似溫柔地笑著提醒道:“不過,實在忍不住的話,我還是勸你們盡量選擇把球吞進去。畢竟這球掉出來,直接碎掉的可能性很大。不過那是你們的事情,就算碎了也得給我塞回去?!闭f完,他用戒尺敲了敲桌子,隨后指了指左邊第一個奴隸,“過來,你先?!?/br> “原來剛才的一切,連開始都不算嗎……”,被指到的奴隸臉色慘白,眼里涌動著絕望的神色,卻只得緩緩的向白夜爬去,身后拖著一道污黑的血跡。 “跪直?!?/br> 白夜左手用戒尺抬起了奴隸的下巴,右手從盒子內(nèi)拿出一根醫(yī)用針頭,拇指和無名指捏住針頭,食指和中指夾住透明塑料袋,輕松地挑開了包裝。沒有任何預兆,直接將針頭刺入了奴隸右胸的挺立。 白夜的手法很好,被穿刺的乳首甚至沒有冒出血珠。那奴隸卻還是狠狠地顫了一下,瞳孔驟然縮小,張開了嘴,卻又立即閉緊。還未消化完這突如其來的疼痛,另一個針頭如法炮制,隨即刺入了左側(cè)的乳首。 奴隸背后的手指死死地掐著,關節(jié)泛著慘青色,生理淚水再次涌出,滴落到青石板上,他死死地壓制著已到嘴邊的呼痛聲。 白夜沒有起身,就這樣坐在花梨木的椅子上,雙腿仍然優(yōu)雅地交疊著,手腕高高揚起,落下時伴隨著凌厲的破風聲。 “啪——” 戒尺精準地拍上了手下奴隸的前胸,不偏不倚地覆蓋住了兩點,精準地碾壓過被穿刺的挺立。那奴隸痛得再一次張開了嘴,喉嚨里傳來破鼓般的喘息,晃了晃身子,背在身后的指甲瞬間刺破掌心,卻還是艱難的說出了第一個數(shù)。 “一……” “啪——” 在報數(shù)話音未落時,第二下便接著抽在了那道傷痕上。 奴隸身子猛的一顫,疼痛刺激的肌rou本能收縮,大腿也不住的顫抖。他再也跪不住,腰弓了起來,撐著青石板大口的喘息著。水晶球借著未凝結(jié)的血液的潤滑,瞬間沒入了后xue。 已經(jīng)習慣了被撐開的褶皺,霎時間再次皺縮到一起,帶來的痛感不亞于初次被撐開。他雙手撐在地面上,后xue撕裂和前胸炸開的痛苦激得他眼前一黑。指甲刺入掌心的痛在這樣的刺激下,輕微的幾乎感受不到。 “重來?!?/br> 令人絕望卻不容置疑的聲音傳來,奴隸尚未消化完這樣的疼痛,但是在這樣的命令下竟然開始麻木般地機械地皺縮著腸rou,試圖排出體內(nèi)的水晶球。 不幸的是,那短時間內(nèi)被反復撐開的后xue,好像破爛得失去彈性的皮筋,竟一時間用不上力氣,堪堪露頭的水晶球又縮了回去。 感受到碩大的球體沒有排出,奴隸驚恐的回過神來,顧不上水晶球再次沒入腸道帶來的漲澀,強行將自己被疼痛沖垮的神智喚回。 他生怕再次受到懲罰,自虐般的再次用力,已經(jīng)停止流血的褶皺終于又被撐開,只滲出了幾近透明的血漿。胸前兩點紅腫發(fā)紫,也變得有些透明。 他瑟縮著跪直了身子,前胸微微挺起,那是一個便于受罰的位置。 白夜并沒有體諒他的乖巧,無情的破風聲再次響起,戒尺又一次精準地咬上了飽受折磨的乳粒。 “啪——” “一……” 那奴隸牙齒打著顫,渾身的肌rou都在無助地顫抖,身體冒著冷汗。 “啪——” “二……” 滿臉淚痕的奴隸痛極,反而有些清醒,強撐著報數(shù)。 “啪——” “三……” 報完數(shù)后的身子立刻癱了下去,隨著身體的顫抖,球體再次沒入。他后xue幾乎一片軟爛,股間都是泥濘的血跡,一道整齊的黑紅色戒尺印記高腫著貫穿胸膛,胸前的兩點只有薄薄的一層油皮包裹,皮下是裂開的血rou滲出的瘀血。瘀血在乳尖,被貫穿左右的醫(yī)用針頭封死著,沒有流出一滴。 白夜的手法,雖不見血,卻比皮開rou綻更加難熬。 無視了已經(jīng)軟癱下去的奴隸,白夜沒有再多看,轉(zhuǎn)向另外三個正在發(fā)抖的奴隸,揉了揉太陽xue,又換了一副手套,有點疲憊的叫道,“下一個。” ———— 日近西山,白夜難得叫了一個傭人,讓他料理一下院子里已經(jīng)暈死過去的奴隸。他摘下了橡膠手套,厭惡地丟進了垃圾桶。用力地沖洗揉搓著好看纖細的手,直到關節(jié)發(fā)紅才關掉水流。掛著水珠的手扯下了束著發(fā)絲的皮繩,甩開了如水般絲滑的烏絲。 他急匆匆地繞過屏風,離開了院子,向他來時的方向折返而去。 那傭人似乎是司空見慣了,沒有露出一絲驚訝,熟練的處理著癱倒的奴隸。他依次拔出四個奴隸胸前的針頭,乳尖暗紅發(fā)黑的血液在失去針頭的封印后,破皮涌出,順著乳首流出,流出了駭人的血漬。 傭人扯來一根管子,噴射出的高壓的水流掃過幾個奴隸全身,干涸凝固的血漬被沖掉。只剩下泛白的傷口。裂開無數(shù)道細口后xue被高壓水槍沖洗堪比再一次受刑,已經(jīng)暈過去的奴隸被疼痛生生激醒。 傭人將清洗干凈的,已經(jīng)完全脫力的奴隸抬回了逼仄的竹籠,照例給其中三個奴隸的分身和后xue上封。他將按摩棒插進那無法收縮的布滿撕裂的xue口,又插入了尿道拴。 輪到最后一個瑟瑟發(fā)抖的奴隸。傭人依法炮制給他上好尿道拴,卻并沒有把按摩棒塞進已經(jīng)軟爛無法閉合的后xue。 傭人抓住他的腳,不顧他被竹籠切割破皮冒出的血珠,直直的扯了出來,沒有感情的說:“白夜大人說你違抗了命令,今天晚上要還賬?!彪S后把按摩棒塞進了他的喉嚨最深處,直到奴隸嗚咽地干嘔出聲才停下。 傭人又把沾滿血漬的水晶球放到他的籠子里,繼續(xù)道:“今天晚上,大人讓你練習如何噤聲,把這個球塞進去再排出來,一直重復,直到你沒有意識?!?/br> 傳達完一切命令后,傭人再沒理會奴隸絕望地嗚咽,他放下了那點綴著白花的藤蔓便離開了。 藤蔓后的竹籠里的嗚咽變得微不可聞,月光灑在澈竹園里,透過入夜后剛剛浮出的白霧,只剩一片寂靜安寧。